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章節

言一愣,随即抓狂,“要去見你爸媽?!你怎麽不早說,我什麽都沒買!”

“我跟你說過的啊……”

“你絕對沒說過。”

“我真說了的,還是昨天說的。”

“那我怎麽一點印象都沒有!”

“昨晚在床……”

“調頭!”謝荀伸手猛地捶了榮故一下,“去商場。”

榮故自知理虧,不再說話,依言調頭了。

兩人買完東西回了一趟北郊別墅。

當時謝荀很不理解為什麽榮故非要回去,直到吃完年夜飯他們回房之後,榮故把他按在床上親……

“別摸了,跳完舞沒洗澡一身汗。”

求歡被老婆推開,榮故死皮賴臉湊上去,抱着謝荀起身往浴室走,“一起洗。”

當我傻,一起洗我腰就斷了,謝荀扒着門框拼命掙紮,“我不跟你一起洗!”

榮故怕摔着他,不敢硬拽,只好放開他,說,“那你先洗。”

“我現在不想洗,你先。”

“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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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榮故進了浴室,謝荀揪着頭發發愁,他昨晚把榮故惹生氣了,被折騰到半夜,腰到現在還疼着,得想個辦法把今晚躲過去。

正糾結是把自己腿打斷還是把榮故唧唧拔了的時候,房門被敲響了,謝荀走過去開門,發現來的人是謝子秋。

“那個、你有沒有多的……那個?”

一看這小處男扭捏的樣子謝荀立刻就懂了,來的真是時候,謝荀打開榮故的包将潤滑劑小雨衣一股腦全拿出來塞給謝子秋了。

謝子秋又驚又感動,聲音都抖起來了,“你、你們不用嗎?”

“我們多的是。”謝荀大氣地揮手,“去吧,小旱田。”

謝子秋紅着臉跑了。

榮故洗完戰鬥澡出來的時候,看到了謝荀別有深意的笑,但他以為那是謝荀一會兒要跟他玩花樣,激動得不行,抱着謝荀又是摸又是親。

謝荀等他親夠了才說,“我去洗澡。”

榮故應“好”,然後對着走進了浴室的謝荀行注目禮,之後躺在床上等了好久才見謝荀出來,“等死我了。”

謝荀配合着他被拽到床上,看着榮故火急火燎地壓着他親,突然有些于心不忍,但是想想自己的腰,又狠了心沒說話,也抱着榮故回應他。

兩人糾纏着吻了半天,謝荀自己也硬得受不了了,心道不能玩了,于是他推了推榮故,說,“沒潤滑劑。”

榮故得意道,“我從家裏帶了。”

謝荀忍着笑說,“被你哥他們拿走了。”

“……”榮故臉瞬間黑了,“那怎麽辦?”

“睡覺啊,能怎麽辦?”

榮故老不情願地抱着謝荀躺在床上,他覺得自己甚至能聽見樓上顧峥房裏的“啪啪”聲了!要是沒他哥這麽一岔子,他和謝荀也搞起來了,說不定謝荀還會主動騎在他身上……

這麽一腦補,榮故更是欲火焚身,他偷偷擡起膝蓋在謝荀胯下蹭來蹭去。

謝荀也很不好受,剛剛讓榮故撩起地火就沒消下去過,他無奈踢開榮故的腿,“別玩了。”

“難受……”榮故在謝荀耳邊呼氣,還咬他,“摸摸我吧。”

雖說在謝荀看來榮故完全沒有男神的樣子了,但男神的硬件确實還在。

就比如聲音,只要榮故在他耳邊喘粗氣,他能立馬又硬又軟。

“摸一下,就一下。”

這就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謝荀徹底認命,乖乖給榮故撸起了新年第一炮。

次日一早,謝荀是被榮故摸醒的……

榮故昨晚有意整他,明明就爽到了,非忍着不出來,撸得他手都酸了,也不怕破皮。

“我找到潤滑了。”榮故樂得一個勁兒親謝荀。

謝荀還沒睡醒,軟着手推他,“哪來的?”

“衣櫃裏的,肯定是我爸媽放的。”

本來還想半推半就來一炮的謝荀瞬間清醒,“不行。”

“為什麽啊?我都憋了一天一夜了。”榮故抱着他不肯撒手。

“就是不行。”偷偷打炮就算了,這用了他媽爸放的裝備,不就等于昭告天下他們昨晚幹嘛了嗎?!

頭一回到人家家裏過年就搞這種事,謝荀說什麽也不肯,榮故只好放他起床。

兩人洗漱完畢下樓給老兩口拜年,謝荀被強行塞了兩個大紅包,榮故想去找他哥報仇,看了一圈也沒看到顧峥,問了他媽才知道他們已經出門了……

榮故想了想跑到顧峥房間把他衣櫃裏的作案工具都拿走了,謝荀見了笑得肚子疼,“冤冤相報何時了。”

“今天就了。”榮故拉着他出門,“帶你去個好地方。”

謝荀一路上都在好奇,好地方有多好,然後他就發現車子開到了郊區,“你要幹嘛?這裏一個人都沒有,不會有好玩兒的地方的。”

榮故邪笑着說,“沒有人,才好玩。”說完将車停在路邊,撲到了謝荀身上。

“……”玩兒這麽大?謝荀又一次刷新了對榮故的認知,“你不會是想……車震……吧?”

“新年第一炮,當然刺激一點。”榮故親夠了,抱起謝荀讓他坐在自己身上,然後開始脫謝荀的褲子,見謝荀沒有掙紮,有些吃驚,“你怎麽不推我?”

“推你有用麽?”而且想想也挺刺激的,估計一年也就這麽一回,兩人都是公衆人物,限制太多了。

謝荀動作麻利地解開了榮故的腰帶,見榮故手放在他腰上不動,擰着眉催促,“愣着幹什麽,快點兒啊。”

榮故本來都做好了被他拒絕然後開車回家的準備了,現在謝荀這麽配合,他反倒猶豫起來,“算了吧,要是被拍到你就完了。”

“撩完就跑?”謝荀眯着眼睛看榮故,“當紅影帝與x姓小鮮肉年初一在郊區見面,原因竟是……”謝荀笑了一下,又說,“到時候就甩鍋給你哥和你嫂子吧。”

榮故被他逗笑,啄了他幾下,說,“真聰明。”

“哈啊…嗯…輕點兒……”

謝荀脫得只剩一件襯衣,光着屁股坐在榮故腰上扭,喘息聲和呻吟聲在逼仄的空間裏回蕩,這人浪得能掐出水來。

榮故覺得自己簡直像是在做夢,平常謝荀在床上雖然不保守,但哪有今天這個勁兒啊,榮故真的恨不得死在他身上,“以後也這樣好不好?”

“不要命了嗎?”見他靠在自己身上不動,謝荀也停下來了。

榮故疑惑地問,“怎麽不動了?”

“一個人玩兒沒勁,傻杵着跟鹹魚似的。”謝荀作勢擡起屁股要從他身上下去。

榮故握着他的腰猛地往下一按,謝荀驚叫一聲,然後瞪着榮故。

這個眼神榮故已經免疫了,他抱着謝荀換了個姿勢,調好座椅,壓着謝荀磨起來,一邊笑着說,“鹹魚翻身。”

“……”謝荀翻了個白眼,跟着榮故颠簸,被搗得話都說不完整,只能抱着榮故喘,求他輕點慢點。

然而想也知道,被嘲笑鹹魚的榮故怎麽可能會理他,當即弄得謝荀只有在他身下呻吟的份兒。

番外四·來來去去的感冒

除夕前一天晚上,周一語感冒了,發熱發暈。

吳言一不想讓他帶病上臺,怕她身子受不了,“我去跟陳哥說吧,他那麽疼我們,肯定沒事的。”

卻被周一語阻止,“打歌節目少了人網上會說閑話的,何況我也沒病得多厲害,就是小感冒,喝點兒藥睡一覺就好了。”

被他一勸,吳言一就沒了立場,只好照顧周一語睡覺,然後往他床上爬的時候,被周一語伸手攔下,“傳染。”

吳言一灰溜溜地回了自己房間。

次日,除夕當天。

陳臣帶着還住在別墅的仨崽子去趕節目,看到臉發紅的周一語,問道,“感冒好點了嗎?”

“好多了。”

周一語早上起來發現體溫已經恢複正常了,就是身子有點燙,吳言一高興地抱着他親了好幾口,老婆這幾天生病都沒讓他碰。

“那就好,準備一下吧,今年最後一個節目,好好幹。”陳臣将他們送進化妝間就出去接電話了。

化好妝後,五人去待機室等了沒多久就上場了。

吳言一拉着周一語,還是有些擔心,“我覺得你都站不穩。”

“真沒事。”周一語聽他的話有點兒想笑,但是抿着唇忍住了。

自己這麽擔心,這人居然還笑得出來,雖然看起來忍住了吧。但是周一語的面部表情,吳言一可太懂了,這人就是嘴角提了一毫米,他都知道是在笑。

吳言一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臉,“沒良心啊。”

有眼尖的粉絲看到了兩人的互動,在臺下尖叫,大喊“新年第一糖”。

吳言一聽了心下一動,攬着周一語深吻,周一語吓得“唔”了一聲,聽見臺下炸鍋了,忙伸手推他,卻被吳言一抱得更緊了,親夠了才放開他,“怕什麽,我們是合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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