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莫名奇妙的結婚了
下車不是請,而是命令,然後她是沒有任何防備,由那個人将自己抱了起來。
“這是哪裏?”
她還真的是一個混沌不堪啊?擡頭觸到那冷厲的眼神,她是恐懼,躲閃不及地側過頭,而自己的位置?她要一直的被動?是莫名的看看四周,倒是光天白日,自己也無需擔心,可是在哪?要幹什麽?她不是應該知道嗎?她可是個大活人。
“江曉曦,我不愛你,可是為了兩個要入學的孩子,我們今天必須做今天的事!”
沒有拒絕的機會,那語氣裏就是直板的命令,江曉曦應接不暇,而“民政局”,大大的三個字就印入了眼簾,她再慢半拍,也能楊到些到底要幹什麽?
“你不是讨厭我嗎?”
是的,就像剛才她說的一般,他不愛她,而且之前還那麽地絕決,而她忘記了再問一個為什麽?
又像是知道,因為他說了,為了兩個孩子,可是她為什麽要為了兩個孩子?是想反抗,可是那兩個娃娃,一個像他,是現在她不想想起的,而另一個像她的小時候,她的孩子?她還懷疑,可是五歲的可憐人,她像是多想不得。
“是,讨厭,還有恨!”
是這樣嗎?每說一個字,都在反問着自己,看那清瘦的臉一眼,自己的口不對心,又像是對自己的折磨,想改口,而側過頭的時候,躲開她的所有的瞬間,他又能找到自己的方向感一般,他就是恨她!
“恨之入骨!”
他說的話,字字入心,江曉曦看他,心情的極為複雜,而順眼再看那大大的三個紅字,她沉默了,像是在找對應的答案,又像是在找平衡……複雜,扯不清,理還亂!
“要不是為了兩個孩子,我不會屈就自己!”
是的,就在知道她的确定消息,那晴空霹靂的時候,他已經大方的邁出了一步,相親?只是那相親卻給那霹靂打頭沒影,看這眼前彷徨的人,他的心亂成了團,而狠話,一句比一句傷人,而傷她?其實他的心裏也不好受,他深刻地體會着,可是他還是逼自己對她狠,其實就是在對自己狠。
屈就?
看他,不可否認,就發如他所說的屈就了他一般,高幹,他肩上的勳章就能說明一切,光輝形象的他,和只餘着十八歲記憶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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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
還想說點什麽,她茫茫然的,那鐵青的臉色讓江曉曦是閉上了嘴,真的問不出口,只是面對相機的時候,她還在不時地偷看他的情緒,等她回過神的瞬間,證明她已婚的鋼印就紮實地落在了兩個的照片上。
已婚?
“嗯?你不該給我說明一下情況嗎?”
這個遲來的問題是讓江曉曦自己打自己巴掌的,而側坐的唐潤雨只是沉默在主駕上,半晌,那冷厲的表情是讓側坐的人膽寒的,問題錯了?哪裏錯了?她就這麽地帶着十八歲的記憶,然後跟這個人就這麽沒頭沒腦地結婚了?
“不用多想,就是為了孩子!”
為了孩子?
好吧,這似乎就是最好說服她收到那張結婚證的理由,兩個人別樣的表情,怪別扭的一切,讓她懷疑人生,懷疑“結婚”二字,而兩個孩子?她也是單親一路過來的,不幸十八年,而餘下的,孩子們那裏聽說了些的,而要讓自己的孩子也受那種苦嗎?她真心的狠不下來,看那紅紅的鋼印,江曉曦倒抽了一口氣。
“嗯?”
正在她默認事實,微微地一笑,正想收好結婚證的時候,卻被那個人一把就奪了過去。
幹什麽?
她是莫名地盯着眼前這個人的,他又翻哪根精了?
“江曉曦,我是什麽人,想你應該清楚自己該做和不該做的,如果不清楚,問差距旁人,你只需要承認這關系,你保證一切規律正常就好,餘下的孩子的事,跟我的事,你不用多管!”
什麽情況?
“唉,你這人是不是有點莫名奇妙?”
不,等等,她要這麽被動的一而再地承受?這人是不是有一點過份了?自己已經做出了犧牲了不是?為了那兩個口口聲聲說是自己的孩子,可是她連魂頭都還沒摸清楚,這個可惡的,恨她的男人,是一出接着一出的來,她應接不暇,但并不代表她好欺負的不是?
“我不知道哪兒得罪你了?就算得罪了,你這大男人的,就沒有一點容人之量嗎?你這咄咄逼人,到底是為了什麽?我……”
還想說什麽,可是她就看那人,像是很平靜,就那麽地直直地望着她,而她的歇斯底裏就在他的平靜之下,莫名的被一點一點的瓦解,而她還要說什麽?腦子瞬間又亂成團。
“為什麽?”
為什麽?而所指是什麽?她也不清楚了,只是傻愣愣地盯着那個像是鐵了心地就是要懲罰她的人,而她哪裏做錯了?她不知道,誰能告訴她?也只有他的不是?而他會說嗎?像是探求着答案的她,只是愣神地盯着他,最後該說的,不該說的話就在那喉間,等候?像是審判一般的心情,忐忑不安的盯着她。
她失憶了!
她強調的,而這就是原諒她的理由嗎?
“你說呢?”
反問她,像是在反問他自己,他承受了五年的思念之苦,讓他的孩子成了五年沒主的娃,讓……所有的控訴看着她那清瘦的臉,他居然還能在此刻生出些不忍?可是唐潤雨還是強迫着自己,就得這麽對她,就算是對自己的懲罰,他知道,但是對所有關于她的一切,他就是這麽極致的冷淡,更帶了幾分的肯定。
什麽意思?
到底所指什麽?她越來越茫然了,只是盯着他,那張俊氣的臉,他長得是那麽地無害,還很善良,她是這麽感覺的,可是她不明白,他為什麽會這麽地對她,她努力的想,可是關于他的一切,一無所有,越是想,腦袋的創傷處越發的痛,她不敢再想,只是收緊着眼神地盯着他。
“我不明白!”
不明白,真的大不明白,睜着他,試圖地想找出答案,而那張臉,逝去了些青春的老成,卻還隐約地感覺到了似曾相識,而就因為這感覺,突然像是覺得他的責罰一般的對待是正理,心虛地低下了頭。
心痛!
“那就等你恢複了記憶再說!”
恢複記憶?
“而在此期間,做好我的妻子,孩子的母親就行了!其它的……”
他不許她走,他只是想跟她确定這一點,至于她的感受?落幕的紮心的,讓他是強迫自己忽略,只是一個強迫丢給了她。
“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