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一發不可收拾

酒量好？

唐潤雨也吃驚了，他确定自己只是想喝一點壓壓精的，可是沒想到等江曉曦抓來在眼前晃的時候，已經只餘下一半了？過去的某個片斷再次的回想，她？

“我……”

而說什麽？只是一臉的窘，讓唐潤雨的臉是頓時夾着那酒意是滿臉的通紅，看江曉曦，是不知是怯還是何所謂的倒退了兩步。

害怕？

江曉曦？她一個柔弱的女孩，他為什麽會有害怕？他也不知道，只是她的眉眼，她的唇……無不一個關于她的都在擾亂着他的神，過去的一幕，那個讓他們就成了真實夫妻的一幕，那個讓他們脫離了男孩女孩的一幕，她沒有記憶的一幕，所有都折磨着他的一幕，讓他說不出個所以然地惝恍而逃。

衛生間，冰冷的水淋下來的時候，他像是突然的找到了些理智，他怎麽了?後悔過去？後悔再接受江曉曦……由着那冰冷的水清醒着他的神智，他确定不是後悔，而是一種感謝，對老天的再一次給予，所有的，她的，孩子們的……

“可是為什麽？”

為什麽他說不出口，他耳邊還清楚着她精神地告白，愛要大聲的說出口，他想，他試圖過，可是看着她，他就是沒有辦法，還因為過去而擾嗎？

——除非你想再一次失去！

心理醫生可是一點也不客氣，最後的一句讓讓他的所有堅強都瓦解了，失去？那麽兩天的僵硬局面，他看着她，那心就像一種煎熬，閉上眼想她，一種越來越遠的距離，最後她的背影……

“不！”

一個确定的答案，從他的嘴裏出來，再睜眼的瞬間，極為清楚的脈絡，唐潤雨關上了水，連擦拭都來不急，一身的狼藉就沖了出來，聽着廚房的聲音，就是疾步地沖進去。

江曉曦？

“你再等一會，就可……”

冰冷的懷抱？

“唐……”

低頭看那手臂，那貼着的濕衣服讓驚訝的江曉曦更是驚訝了，而他，抱着實實在在的人，還是驚恐不安，幾番地試圖張開嘴，可是他想說的話呢？最後又是無疾而終？

“嘶？”

這真是犯病了？唐潤雨有什麽病？

回味着他的脈象，江曉曦又沒有确診出什麽，只是他異樣的舉動讓他蹙緊着眉心，而正在她想的時候，她的身體是被後着力的扳正，迎着那還在滴着水的唐潤雨顯得有些慘白的臉，那表情複雜加着突來前前後後異常的舉動，江曉曦是真不知道該說什麽地愣神在那裏。

“告訴我，你不會離開我，不管是什麽樣，不能離開我……”

唐潤雨？

他在說什麽不着邊際的話？江曉曦是真的被她弄懵了，看他的緊張，她腦子亂哄哄成團地睜大眼，像又不想不明不白，上下打量，可是最後一無所獲的她還是順從他的緊張地點頭。

不會離開?

“不、不止這樣，我要聽你說，你說……”

吻，帶着那冰冷的水，再加着他的不清的神智，霸道地親吻着她的唇，而這一次他沒有半點的溫情，帶着他的不安，是讓折磨般地狠啄着那一直不說話的江曉曦，最後是因為她的沉默，那更是用力力地吻，讓她都清楚地感覺到了痛，唇上的，而不久之後，一股血腥的味道。

“唐……”

瘋了嗎？

不知道，只是他的不安，她感受到了，她心一陣的焦躁不安，她的回答是有些輕描淡寫，像真的沒辦法說服他，反而激起了他的狂躁，她的錯，她有些恐懼他突然而來的變故，不敢反抗，她只能任由着他的折磨，那唇齒間腥味卻沒壓過他的酒味，是醉了？

她的味道！

他思念了多年的，甜甜的，他霸道的占有着，像是怕她一眨眼就不見，是用力的擁緊着她，而她的味道裏還有鹹鹹的，他不喜歡的，一股陌生而又熟悉的，不應該是她的，而是什麽？他沒有思緒去想通，只要是她的，所有，他都要霸占，唐潤雨現在已經沒有一分的理智，那占有欲望讓他猛烈地攻擊着弱勢的江曉曦。

——醉了！

一樣的情況，江曉曦一睜，望着眼前已經沒個收張的他，扭不過現在他的的她，眼神也慢慢地變得迷離。

——曉曦，我愛你！

唐潤雨的聲音，不是在眼前的狂野之中理智的表白，是遙遠的、懶懶的，帶些空洞的過往的塵世，他原來也表白過，是喊着她說的？就是回憶一般的聲音，讓江曉曦愣了神，心裏異樣的激動，喜悅？她分不清楚，只是睜大眼，已經全然沒有自己的她由着那霸道沒有一點空間留給她的唐潤雨。

她就是他的？

為什麽會有這種感覺?她也不知道，只是即使他再霸道，像也是一種愛的表示，盡管沒有說，她的回憶的聲音就在這一刻想起，她極确定，他就是這麽對待自己的，所以，她最後淪陷了……

直到兩個人清醒過來？

都發生了什麽？

當一切沖動恢複到平靜的時候，兩個清醒的人，就在被子裏，男左女右地望着天花板，完全地理不清自己該做些什麽？該說些什麽，沉默，像是現在她們所能做的，而沉默多久是頭？

咕咕……

這次不是唐軍長了，而是江曉曦了，因為沉默，聲音有點響，在這個時間段讓她極為不好意思地側瞄了一肯眼，而且很小心翼翼，觸到那銳利的眼神，她是趕緊地躲，像是這件事就是她誘發的一般，然後縮進了被子裏，整張臉的羞澀就由那厚厚的被子蓋着。

而瞧着自己小嬌娘這種反應的唐潤雨，那羞澀倒是遞減，一個漂亮的浮度上揚着唇角，幸福的俊美讓他一個伸手，将那單薄的身板兒就攬入了懷裏，她，他的最愛，他曾經在夢裏無數次的想象過這樣的實在，嗅着那羞澀的芳香，唐潤雨心裏是陣陣的喜悅。

“想吃什麽？”

吃什麽？

“嗯？”

有點怯，畢竟是女人，沒有記憶，當然是他們造出孩子的那一段，而這一次是第一次，是跟老公沒錯，可是他們之間……

“我……”

反正一堆的羞怯，讓她真的不敢就那麽地迎着那個完美的人兒，只是他的那銅牆鐵壁的溫柔，再沒有先前瘋狂時的那冰冷，她不自覺地靠向了他的胸膛，這主動，第一次，她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側看一眼，他正視自己？那心跳亂跳，臉兒是通紅，又是一陣的躲閃，哪裏敢回答，只是再一次把他拉下的被子拉來把自己蓋住。

“曉曦，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