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霸道王爺俏影衛

新年之後,便是新王大婚。

在當王爺的時候,袁飛煙便沒有娶妻,現在當了皇上,娶個皇後便成了當務之急,這件事似乎并沒有什麽奇怪的。

但對于白羅羅而言,聽見新王大婚,或許就笑不太出來了。

因為他才是皇上,而卯九,占有的屬于他的一切,那他是否應該不滿,嫉妒,甚至于怨恨?——以上均為信王的腦補。

但事實上他這個弟弟不但沒有怨恨,臉上還帶着幸福的微笑,看的信王一肚子的火。

信王說:“你到底明不明白,他奪去了你的王位,占有了原本應該屬于你的東西!”

白羅羅身上似乎散發出了聖潔的光芒,他說:“功名利祿,皆為虛妄。”

信王感覺他這個弟弟仿佛下一秒就要飛升成仙了。

面對信王的怒火,白羅羅十分裝逼的把他手裏的念珠拿起來,開始一邊轉一邊念,閉着眼睛不去看信王。

信王有點急,還有點氣,他本以為被李代桃僵,奪去屬于自己的東西,會讓肅王痛苦不堪,然而世事難料,誰知道他居然一副沉迷佛法無心王位的模樣。

信王咬牙說:“皇家血脈就此斷絕,你竟也不着急?”

白羅羅淡淡的看了信王一眼,說:“愛他,就把最好的給他。”

信王:“……”

白羅羅還嫌惡心信王不夠,伸出手在他肩上拍了拍,長嘆一聲:“你不懂愛!”

信王臉都給憋紫了。

看見這個模樣的信王,白羅羅卻莫名的想起了和系統吵架的自己,吵架吵不贏系統的他,想來臉色也是格外的難看吧……偶彌陀佛。

兩人不歡而散,信王甩門而去。

看着信王的背影,白羅羅心想這樣的我還能打十個。

但信王走後,他心中又生出些落寞之感,他道:“卯九這喜酒我是喝不成了。”

系統說:“你出得起份子錢麽?”

白羅羅覺得有道理,畢竟他在平時上班的時候最怕的東西就是同事的結婚請帖……這麽一想,心情就好多了,結果這會兒正好又有個想要咨詢情感問題的女施主找上了門,白羅羅又被主持交出去騙香火錢。

不得不說,自從白羅羅被不少女施主卡你見之後,般若寺的香火莫名其妙的好了不少,而且傳出了測姻緣極準的詭異傳聞。

又去了一趟廂房打發走了眼睛落在他身上移不開的女施主,白羅羅悶悶不樂的吃了晚飯,更加悶悶不樂的準備去沐浴。

主持還問他說怎麽今天心情不好麽,雞蛋都只吃了一個。

白羅羅說下次雞蛋能不水煮麽,一看到雞蛋就想起自己。

主持說,那成,給你做荷包蛋。

白羅羅心情這才好了一點,拿着換洗衣服就去了河邊。

現在天氣炎熱,和尚們洗澡都是在山上的一條小溪裏,白羅羅去那裏的時候溪裏還沒人,大概是都去上晚課了。

白羅羅脫了衣服,便下了河,他剛撩起水在身上澆了澆,便聽到身後響起細微的風聲。

這聲音太輕,白羅羅也沒放在心上,只當做是風吹過,于是連頭也沒回。

然而過了片刻,白羅羅的鼻間竟是嗅到了一股輕微的血腥味。

白羅羅面色微微一變,還未反應過來,就被一把劍放到了咽喉處。

“王爺,得罪了。”從身後制住白羅羅的人,動作幹淨利落,擡手在白羅羅的頸項上砍下。

白羅羅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覺。

待白羅羅再次醒來的時候,他已經在馬車上面了,身上也換上了一襲薄衫,然而手腳都繩索捆着幾乎是一動也不能動。

“施主你們這是何意?”當和尚當習慣了,白羅羅都忘了改口,他看着馬車裏的幾個蒙面人,猜測着他們将自己綁架的原因。

蒙面人并不說話,只是沉默的坐在白羅羅身邊

白羅羅又問了他們些有的沒的,他們都木頭似得并不給予回應。

一行人就這麽沉默的往前趕着路。

趕路途中馬車卻是停過幾回,外面還傳來隐隐約約的打鬥聲,想來是有其他人來截堵白羅羅了。

白羅羅心想他還是第一次這麽受歡迎,怪不習慣的。

馬車從離開般若寺之後,就沒有停下過,一路上換了好幾撥人。

更慘的是那些人居然只給白羅羅喝一些清水,連幹糧都不給他吃一口,于是白羅羅就這麽被硬生生的餓了兩天。

兩天後,餓的有進氣沒出氣的白羅羅終于被送到了目的地。

馬車停下後,白羅羅的臉上被戴了個面具,眼睛也蒙上了黑布,然後整個人都被擡起來,送向了未知的地方。

白羅羅對系統說:“我感覺我像一只要被送進烤箱的豬。”

系統沉默了一會兒,道:“我去查查被烤死給幾天假期。”

白羅羅:“……”

白豬豬被擡着走了大約半個時辰,終于被放了下來,他感到面前似乎有熱氣在蒸騰,心想着卧槽這不會真的是個蒸籠吧。

不過當白羅羅的身體觸碰到溫熱的水時,他終于明白自己被放到了哪裏。

這大概是個浴池,池中鋪着光滑的磚石,白羅羅踩在上面覺得腳有些涼。

白羅羅衣服也沒被脫,就這麽直接被放在了浴池的旁邊,他的手還是被綁在身後,眼睛上的黑布也沒有取下,只有腳能動彈。

“有人麽?”試探性的問了一句,白羅羅聽到了細碎的水聲。

那水聲像是有人也走入了浴池,并且離他越來越近。

白羅羅聽着那水聲最終移動到了他的身邊,然後他被摟入了一個溫熱的懷抱中。

白羅羅:“咦(⊙v⊙)?”

抱住白羅羅的人沒有說話,只是格外的用力,用力的白羅羅腰腹都隐隐作痛,他才微微松開。

白羅羅道:“你是誰?”

沒人回答,一個溫熱的吻落在了白羅羅的耳邊。

白羅羅心想,你不答也沒關系,我還有系統呢,于是他問系統,親我的是誰啊。

系統語氣頗為沉痛,他道:“你真的想知道?”

白羅羅說:“……對啊。”

系統說:“唉,是你惹的情債啊,你忘了嗎,你還送了人家一把劍。”

白羅羅思考了好一會兒,才想從袁飛煙勾搭過的無數個男男女女中想到了答案,他松了口氣,語氣溫柔缱绻,他道:“白楓,是你嗎?”

身後的人:“……”

白羅羅溫柔的說:“白楓,距上次一別,已有一年,這一年裏,我一直挂念着你。”

身後的人聽着白羅羅的話,手臂開始微微用力。

白羅羅還以為這是夏白楓在激動,于是繼續道:“但是即使分別,我也未曾忘記過你。”

“呵。”身後的人發出一聲低笑,然而不知是不是白羅羅的錯覺,他竟是從這一笑聲中聽出了暗藏的怒氣。

“白楓。”白羅羅說,“你在生氣我沒來找你麽?不是我不來找你,你也知道出了些事……”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那人一口咬在了頸項上。

這一口咬的極狠,疼的白羅羅眼淚都差點落下來了,他說:“你別咬的那麽狠啊……”

那人卻根本不理白羅羅,硬生生的把白羅羅的皮都咬破了。

白羅羅心中委屈極了,心想夏白楓你以前挺可愛的怎麽現在變成這樣了……等一下,這人這麽生氣,難道不是夏白楓?

白羅羅說:“卧槽系統,這人到底是不是夏白楓?”

系統說:“不是啊。”

白羅羅:“……”

白羅羅說:“你他媽不早點告訴我?”

系統說:“看你說的那麽動情,我沒好意思打斷你。”

白羅羅:“……”你可以的。

白羅羅這邊在和系統說話,那邊還在被人啃,他覺得自己要是再說錯,那自己脖子上的那塊肉恐怕是要離開自己了,于是趕緊又把腦子裏懷疑的幾個名字叫了出來:“是你嗎?青雲?”

某人:“……”

白羅羅:“祝花?”

某人:“……”

白羅羅汪的一聲哭了,說:“大兄弟啊,你別咬了,我都一年沒吃肉了,你這一來就咬我一塊肉還要不要我活啊。”

他這話一出,身後的人才松了力度。

然而白羅羅已經感覺到自己的頸項上的傷口有溫熱的鮮血往下流,白羅羅奄奄一息,罵了系統一句:“草拟嗎。”

系統說:“好吧,我想了想,的确是我不對,不該誤導你,其實你身後那人,是袁飛煙在萬木樓勾搭的齊水橋。”

白羅羅雖然一時間沒想起這個齊水橋到底是誰,但趕緊說了一句:“水橋,好久不見。”

他說完這話,就知道那個辣雞系統又把自己驢了,因為身後的大兄弟,對着他又來了一口,這一次沒咬他的頸子了,而是一口咬在了他的胸肉上。

白羅羅眼淚掉下來:“系統我日你媽賣批耶!”

系統:“系統愛你哦。”

白羅羅:“……”愛你大爺,給我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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