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了,給自己加油↖(^ω^)↗! (7)

本來知曉卿婕在掩飾身份也想裝作不認識的素錦感覺全身的汗毛都要豎起了。

“這位上神,為何一直盯着素錦?”素錦表面上恭敬,卻在眼裏含着慢慢的威脅,好似只要卿婕有什麽輕舉妄動就會公布卿婕的身份。

“看你又漂亮了!”卿婕邪氣的一笑,用手刮了素錦的一下。

‘為什麽連‘敵人’也要撩?’墨淵看到這一幕內心是複雜的。

素錦立即羞紅了臉,“你!”,仿佛真的被調戲了一般。

這時突然走進來一對拉着手的神仙眷侶,還時不時的小聲說話,讓在場的神仙都紛紛看向素錦這邊。

素錦剛剛紅完的臉就看到兩人就變得臉色發青,而這兩人也發現了卿婕,立即‘牽着手’向卿婕這邊走來。卿婕悠閑的喝了一口茶,在兩人剛落腳到卿婕面前時開了口“上神!”

兩人立即就明白了卿婕意思,給卿婕行了一個上神禮,裝作仿佛不熟絡的樣子介紹了一番自己,一個太子夜華一個折顏的仙使。三人互相交換了信息,一點也沒有打理素錦的意思。

等到寒暄完,夜華仿佛終于看見素錦時,給素錦了一句話“既然與上神投緣,不如就陪着上神吧!”,接着就拉着白淺走了。

“啧!怎麽辦?他們不帶你玩了!”卿婕拍了拍素錦的肩膀幸災樂禍道。

“即使如此,他們也甩不掉我!”素錦此時已經微笑着看着對面兩人的‘打情罵俏’,仿佛自己是大度的正室。

“哦!不過我就想問問你,為何你現在的修為這般平靜又增長了些,好似已經不像是不到上仙的修為了?”這就是為什麽卿婕一直盯着素錦的原因,簡直太怪異了,你以為你是玄幻女強小說裏的女主角嗎?還準備跨級挑戰?

“卿婕大人可能是有些勞累,您一定是看錯了!”素錦沒想到一見面卿婕就能看出自己的不對,但是自己的演技也不是蓋的。

“哦?是嗎?我只能警告你一句別太貪,貪多了就會吃不下了!”卿婕說着把自己桌子上的水果盤端給了素錦一盤。

而兩人談着話,對面的一家子就已經不見了蹤影,素錦看着卿婕今天擺明着有要堵自己,也徹底沒了辦法,只好陪着卿婕吃飯喝酒。

等到了宴會結束,卿婕才放過了素錦,讓素錦長呼了一口氣,終于結束了,比面對白淺還要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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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卿婕誰也沒通知,也如來的時候一樣,只是這東海之主知曉後一直怪自己沒好好招待卿婕大人,便告訴了一直與卿婕錯過得西海二皇子疊風,若日後見得卿婕大人,一定要替自己道個歉和感謝一下。疊風知曉後也是一時呆愣,自從從昆侖虛走後,就未再見卿婕大人,也不知道卿婕大人這現年過得好不好,有沒有走出陰影。

卿婕去了宴會以後,回到昆侖虛,就再也不準備去哪,管他東華下凡還是素錦作妖,只準備着好吃的好喝的等墨淵真正回來,而不是現在猶如一道影子。

而在某一天,墨淵突然發聲到,“卿婕,我的身體好像被誰動了。”

卿婕一聽,就知道懷了,忘了玄女這個神經病了,一定是為了那個病兒,想要用墨淵的仙身。卿婕也沒管墨淵是怎麽感知到的,立即加速飛到大紫明宮,看到墨淵的身體良好瞬間提着的心瞬間放了下去。

“卿婕?”玄女見到卿婕很是驚訝,沒想到卿婕這麽快趕來,一時竟沒有叫敬稱。

“是我!許久未見,玄女沒想到你變得更加...令人讨厭了!”卿婕立即露出微笑,仿佛如純潔的蓮花展開一樣讓人驚豔,但嘴裏卻吐着毒舌。

“你讨厭我就讨厭我吧!只要君上喜歡我就行了。”玄女一副癫狂的模樣,“來人把這個女人抓起來,把地上兩個人去生祭了!”

“這...”一個将領看着旁邊被叫做‘卿婕’的女子,第一感覺就是那位大名頂頂神秘的劫神。實在不知怎麽下手才好。

“報!有人擅闖大紫明宮!”這時又來一個将領報告。

“終于來了!你們先看着這個女人,一會回來一起收拾他們!”玄女迷幻的仿佛已經到瘋癫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素錦做的妖。

這時卿婕當然知曉來的人是白淺,但是卿婕一點都不想幫助她,先前把墨淵交給她,如今卻變成這樣,即使知道‘劇情’,但卿婕也忍不住怪白淺,更忍不住自責,怎麽就偏偏忘記了這件事?!!

“我沒事。”墨淵看着卿婕的自責難受,也不好受,記憶裏的卿婕永遠是那麽開心、永遠是那麽沒心沒肺的,今天這副表情也着實讓人心疼!

“我知道。”卿婕後怕的直接席地而坐在地上,摸了摸地上停屍狀的墨淵仙體的臉。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科一考試,對自己說加油!

☆、回歸真實

“卿婕大人!”這時白淺已經殺進來了,一眼就看見了坐在地上看着這墨淵的卿婕。

玄女用僅存的智商在白淺愣神時,打開了大殿的夜明珠,讓白淺立即晃了眼睛手臂上受了一劍,“等我先幹掉這些人,我再向您賠罪!”白淺立即顯現白绫再次奮戰。

卿婕沒有回應白淺,只是靜靜的坐在墨淵的旁邊看着眼前的一切戰鬥。仿佛有個無形的屏障,讓卿婕隔開了衆人,衆人也連着打鬥也下意識的遠離卿婕,除了有些癫狂玄女。

玄女眼看着翼族将領慢慢減少,立即轉向卿婕這邊,幻化出三把劍準備刺向一點動作都沒有的卿婕以及挺屍狀的阿離和墨淵。

“呵!”卿婕連動都沒動一下,三把劍到三人身前就不動了,接着消失了兩把劍,刺向卿婕的那把劍就反彈到玄女這邊了,緊接着這把劍就開始在玄女身上動刀子,左劃一個口子,右劃一個口子,不一會兒玄女就變成了血人。

玄女根本擋不住這把劍的攻勢,只得不斷的驚叫。卿婕在玄女變成一個血人後,便停了劍,又給玄女‘微微’治愈了一下,讓玄女又變成了原來的的樣子,當然這只是表面的狀态,而裏面的傷口根本沒愈合。

很快夜華和離鏡就出現這大殿之中了,白淺也是傷痕累累的模樣,戰鬥也結束了。夜華扶着白淺,看見了坐在地上卿婕,向卿婕點了點頭,“卿婕大人!”

而離鏡沒想到坐在地上的女子竟然是傳說中的劫神,離鏡立即向像其行禮,“見過劫神大人!”又向夜華示意,“太子殿下!”“阿音?”離鏡看着旁邊的玄女再看看夜華懷裏的白淺,有些不可置信。

“君上,只要我們殺了白淺,這世上就只有我長成這樣了!我會生生世世都陪着君上,我們再把墨淵的先提煉成丹藥,這樣我們的兒子也會醒過來的。到時候,我們一家人團團圓圓的,多好呀?”玄女摸着癡癡離鏡的臉,仿佛已經看到日後美好的生活。

“就是她擄走了我的師傅墨淵上神和你的兒子!”白淺告訴剛來的夜華實際情況,“不過,卿婕大人先趕來了一步。”

“君上!”這邊玄女催促着離鏡,讓離鏡動手去殺白淺。

“閉嘴!”離鏡已經明白玄女犯下大錯,趕緊讓玄女閉嘴。

“玄女我且告訴你,我師傅的仙體無上尊貴,受了我七萬年的心頭血,你的兒子,恐怕受不住!”白淺看着玄女還想不依不饒的要拿墨淵的仙體煉丹,便警告她。

“你是說?”離鏡立馬震驚的看着白淺,沒想到白淺竟然能對墨淵如此。

“離鏡,你們的往事姑且先不提,今日的賬該如何算?是私了還是公了?”夜華也不給人喘氣的機會,繼續說道,“私了便是把你這翼後交給卿婕大人,聽聞卿婕大人有各種精神上的刑法,想必也撐不到所有完畢。至于公了,就讓天族的将士們練練手。”

“君上,你難道真的要懲罰我嗎?”玄女這是反而不慌了,只是摸着自己的臉,引誘着離鏡的視線,“君上,他們不敢随便出兵的!您看!這劫神從頭到尾都沒有說一句話,說明我的劫根本沒有,他們更是懲罰不到我!”玄女的理由有些奇怪,讓夜華、白淺和離鏡都紛紛看向卿婕。

“素錦還告訴了你什麽?”卿婕本想看着白淺手撕玄女,順便在玄女的下個‘奇癢蝕骨’的毒,讓她好好度過‘餘生’,可是玄女這樣一番表現,卻讓卿婕稍微提起了興趣。

“素錦?跟她有什麽關系?她告訴我?原來是她!”玄女終于知道一直給自己提示的人是誰了。

“是啊!雖然你挺悲哀的。你告訴我,素錦還告訴你什麽?”卿婕對玄女施展魅惑術和迷魂術。

“她告訴我...司音是白淺...墨淵的仙身能治好我的兒子...白淺不能見陽光...劫神被治管...還告訴我君上身上有蠱毒。”玄女斷斷續續的把所有的都交代了,真是令在場的清明的人驚訝。

這回卿婕更确信素錦是背後有人了,要不然就是絕世天才,竟能領悟自己被‘限制’。

“看來這素錦還真是不地道,竟然沒告訴你全部。”卿婕先讓玄女清醒,接着又調侃了一下玄女。但也是肯定的了玄女的說法。

夜華迅速驟起眉頭,完全沒想到自己身邊有一個這麽大的隐患。而白淺和離鏡是震驚的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好?反而元神狀的墨淵一臉的平靜,沒有任何表情變化。

“那又怎麽樣?反正今日你不能殺我!”玄女立馬露出得意的表情。

“那你真是棒棒的!”卿婕以一種看瘋子的眼神看向玄女,戲虐的對玄女說道。

“玄女,你別忘了,還有我和夜華。”白淺看着瘋癫癫的玄女竟然忽視了自己和夜華,還真是瘋了。

“玄女有些瘋癫,還望諸位不要在意。”離鏡此刻也看清了局勢,完全不能替玄女求情,只得暗示性的私了。

“淺淺還說你與她有些相像,本君倒是看不出那裏相似來。”夜華看到被離鏡甩在一邊的用着白淺的臉的玄女,皺起深深眉頭,感覺像是說不出的厭惡。

“皮相這東西,我既然給你了,便不會在意,如今我看你用着我的臉,我就不太順心了!”白淺逼近玄女,想要撕了玄女的臉皮。

“我就長這樣。你把折顏找來也沒用,我就長這樣!”玄女終于開始有些害怕了。

“是嗎?”白淺這回沒有廢話,直接使用法術抽取了玄女的臉皮。

“不!不要!不要!”玄女撕心裂肺的吶喊,緊接着在鏡子裏看到自己的容貌,完全接受不了,就自己戳瞎了眼睛。

而此時的白淺已經筋疲力盡了,夜華立即接住了白淺讓白淺稍稍休息些,“卿婕大人,白淺不适,我們先告退了!”接着又轉向離鏡,“翼君,你自己看着辦吧!”緊接着就帶着白淺先走了,連自己的兒子都不要了。卿婕看此很無語,大概不是親生的!

“唉!”卿婕嘆了口氣,直接公主抱起墨淵。只讓元神狀的墨淵無語,立即作出假裝沒看到的樣子。“玄女,你應該是從頭到尾都被素錦耍了。還是別找她玩了,你玩不過她!”卿婕撂下一句話,跟着擡阿離的擔子抱着墨淵離開了大紫明宮。卿婕也沒警告玄女和離鏡不要亂說自己和素錦的事情,仿佛完全不在意的樣子。

卿婕看着懷裏的墨淵,最後還是決定回炎華洞。卿婕真的很害怕墨淵出了什麽差錯,再也不醒過來。而到了炎華洞,就看到了迷谷。迷谷很是驚訝,沒迎來姑姑,反而迎來劫神大人和...墨淵上神的仙體?立即沖卿婕行大禮。

“不用行禮了,你去做你的事吧!”卿婕一點都沒有停頓,直接走到以前放墨淵的地方,把墨淵放下,讓墨淵的身體躺好。

迷谷看着卿婕的神情有些不對,決定還是先去那些吃的招待這位大人,順便讓這位大人獨自清靜會兒。

“墨淵,你現在想立即重生嗎?”卿婕坐在床的旁邊,平靜的問着旁邊元神狀的墨淵。

“現在還不到時機,我還可以再等等。”元神狀的墨淵也坐下,很認真的回答了卿婕。

“這樣就好!不用浪費了!”卿婕立即嬉皮笑臉的調侃墨淵。

墨淵坐在旁邊無語的翻了翻白眼,一切完美形象在卿婕面前消失殆盡。

卿婕看到墨淵這樣,心裏的別扭頓時無影無蹤。

卿婕很快就在炎華洞等到了白淺,白淺這次對卿婕和墨淵真正的行了大禮,給卿婕道歉。

“是白淺疏忽,一時釀下大錯,望卿婕大人懲罰。”白淺撐着傷痛倔強的求卿婕懲罰。

“你師傅墨淵很快就要醒了,你最近注意點就好。先起來去養病吧,等病好了,你師傅也差不多了。”卿婕并沒有說原諒不原諒,只是囑咐了白淺幾句。

卿婕嘴上說着讓白淺注意,但卻在留在了炎華洞,一直‘照料’墨淵的身體。

而白淺真的按照卿婕所說,随夜華去天宮養傷了。

很快折顏就來青丘找卿婕,“卿婕,卿婕,墨淵有救了!”

“我知道了,但是我插不上手,這事與白淺有關,你去找她吧!”卿婕立即就制止了折顏的廢話。

“你...該不會真的被限制了吧!”折顏一看卿婕這個反應,就小心翼翼的詢問卿婕。

“折顏,你我相識這麽多年,你的智商還沒一個小丫頭高,現在才知道這件事,你沒感到羞愧?”卿婕雖知道這件事肯定會傳到折顏、東華和白止夫婦耳朵裏,但也不會任這些人随便嘲諷自己的。

“所以說,你還是被這老天限制了!”折顏很‘單蠢’的只抓着最主要的一點,也沒聽出卿婕反問。

卿婕翻了個白眼,“你還不快去找白淺,趕緊把墨淵救活?”

“去!我這就去!”折顏滿意的得到了八卦,一點對卿婕被限制的反應都沒有就走了。

“墨淵,我猜下一個來的是東華。”卿婕在折顏走後,開始無聊的跟墨淵打賭。

“那,我只能猜白止夫妻了。”墨淵無奈的搖搖頭溺寵看着卿婕。

“那咱們就等着呗!”卿婕無聊的托着腮。

沒過幾時,東華果真就來了,“卿婕大人,我想你也知道此時我的狀況了。可有解法!”東華一來就直奔主題。

“你感覺到功德的能量麽?”卿婕依舊托着腮,無聊的問着東華。

“不曾!功德不是西方佛家修煉的功法?”東華也算是這裏學識比較廣的人了。

“其實也差不多,等你功德積攢一定程度時,差不多就會恢複了。”卿婕換了個姿勢,“功德是個好東西,回去多研究研究吧!”

“我明白了。卿婕大人,就此東華就告辭了。”東華知道了自己想問的就回了天宮。

在幾日後,卿婕突然發現墨淵的身體散發着金光,在卿婕身邊元神狀态的墨淵也漸漸消失,兩人便知白淺成功了。

墨淵一睜開眼睛,便含笑看着卿婕,卿婕松了口氣,慢慢的把墨淵扶了起來,“感覺如何?”

“有點僵硬。”墨淵伸了伸手,心情很愉悅。

“傻子!”卿婕終于忍不住了,一把抱住了墨淵,給墨淵疏通筋脈。

“我已經沒事了,乖!”墨淵從卿婕背後摸摸卿婕的頭。

卿婕沒忍住掉了幾滴眼淚,立即使法術消散了眼淚,同時也很快幫墨淵疏通了靜脈,便脫離了墨淵的懷抱。

這時,白淺幾人終于從西海趕了回來見墨淵了,“卿婕大人!師傅!”白淺忍不住紅了眼睛。

“十七,為師已經無礙了。”墨淵此時已經恢複了力氣,沖白淺點點頭,對白淺的女裝一點都沒反應,“你做的很好。”

“回來就好!您回來就好!”白淺才想起要穩定一下自己的情緒,“師傅!卿婕大人!我們先出去吧!”

“走吧!”卿婕率先站起走在前面,墨淵也一點不想睡了多年的樣子,很平常的行動了起來。白淺還準備扶一下自己的師傅,竟沒想到師傅這麽強的恢複力。

等幾人落座,墨淵就直接開口,“在我沉睡的幾萬年裏,你們可見過與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是有這麽一個人,你的小徒弟還和他很熟呢!”折顏先開了口說話,并引到了白淺身上。

“十七,你認識?”墨淵假裝詫異的詢問白淺。

‘裝的真像,看來呀,這世界都欠墨淵一個小金人!’卿婕吃着果盤裏的水果,對墨淵腹诽道。

“怎麽,只有到了你師傅這裏才知道怕?”折顏看這扭捏的白淺,便調侃道。

作者有話要說: 學車ing...

有什麽事留言,十一一一回答!

學車挺着急的,學完就立即考科二,所以抱歉了,各位。十一我再寫,願諒解。

☆、重回昆侖

“師傅說的這個人...大約是徒兒的未婚夫、天族太子夜華。”白淺有些羞澀的交代了夜華。

“十七,為師的親弟弟就被你這樣拐走了。”墨淵略帶調侃狀的道出了實情。

“什麽?我怎麽沒聽說過,你還有個親弟弟呢?”折顏立即詫異地問。

“你又沒問過!”卿婕吐了一個葡萄核,對折顏反問。

“你也知道?這不公平!等一下,誰會沒事兒問家裏有沒有個弟弟?”折顏完全忘記卿婕預言帝的屬性了,被這個消息驚的都語無倫次!

“這就你的問題了。”卿婕又填進嘴裏一個葡萄說。

“你!”折顏看着卿婕一是被堵的有些說不出話來。

“這件事情是父親臨走時才告于我的,我還未曾與人說過。”墨淵喝了口茶替卿婕辯解道。

“我只知道,父親仙逝後,你就盡心培養那金蓮,卻從來沒有懷疑過,也難怪啊!在你魂飛魄散時,那金蓮就枯了,沒多久天族的樂胥娘娘就生下了太子夜華。”折顏才反應過來,感慨一番。

“怪不得那小子出生的時候有七十二只五彩鳥繞梁八日、東方的煙霞晃了三年,竟然是墨淵上神的胞弟!想來到也是,也只有墨淵上神的胞弟、父神之子,才會有如此天地同賀的境況!”白真也附和着折顏感嘆了一下。

“可是那九重天上的史籍上明明白白的記載着,父親就只有墨淵這一個兒子,看來這史籍完全不能相信啊!”折顏有些調侃道。

“你不是墨阜的兒子?信不信這些史籍,你心裏還沒點數?”卿婕對折顏接連吐槽,完全不知道折顏現在這麽‘文藝小青年’。

“我就是這麽一說。”折顏無奈的看向卿婕。

“十七,我想見見我那胞弟,他現在可好?”墨淵沒有插手折顏與卿婕的鬥嘴,但卻突兀的問向白淺,夜華的去處。

“師傅,您現在剛剛醒過來,想要恢複到以前的樣子,還需要閉關一段時日。夜華他如今也在凡間,我也尋不到他。不如等師傅你調養好了,我将他帶來您面前。”白淺邊勸說墨淵休息,邊解釋夜華的去處。

“也好。那我閉關昆侖虛靜待他歸來。我的其他徒弟還好?”墨淵裝模做樣的表示自己很虛弱。旁邊的卿婕翻了白眼,也沒揭穿墨淵的面目。

“七萬年前,師傅您仙逝以後,師兄們找了我們幾千年,後來便被家裏人一一帶走,履行各自的使命去了。如今昆侖虛,已經不是當年的摸樣了......”白淺低着頭仿佛愧疚沒有打理好昆侖虛。

“不用擔心!你的師兄們已經回去了,昆侖虛相信也已經打理好了。”卿婕又吃了一個葡萄以後,接了句話讓白淺心裏好受了些。

“那就好,我們即刻動身回昆侖虛。”墨淵表現出一幅着急的摸樣。

“弟子遵命!”白淺立即有些激動的向墨淵行了個禮。

于是幾人就回了昆侖虛,很快就見到衆仙膜拜的場面。

“這龍脈确實不錯!”卿婕一到昆侖虛就感應到了磅礴的龍氣,而還沒等卿婕說完,這龍氣就震蕩了一下。

“卿婕,你該不會看上了這龍脈吧!你看這龍氣都微顫了一下!”折顏顯然也是感受到了這龍氣的顫動。

“這龍氣還能顫動?”白淺莫名奇妙的看向折顏。

“我要是得了好處,你別跟我讨要啊!”卿婕給折顏翻了個白眼,怼折顏了一句。但卻大大方方的顯現了自己的‘貪心’。

而在墨淵眼裏确實異樣的可愛,一點也不擔心卿婕真給家拆了。

“白淺、白真啊!你們還得多靜心領悟啊!”折顏當作沒聽見卿婕的激将法,開始語重心長的‘教育’兩只小狐貍。

“是卿婕大人和墨淵上神!”這時正在膜拜的小仙們看見了幾人,就像見了大明星一樣,立即轉向卿婕幾人這邊。

“糟了!”卿婕立即施法把衆人隐蔽起來,急速的帶着衆人到了山頂。

接着就聽見滿山的恭迎聲“恭迎墨淵上神重回昆侖虛!”

“弟子恭迎師傅、卿婕大人!”緊接着一群弟子就沖着墨淵行禮。

“為師讓你們久等了。”墨淵此時也有點感慨。

“子闌前些日子傳來消息,到昆侖虛龍氣大升、鐘聲長鳴,因七萬年前卿婕大人就囑咐過,我們師兄弟連夜趕來,在此靜候師傅重回昆侖虛。”所有弟子立即跪在墨淵與卿婕前面,大弟子疊風講述了因由。

“可是還是沒趕上在山門外迎接您!”子闌有些懊惱道,“師傅,您走了七萬年終于回來了!”子闌情緒很激動,忍不住落了淚。

“都起來吧!”這時連墨淵都有些紅了眼眶。

“好了!這個大家庭終于團圓了,應該高興才是,都哭什麽!”卿婕最是見不得這種場面,為了自己不被感染,立即開始緩和氣氛。

墨淵沖着卿婕笑了一下,帶着卿婕走向大廳,而卿婕也想清楚了,沒什麽害臊的,就随着墨淵了。

墨淵與卿婕走近主位與左位,巧的是,此時兩個位子挨在了一塊,墨淵立即有些滿意自己的弟子們開竅了。當然墨淵不知道的是子闌大意擺放的。

等衆人都坐了下來,子闌開始禀報墨淵,“自從師傅走了以後,不曉得因何十七也不見了蹤影,我們詢問卿婕大人,大人說安好,讓十七靜靜。可如今師傅已經回來了,十七還沒回來,恐怕已經...兇多吉少了。”

“我沒有兇多吉少。”這時白淺立即站了出來,“諸位師兄,我就是司音。”接着白淺給墨淵一拜,補了恭迎禮,

“師傅!”等白淺起來,開始自首自己犯的錯,“師傅,就是我,在當年給諸位師兄下了藥,連夜帶着師傅的仙體趕去了青丘,請師傅責罰!”

“十七?當年我們尋遍四海八荒都沒有找到你,原來你竟...為了躲我們竟然扮成了女神仙!”子闌這個逗逼,還是道出自己的想法。

“噗!哈哈哈!”卿婕已是沒忍住,就笑了起來,果然現場版的更逗人。

“子闌師兄,你真覺得我是男扮女裝?”白淺一時有些蒙,被子闌的腦洞給跪了。

“原來你竟是個女兒家!”一個弟子驚呼道。

“我還以為你不敢坦誠,方才看你一身女裝,便曉得你要公布了,只是不敢替你說話啊!”疊風插了一句,有些自豪的炫耀自己早就知道了這件事情。

“原來大師兄你早就曉得,還躲在一旁看戲,你看!都讓卿婕大人笑話我了!”子闌惱羞成怒道。

“不敢看戲,不敢看戲,如今十七可是青丘的白淺上神,四海八荒之內都要尊稱一聲姑姑,論階品啊!我還得先行禮問安,所以啊,十六,我怎敢妄自替十七下結論。”看來疊風開完笑起來也沒有他爹那麽古板。

“卿婕大人和師父在此,我就永遠是昆侖虛的司音、諸位師兄的小十七。”白淺立即辯解自己沒有與衆位師兄疏離。

緊接着這些弟子立馬現了原形,開始圍着白淺說話。

“看你們這麽開心,我也忍不住給你們個好消息。”卿婕此時開口說了話,打斷了弟子們的寒暄。“我這裏有一個人要給你們認識一下,是昆侖虛雪蓮化成了形的,如今是我的新任侍從小雪。”卿婕剛說完就把別在頭頂的小蓮花給摘了下來,小蓮花立即化成了人形,而那樣貌卻與令羽一般無二,只不過眉心多了三瓣蓮花的的印記,比起以前的令羽更是貌美非凡、清雅俊朗。

“這!”“令羽?”弟子們都非常詫異,畢竟令羽是真正的犧牲了。

“是,各位師兄弟們、小十七!不過,如今我叫雪玉,是卿婕大人的侍從。”令羽(雪玉)被卿婕告知,如今的重生是必要有一個新的名字。

“令...不!雪玉!你能來真好!”疊風多少知曉神秘的卿婕,但此時也沒有料到,完全的手足無措去擁抱雪玉。

“回來就好。”墨淵沖看向自己的雪玉點點頭,表示很欣慰。

“卿婕大人,你怎麽做到的!”這時子闌這個二貨來到卿婕身邊,一副看世界主宰的模樣。

“這個只有我能做到,你學不了的。不過,你要是有什麽不可能逆轉的事情,可以來找我。”卿婕坐在位子上小聲的給子闌‘傳授經驗’。

在一陣欣喜過後,衆人也回去休息了。卿婕也沒有粘着墨淵,只是囑咐墨淵多調養。

而墨淵也知道現在的狀況,老老實實的待在了自己的屋子裏,然而卻迎來了帶着桃花醉的折顏。

“怎麽樣,随我喝兩口?”折顏拎着幾罐示意了一下。

“好。”墨淵不同往日爽快的答應了。

“這可不像你,昔日你可是不輕言碰酒的。”折顏調侃了墨淵兩句。

“我有許多關于卿婕的事情問你。”墨淵很是直接說出自己的目的。

“哦?小徒弟嫁人都不關心,只關心卿婕?”折顏有些莫名奇妙,完全沒辦法看懂墨淵和卿婕的想法。

墨淵轉過頭用黝黑的眼睛直盯着折顏。

“好好好,我已一定一五一十的告訴你!”折顏一看又是這個眼神,完全抵抗不住,只得舉手招降。

在一番‘交流’中,墨淵熟知卿婕為自己的元神尋遍了四海八荒,感覺甚是心疼。

“如何?什麽時候準備向卿婕求婚?”折顏喝得有些大,開始八卦墨淵。

“不急。”墨淵陪着折顏喝酒,卻絲毫沒有醉意。

“還不急?卿婕多大了,你還要耗着她!”折顏立即起了怒意,覺得墨淵是在浪費卿婕的時間。

“卿婕只要在此間,便是與天同壽的。與你,可不同!”墨淵看了一眼醉态的折顏嫌棄的說道。

“那你怎麽知道你的壽限呢?難道你也能與天同壽?”折顏一只手搭在墨淵的肩膀上,反駁道。

“這你就不用管了。”墨淵用法術直接讓折顏昏睡過去,把他直接丢在了地鋪上。

接着墨淵就在床上打坐開始修複身體,順理修為。

随後的幾日,墨淵忙着接待來訪拜的群仙,卿婕卻在等待着白鳳九的到來。

“鳳九見過卿婕大人!”卿婕趕走看熱鬧的衆人,只剩下白鳳九與卿婕。

“那麽,你想知道什麽?”卿婕靠在軟軟的椅子上,詢問鳳九。

“我想知道帝君為什麽不近女色?”白鳳九跪在地上沒有按照卿婕的意思起身。

“這個啊!你得找司命撒撒嬌,畢竟東華也不好惹,我怕他報複我。”卿婕直話直說,真心不想招惹墨淵與東華這兩個老狐貍。

“啊?那怎麽才能解決帝君的這個原由?”小丫頭竟然學聰明了,不過,恐怕被人指使的比較多。

“你的癡心和東華的決心。你們此時并不能修成正果,還需要東華更多的努力才行。還有就是,此時的東華因為在凡間用情太狠早早歸位,有因為早早歸位,現在已經失了九成的法力,你可要努力修煉才是。畢竟東華還掌管着魔族的異動,魔族現在應該慢慢從小世界裏回來了。”卿婕很爽快的給白鳳九施加壓力,畢竟自己無法主宰戰場,只能打打醬油,這時候只能多發展下線。

作者有話要說: 祝大家十一快樂!

☆、感情這事

“什麽?是!鳳九遵命,鳳九定會好好修煉的。”白鳳九一開始有點蒙,後來立即表态說自己能做到。

“嗯!行了,就這樣吧!走,喝酒去!”卿婕跳下椅子,拉起跪在地上的白鳳九就出門,接着就看見外邊站着墨淵、折顏、白真和白淺幾人。

“喝酒!喝酒!”折顏尴尬的說,表示自己沒有偷聽。

“是啊!是啊!”白淺也跟着附和,雖折顏離開現場。

“魔族回來了?”墨淵湊近卿婕身邊詢問,完全不在意卿婕會發飙,事實上卿婕也不會發飙。

“這個...其實我也沒見過,但是算算日子也快了。”卿婕早知幾人在外邊偷聽,當然料到墨淵會問,所以也毫不猶豫的回答了。

墨淵相當無語卿婕的回答,忍住了想要翻白眼的沖動,摸了摸卿婕的頭,嘆了口氣,先行兩步走去桌子旁打算為卿婕‘布菜’,省的喝醉了亂跑。

而其他人,在支着耳朵聽到卿婕的話後,也是很無語,但也有些人覺得卿婕為了掩蓋實情而故意這樣說的。

等衆人各懷心思落座後,折顏為了掩蓋自己剛剛的舉動開始與墨淵調侃桌上的酒,“墨淵,怎麽不把你釀的酒拿出來,莫不是還在後山的土裏藏着?”

“起初時,我就給扔了。”墨淵皺了皺眉頭後又變得面無表情,仿佛只是說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情。

“什麽?為何?莫非你出現了失敗品?不對呀!你和東華可都是沒出過任何差錯的人啊!”折顏很是詫異墨淵為什麽把要釀的酒給扔了。

“帝君?帝君真的那麽完美?完美的一點兒都不近女色?”白鳳九剛剛喝了兩口,就已經漸漸紅陀浮上了雙頰。

“哎呦!你家的這個小家夥,還不你的萬分之一啊!”折顏輕笑一聲,對白淺調侃道。

“酒量小才好,這才醉的快。”白淺看了一眼折顏,又低下頭繼續剝橘子,接着突然想起了什麽,又擡頭看向折顏,“不過,折顏,你到底知不知道,這東華帝不近女色的原因?”

“為了這四海八荒。”墨淵這時到有些急切的回答,雖然當年自己唯一的在場證人。

“啧!要我說,還不是因為東華他慫!”卿婕不管墨淵突然放在自己手上給自己的暗示的手,非常耿直的吐槽到。

“慫?”其餘的人都異口同聲的出口,甚至連折顏也跟着起哄,一副要聽八卦的樣子。

“不許說他不好!”白鳳九真是喝醉了,也不管是誰也反駁。

“無妨。”卿婕向剛要向訓斥白鳳九的白淺和白真擺了擺手,示意他們不用如此緊張,“小九,你想知道東華的感情史嗎?”卿婕現在十分想逗逗小狐貍,也完全把腹黑的東華抛在了腦後。而在一旁的墨淵看到亮着雙眼卿婕,還是不要潑冷水的好。

“什麽時候?我怎的不知這回事?”折顏比小狐貍反應快,很詫異的看向卿婕,總覺得自己錯過了很多事情。

“啊?帝君...帝君竟有...”白鳳九終于清醒了些,不可置信的看向卿婕。

而白淺和白真總覺得自己仿佛聽到了不得了的事情,開始盡量縮小自己的存在感,也默默地豎起耳朵。

“我說的只是我的猜想,白淺你們別和別人說起就是了。”卿婕沒有搭理折顏,只是囑咐了白家孩子幾句,“在我們幾個年少時,我也是喜歡牽線的,比如說白止與靈韻。所以,我曾有緣與東華談過心,東華後知後覺知道自己喜歡上了少绾,不過當時少绾對墨淵是一往情深,東華也就放棄了。再後來,與魔族對立,少绾回族,魔族對東華用了美人計...若不是我打斷,可能東華真的就‘将計就計’了。後來,他下了狠心讓自己絕情斷欲,成了如今的模樣。不過,到了如今東華對其恐怕只剩下嘆息了。”卿婕說完也嘆了一口氣,仿佛也哀嘆自己被束縛的命運。

墨淵搭在卿婕手上的手,輕輕的拍了拍,給了卿婕一些安慰。

在卿婕講完後,白鳳九已經醉倒在桌子上了,仿佛只是聽了一個睡前故事。而白淺和白真知曉卿婕說的肯定是真的,但這種事他們這些小輩是無法進行評論的,只得假裝自己聽的是一個傳說故事。

“原來當年還發生了這些事啊!我只知道當年墨淵與...”折顏八卦之心已經燃起,惹不住大嘴巴說出墨淵的事。

“你當年也與...”墨淵立即打斷折顏的話,并威脅折顏再說就‘同歸于盡’。

折顏一聽閉了嘴,向嘴裏塞了個果子,表示自己不會再說了。

“師傅?我只知道當年的瑤光上神為了師傅不惜将我擄去,害的我連生辰都沒有過。”白淺顯然是為了緩和氣氛順便抱怨一句。

“身歸混沌的人,就不要再去評論了。”結果墨淵嚴肅告誡白淺了一句。

“是徒兒說錯話了,自罰一杯。”白淺立即知曉自己提錯了話題,只得委屈的喝了一杯。

“好了!你們這些情史那個我不清楚,誰沒有年少的時候,是不是?”卿婕看着此時的氣氛被摸元搞的有些尴尬,只得親自緩和點氣氛。

“是啊!我們幾個也就只有你,年少只知道貪玩,到現在也沒有體會過情滋味。”折顏立馬嘴欠的紮卿婕的心。

“嗯!可是你也不知道我的任何糗事啊?”卿婕怼人也從來沒有認輸過。

“也是。”折顏這才回味,自己說錯了話。當然是不是故意的就是另外一個說法了。

在幾人八卦了很長時間後,終于準備各自回去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起,卿婕就是有意無意的探查昆侖虛大門的位置。

“你在等誰?”墨淵在沉住了一段氣後,終于也是沒有忍住。

“沒有,就是可惜。可惜了!唉!”卿婕嘆了口氣,也不等了,會自己的別墅了。

墨淵看着卿婕的背影,漸漸陷入了沉思。

而離鏡也‘如約而至,如約而返’,回去準備送人頭。

沒過幾日白淺的兒子阿離也來了,卿婕也十分喜歡這個懂事又可愛的小團子。

在阿裏走的時候,偷偷在卿婕耳邊說道,“卿婕大人,墨淵上神喜歡您,我父君看娘親的眼神就是這樣。”

“是嗎!我知道了,謝謝你,小阿裏。”卿婕摸摸阿離的腦袋,“去吧!”

阿離,沒有多呆多少時間,雖然阿離與夜華從小被嚴格管教,但是阿離也比夜華幸福,以後應該會比夜華的感情順。

而白鳳九已經從司命那邊知曉東華三生石的事情了,也如劇情發展,割斷了尾巴也沒把名字刻上三生石。當然,這些是卿婕在白鳳九被送回昆侖虛才得知的。

卿婕去看了白鳳九一眼,嘆了口氣,拿出了自己的丹藥止痛丹,給白鳳九了一顆,又嘆了口氣走了。

在東華看過白鳳九後,又去問了卿婕一句,“你曾經說的過話,是否作數?”

“你試試便知,我也只是猜測。”卿婕看到東華如此的神情,看來不光是動情這麽簡單了,只得說出實情。

東華點點頭,便躬身告退後,只是又恢複了往常的面無表情。

又過了幾日,卿婕難得找墨淵去下一回圍棋。墨淵在與卿婕下完一盤後詢問卿婕道,“怎的?有什麽事情困擾?”

“你是前天開始閉關的吧?”卿婕突然停下下棋的手,擡頭詢問墨淵。

“嗯。怎麽?”墨淵默默地把手中的棋放回棋盒裏,端起一杯水看看熱不熱,用法力溫了溫,接着放在卿婕的手邊。

“如果,我是說如果,我有一天回到了我的家鄉,你也跟去了,卻發現我不認識你了,你會怎麽辦?”卿婕習慣性的端起手邊的水喝了幾口。

“若是有這一天,你事後想起可能會懊惱丢了面子。況且,若是換我憶不得你,你定會離我而去。”墨淵開着玩笑道,卻心裏隐隐有些不自在。

“怎麽會!你長得那麽好看,人品好、能力也高,肯定也能适應現代社會。我爸媽和弟弟肯定會說我走了狗屎運!”卿婕邊喝水便誇贊墨淵,不知道墨淵心裏樂開了花,“哎!到時候你說不定就是高富帥了,我還演繹一場灰姑娘的童話故事,說不定我還能上頭條!想想就有趣。”卿婕徹底忘記要下圍棋,抱着手裏的杯子,仿佛已經回到了自己的那個時代。

“父親大人可能已經在那邊都準備好了,我們用不了多久就能等到消息。”墨淵看着此時的卿婕,也順着安慰道。

“嗯!這麽久不回消息,就是好事。”卿婕立即就戳破了自己的幻想,想到了墨阜的事情,“好了,就到這吧!”卿婕端着水杯走了出去,準備去看看外邊的雪景,近日昆侖虛倒是下了幾場大雪。

卿婕有等了幾日,夜華終于醒來了。在墨淵與夜華講清楚來龍去脈後,卿婕跟夜華說,“我剛好有事情去天宮一趟,我與你一同回去。”又回頭問了一句墨淵,“墨淵,你去嗎?”

“我在家等你。”墨淵沖卿婕一笑,身後的景色都失了光色,最近墨淵的服飾漸漸亮堂了些,與一身玄衣的夜華成了鮮明的對比,本來明明是雙胞胎的。

而這些被夜華看在眼裏,稍稍詫異了些,還是沒有去好奇八卦。

卿婕與夜華很快就到了九重天,一到就遇見了司命,司命也是急匆匆的拉着夜華的手臂快速的說,“白淺上神闖入洗梧宮将素錦娘娘的雙眼摘取後,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夜華一聽此消息,轉頭就想回去找白淺解釋。但是被司命一把拉住,說此時只有夜華能解決此事,夜華還不能走。

“夜華,還記得墨淵和阿離被虜的那件事嗎?在素錦被裁決之前,可否讓我也詢問一番?”卿婕突然打斷兩人的話,很是客氣的‘請求’夜華。

“大人客氣了,大人請便。”夜華很有禮的又向卿婕行了一禮。

“好,你先做你的事吧。”卿婕擺擺手,讓夜華趕緊做自己的事情。

令卿婕奇怪的事情是,竟然還有人偶素素?素錦腦子徹底秀逗了?卿婕默不作聲的跟在後面觀察這個人偶,這個做工可不是素錦能做出來的,簡直十分的像,這夜華在凡間還能識別出來也是厲害。

一群人氣勢洶洶的走近了大殿,素錦低着頭默不作聲的跪在地上,樂胥很是心疼的講述自己發現素錦的過程,說素錦被欺負成這樣也不吭聲,還偷偷讓宮裏的人去看看有沒有可用的眼睛。而一旁的白鳳九卻說因為白淺的眼睛在素錦眼框裏,才親自來取的。看來這素錦的腦子暫時還沒秀逗。

“都不別行禮了,先辦正事吧。”卿婕很是着急,一點也沒有把時間搭在這些禮俗上。

“是!”衆人都依着卿婕的話,直接開始審判。

這時人偶素素便從衆人後面走到了跪在地上的素錦旁邊,“娘娘。”

樂胥立即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素素。

而本來勝券在握的素錦,立即不可置信的脫口而出,“怎麽會?這不是我做的!我怎麽會做這個?”

“我想也是。不過,素素你知道制作你的人是誰嗎?”卿婕打斷了剛要說話的夜華,開始詢問人偶。

“不知道,我知道我的主人是素錦娘娘。”人偶很是呆萌的回答着卿婕。倒是讓卿婕意外,還以為這人偶什麽都不會說呢。

“有人在陷害我,君上、卿婕大人請為我做主。”此時素錦又恢複了冷靜,語調平和的說道。

“夜華,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此時夜華的“父親”關切的詢問夜華道。

“兒臣在凡間歷劫時,不知誰用這個人偶來誘惑我,這人偶的手法與素錦的手法相似。”夜華很平靜的講述自己的經歷與推斷。

作者有話要說: 加油,生活中的每一個挑戰!

☆、離間雙亡

“但是這人偶上面還存在着一些其他氣息,還不足矣定素錦的罪,這件事先放一放。”卿婕此時卻出所人意料的替素錦說情。

夜華和東華紛紛皺了一下眉,對視了一眼,東華看向了後面的人,“今日怎麽連北海水君也這麽閑,竟帶着大皇子來了大殿?”

“兒臣今日就是為了元貞曾經背錯判的案子而來。”桑籍立即趁機禀報天君。

“錯判?你說本君當初錯判了?”天君帶着些詫異也帶着些惱羞成怒。

“元貞,将那日的經過如實說來。”桑籍也是豁出去了,堅定的囑咐元貞。

元貞乖乖的向所有人都行了禮後,開始講述,“元貞沒有調戲過素錦娘娘。那日天君生辰,我陪着父君來賀壽,父君先去面見天君,讓我在外邊守着,素錦娘娘的仙俾辛奴來到我這裏,邊指着遠處的素錦娘娘邊告訴我說,天君其實在洗梧宮,還說素錦娘娘囑咐她讓她帶我去。後來,不知誰用仙法使我昏迷,等我醒來這個仙俾就四處大聲呼喊我調戲素錦娘娘,而素錦娘娘此時剛好進來順勢的暗示性的說了我調戲了她。接着,天君您就來了。大概就這些,我說完了。”

“一個仙俾都比皇子法力高,看來天宮的人才盡出啊!”卿婕小聲的嘟囔道,卻讓所有人都聽見了,紛紛把目光投降了卿婕。卿婕當感覺被注視時,環顧了一眼四周,笑了一下,“其實也不能确定這些都是素錦幹,對不對啊素錦?”

“卿婕大人英明,素錦沒有做這些。當時,素錦也是十分茫然,等過後,發現已經冤枉了大皇子。這些時日,素錦也在找機會與水君賠禮道歉,并奉上辛奴任水君責罰。”素錦雖然現在一副慘樣卻一點兒也不慌亂。

“嗯!那你能告訴我你背後的那個人是誰嗎?”卿婕覺得素錦的心裏已經十分緊張了,立即對素錦施了迷魂術。

“皆曰上神...不...是墨淵上神,不,皆...不...!”素錦果不其然的被迷惑了,完全沒想到卿婕會在大庭廣衆之下這麽做,只是素錦的心裏素質也不是一般的硬,沒一會兒就清醒了,“不是!沒有!我剛剛只是在玩笑!”

“哦!既然如此,就沒有必要問下去了。”卿婕一瞬間臉上消失了所有表情,有些冷氣的對東華和夜華說,“素錦魅惑太子,謀害天君之孫,污蔑有功德的上神,修煉邪功入魔,哦!對了,還有聯合翼族的翼後企圖占有墨淵與阿離的仙身。這些罪名都怎麽算?”

“不是我!我沒做這些,全部都是有人陷害我的!”素錦終于開始慌了,開始大聲的反駁,卻立即被卿婕定住。

這時卿婕引的所有人注目,只是這次是疑問的目光。

“前面的三件事我們都知曉了,後面的兩件事是怎麽回事?”東華這個主持人也得盡盡責任,雖說看戲的成分更多。

卿婕看向夜華,示意夜華說。夜華無奈,只得講出了事情的原委,“在翼後為了讓自己兒子死而複生擄走墨淵上神與阿離時,卿婕大人也‘猜測’出了實情,翼後也親口承認是素錦與其早已狼狽為奸。而後,卿婕大人讓夜華不要打草驚蛇查出事情原委。至于入魔,夜華也不知。”

夜華剛說完,卿婕立即施法讓素錦露出了魔氣的氣息,還露出小輩們不清楚的氣息,與卿婕所散發的氣息異曲同工,“現在,央錯、樂胥你們覺得這該至什麽罪?”

“這...”兩人互相看了看,也沒想明白怎麽判才好。

“說實話,入魔什麽的并不是什麽罪,只是個個人選擇,他人無需評判。但是,你說你背後的人是墨淵和皆曰,這就是我的敵人,我的敵人基本都是魂飛魄散。”卿婕緩了緩心情,微笑着對素錦說。

“那你也得等我判完罪才是。”東華對卿婕打趣道,實則覺得這素錦也得先折磨折磨再死。

“就她這罪加起來也差不多是這個結果,再說若是真的再接着審白淺和素錦的案子,恐怕你們的兩邊都會丢了面子,你們覺得呢?”卿婕也毒舌的回應,又把皮球踢給衆人。

“夜華同意卿婕大人的裁決。”夜華立即表态,看來是非常嫌棄素錦了,早已當素錦為死人了。

“同意...”“唉,同意!”接着央錯、樂胥及各族的首領也都相繼同意。

“至于素錦忠烈之後的事情,我曾在他們犧牲之前談論過這件事。素錦的父母說,若是素錦日後真是做了這種十惡不赦的事情,他們便不認這個女兒。并且交與我全權解決,可惜啊!我給了你無數機會,素錦。唉!”卿婕直接打斷了天君的念舊情審判,深情并茂的講述了當時的情景,并且解除了素錦身上的法術。

“不!你根本沒有上戰場!我父母若是還在定不會讓我如此凄慘!我恨!”素錦說着說着身上的魔氣就愈加厚重,“我恨你們!我恨你,夜華!你只知道踐踏我真心!我恨你,天君!你只會讓我做替罪羊!我恨你,卿婕!...”

“好了,素錦!再也不見。”卿婕沒有動手消滅素錦,只是揮了揮手向素錦告別。

而一邊的東華早已經明白卿婕的意思,多年戰場的默契,讓東華出了手,而且是當着小狐貍的面。

素錦在被刺中元神的那一刻就安靜了,仿佛知曉了自己的命運,臉上帶着笑容就那麽直直的沖着卿婕看,接着整個人瞬間化為烏有。她最後一刻的表情令衆人十分詭異,衆人也被驚了一下。

而在卿婕眼中素錦的笑容全都是諷刺,仿佛那一刻也打破了卿婕心中堅定的信任,這種感覺讓卿婕十分頭疼與不爽。

卿婕皺了皺眉頭,沖衆人告了聲別就離開了,習慣性的把爛攤子丢給東華。不過東華也十分習慣,很快的安撫了衆人以及小狐貍,不過最後還是看着卿婕遠去的方向略有所思了一會兒。

卿婕并沒有回昆侖虛,在這種事情發生後,卿婕第一想法是不想墨淵現在看到自己的表情,這只會傷人心。

卿婕突然記起大紫明宮還會發生一些事情,覺得還是看看擎蒼這位老朋友比較好。

等卿婕慢悠悠的走到大紫明宮時正好趕上父子大戰開始,卿婕一看這情況就覺得來早了。

“你這個逆子!”擎蒼怒發沖冠的沖向離鏡,想要打死離鏡,結果卻撲了一空。

“父君,別來無恙啊!別忘了,如今這只是你的元神!”離鏡冷冷一笑,十分嘲諷的看向擎蒼。

“逆子,你難道忘了為父的養育之恩了嗎你忘了你身上留着為父的血了嗎?”擎蒼被離鏡的記得幾擊,已經變得又些弱氣了,“你想弑父!真是大逆不道!”為了沒剩多少的面子擎蒼有最後加了一句,讓自己有點氣勢,“你用全身的血召喚我的元神,你又能活多久?”看來這擎蒼也一如當年一樣還是那麽幼稚傲嬌,只是這兒子離鏡可聽不出來。

“好!那今日你我父子,就在這裏同歸于盡吧!”離鏡立即想沖上去跟擎蒼同歸于盡。可是沒想到的是,擎蒼竟然召喚出了方天畫戟把離鏡打飛了,“沒想到吧!我傷不到你,難道我這方天畫戟也傷不到你嗎?”

擎蒼說完立即給了離鏡一擊,離鏡不敵立即飛了出去,擎蒼眼疾手快的直接從後面刺死的離鏡,仿佛這不是他兒子而是敵人。

卿婕在一旁默默的拴住了要飄走無意識的離鏡元神,擎蒼立馬就察覺出了不對,看到這樣的場景立即就想到了卿婕,“卿婕,別藏了!出來吧!”

“擎蒼,你現在到底是怎麽想的?”卿婕現身到擎蒼面前,“若是你真的恨自己的兒子,此時的離鏡早就魂飛魄散了。”

“哼!早晚都是死,今日這個逆子死了到是合了我的心意。”擎蒼仿佛已經預料到離鏡的的未來一樣自顧自說道。

“哦?你怎麽就确定?”卿婕對原著的書有一些印象,好似确實不和電視劇裏一樣,離鏡在原著中确實還能活很多年。但是這麽一想就更不對了,卿婕一直這個世界是按找電視劇發展的,但擎蒼又怎麽确定離鏡‘早晚都是死’?即使消失很久的天道給了擎蒼提示,可天道又是從哪裏獲知的?墨阜可是在以前就告訴了卿婕,當時對電視劇看的也不是很全,更別說小說了。

“你放了離鏡。他在這兒,太礙眼!”擎蒼有些傲嬌別扭的讓卿婕放了離鏡,為了讓離鏡早點從自己眼前‘消失’。

“你的大兒子可已經去投胎了,難道二兒子也不看一眼,就送走?”卿婕抖了抖拴着離鏡元神,成功讓擎蒼眼神轉向了離鏡的身上一眼。

“你多想了,這些逆子還是早早離開的好。”擎蒼用餘光掃着離鏡的位置,還假裝自己不在意一直直視着卿婕。

卿婕真是無語,“好吧!再見!離鏡,祝你投個好胎,下輩子別在攤上擎蒼這種爹了!”卿婕念念叨叨的一會兒,就放開了離鏡的元神。

“什麽叫別攤上我這種爹?我這種爹怎的了”擎蒼聽着聽着就不樂意了,覺得卿婕冤枉了自己。

“怎麽?冤枉?也不知道是誰在自己孩子身上下增加功力的蠱!就算早就知道兩個孩子的死的早,也不能這麽節省資源是不?不過,你确實把兩個孩子的來生都安排好了,讓他們免于了灰飛煙滅。”卿婕直接說出自己的猜想,但給別人的感覺确是卿婕早已得知。

“你...算了,我怎的做,你都能知曉,我也不用多解釋。你今日來此也并非單純拜訪,你且快快說出來意!”擎蒼不想在這種事情上在與卿婕拌嘴,立即轉移了話題。

“好!就在我來你這大紫明宮之前,我剛剛在天宮消滅了一個‘魔族的奸細’,你怎麽看?”卿慢悠悠的繞着擎蒼走了一圈,總覺得擎蒼身上有種陌生又熟悉的感覺,與翼族的妖氣可完全不一樣。

“這天族已經糊塗到如此地步了?天道這是在給我們翼族機會啊!”擎蒼此時也沒喊着要用紅蓮業火毀天滅地了,只是極有野心的想要得到天地共主的位置,“卿婕,你是來助我的?你來,肯定是祝我一臂之力的!”

“不是我給你潑涼水,你看,我這樣像是要助你一臂之力的嗎?你從我來到這兒開始就在演戲,明知道是去送死,也一定去,看來你是知道,我也沒辦法忙你了!”卿婕無情的戳破擎蒼的遮掩,順便又送了些戳心窩話。

“卿婕,睜大你的眼睛。還有,你且快快從我眼前消失。”擎蒼極其對卿婕極其無語,咬牙切齒的‘勸’卿婕趕緊滾。

“你真的...”卿婕沒有走,想要多看看這位老朋友幾眼。卿婕知道眼前的擎蒼已經知曉了自己命運卻還是不顧一切的去,肯定是為了重要的人。就仿佛當年的少绾一樣,一別再也不見。

“走!”擎蒼皺了皺眉頭對又有些對卿婕不放心,最後還是果斷的趕卿婕走。

卿婕看到此情況,也知道擎蒼不想讓自己看到擎蒼慘敗的場景了。卿婕只得離開大紫明宮,然而卿婕沒有看到擎蒼在走後,沖卿婕行了一個大禮,“恭送劫神大人!願您萬壽無疆,長樂未央!”

擎蒼立即就回到了東皇鐘裏的肉身裏,開始了有一次天地浩劫。終與夜華同歸于盡,而擎蒼在死亡的前一刻無聲的說‘小心墨淵’,給在隐身情況下的卿婕的心裏重重一擊。

在墨淵出現安慰白淺後,卿婕默默現身出現在了白淺旁邊。

作者有話要說: 唉!人總會被命運玩弄。

☆、揭開真相

白淺一察覺卿婕的出現,便立馬收起眼淚,直直的跪在卿婕面前,“請卿婕大人告訴我,如何才能救活夜華?”

白淺如此一問便吸引了在場的所有能聽到的人,不同人冒出不同的想法,卻都默契的維持原有的動作,準備細聽卿婕大人如何回應。

“夜華乃墨阜的兒子,墨阜早年便算出夜華有如此一劫,便給予了夜華一些機緣,只是夜華能否真的渡過此劫還要看他自己。而你要做的只有等,其餘再無多的能做。若是有一天你真的放棄了,便來尋我讨要一顆忘情丹。還有,夜華的仙體一定要入那無妄海,切不可在任性。”卿婕說完就立馬消失在了衆人的眼前,也沒有與墨淵再多的交流,只想回到自己的別墅好好的思考、好好的冷靜一下。

墨淵從卿婕出現開始就眼神就追随着卿婕,結果卻沒得到一個眼神,心裏不失望是假的。雖不知卿婕這些天在外都遇見了什麽,但是這其中一定有了什麽誤解,還是關于自己的。看來回去得一頓好哄,才能讓卿婕消了氣。只是這氣從何而來,墨淵突然看向了東華。

東華本來享受着小狐貍的關心以及忍耐着身體的傷痛時,卻在背後突然冒起了涼氣。擡頭一看,正好與墨淵四目相對,經過卿婕方才的舉動便知曉定是與墨淵鬧了別扭,而墨淵此時的表現便明白了墨淵要找自己詢問一番了。東華別開眼看了小狐貍一眼,便心裏默默的嘆了口氣,“鳳九,我還有事先回太晨宮。你若無事也回青丘吧!我身上的傷已是不要緊。”

在東華還沒說完,墨淵便已經來到了兩人的身邊,等東華剛說完便接上,“東華,我與你有要事相商!”

白鳳九本來還想說東華帝君兩句,一看墨淵上神走到了自己的旁邊和話語,便明白了兩人要談事,再回頭看看已經遠去不見蹤影的姑姑白淺,看了一眼東華帝君,又沖兩人行了禮便去追姑姑白淺了。

“說吧!找我作何?”東華與墨淵一起回到了太晨宮,剛坐下便先發制人。

“告知我,在讨伐素錦時的所有事情。”墨淵也不急了,坐在東華的對面,開始品起茶來。

“怎的,不急了?”東華看着墨淵的舉動,詫異的挑了一下眉。

“那個昭仁說了什麽?”墨淵喝了一口茶,閉上眼睛品了一下,接着睜開了眼睛,“說我是背後主使?或者還說了其他什麽?”

東華點了點頭,“确實。她還說了皆曰上神。當初父神解散弟子,只有皆曰上神的去向是個謎。我更是記得當年的皆曰上神還暗暗心悅卿婕大人.....”東華又開始挑戰墨淵的神經。

墨淵皺了皺眉,知曉當年卿婕對皆曰有過好感,心裏的嫉妒又開始翻滾。但是墨淵還沒有頭腦發熱,思路一直很清晰,心底肯定若是只有昭仁一人說絕不會是卿婕這個态度,必然還有一個人也這樣提示卿婕,并且這個人還與卿婕熟絡。與卿婕熟絡到能影響到卿婕的想法也就是當年的幾人,東華、白止、靈韻、折顏以及擎蒼。墨淵突然想到剛剛回歸混沌的擎蒼,‘是擎蒼!’卿婕在之前定是去找了擎蒼。

“這就不好辦了!”墨淵感嘆道,“東華,這件事你怎麽看?”

“卿婕大人在離開天宮後,定是還有人這樣提示過。但這事關魔族,我不會妄下斷言,否則這四海八荒也不會太平這麽久。”東華立即正經起來,并表明不會斷定這件事情的對錯,向墨淵暗示對墨淵的嫌疑也不會消除。

“你果然是适合這裏。唉!我這就回去解釋一番,否則時間一長,我可就‘孤立無援’了!”墨淵放下茶杯,調侃了東華一番,便告辭了。

“一路順風,墨淵上神。”東華也起身送了送墨淵,而眼底也回歸一片平靜變得深不可測。

墨淵一回到昆侖虛就去別墅,當墨淵一來到別墅前,別墅的大門便自動打開了,緊接着墨淵每到一個門前門便自動打開。墨淵低頭一笑,心裏瞬間變得暖暖的,心裏感慨‘自己的婕兒,還真是那麽可愛!’

“知道回來了?”卿婕坐在沙發上,茶幾上擺着半杯的果汁,顯然已經等了墨淵許久。

“知道回來了。”墨淵微微一笑,來到卿婕旁邊坐下。

“你!嚴肅點兒!我有事問你。”卿婕沒想到墨淵這輕易打破了自己營造好的氣氛,一時有些惱羞成怒。

“是,卿婕大人。”墨淵軟綿綿的回應,猶如一只單純的小綿羊。

“你!算了!我就問你一個問題,你老實回答,否則我就再也不理你了。”卿婕實在沒有力氣在墨淵前面維持高冷了,只能對墨淵撒嬌道。

“我一定直言不諱。”墨淵認真的回答卿婕,惹得卿婕十分開心。

“你在與天道較量上,有沒有很痛苦?”卿婕一問出來,就察覺墨淵的眼神有些躲閃,卿婕立即抓住了墨淵的手臂,“不告訴我,我們就分開!”

墨淵一開始聽到卿婕話有些詫異,但在聽到卿婕最後一句話時,立即堅定了想法,苦笑了一下,捧起了卿婕的小臉,“我只是希望你幸福快樂,只是你這個丫頭那麽聰明幹什麽?”說完,還用食指點了一下卿婕的小腦袋。

“哎呦!”卿婕立即推開墨淵,捂住自己的腦袋,實際上是遮住了自己的以及控制不住的眼淚。

墨淵一看這眼前的人兒馬上就便成了小花貓,有些心痛,但是墨淵知曉自己應該做什麽。墨淵一把把卿婕摟進了懷裏,慢慢的撫摸卿婕的背,想給卿婕一些安慰。

“你個大傻瓜!”卿婕猛拍了墨淵背幾下,“你就那麽喜歡受虐?非要一直體驗元神的痛苦嗎?天道,又不會傷害我!你這樣做不值得!你這個大傻瓜!傻瓜!”

“是!是....”墨淵無奈的笑着回應卿婕,“可是,婕兒,你若是一直拍下去,我可就要真的受內傷了。”

卿婕立即就停下來手,再呆愣後,便止住了眼淚,離開墨淵的懷抱,假裝認真的對墨淵說,“你若是這麽弱,我就會離開你的。”

“我這麽為你,你竟然還要抛棄我?你這負心女!”墨淵立即擺出一副小媳婦樣兒,一掃滴仙高冷範兒。

“哈哈哈!你演的一點兒也不像,還是別演了,辣眼睛!”卿婕立即笑了起來,墨淵此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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