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章

天漸漸黑了下來,我沒見好景回來病房裏。我想知道他那時離去是見誰去了,但心裏有一個聲音阻止我去探究。

只可惜人的好奇心就是那麽旺盛,我還是從給我送餐的護士那裏得知好景去見了誰。

我早該猜到的,但我不敢确定。是我不想去證實?還是怕知道?我到底是有夠白癡的,該懂得啊。好景在乎的是那個江雅心,那是他未婚妻,而我什麽都不是。我在傷感嗎?不是不想在注重自己深藏在心底的那份感情嗎?那我現在那難過的心情是怎麽回事?

我拿起勺子,眼睛暗淡的吃了幾口桌子上的飯便沒吃了。

到底是在意,可我又能做什麽……

“你看來還是沒什麽長進啊。”

門口響起嚴諾弦祈痞劣的聲音,使我神經一瞬間緊繃起來。我有些害怕的看向嚴諾弦祈,心裏面升起絲絲恐懼。

我的手在輕微顫抖着,但我沒意識到。而我這種表現收錄在嚴諾弦祈的眼裏,他向我走來,停在床前。

他的眼裏帶着若有若無的嘲諷,更多的是憐憫。

“怎麽?害怕我了?”他擡起我臉,這一動作讓我毛骨悚然。

我僵硬着臉,喉嚨堵塞一樣,不知該接不接他的話。

在我腦子裏,一直回蕩他扇我巴掌時的狠毒,他那時一定是真想扇死我的。

嚴諾弦祈捏着我下巴,觀看着我的臉,輕笑,“圖江,我之前怎麽沒有發現你這張臉很吸引人胃口呢?也難怪了好景和小謙在意你。”

他這句話讓我微愣,他是什麽意思?好景和夏謙?突然有不好的預感開始在我心底慢升起。因為他不僅提到了好景,還提到了夏謙!

“你說,我要是把你毀了,好景和小謙還會不會對你少一點用心呢?”嚴諾弦祈捏我下巴的手用着力,嘴邊笑容有些詭異。

我臉煞白,真正的恐懼此時才聚集起來。

他嘴角往高處一揚,語氣不定,“圖江,你猜我對你說這些話是想預示你什麽?”

我不想猜,一點都不想猜。

嚴諾弦祈不好惹,他性格陰晴不定,說這話絕對不是有什麽好事。

我能知道他話裏的話,甚至就要呼之欲出,但不行。

他不會對我那麽做的吧?他喜歡的人不是夏謙嗎?他難道真想毀了我,為的是那種可笑的理由?

不會的,應該不會的,他沒必要那麽做。

嚴諾弦祈眯起眼,沒等我做出反應,撕扯開我的衣服。

我驚恐的瞪大眼睛,顫抖着嗓音,“……你……要做……做什麽……”

他有些諷刺的看我一笑,“你說呢?圖江。”

我不理解他,他是瘋了嗎?嚴諾弦祈,他難道真想要……

不等我多想,他強勢的吻上我的唇,撲面來的是古龍香的氣息,我掙紮,卻因扯斷輸液線而刺疼了手。

我疼得皺眉,想要驚呼,微張嘴,卻讓他侵入嘴巴深處。

不……

我捶打他,卻掙脫不開他的束縛。他的手扣緊我的頭,而腰部被他握着,一下使我失去平衡,我被他壓在床上。

他舔了舔嘴唇,壓制住我踢他的腿,撫摸着我的身體,忽然他低沉的笑了起來。

他的笑讓我有點惡心,我害怕的顫抖着,恐懼的看着他。

他絕對是瘋了!不然就是我做夢!

嚴諾弦祈欺壓在我身體上,手游走在我腰處,他的嘴又一次吻上我,我這一次咬破了他的唇。

他感覺到一疼,嘴唇冒出血珠。他神情一頓,而後他揚起手給我一掌,把我的臉打偏。

我的耳朵發鳴着,思想一下空白。

嚴諾弦祈扯住我頭發,陰霾着臉,“圖江我可不是好景,你最好不要反抗我,否則我會忍不住弄死你。”

他說的吓人,我也确實怕了。

誰來救我,好景,你在哪裏?

我沒在掙紮,眼淚卻流了出來。

嚴諾弦祈見我這樣眼睛閃現前面沒有的一些異樣神色,他啃咬我的皮膚,手一把扯下我那本來就寬松的褲子。

我絕望。

他才是惡魔!

門介時被打開,站在門口的好景看到眼前這一幕,冰冷的面容變得更加難看。

“你們在做什麽!”夾雜着怒意的聲音在病房裏響起,好景捏緊着雙拳看着病床上的兩個人。

我臉發白起來,卻慶幸好景回來,只是我忘了一件事。

嚴諾弦祈看了眼好景,又看了我一眼,整了整衣服下床。

我哆嗦的抱着身子縮卷起來,身體暴露在空氣之中。

嚴諾弦祈內望着好景,平淡的問道,“你怎麽回來了?心雅呢?”

好景沉着臉,把視線從我身上移開到嚴諾弦祈身上。

“你現在不該給我解釋解釋嗎?”好景冰冷的話是從牙縫裏面蹦噠出來的,他控制着他心底冒出來的怒火。

嚴諾弦祈微愣一下,語氣也硬生起來,“我做什麽你不清楚嗎?”

好景一聽,臉色更差,“你要發火也不要對着他啊!他什麽都不知道!”

“他是什麽都不知道,但是我想到的他火大!他在一天,我和夏謙的關系就僵硬一天,而你現在不也是為了他要和我發火嗎!”

我聽他們的對話,證實了心裏的想法。能讓嚴諾弦祈有反常的原因只有夏謙。他和夏謙又因為我發生了什麽事情嗎?夏謙他還好嗎?

“那你也不用碰他吧!你明知我有潔癖!”

好景和嚴諾弦祈臉部都是冰冷,都像雪狼,好似正在在厮殺。

“你知道他幹淨嗎?別忘了他這一年來都和江兼住一塊的,他們倆之間早就不是兄弟情意,他那麽護江兼,你難道看不出來嗎?”

嚴諾弦祈的話如同魔障在蠱惑人心,我聽得都一征,更何況好景呢。

好景用複雜的目光看我,眼裏的冰面好似裂開了一道縫隙,裏面冒着黑霧。

他相信嚴諾弦祈的話了嗎?

他會相信嗎?

好景沉默,沒出聲。

他這樣就像是在對我在進行審判,我跟一個犯人一樣,等着他給我判刑,甚至我都不知我犯了什麽罪。我要解釋嗎?可我解釋什麽?

“我哥說的不是真的對不對?圖江?”好景問着我,讓我感到心驚肉跳。

他不相信我,不然他也不會問我這句話。

我難受,他怎麽可以不相信我?而我居然還以為他會相信我的,可他不是。忽然我覺得可笑的人一直是我自己。我原來還是會為他的言語而心疼,那份感情太過深刻了。我騙的了自己卻騙不了自己的心。

罂粟吸食過多會中毒,我早就該明白自己是戒不掉的。

我真是可笑啊。

我撐起身子看向他,悲涼的一笑。

“他……說的沒錯。我喜歡的是我哥,而我們倆早在一年前就在一塊了。”

好景愣住,他悲傷和痛苦的眼神那麽不加掩飾的望向我,随之而來還帶有些厭惡。

我垂下頭不去看他,那樣心髒會不疼吧。原諒我這吐出來全是謊言,如果可以因為這件事遠離好景,我又何樂而不為呢?只是我心裏堵的慌。

人都會選擇自己有益處的事情,而我更像滋生在陰暗角落的植株,不需要陽光,靠的是那無盡的黑暗。

“圖江,別騙我。”他極盡努力的控制着他的表情,但已經扭曲了。他的冰冷不複存在,有的是怒火和痛恨。

他痛恨我?不該我痛恨他嗎?

“我為什麽要騙你?我不是早告訴你了,我們回不去了嗎……”

是啊,回不去了。好景,我回不去了。

好景走過來用力的捏住我的肩膀,搖晃着我,“告訴我,你是在撒謊,你跟你哥沒什麽。說啊!圖江!”

我閉上眼,忍住內心的悲哀,眼裏的事物模糊不清,有淚水冒出。

“好景你放過我和我哥吧……”也當放過我和你。

“圖江你休想!”

好景紅着雙眼,像一個發了瘋的野獸一樣欺壓在我的身上。我吓得睜大眼睛,但眼裏是淚水,使我看不清他。

他啃咬我的唇,有的是生鏽的味道直沖我的鼻腔,不禁令我反胃。

我推開他,扶着床邊幹嘔,胃部的難受到達頂峰。

好景扯住我頭發往上一拉,頭皮被他扯的好痛,他恐怖的臉入我的眼。

“我明明不想傷害你的,圖江可你在逼我。”

他把我頭按在床上,跪求的姿勢,讓我臉慘白。突兀闖進的物體撕裂了我的後,穴,我疼得失聲。

我揪住床單,腹部的脹痛使我額頭冒出冷汗。

我匍匐着身子,在搖晃的颠簸裏恍惚看到嚴諾弦祈嘲諷的笑,那之後的關門響聲輕微響起,再而後我耳朵裏聽不見任何聲音了。

我的身體不在屬于我了,我在被好景毀掉中……

痛苦,悲傷。情深深,痛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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