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溫暖以為栗酥是誤會了,急忙解釋道:“我沒有。”

“你沒有?你沒有我身上的水是自己潑的嗎?”

栗酥委屈極了,眼淚一下就落了下來。

溫暖本來就是個女漢子,身高一米七三,又高又有肌肉。

栗酥也就一米六五,穿着小白裙,尤其是兩個人一個一臉堅毅,一個梨花帶雨,這一對比,栗酥就顯得柔弱無助了許多,讓人心疼。

“我說了,我不是故意的。”溫暖百口莫辯,感覺自己被耍了,她指着栗酥說道:“斯言,她剛才跟我說要勾引你。”

“你胡說!”

陸斯言還沒開口,陸母先上場了,“我家栗子跟斯言本來就有婚約,勾引?開什麽玩笑,她要是想勾引,用得着斯言跟她說的當天就解除婚約嗎?”

陸斯言也是一臉不相信。

溫暖快氣瘋了,她的粗線條性子,說好聽點叫心直口快,說難聽點就是沖動無腦。

她憤怒的指着栗酥,一張臉氣的緋紅,“你這個綠茶婊!”

“你,你怎麽能罵人?”

栗酥一臉‘世界上居然有如此不要臉的女人’的表情,氣呼呼的跺腳,跑上了樓,“我不要跟你這個出口成髒的女人說話,二姨,給我找套能穿的衣服。”

溫暖被栗酥這指鹿為馬的騷操作弄無語了,嘴張了半天,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許久之後,她求助的看着陸斯言,“斯言,你相信我,我剛才真的親耳聽見她說要勾引你。”

陸斯言眸光深深的看了溫暖一眼,沒對她的話有任何回應,反而說道:“你剛才的表現太沒教養了。”

“我沒教養?”

溫暖氣的直跳腳,“陸斯言,你是不是嫌棄我了?好啊,那你去找你有教養的未婚妻,別找我。”

溫暖說着就要走,陸斯言伸手拉住她,“發什麽脾氣?栗子和你不一樣,你在市井長大,罵人一兩句沒什麽。但是栗子自小嬌生慣養,從來沒人敢罵她一句話,你這樣罵她對她來說是很大的羞辱。”

“你到現在還幫着她說話?”溫暖氣笑了。

“你是我女朋友,她是我妹妹。”陸斯言十分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你們都是我很重要的人。”

溫暖瞠目結舌的看着面前高大英俊挺拔的男人,這個男人嘴裏說着讓她傷心的話。

而這話,卻那麽熟悉。

她記得,當初她和陸斯言喝一瓶水的時候,栗酥吃醋摔了那瓶水,他也是這麽和栗酥說的。

那天,他說,栗酥,溫暖是我很好的兄弟,你是我妹妹,你們都是我很重要的人。

溫暖身形一晃,這就是栗酥嘴裏的報複嗎?

不!

她不是栗酥,她和斯言之間有愛情,而斯言對栗酥只是妹妹而已。

她們是不一樣的。

愛情可以戰勝一切。

溫暖試着找回理智,“斯言,我是你女朋友,我愛你,你也愛我。我希望我們之間是相互信任的,不會彼此懷疑,相互誤解。我希望你能相信我,你明白嗎?”

溫暖去牽陸斯言的手,“我不是一個小肚雞腸的人,如果栗酥沒有挑釁我,我不會罵她。”

“斯言,媽親眼看到這個女人潑了栗酥一身。”

“夠了。”陸斯言雖然不相信溫暖,但是畢竟溫暖是給予他不一樣心動的女人,是他以後要共度餘生的女人,他最終還是決定哪怕是委屈無辜的栗酥也要保住溫暖。

陸斯言霸道的聲音在客廳內響起,“媽,你對溫暖公平一點,她不是一個會陷害別人的人。”

這就等于是定性栗酥作妖了。

陸母輕蔑的哼了一聲,不再說話,卻愈發的看溫暖不順眼了。

栗酥聽着321的彙報,倒是無所謂。

如果男女主的感情這麽容易動搖,那就沒什麽好玩的了。

過了一會兒,栗酥換完衣服從樓上下來。

因為陸家沒有其他女人,栗酥就只能穿陸母年輕時的衣服。

而栗酥挑的是一條素雅的旗袍。

她還刻意将長發盤起,露出天鵝般的脖頸,并且重新修飾了妝容。

當然,這種妝容的變化只有女人能看得出來。

那蘭花旗袍溫婉端莊,将栗酥平素裹在幼齒段裙子裏玲珑凹凸的身材完美的展示了出來。

一颦一笑,一動一靜,宛如江南水鄉深處乘船歸來,手拿團扇,娴靜照水的女子。

性感是種風情,完美的随着旗袍裙擺的拂動,散發出迷人的氣質。

栗酥低頭淺淺一笑,宛若蓮葉深處花開驚鴻。

栗酥餘光瞥了一眼陸斯言和溫暖。

陸斯言是驚豔和欣賞,溫暖則帶有幾分嫉妒了。

栗酥這下笑的更美了。

不就是換裝驚豔嗎?

誰還不會了?

女主能男裝換女主帶來新奇感,她就能從清純變成性感撩人。

新奇只是一時的,可是性感帶來的心理和生理沖擊與遐想,那可是長久的。

321不由的默默感嘆,厲害,真厲害,估計宿主從潑水那步就想好了換裝這步,果然是千年的狐貍啊。

栗酥無情的忽視掉陸斯言和溫暖,卻偏偏從陸斯言身邊走過來到陸母身邊,然後原地轉了一圈,眼波流轉,風情無限,“陸媽媽,好看嗎?”

陸母驚嘆道:“仙女下凡。”

“那是,我可是栗酥。”

栗酥一張嘴氣質瞬間沒了。

溫暖松了一口氣的同時,牽着陸斯言的手卻偷偷用力。

陸斯言咳嗽了兩聲,收回視線又變成了那個冷峻的總裁。

只是,他忍不住在想,栗酥現在還沒長大,那麽會是誰摘下這朵嬌花,将她骨子裏那如狐貍般魅惑的性感徹底的釋放出來。

陸斯言不由得開始嫉妒起那個未來的男人了。

吃了飯,栗酥千金小姐的人設自然是不會整理碗筷的,她來到游泳池旁乘涼。

沒過一會兒,溫暖也來了。

她脫下鞋襪,一個人坐在游泳池邊泡腳,眼神暗淡。

斯言他是不是對栗酥餘情未了?

栗酥抿唇一笑,被眼線拉長的眼睛是真正的狐貍眼。

她脫掉高跟鞋,輕如一陣風似的來到溫暖身後,然後一腳将她踹到泳池裏。

溫暖突遭變故,又是旱鴨子,拼命的在冷水中起伏。

栗酥跳到水裏,抓住溫暖的頭發就往深水裏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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