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那幅畫(求首訂)

“住手!”阚卿歌沒想到秦柔桑竟然會有這般淩厲的武功,他連躲閃帶反擊,可觸碰到秦柔桑那詭異的雷電流,整個人都被劈麻了,動作遲疑起來,阚卿歌大駭怒喝:“你這是什麽邪門歪道的武功?有話不能好好說?我們之間到了這樣你死亡破的地步嗎?”

秦柔桑冷笑道:“你刺殺蕭陌的時候和他好好說話了嗎?和你這種小人相比,我都光明磊落的感動自己了。”

阚卿歌一個閃躲出了屋子,沉聲道:“你是為了蕭陌?可是為什麽?蕭陌對你并不好,他冷落你,甚至縱容他的家人欺淩你,你竟然還幫着他?你不是應該恨他嗎?”

“那都是你這個小人自以為的,我和蕭陌之間怎麽樣還輪不到你說話。”秦柔桑怒氣沖沖,搬起一旁的石凳朝着阚卿歌砸去。

阚卿歌看得眼睛都直了,那是石凳,是石頭!她怎麽就給舉起來了?他差點忘了躲閃,一腳踹開石凳,怒聲道:“我小人?難道蕭陌就是君子了嗎?你什麽不問問我為什麽要刺殺他?”

秦柔桑倒是停下了攻擊,她怒道:“蕭陌是君子!這點我很确信。不論你們之間有什麽過節,你都不應該在這個時候對蕭陌下手。你太自私了!蕭陌他是去戰場!你竟然在他帶兵上戰場的時候伏擊刺殺他!你還讓他受傷了!你知道不知道他的性命關系到無數人的安危性命?他是要帶兵打仗的!他抛棄生死家人不顧,去那随時可能送命的戰場不是為了他自己,他是為了這天下的百姓,是為了戰場後面的家園!”

“這種時刻,你男人的胸襟在哪裏?就那麽迫不及待的想要完成你的私欲嗎?你就不能等他回來,正大光明的公平決鬥嗎?不,我忘了,你就不是個正大光明的人。太可笑了,我早就該來宰了你。你打着我的幌子去刺激蕭陌,去試探蕭陌。你想知道什麽?”

“真的确定了那個匕首又能代表什麽?你已經什麽都不顧了,你還沒有确定那個匕首是不是真的在蕭陌這,你就把蕭陌定成了敵人。可是你想過你這一下會擾亂軍心嗎?主帥受傷,三軍也會潰散。你要因為你自己那點私欲害死這大康國的無數百姓嗎?”

阚卿歌被秦柔桑這站在道德制高點的一番職責怒斥訓斥的面紅耳赤。他咬牙道:“我只是要報仇,我有什麽錯?不用看到那把匕首我也已經能确定蕭陌就是我的仇人了。至于那些百姓的死活與我何幹?”

秦柔桑怒極反笑道:“你的仇恨實在太可笑了。你甚至不能确定蕭陌是不是你的仇人,就憑你的一廂情願,你是不是有病?”

“我能确認!我有證據!蕭陌殺了我爹!”阚卿歌低吼道。

秦柔桑一愣:“你說什麽?”

阚卿歌眼睛通紅的道:“你現在為了你在乎的人和我大打出手,那我為什麽不能為了我在乎的人殺了蕭陌?你說我殺蕭陌之前沒有問他一句,那他蕭陌殺了我爹之前有問過我一句,問過我爹一句嗎?殺父之仇,不共戴天,我何錯之有?”

秦柔桑反而冷靜了下來:“你說蕭陌殺了你爹?你有什麽證據?”

阚卿歌睜開眼死死的看着秦柔桑,半晌他冷笑道:“證據?你就是那個證據!”

秦柔桑不可置信的道:“你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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阚卿歌疾步回到屋子裏,返回來的時候手中拿了一卷畫卷:“這就是證據!秦柔桑,你睜大眼睛給我仔仔細細的看着!”

嘩地一聲,阚卿歌将那畫卷展開,随着卷軸滾滾落下,那副沾染着斑斑血跡的畫卷呈現在日光下,呈現在秦柔桑眼前。

秦柔桑并沒有露出震驚的神色,那是因為她已經忘了反應,只是眉頭狠狠的跳動昭示着她內心的不平靜。

因為這幅畫上的人,是她。

所以,這是什麽鬼?

阚卿歌獰笑道:“這幅畫被我父親在臨死前死死抓在手中,我萬分确定我們家沒有這幅畫,因為我的家族是隐士不出百年的家族,家裏族人上百年輪回都不出來,怎麽可能有一副署名落款都在近年的畫卷?而我父親武功高強,當今天下能不驚動人的情況下快速斬殺我父親的人,不出一二。起身蕭陌就是其一。那個武功路數也和蕭陌極其相似。”

“我帶着這幅畫出山,苦苦尋找,本來我還能控制住理智,沒确定之前不會輕舉妄動,但那天我卻看見了你。秦柔桑,你認得這畫裏的人嗎?別告訴我你看着眼熟。她就是你!”阚卿歌情緒激動的吼道。

所以老娘這是躺槍了?

秦柔桑眼珠一轉,道:“一幅畫能證明什麽?你邏輯是不是有問題?再說蕭陌為什麽要殺你爹?你都說你們家族百年不出世,他怎麽找到你們知道你們?”

阚卿歌痛苦的閉上眼道:“因為懷璧其罪!我和你說過的那把上古斬魂,就是我家守護百年的寶物。天下人都想得到它,為了它,我們才隐士的,百年守護一個寶物多可笑,但那東西若現世必然會引起血雨腥風,因為它裏面藏着令人瘋狂的東西。二位爹死後,上古斬魂也不見了。”

“你的意思是蕭陌殺人奪寶?”秦柔桑冷聲道,她心裏轉了幾個彎,不知道自己那天看到的那個匕首到底是不是阚卿歌口中的寶物。如果是,蕭陌怎麽會那麽随随便便的放着讓人輕易找到?如果不是,那也太像了。

可她心裏,到底不相信蕭陌會是個濫殺無辜的人。

“是!那寶物有着令人瘋狂的魅力,沒有人能抵抗它的魅力。”阚卿歌道。

“那這幅畫你的意思是蕭陌帶着的?”秦柔桑面色古怪的問。

“自然,這上面畫的是你。不是蕭陌的是誰的?這畫是蕭陌的,就證明他去過,一切就都合理了,我爹就是他殺的,我殺他沒錯。”阚卿歌理所當然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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