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肌膚上覆着一層細密的汗珠,我撐在段涅兩側,只用腰間發力,因此也不算太累。只是情欲磨人,習慣了段涅大開大合的粗暴肏幹,這身體竟也拿起喬來,再難适應溫吞的歡愛。
若是我硬得起來,還可靠前面撫慰一番,偏偏我那身前二兩肉是個不争氣的擺設,身子再熱再軟,他依然不為所動。
也罷,左右最後一次,叫段涅舒服也就夠了。
這樣想着,我有意識地收縮着後穴,配合腰部的搖擺起伏,将段涅逼得先洩出了兩回。
到第三回時,腿上傷口可能沾到了汗水,開始發出劇烈的疼痛。我咬着牙硬忍,奈何痛楚蓋過了舒爽,至此體內那點難耐的欲火也熄了個幹淨。
夏日悶熱的帳子裏,唯餘我倆粗重的喘息。
大腿內側的傷處實在太疼,在上面這姿勢一開始省力,後面卻逐漸吃力起來。我腰力不足,加上體力消耗過快,動到半當中便如何也不能繼續,只好停下來休息。
段涅的胸膛不住起伏,感覺我停下了,便問:“怎麽?沒力氣了?”
這實在是讓人難堪,我咬着下唇,只覺臉皮熱辣,心中懊惱。
他不聞我答複,徑自一手掙脫我糾纏的手指,撫上我腿間綿軟的事物,汗津津的五指不斷揉捏着耷拉着的陽物,不時搓揉兩顆圓球。
傷處的痛苦有所減緩,又不需我再動,被段涅這樣把玩着下體,有種說不出的舒服,熄滅的快感絲絲縷縷順着尾椎竄上全身各處。
“啊……”
我顫聲呻吟着,眼前一片氤氲水色,想要去掰他的手,偏又毫無力氣,更像一種暧昧的催促。
“你這裏還有感覺嗎?”他拇指擦過我的鈴口,那裏敏感異常,就算東西沒用了,也不妨礙它感受快樂。
“有……有感覺唔……別……”我将一只手放在唇邊,用手背堵住口中越發放蕩的淫聲浪語。
段涅一聽我有感覺,古怪地笑了一聲,攤開掌心道:“怪不得出了這麽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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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五指微張,只見透明粘稠的液體猶如蜜液,在他掌中形成絲網,懸而不落。這淫糜至極的一幕他看不見,卻實實在在映入了我的眼底。
我一把将那手按下,惱道:“閉嘴。”
他果然不再開口。
休息了一陣,體力有所恢複,我緊緊夾住體內巨物,再次動作起來。
雖然溫吞,但好在由自己掌控,不住戳刺那敏感處,也能嘗出些絕妙滋味。
就這麽上上下下一頓抽插,累積的快感在這次終于達到頂峰,我将粗長的肉柱全部納進體內,坐到最深,唇齒間溢出抑制不住地泣吟。
“啊哈……嗯……哈……”渾身顫抖,穴肉規律的收縮,溫和而有力地擠壓着體內的陽具。
那要人命的極樂叫我癫狂,眼角都刺激地流下淚來。
段涅也終是撐不住,雙手鉗住我的腰肢使勁往下按壓,像要将兩個囊袋也擠進去,随後精關大開,将灼熱的漿液一股腦注進了最柔軟緊致的小穴深處。
第三次被陽精灌滿體內,我只覺穴內又脹又滿,想将身後濁物摳挖出來,偏又沒了體力。
我攤在段涅身上,趴在那裏一根指頭都動不了,為數不多的精神也被方才那激烈的愉悅所消耗殆盡。
男人在這種時候,是最不清醒也是最遲鈍的,所以當段涅手掌緩緩在我腰臀游移時,我并沒有阻止,反而覺得很舒服。
但當他的手掌終于移到我大腿上,我整個驚跳起來,一把按住他的手不讓動。可晚了,他已經摸到了。那觸感如此怪異,他怎麽可能不發現?
“這是……”他頓了頓,接着就要伸手扯下蒙住他雙眼的黑布。
我一見不好,忙強撐起身子咬牙将體內依舊硬挺的巨物拔出,飛速倒進床裏扯過一旁被子遮住了半邊身子。只是動作有些急,傷口一陣劇痛,直痛得我眼前發黑,眼淚都快出來了。
段涅扯下蒙眼布,看到我整個人裹在被子裏,就要來掀我被子。我偏不讓他掀,兩個人一時争搶起來,誰也不讓誰。
忽然,段涅偏頭咳嗽起來,咳得上氣不接下氣,看得人心驚膽戰。
“皇兄……”我怕他又吐血,也顧不得守住被子,就要起身去看他。哪成想我剛手一松,段涅就神奇般地止住了咳,一把抓住我露在外面的腳踝,将我從被子的掩護下拽了出來。
他還好沒有拽我那條傷腿,而是抓的另一條。只是一條腿被擡高了,那隐秘之處便全數坦露在他面前。我努力夾緊後穴,卻仍不能阻止那些緩慢滑落的粘稠液體。
我臉上發燙:“你……放開!”
段涅視線卻沒在我後穴處多做停留,越過直接盯上了我的右腿腿根。
方才該是碰裂了傷口,那裏滲出一小塊淡淡的血色。
“你又在發什麽瘋?”他微微皺眉。
在他眼裏,我做什麽都是發瘋。
反正就算告訴他也不過這樣了,徒增笑話,他亦不可能心疼我,還不如什麽也不說。
“和你沒關系。”我移開視線,不去看他。
腳踝上的手驟然收緊,又猛地松開,就聽段涅冷着聲音道:“也是。”
我緊抿着唇,手指拼命揪住身下被褥。
随後他讓我側躺着,避開那條傷腿,從後面又一次進入了我。這個姿勢我不用再那麽辛苦使力,也不會碰到傷口,本該十分舒心,我的心口卻像壓了什麽一般煩悶地喘不上氣。
今夜之後,我們便就此了斷,恩仇兩清了。
“段涅……再過三個月便是朝觐之時……諸侯朝觐完嗯……你就走吧……啊……”
“走去哪兒?”他聲音很穩,下身卻肏得很疾。
“哈啊……自然是……鳳王的封地。”
有申祿替我看着他,我也不怕他再耍什麽花樣。
他更加拉開我的腿,肏到更深處,嘴裏清晰地說了個“好”字。
叫人瘋狂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我閉上眼,任自己沉淪下去。
這座偌大的皇宮,最終也只是我一個人的牢籠。
他走了,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