第25章 你吃醋啦?

不疼她疼誰, 怎麽疼都不夠。

時歡根本不知道傅臣發生了什麽,反正她就是足夠主動,因為她再也不想錯過傅臣。

那是在母親去世後, 這世上唯一一個肯保護她的人,也是唯一一個用青春換了她所有委屈的人。

沒聽到傅臣的答話, 時歡問傅臣:“哥哥,明天來學校嗎?”

傅臣沉默片刻:“我這幾天都有事情,很可能去不了學校,你要在學校乖乖的。”

時歡一愣, 問:“你要去幹什麽?”

傅臣說:“有一些不得不去做的事情,跟你說了你也不懂,總之就是不要擔心我。”

時歡問:“那你什麽時候會到學校啊?那我要是想見你的時候怎麽辦呀?”

傅臣心裏酸澀:“歡寶, 你想見我的時候我就會見你。”

時歡笑出了聲, 聲音脆脆的:“那我現在想見你,你會來嗎?”

傅臣看了看外面的夜色:“已經很晚了,不要鬧,趕緊休息。”

時歡說:“反正我不管,你要盡快見到我。”

傅臣輕笑:“好, 哥哥忙完就去見你。”

心裏總算是好受了些,和時歡寒暄了幾句, 挂了電話,傅臣去見了佟琳的主治醫生,他讓醫生給佟琳安排心理專家,至于錢的問題, 他很快就會解決的。

忙完這些他才回去了,高傑已經睡了,他回去又洗漱了一次才準備休息。

錢的問題迫在眉睫, 他必須把那五萬弄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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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傅臣和高傑一起去高傑姑父蔣安國,高傑把傅臣介紹給蔣安國。

蔣安國打量了傅臣半天,看到他的腿不是很好,他不确定地問傅臣:“你确定你這個要能打擂臺?”

傅臣說:“我只是有點瘸,但是我不殘廢。”

高傑趕緊打圓場:“姑父,他很厲害的,你就讓他試一下,我敢保證你們俱樂部沒有人能打得過他。”

傅臣平時都在練拳擊,所以才能成為人見人怕的存在,但是他的拳擊并不專業,和專業的相比還是有很大差距。

但是那又如何,他能打得過所有人,他就贏了。

蔣安國安排自己俱樂部最優秀的拳擊手和傅臣過招,并且告訴他:“只要你能打得過我俱樂部的王牌,那你就可以參賽了。”

整個俱樂部的人都不屑一顧,都瞧不起傅臣這個不自量力的瘸子,有人冷哼:“就這殘廢有什麽資格參加比賽?”

傅臣什麽話都沒說,只是讓蔣安國安排就行,畢竟這是他求人的事情,怎麽好意思在別人的地盤上鬧呢?

而且他也已經習慣被人這樣侮辱,從小到大基本上能聽到很多這樣的聲音,小的時候聽到這樣的話語還會難過,但是長大以後,就無所謂了。

習慣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活着都成了問題,哪裏還有時間去計較這些。

拳擊比賽基本上都是肉搏,這個俱樂部的拳擊手,随便一個都看起來比傅臣結實,腹肌都看起來異常明顯吓人,膚色都是普遍的深麥色。

傅臣一脫衣服,就和這些人有了鮮明的對比。

他雖然個子高,但是皮膚還算是偏白,雖然他覺得自己身材還不錯,不是嬌細的白,但是在這些人面前他就顯得很白。

他的身上有很多傷疤,尤其背上。

蔣安國看了看他的身材,拍了拍他的肩膀:“這身上怎麽這麽多傷疤?看來也是個不安分的。”

傅臣面無表情道:“打架留下來的。”

蔣安國再沒說什麽,他安排人和傅臣對比,傅臣戴好拳擊手套,翻身上了擂臺。

那臺上的人紮着一頭髒辮,身材魁梧高大,傅臣在他面前就顯得很瘦弱。

也只有個子占了優勢。

那人揚了揚下巴:“你行嗎?”

傅臣說:“是男人就不能問行不行,不行也得行。”

蔣安國在臺下說:“點到為止。如果你贏了三個人你就留下,我就替你報名,相反,就不能怪我。”

傅臣點頭。

傅臣沒來學校,時歡覺得真無聊,她身邊的位置空了,就像心也空了一樣。

她的學習狀态很不好,她覺得自己再這麽下去高考肯定要失利,所以她決定跟梁曉霜商量一下,看能不能讓她發展特長,她想繼續跳舞。

時靜初賽失利,複賽直接被淘汰了,因為她來上課了。

看傅臣不在,時靜就可勁兒地針對時歡,她對周圍的同學都散播謠言,說時歡為了錢讓自己的媽媽嫁進了豪門,而且那豪門的少爺還是曾經追過時歡的學長。

楊諾添油加醋:“你們別看她平時一副高冷誰也看不上的樣子,其實可拜金了,我就很讨厭和這樣的人來往,所以我才和她劃清界限了,真的是惡心人,你們也少和她往來。”

陳好妹聽到這樣的言語後,就很無語,她問楊諾:“你看到她拜金了還是怎麽的?不是你自己喜歡和時靜往來所以才不和她走了麽?別把別人都想的跟你一樣惡心。”

陳好妹為時歡說話,也被周圍的人孤立了,陳好妹就很生氣,時歡本來就坐到最後去了,沒有女生能和她說話,這樣一來,就更沒人說話了。

再加上長得太漂亮,是個人都嫉妒她。

傅臣沒來,陳好妹就去和時歡坐,時靜和楊諾兩個人眼睛都要紅地滴出血了。

陳好妹非常讨厭楊諾和時靜,她對時歡說:“這兩個人是不是有病?怎麽什麽都針對你?那麽能耐怎麽學習不超過你?”

時歡安慰她:“不要為這種人生氣,沒意思的。”

陳好妹說:“我聽到他們在亂嚼舌根,真是煩死了。”

時歡也只是笑笑。

她本就不在意這兩人,只要她們不來煩她,她們做什麽時歡都不會管。

單危依舊不死心,這次他把态度放好準備追時歡,他知道時歡不會見他的,所以他以傅臣的名義把時歡約到校園的香樟林裏。

時歡中午突然收到一個紙條,字跡像傅臣的,落款也是傅臣。

時歡以為傅臣來學校了,興高采烈地跑到香樟林,結果看到的是單危。

時歡立馬轉身要跑,單危喊住她:“時歡,你跑什麽?”

時歡根本不想搭理他,只聽見單危問:“你想不想知道傅臣發生什麽了?我就是想告訴你他幹什麽去了。”

時歡一愣,頓住了腳步,她回頭問單危:“他怎麽了?”

單危走到她身邊,時歡害怕單危的這張臉,看到這張臉,她覺得自己的神經和全身的細胞都緊張起來了。

這張臉和上輩子折磨她的臉是一張臉。

時歡咽了咽唾沫,雖然很害怕,但是她想知道傅臣怎麽了。

她緊張地問:“你知道他在哪裏麽?”

單危痞笑:“你很喜歡他?”

時歡說:“那是我的事情,和你沒關系,他到底怎麽了?”

單危冷笑一聲,說:“沒怎麽,就是去找死了。”

他也是才不久前知道,傅臣要去參加私人拳擊比賽,那樣的比賽基本上都是九死一生,很多人往往還在臺上就被打死了,搶救無效。

傅臣是得多缺錢才會去參加那樣的比賽。

說來說去,還是為了錢什麽都肯做的人。

那個拳擊比賽本來就是單危和一群朋友合夥搞出來尋求刺激的。

卻沒想到傅臣會報名,那麽傅臣若是意外死了,他也不需要承擔任何法律責任,畢竟大家打拳時都簽了協議。

生死不論。

他們都是為了錢拼命的人,和他們這些金主又有什麽關系?

時歡聽到單危說傅臣去找死了,心裏咯噔一下,她再沒說什麽,轉身就要走。

單危喊住她:“打電話也沒用,你也知道他是什麽樣的人,我可以帶你去找她。”

時歡再次頓住腳步,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相信單危,想了想,想起上輩子單危的所作所為,時歡頭也不回地走掉。

她去給傅臣打電話。

傅臣沒接,打了四五個,傅臣都沒接,時歡心急如焚。

給傅臣發了個短信。

【哥哥,我喜歡你。】

果不其然,不一會兒,傅臣回了消息過來。

【歡寶,怎麽了?】

時歡心急如焚,着急地手都在抖。

【你說我想見你的時候,你就會出現,我現在想見你,你快來學校見我。】

電話很快就打過來了。

時歡匆忙接起來,聲音都有點顫抖:“你這幾天都在幹什麽呀?你怎麽都不理我?你不是說要追我嗎?你怎麽說話不算話?”

傅臣沉默一會兒,對她道:“就等我幾天就好,歡寶,等我就好。”

時歡說:“你快點來見我,不然我以後都不理你了。”

傅臣在那邊又沉默了一會兒,問:“你現在在哪裏?”

時歡說:“我在學校,你直接來學校,我去校門口等你。”

時歡一邊往出去跑一邊繼續說:“你今天要是不來找我,我就不進去。”

傅臣剛還想說什麽,就聽到了一個男聲說:“大中午的不回家吃飯幹什麽呢?還得我給你把飯送過來,我有那麽閑嗎?”

時歡電話還沒挂,就撞上了來送飯的甄芃。

她有點窘迫,剛想挂電話,甄芃說:“哥哥我時間很緊急,沒時間理你,不要給我找事,時歡,下次中午要是再不回去吃飯,你就餓死算了。”

傅臣在那邊沉默了。

甄芃,他認識這個人,時歡高一的時候,他給時歡寫過情書,給時歡表過白。

那時候,他還是永希高中的校草,學習好,身世好,人也長得好……無疑是女生心裏理想的男朋友。

傅臣兀自挂了電話。

苦澀地冷笑一聲,把所有都抛諸腦後,備戰擂臺賽。

可是沒多久,時歡的電話又打過來了。

傅臣看了許久,才接起來:“又怎麽了?”

時歡說:“快點,我要見你。”

傅臣說:“你都有另一個哥哥了,還見我幹嘛?”

時歡一愣:“你吃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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