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第十五章節:

在新家收拾了幾天之後…

夏麥先到樓下的美發室給自己換了一個齊肩的長度,然後微微卷起,比之前的黑長直顯得活潑了很多,把自己的小屋子收拾整整齊齊,還特別買了兩盆花讓房間裏充滿着生氣,整個人躺在了沙發上,登錄了□□,改了之前比較傷感的個性簽名之後,收拾好心情,開始找工作。

剛找到一半,夏麥就放棄地把電腦扔到了一邊,然後開始刷拉下好久的電視劇,看到正在認真地時候,放在一邊的電話響了起來,【紀越卓】

夏麥想了想也的确很久沒有聯系他,便接了起來,“紀先生。”

“咳咳… 你總這麽叫我好像我很老是的。”

“沒有啦。”夏麥的心情還是可以的。

“有時間嗎?一起吃個晚飯吧。”紀越卓剛剛下班,從奶奶家出來不知不覺就開到了別墅旁邊,想到了夏麥,打着電話,站在車邊,低着頭。

“好啊。”

紀越卓也沒想到夏麥答應的還挺痛快,“那我一會去別墅等你?”

夏麥驚訝地坐了起來,“啊,紀先生已經往那邊開了嗎?”

紀越卓被忽然調高的聲調吓了一跳,“怎麽了嘛?”

“哦…我已經搬出來了呢,我現在住在市中心。”

紀越卓擡眼看了看這個小區,心裏疑惑着“怎麽會忽然就搬了出來?難道包養關系結束了?”

停了幾秒,對着電話那頭的人說,“我就在市中心,不過要去加個油,所以需要等一會。”

“好的,那一會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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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越卓挂了電話,上了車從郊區直接駛入市中心。

還好這個時間堵車并不嚴重,但是也用了一個多小時才到夏麥的家樓下,兩個人去了最近的餐廳,随便地吃了些。

“怎麽從那邊搬出來了?”

夏麥想了想,“合同到期了。”

兩個人沒有多交談什麽,也只是聊一聊奶奶的情況,和目前沒有工作的窘境,結賬後,紀越卓走在夏麥的身後,看着她原本黑色長發在陽光下淡淡地散着酒紅色,而且還微微成卷,在低頭看着這雙長腿,細腰,盈盈一握一手掌握絕對沒有問題,這樣的夏麥她之前的那個人怎麽舍得放手?

走在前面的夏麥低頭回着手裏的微信,沒有注意到紀越卓在後面已經看入了神一般地炙熱地看着他。

夏麥很快接到了一份今晚酒會服務人員的工作,而且收入不菲,她欣然地答應下來,而且是大學舍友卡卡介紹來的,她也沒有多想。

紀越卓給她送到酒會的門口,把車停到了後門,他看着這個穿着白色T恤和牛仔褲活潑遠去的身影,高興的心情,“算了,下次再和她說我要回美國的消息吧。”

夏麥從後門直接進了服務區,可是夏麥還來不及自我介紹就直接手裏被塞了一套藍色的水手服,夏麥趕緊追了上去,“不好意思,我是服務人員。”

“我知道啊,這次酒會是有主題的,每個服務人員都要傳承洛麗塔的服裝,你分到的就是水手服。”

夏麥看了看從身邊走過穿着女仆裝的服務人員,自己回到了更衣室,換好了衣服,一套深藍的日系水手服,上衣很寬松,如果稍微一擡手就會露出夏麥平坦的校服,而掐身高腰的百褶裙又把她的小腰顯得更加的纖細,再配上黑色小皮鞋和長襪,胸前一個紅色的蝴蝶結。

這件事就是制服誘惑的标配。

夏麥怎麽也沒想到,和江城離婚的第一天居然就這麽尴尬的碰了面,夏麥剛端着香槟酒杯去了會場,兩個人就這麽猝不及防的視線交接在一起。

夏麥耳根子立刻就變得通紅,然後端着餐盤沖着相反的方向走了過去,江城當然第一眼就看到了夏麥,他一個人無趣地坐在一邊,他是最讨厭參加這種酒會的,可是他是江家的人,這種事情無可避免。

他看到夏麥之後,不自覺地嘴角一挑,然後快速冷了臉,想着那個小東西一句話沒說就搬了家,簽字的時候還拿一股子的倔樣,他心裏就鬧騰的不行。

不過平時在家看着沒覺得,出了門收拾了一下,長得确實不錯。

不過,也的确江城自從結了婚之後就沒怎麽在家過,也沒怎麽認真的看過夏麥,現在這穿着制服的樣子,确實讓江城的心跳了跳。

他站起了身,憑借着将近一米九的身高,快速在人群中搜尋着那個瘦小的身影,這麽不張揚還好,由于太過顯眼反而引來了不少人聚集在江城的身邊,大家七嘴八舌地問着,比如影帝最近的工作重心?有沒有心儀的女生?甚至還有那不開眼的問他和白意菲是不是有複合的可能性…

夏麥一邊端着空的酒杯,一邊從人群中穿過,偶爾聽到大家議論起來,還會情不自禁地駐足在原地,聽着他們議論着江城的消息。

不知道是誰說了句,“江城和白意菲看樣子是要複合了,連這種就會,白意菲都自稱是女伴來了。”

夏麥聽了一耳朵,聽見了白意菲來的消息,站直了身體向人群中看了過去,白意菲姍姍來遲,很自然地走進酒會,站到了江城的身邊,兩個人自然地閑聊着,男俊女貌的很快就成了酒會的中心。

夏麥心裏一酸,繼續端着餐盤去了後廚,放下餐盤地夏麥放松地找了一個私密的小屋,蹲了下來,抱住自己。

很快,就傳來了門開的聲音,一雙昂貴的皮鞋出現在她的視野中,就好像3年前那次,她蹲在地上抱着雙腿,無助,虛弱,疲憊,而他高高在上,夏麥的視線只能低着頭看着他的雙腳。

夏麥扶着牆站了起來,“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您今天來着。”

“我也不知道你在這。”江城的聲音好聽極了,當初幾部電影的片尾曲獻唱,歌曲曾經都紅極一時。江城眼裏帶着一片笑意地擡起手,用纖長地手指玩着夏麥新做的頭發,手指在頭發裏卷來卷去,看着面前緊張到發抖的小東西。

“那我先出去了。”夏麥拘謹着低着頭,完全不像一對結婚三年,剛離婚的夫妻,就好像是一個長輩在訓斥晚輩的樣子。

夏麥在這旖旎的氣氛下快速抽開了身,才讓自己冷靜下來,走出房間,摸了摸自己紅的發燙的臉頰。

江城好不容易一邊敷衍着旁人的詢問,一邊有意無意地找到了那個小東西的身影,順着路找了過去,可是真的面對面,反而詫異到自己根本還沒有想好要對她說什麽,只是近看,覺得小東西更好看了。

換了發型,還上了淡妝,帶着淚眼的美瞳,穿着制服,真的很想給她完全撕開,等到人走了之後,江城對着自己這種思想也真是怕極了。

白意菲從進門就跟在江城的身邊,雖然表面和她說這話,但是她知道江城的思想早就已經飄走了,于是在江城走後,就一直悄悄地跟在後面,直到看到了從同一個屋子一個穿着水手服的服務生,臉色通紅的跑了出來,她的眼神裏都好像要噴火一樣的憤怒,枉費自己今天穿的這麽美,還特別借了上千萬的高級定制的長裙,拖了不少的關系才弄到這次上流酒會的邀請函。

夏麥着急跑回後廚,結果路上不小心被另一個服務生把酒全都撞到了身上,統籌看着沒有辦法扔給了夏麥一身粉色的洛麗塔的蓬蓬裙,帶着一個碎花的頭飾,和剛才完全換了一種風格,更加的甜美可愛。

白意菲回到了酒會現場,還是那麽一幅嬌媚的樣子,站在酒會的中央,像一朵綻放的玫瑰,美麗卻帶着攻擊性。

白意菲站在一邊,手中的酒杯僅僅用兩只手指輕輕地夾住,她沒有看到服務生的正臉,只記得是一身水手服的小姑娘,她快速鎖定了目标,整個服務人員裏也并不是很多人穿着比較特殊的洛麗塔服裝。

她慢慢走向那個穿着水手服的服務人員旁邊,她正在擦着桌子,一個回頭,白意菲手中的酒杯直接倒在了那件上千萬的禮服身上,頓時濕了一大片。

白意菲的經紀人快速的走上前,看着這件弄濕的禮服,不滿地看着白意菲,明知道是借來的,就為了和這個服務生作對?

“對不起,對不起。”那個服務生低着共,一遍遍鞠躬道着歉,大家的視線都聚焦了過來。

白意菲的确胸大無腦,做事沒有考慮,這種時候大家都看着,她一個明星怎麽能和一個小小的服務員計較?

她到了嘴邊的難聽的話,被經紀人一個眼神咽了回去。

經紀人為了不讓她繼續丢人,找了個借口給她帶出了酒會,剛一出門,白意菲就警告了酒會的統籌,讓他們準備好支票賠償這條裙子,然後憤憤地回頭看着熱鬧的會場,坐上了保姆車。

水手服的女聲哭着回到了後臺,統籌也生氣地不知道該說什麽,夏麥站在一邊,心裏想着白意菲就算到處找事也不至于和這麽一個完全沒關系的服務人員搞事啊,難道是因為剛才…

夏麥嘆了一口氣,她不是白蓮花,也不是傻白甜,在這個社會已經很艱難的生活了,她不可能在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攬。

等換回了自己的衣服,趁着地鐵的末班車離開了會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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