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鴛鴦戲水不存在的

原主為了吃到蕭陌,就沒啥事是她不敢做的。爬床這樣沒品的事兒原主幾乎每天都在做和謀劃。這可方便她今晚的行動了。

吃飽了就想要自由。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這座充滿撕逼大戰的牢籠了。

月黑風高夜,秦柔桑出現在蕭陌的院子裏。将随手打昏的小厮仍樹叢後,她輕而易舉的提着一桶水邁進了蕭陌的房間。心髒不可抑制的湧動出激動的情緒,秦柔桑強行鎮壓這股不屬于她的情緒。

她是來辦事的,又不是來發情的。

蕭陌的房間和他的人一樣,冷冽禁欲,到處都充斥着金戈鐵馬的駭人之氣。秦柔桑卻并不覺得可怕,随意掃了幾眼,便聽到裏間有水聲傳來,緊接着蕭陌疏離的嗓音響起:“擡進來。”

秦柔桑呼吸清淺,腳步故作沉穩,拎起水桶便毫不猶豫的走向裏間。走過屏風便被眼前缭繞的水汽遮住了眼簾,她努力辨認了一會,便看清了蕭陌的影像。

寬肩,肌肉堅硬的臂膀,一頭墨發盤于頭頂,他正背對着自己浸泡在寬大的水池中,微微仰頭,背後和手臂上的肌肉便越發的堅硬突兀,充滿力量感。

只是一個半遮半掩的背影,便有足夠讓人神魂颠倒的魅力。難怪原主強行吃了他一次,此生就念念不忘了。

“擦背。”蕭陌微微坐直身子,将整個弧度優美剛猛的脊背露出,命令道。

秦柔桑撇嘴,學着小厮的腳步聲,放下水桶拿起軟布便開始給他擦背。她力量異能跟過來的原因,力氣比較大,雖然控制着,但第一下擦拭,便從下往上給蕭陌擦出了一道手掌寬的紅痕。

蕭陌閉着的眼睛瞬間睜開,劍眉漸漸蹙起,這個力度……可不是他的貼身小厮有的。

秦柔桑察覺到了蕭陌一瞬間緊繃的脊背,自己都疼得咧嘴,好像擦掉了一層皮啊。專心擦拭脊背,調整力度,盡量不去看那道刺眼的紅痕。

蕭陌漫不經心的嗓音響起:“小安子,最近力氣見漲。”

她該回答什麽?默默的再收斂一點力氣,轉瞬間氣勢洶洶的擦背就變成了瘙癢。

蕭陌又聽不出喜怒的道:“本侯不需要撓癢。”

秦柔桑默默的加重力道,讓你嘗嘗金絲球的威力,搓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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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陌感受着脊背上忽輕忽重的力道,和那清淺的呼吸,鼻尖聳動,一縷女子幽香傳入鼻端,眼底便浮上了濃濃的厭惡和譏諷。他果然是高看了她。

“澆水。”冷聲命令,既然她願意玩,那就讓她玩的徹底。

秦柔桑聞言立刻扔了軟布,一把拎起水桶,猶豫了一下該從什麽地方澆水,見蕭陌似乎想要回頭,她一緊張,兜頭一桶水嘩啦啦的從頭淋下,瞬間将蕭陌淋成了落湯雞。

眼看着洶湧的水流将蕭陌那頭華美的墨發都沖的七零八落,秦柔桑差點沒笑出聲,連忙收住笑意,擺出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

蕭陌霍然轉身,鷹隼般銳利的眸子落在她的臉上,冷喝道:“你放肆!”

秦柔桑慌慌張張的拿起擦背的軟布,在蕭陌來不及躲閃的時候,一巴掌乎在了蕭陌俊臉上,口中軟軟的撒嬌道:“人家不是故意的嘛,那桶水那麽沉,人家沒拿住。”

你都拿起來了!你別以為本侯不知道!

蕭陌啪地一聲拍開了她的手,将那塊布扔在了秦柔桑臉上,剛好遮住了她的眼睛,不過眨眼之間,蕭陌便出了水池,華服錦衣利落披在身上,在秦柔桑将軟布拿下來的瞬間,一腳将秦柔桑送進了水池。

“不知廉恥的婦人,本侯警告過你的話你依然當成耳旁風,竟然還敢來本侯的住處。你該死!”蕭陌越是惱怒極了,聲音越顯平靜。

秦柔桑噗通一聲落水,不可避免的口中進了水,一想到這是蕭陌的洗澡水……她惡心的快吐了,連忙站起來呸了幾聲,一抹臉不服氣的怒道:“我們是合法夫妻!你也承認我是你妻子,我憑什麽不能來你住的地方?服侍你更是我的權利,你沒權利不準許。”

蕭陌第一次聽到這種狂妄自大的言論,在這個男尊女卑的年代,他真是第一次聽到有女人敢對自己的夫君如此直言頂撞,還如此的大言不慚。

在秦柔桑不可思議的眼神中,只見蕭陌大手一揮,外間竟然是‘飛進來’一把鋒利的寶劍,落在他掌中,劍尖所指便是秦柔桑的喉嚨:“本侯的話就是規矩,就是權利,你遵從,便可茍且而活,不遵從,便死吧。”

秦柔桑是第二次在蕭陌眼中看到明确的殺機,她作死卻不是真的想死,立刻吼道:“你不能殺我!殺了我你就是抗旨!”

“你以為那道聖旨能讓你永遠無限作死而不死嗎?秦柔桑,本侯的忍耐力已經到了極限,你若再敢出現在本侯面前,殺你,也不過是在皇上面前多費一番口舌罷了。滾!”蕭陌一劍劃過,厲聲道。

秦柔桑也很光棍,既然想要的‘鴛鴦戲水’大戲還未展開就已夭折,她便幹淨利落的離開了。可走出院子她才發現,她胸口的衣服竟然是被蕭陌那一劍鋒利的劍氣劃破,可她的肌膚卻沒有任何傷口。

縱然是玩慣了喪屍的她,此刻都不禁倒吸一口冷氣,這個男人太厲害了,也太危險了。這也更加堅定了她要盡快遠離這個男人的想法。

成功的在蕭陌面前刷了一波惡感度,秦柔桑也覺得今晚很圓滿,濕漉漉美滋滋哼着小曲回去睡覺喽。

在她背後的樹幹上,一名嫡仙般俊美飄逸的白衣男子慵懶的落坐在其上,目光玩味的看着歡快離去的秦柔桑,嗤笑道:“你這‘妻子’不要臉的功力更上一層樓了,本殿真想找她讨教一下。”

蕭陌出現在白衣男子身邊的時候頭發身上已經幹淨清爽了,他目光幽深的看着秦柔桑離去的方向,口中卻是對白衣男子的諷刺:“是切磋一下吧?你們倆不要臉的功夫簡直不相上下。”

白衣男子歪頭一笑便可魅惑衆生:“你一如既往耿直的讓人讨厭呢,你那麽厭惡她,我倒覺得她有趣的緊,你不介意我去逗一下你的‘妻子’吧?”

蕭陌毫無波動的道:“不怕死你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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