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番外三
假如999工作失誤讓兩對情侶直接對上
“你這是幹什麽?”
季尋池握着門柄, 發現根本打不開。
在她不知道的時候,花江郁竟然對房間的門進行了改造,從裏面用鑰匙鎖起來了。
她轉身,突然被吓了一跳。
原來是花江郁不知道什麽時候如同一個幽靈一樣無聲無息地站在了她的身後。
兩個人的距離只有幾指, 季尋池如果剛剛沒有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後退貼到門上, 就親上了花江郁。
見她往後躲, 花江郁蒼白的唇扯出一抹淺笑, 聲音輕柔至極:“你躲什麽呢?你明明知道, 我根本不會傷害你。”
說着, 她傾身上前想要去撫摸季尋池的側臉。
季尋池偏了一下躲開了。
突然地,她心裏突然有點發毛。
花江郁動作微頓, 蔥白的手指沒有停留,強硬地繼續向前,撫摸到了季尋池白皙溫熱的側臉。
季尋池體表的溫度溫熱如凝脂。
花江郁黯了黯眸, 如果她的心也能這麽暖就好了。
花江郁手上的動作一點也不強硬,如春風化雨般細膩溫柔。
季尋池卻忽然有種被蛇盯上的密密麻麻的黏膩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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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扯了扯唇角,忽然發現事情的走向自己好像有點看不懂了。
“不是你把我喊過來說我們聊聊嗎?這就是你jsg的态度?”
結果季尋池一來,花江郁就在她沒注意的時候把門鎖上了。等兩個人談不攏季尋池準備走,才發現門打不開了。
一想到是花江郁特意把她喊到這個房間的, 季尋池哪裏還不知道自己是被她算計了。
花江郁哀傷道:“我的态度對你而言重要嗎?我說不同意,你不滿意。我說再等等,你說當斷不斷反受其亂,讓我們好聚好散。”
“好聚好散?呵,當初我們結婚是需要雙方點頭自願,那離婚自然也應該這樣。你死心吧季尋池, 我是不會同意和你離婚的, 我們之間只會有好聚, 不會發生好散的。”
季尋池眼眸微涼:“所以你就把我鎖起來?”
說完,她又側開頭,躲過花江郁探來的吻。
但是下一秒,季尋池的下巴被人箍住,強硬地扭正,然後一個溫熱的唇毫不客氣地印上來了。
“嘶——”
季尋池下意識舔上唇,感覺能品出來嘴裏的鐵鏽味。
她大怒:“你是狗嗎?”
嘶,扯到傷口了,更疼了。
花江郁聞言不僅不怒,捏着她的下巴反而笑道:“我做你的小狗好不好?你不是最喜歡小狗嗎?你不用再擔心如果自己喜新厭舊了得不到寵愛的小狗狗會難受,因為現在的我已經很難受了。但你放心,我還是你最忠誠的小狗。”
“……”
季尋池瞳孔地震。
天哪,這是花江郁會說出來的話嗎?
花江郁盯着她的眼睛看,勾起唇故意道:“怎麽,你是不是覺得我人設崩塌了?是不是覺得發現我的真面目了,後悔喜歡我了?”
每多說一句,花江郁的心就冷一寸。
但她臉上笑得很輕柔,仿佛絲毫不再在意季尋池的看法,反正她再怎麽裝再怎麽維持季尋池還是要走,于是今天蓄意要把一切都赤.裸裸的撕開給她看。
季尋池:“……”
她滑動了一下喉嚨。
如果不是時機不對,她真的想說一聲真刺激,真帶勁。
真的,如果強制愛的對象不是現在的自己。
這樣想着,季尋池覺得腎上腺素隐隐有點飙升的感覺。
她動了動眼眸,沒有回答花江郁的問題,反而問:“你還準備了什麽,一起說出來吧。”
鎖鏈?繩子?鞭子?
都拿出來看看,讓人設崩的更徹底一些吧。
見她不接自己的話,花江郁眼眸一暗,捏着季尋池精巧的下巴擡起,又惡狠狠地吻了上去。
為什麽還要這麽淡定?為什麽還要表現出一副我怎麽做都撼動不了你情緒的樣子?為什麽?!
花江郁怒氣沖沖地再次咬上季尋池的下唇,直到鐵鏽味在兩人唇齒間溢開,她才退出。
鮮血染紅了花江郁蒼白的唇,綻放出一種妖冶危險的美。
季尋池本來因為疼痛升起的怒意不自覺地退了一點。
她冷笑:“你就只會這一招嗎?”
鎖鏈呢?手铐呢?你特意鎖着門就只會這點招數嗎?
太遜了吧!
花江郁也冷笑:“自然不是,但我今天要先讨回我自己的利息。”
見季尋池目露不解,花江郁拇指腹部擦拭着她唇角的血跡,眼睛微眯,含着冷意道:“不用想了,你已經忘記了。不過沒關系,我記得就好,今天我就來一一讨回來。”
“已經償還了兩次。”花江郁說,“你還欠我三十二次。”
季尋池:“?”
我欠你什麽啊欠了三十四次?
但是花江郁不理她,只一個勁的親。
季尋池想要掙脫她走開,但是花江郁把她箍在身體和房門之間,壓的緊緊的,季尋池要是使勁掙紮,肯定會誤傷花江郁。
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就是自從花江郁“人設”開始崩塌時,季尋池心裏就不知不覺地升起了期待感,期待花江郁還能帶給她什麽“驚喜”。
但是她壓根沒想到,自爆要崩人設的花江郁第一個大招就是親吻。
親親親……
她覺得花江郁好像已經化身接吻狂魔了。
季尋池人都麻了。
尤其是嘴唇,更是重災區。
本來花江郁就像個瘋狗一樣咬破了唇,後面還一直不放過它,可憐的唇簡直被□□的不成樣子了。
“還有五次。”
說完花江郁又親上了。
季尋池被她壓在門上,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只能無奈地奉上自己。
不奉也不行,因為下巴還在被她捏着一直呈現一個擡起的姿态。
捕捉到她離開的間隙,季尋池連忙開口強調道:“花江郁,我記得我沒有和你有過這樣的約定。”
她想起來花江郁要讨要的利息是什麽了。
是之前花江郁出門回來後,如果季尋池是在家接她,就會奉上一個親親。
但是她們之間已經有段時間沒有這樣了。
但是季尋池剛剛在心裏數了數,發現花江郁竟然喪心病狂地連到樓下超市買個菜的次數都算上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和花江郁根本沒有明文規定或者口頭約定過要有這個形式的親親!
花江郁飽滿而紅潤的唇微動:“沒關系,我也沒有和你約定過結婚三年後要離婚。”
季尋池:“……”
她又被花江郁拽着親完了剩下的四次。
嘴巴已經不能要了。
脖子也不能要了,仰的好辛苦。
這不是她想象的強制愛劇情。
季尋池被挾制的下巴得到自由後,趕緊活動活動自己的脖子。
“我——”
話又被堵住了。
“……?!”
這次是一個深吻。
松開後,季尋池覺得自己實在是不能再退讓了。
她抓準機會,一個巧勁反身把花江郁壓到門上,變成她掐着花江郁的下巴,含怒道:“有完沒完?!你不要逼我!”
花江郁只是剛開始慌亂了一瞬,但很快就鎮定下來了。被季尋池以這樣的姿勢壓着,對上她含着怒意的眼眸,無謂地勾唇笑了:“逼你了又能怎樣?幹.我嗎?”
她輕笑,清冷出塵的氣質蕩然無存,眉宇間具是放浪形骸的嬌媚春意。
她說:“來吧,我求之不得。”
忽然,季尋池面色微變,像是被烈油燙了一下似的飛快松開手。
剛剛花江郁無聲地對她做了個口型。
——汪、汪。
變态竟在我身邊?!
季尋池的嘴巴還在麻着呢,她實在是不想再對花江郁做什麽了。
雖然心裏覺得有點刺激,但也只是想想而已。
季尋池背過身,聲音漠然:“你出去吧,我先不走就是了。我就當你今天是腦子不清醒一時發昏,你冷靜冷靜我們再談。”
花江郁收起臉上的浮笑,眼眸明滅不定地注視着季尋池瘦削的脊背,良久,她走過去忽然死死地抱住她的腰。
“我腦子清醒的很,不過你要是當我在發瘋,那我也無所謂。只要你一天不收回離婚的話,我就每天瘋給你看。”
花江郁說着話時聲音很平靜,但是一雙眼睛漆黑的可怕。她死死抱住季尋池腰肢的力氣出奇的大,像是要把季尋池鑲嵌到身體裏合二為一一樣。
季尋池差點呼吸不上來,好在沒幾秒花江郁就松手了。
幾息後,後面突然傳來輕微地翕動聲。
季尋池回頭,房間內除了她已經空無一人了。
花江郁走了。
她忽然松了口氣,摸着今天受到傷害最大的嘴巴在思索接下來該怎麽辦。
花江郁好奇地問:“後來呢?你就那樣一直鎖着她,直到她改變主意嗎?”
“後來?”34歲的花江郁說,“後來我就如她所想,把她想要的都一一試了個遍。”
“她想要的?”
34對的花江郁望着天邊形狀各不相同的白雲,勾着唇淺笑:“對啊,那天我們對峙後,我就已經發現了她的不對勁。”
就像是周清儀曾經評價過的那樣,這兩個人很容易在涉及到對方的事情上一葉障目,當局者迷。
但這并不代表她們不了解彼此。
發瘋的花江郁抛棄了固有的想要維持季尋池喜歡的人設的想法後,卻反而擁有了前所未有的冷靜和敏銳。
了解季尋池如她,很快就發現了季尋池對強制戲碼的不抵觸。
而對于季尋池來說,不抵觸就意味着感興趣了。
她頓時意識到了自己曾經忽略過的事情,那就是季尋池對她好像不是她想的那樣。
兩個一模一樣的花江郁對視,彼此不用說的太透,就已經了解到對方的想法了。
花江郁眼眸微動:“她原來還喜歡這樣的。”
34歲的花江郁開口,風輕雲淡道:“于是後來我就強制鎖了她一周。”
一周。
花江郁擡眸看她,複又收回視線。
一周的時間在幹什麽,不言而喻。
最後34歲的花江郁點評道:“所以說人有時候還是要逼自己一把,如果不是季尋池提離婚,我也不會破釜沉舟地去謀劃把她囚在房間裏,然後發瘋了一樣對她。”
如果不這樣做,她就不會發現原來破局還有這樣的一種方式。
這是從前的花江郁想都沒想過的事情。
“那你現在一定很幸福。”
34歲的花江郁看着她笑:“你不也是很幸福嗎?”
是這樣的。
兩個人相jsg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季尋池則表示震撼。
“一定很刺激吧。”她說。
34歲的季尋池微笑:“刺激不刺激你自己試試就可以了。”
可惡,為什麽這個人的嘴巴沒有被親麻!
這樣的痛苦她也應該來一遍的!
當時的季尋池從來沒有像那麽一刻那樣恐懼親吻。
季尋池表示:“有機會可以嘗試。”
就是不知道假的強制戲碼和真的相比到底哪個更刺激?
四個人聊了半天,最後34歲的季尋池和花江郁按照原計劃要出門,走之前叮囑新來的兩位一定要好好在家裏待着,絕對絕對不可以出門。
不然等外面的人發現這世界上有兩對季尋池和花江郁,到時候的輿論新聞簡直想都不敢想。
季尋池和花江郁也知道分寸,因此應下後就待在家裏了。
下午的時候,兩個人正在聊天,門鈴忽然響了。
季尋池和花江郁對視一眼,最後兩個人一起到了大門前。
從貓眼往外看,是個熟悉的人。
最後怕她有事要做,花江郁把門打開了。
周清儀額角還有汗,一進來就自覺地換鞋然後對兩個人說:“我還以為我要再摁一會兒門鈴你們才會給我開門的。”
畢竟往常這兩個人沒有工作都在家的時候就喜歡睡到日上三竿。
季尋池心想,要不是自己和花江郁突然造訪,打擾了那兩個人的好事,你還真的要在外面再等一會兒。
擡起頭,周清儀看到兩個人的打扮呦了一聲:“你們兩個穿的這麽精致,還化了全妝,是要幹嘛?”
尤其花江郁的衣服,一看就是禮服。
就是她越看越眼熟:“這裙子怎麽像是V家好幾年的一款,你怎麽又扒出來了。”
沒錯,幾年前就是V家那款超季高定,周清儀之所以能記得這麽清楚,還要多虧了當時花江郁出席這個裙子時的場合。
花江郁道:“你來有什麽事情嗎?”
周清儀從包裏拿出來一個劇本:“也沒別的事情,就是我路過你這裏,正好把言導的劇本給你帶來,你抽空看看,給我個回複就行。”
花江郁接過:“好的。”
周清儀狐疑地看了她兩秒,覺得這兩個人今天怎麽有點不對勁。
花江郁已經開始趕客了:“沒什麽事你就先走吧,我和季尋池還有事情要做。家裏容不下第三個人了。”
周清儀:“……”
這說話的語氣,沒誰了。
周清儀無奈地翻了個白眼:“你當誰想留這呢,我還要去約會呢!”
她也是有女朋友的好嗎!
季尋池眼睛忽然一亮,忽然有點好奇周清儀的女朋友是誰。
想起自己還沒官宣,周清儀莫名心中一動,揮手道:“先保密,拜。”
等走到樓下她拿出手機準備給女朋友發消息,忽然就看到了新聞推送。
#花江郁和季尋池甜蜜會見好友,牽手親吻撒狗糧不斷#
誰和誰?
周清儀點進詞條,看到了有路人拍下的照片,是季尋池和花江郁肩挨着肩說話的照片,兩個人都穿的很日常,一點也不是剛剛見到的那樣。
不過這個博主的動态是一個小時前發的。
周清儀松了口氣,但是她剛往下翻了幾下,就看到實時動态裏又有路人曬圖偶遇她們兩個了。
是五分鐘前的照片。
五分鐘前?
她不是正和她們兩個聊天嗎?
看着照片上兩個人的日常裝,周清儀都要把手機盯出個洞了。
大白天的,她後背忽然冒起了冷汗。
……照片裏的人是誰?樓上的人又是誰?
靠!
周清儀忽然撒開腿一路狂奔出小區,手抖着摁着鑰匙坐進駕駛座,她打開通訊錄上花江郁的號碼,額前冒着冷汗猶豫了半響,眼一閉打了過去。
“嘟嘟——喂,有事嗎你?”
是花江郁熟悉的聲音,周清儀聽着心忽然一定,“你在幹嘛呢?”
花江郁:“來見姜語和她女朋友啊。”
“!”
周清儀咽了咽口水:“我……你……你相信世界上有鬼嗎?”
花江郁:“你犯什麽病了?等等,你看到什麽了?”
周清儀張了張嘴,正要說我看到了兩個和你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和我說話,忽然腦袋一頓,好像忘了自己要說的話了。
她卡殼道:“……哦對了,沒什麽,言導的劇本我給你放家裏了啊。”
挂斷電話後,周清儀盯着和女朋友的聊天界面上那句“世界觀崩塌,我好像見到鬼了”,疑惑地撓了撓頭。
想不起來,她索性驅車走了。
夜晚34歲的季尋池和花江郁回來後,對季尋池和花江郁說這件事情了。
季尋池再次對999進行了吐槽:“所以它到底什麽時候能帶我們回去,這樣它也不用麻煩保護機制對別人的記憶進行模糊了。”
34歲的季尋池也跟着吐槽。
主要是她們沒法放着年輕的那兩個人不管,只能讓兩個人天天待在家裏了。
但是她們兩個現在也正好休息,年輕的妻妻天天待在家裏能幹什麽?還不是幹些成年人快樂的事情。
可是現在家裏多了兩個人,動動腳趾頭也知道未來的一段日子不會太舒心了。
事實上也如34歲的季尋池所想,一棟房子裏住兩對情侶真的很不爽。
一個星期過去後,兩個季尋池已經相看兩生厭了。
最後是34歲的季尋池和花江郁決定搬到另一個房子裏先去住一段時間,兩對情侶約定好一些如果要出門需要注意的事項,就徹底分開了。
季尋池表示空氣都清新了幾分。
等到下午拆開送貨上門的快遞後,她更開心了。
花江郁問:“這是什麽?”
季尋池盯着這些小東西,眼睛亮晶晶的:“這是大季送我們的禮物。”
好家夥,還是自己懂自己啊。
季尋池沒想到她這麽上道。
撿起裏面的一張賀卡,季尋池打開看到裏面一行熟悉的字跡寫着“東道主遲來的禮物”。
令人心喜的禮物從來不分遲不遲的。
季尋池抱着箱子和旁邊已經看呆了的花江郁說:“今晚要不要試試?隔了四年的時間,有些技術或者花樣肯定會有創新,我們這波可以提前體驗了。”
旁邊人在沉默。
但是等季尋池翻出一個冰涼的手铐時,花江郁指尖忽然摸上了它,眼睛裏明顯露出了興趣。
季尋池秒懂:“今天晚上開始?”
花江郁矜持點頭。
但是事情再次不遂人願。
就在季尋池和花江郁漸入佳境的時候,眼前忽然花了。
一花一閃,感覺好像看到了純白空間,但是下一秒好像又回到了床上,與此同時冰冷的機械音倉皇地在腦袋裏響起,還帶着罕見的磕絆:“系、系統能量補充完畢,兩位可、可以回去了。”
季尋池:“?”
“你讓我們現在這個樣子回去?”
你們無性系統究竟懂不懂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難受的感覺啊?!
就連脾氣一向比較穩定的花江郁都難以忍受心中想要将999暴打一頓的念頭了。
999也感覺有些不妥,立刻改口道:“十個小時後我送兩位回去,請兩位做好準備。”
留下這句話後,任憑季尋池和花江郁怎麽叫它都不出來了。
季尋池和花江郁對視一眼,最後認命地拉上被子睡覺。
被打斷後過了那個氛圍和感覺,再續上總覺得不對勁。
999:“兩位放心,我可以再特殊時候開啓屏蔽模式的。”
正準備入睡,憨批如999再次上線。
季尋池:“?”
她微笑,核平道:“你閉嘴,不然我忍不住想揍死你。”
她話裏的殺氣猶如實質,999立刻不敢再說話了。
季尋池看着花江郁閉上眼睛的側顏,想到那堆沒有盡情用上的禮物心裏有點遺憾。
唉,令人欣喜的禮物還是要在恰當的時間贈送的。
34歲的季尋池果然不如她懂這個道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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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43718994、新人王莉 1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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