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喜極而泣

崔歐寧摟着顧折風的手臂一緊。

盡管已經猜到了這個答案, 但當這句話從顧折風微啓的唇中溢出來時, 崔歐寧還是忍不住呼吸停滞, 胸腔中滿是酸澀。

崔歐寧沒有被人寵愛過,所以這是他第一次知道, 原來被人這麽直白的寵愛, 不是欣喜若狂的幸福,也不是讓人想要跑圈的激動,而是喜悅中夾雜着幾分羞澀, 羞澀裏還帶着……酸酸的感覺。

那種感覺把他的心髒一擰, 讓崔歐寧幾乎忍不住落下淚來。

顧折風不知道崔歐寧怎麽了,捧着他的臉, 指尖從眼睑上擦過, 疑惑道:“怎麽了?你眼睛怎麽紅了?”

崔歐寧眨眨眼睛, 把眼淚逼回去,笑道:“喜極而泣。”

顧折風挑眉,原本放在他臉上的手改為勾着他的下巴:“哦?”

他微低着頭,居高臨下看着崔歐寧。盡管是坐在崔歐寧的腿上, 崔歐寧的手環住他的腰部,他卻沒有絲毫羞澀,鎮定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去開集團會議。

顧折風是個學習能力很強的人,也是個非常善于自我掩飾的人, 當被崔歐寧調戲多了後,他現在已經可以做到像現在這樣——坐在崔歐寧腿上還能面不改色。

——至于實際的狀态,讓我們看看顧折風因為過于緊張而繃直的背就知道了。

可是越是這樣的顧折風, 越是誘人。

男性天生就是充滿了征服欲的。

崔歐寧幾不可聞的吞咽了一口唾沫。

他無視了顧折風勾着他下巴的手,把頭湊到顧折風的頸項側,輕輕嗅了嗅那裏散發出的清淡香味。

顧折風被他嗅的有些癢,下意識往另一側躲去,可這樣的動作似乎是讓崔歐寧有幾分不悅,他兀自向前,一手扶住顧折風不讓他後退,另一手扣住他的腰,對着顧折風的頸項咬了下去。

他咬的并不重,但堅硬的牙齒挑/逗起脖頸皮膚上細小的絨毛,落在皮膚上時,還是讓顧折風整個人一激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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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折風忍不住把手放在崔歐寧的頭頂上,卻沒有推開他,只是強壓下心底的悸動,裝作不在意道:“崔歐寧,我們拍的可不是吸血鬼戲。”

崔歐寧輕笑一聲,那笑聲透過骨骼傳遞到心髒,激的顧折風差點軟在了崔歐寧懷裏。

崔歐寧用牙齒輕輕研磨了幾下,在顧折風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了幾個細碎的紅痕。而始作俑者崔歐寧竟然沒有絲毫愧疚,反而贊嘆道:“顧折風你皮膚太好了吧,這麽咬一下就出了印子啊。”

顧折風簡直想打他,只是他現在身上不知為何有些發軟,只能有氣無力的咬牙道:“我咬你試試?”

崔歐寧十分欠揍的笑道:“你咬我啊。”

顧折風一把扒開崔歐寧的襯衫領子,把頭湊了過去。

可他在空中停頓了一會兒,還是沒能下得去口。

崔歐寧還嘚瑟的聳了聳肩膀:“嗯?怎麽不咬了?”

顧折風偏開頭,嘴硬道:“你沒洗澡,我嫌棄你髒。”

崔歐寧笑道:“沒事,我不嫌棄你髒。”

他一邊笑着,一邊又将那顆讨厭的大頭湊了上去——只是這次不是咬了,而是細細的吻着被他咬過的地方。

他吻了一會兒,似乎是膩味了,又似乎是找到了更有趣的地方,他的吻從頸側,又落到了喉頭。

而後一路向下——

酥酥麻麻的感覺從皮膚一直傳遞到了頭頂,顧折風癢的整個人都緊繃起來,手用力的撐住崔歐寧的肩膀,呼吸不由得急促了起來:“崔……崔歐……”

吻停在了胸膛無法往下——被衣服擋住了。

此時的崔歐寧才停了下來,仰頭看着他:“怎麽了?”

顧折風正想說話,卻看見崔歐寧眼睛裏逐漸凝聚的黑色,愣道:“你……你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崔歐寧眨了眨眼睛:“嗯。”

顧折風一下也管不了那麽多了,回身就要去拿桌上的手機:“我去問下薛醫生這種情況怎麽辦?剛剛不是已經沒事了嗎,怎麽……啊!”

他剛拿到手機,話還沒說完,就被崔歐寧強硬的摟了回來,跌進崔歐寧的懷裏。

無辜的手機摔在地毯上,發出“咚”的一聲悶響。

而伴随着響聲響起的,是崔歐寧鋪天蓋地落下的吻。

和小腹處傳來的奇異感受。

——有什麽東西抵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被猛然拉回來的顧折風心底也發出“咚”的一聲響。

顧折風被吻的天旋地轉,整個人都如同堕進了萬花筒裏,如此激烈的進攻讓他無法再維持自己的僞裝,忍不住大口喘着氣,在親吻的間隙中細碎的流出他的聲音:“崔……崔歐……崔歐寧……你……崔……”

崔歐寧沒有被困在戲裏。

可他如今的樣子,卻和那時一樣,他沒有別的想法,只有對眼前這個人完全掩飾不住的yuwang。

對顧折風的yuwang。

這是比讓他出戲更難控制的事情,是幾千萬根whitecrane都無法喚醒的沉迷。

他的手順着挺直的背脊,滑過連綿起伏的山脈,兩手扣在了山峰上。

而他在上方的唇舔舐過粉色的葡萄,而後看着他一點點被自己染成了暗紅。

那葡萄色澤可口,鮮豔動人,讓崔歐寧忍不住啃食起來,直到葡萄一點點脹起來,他的主人發出驚呼。

偷食了葡萄的崔歐寧絲毫沒有自己是個大壞蛋的自覺,他摁在山峰上的手還在作怪。

似乎是不滿于山峰滑膩的手感,崔歐寧用力一摁,幽深的谷地暴露在了空氣前。

顧折風差點從他腿上跳起來,可奈何崔歐寧手勁太大,硬生生給他按了下去。

期待與恐慌同時漫上了顧折風心裏。

他也分不清自己是高興還是害怕,只能不停的重複喊着:“崔歐寧,崔歐寧,崔歐寧……”

伴随着抑制不住的喘息,這一聲聲喊的崔歐寧更加猖狂。

“嗯,我在,我聽着呢。”手指好奇的一點點順着山峰走了下去,一邊還壞心眼道:“你說,怎麽了?”

顧折風哪裏還說得出話,他能忍住哼叫聲已經是極限了。

他的皮膚太過敏感了,如今已經全身泛起了淡紅色,讓崔歐寧這個“不法分子”有了止不住的非法沖動。

“顧折風,我可以嗎?”

手指好奇的探索過谷地的深邃,最後帶出透明的小溪水,落在地上留下一灘淺淺的水漬。

顧折風現在大腦已經滿是轟鳴聲,連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只能斷斷續續道:“你……可……可……”

就在他要說“可以”的一瞬,手機響了起來。

顧折風瞬間清醒過來。

這不是來電鈴聲,這是崔歐寧的睡覺鈴聲,因為陳宏波最近老大晚上的找崔歐寧讨論劇本,崔歐寧為了按時睡覺趕他走,特意設了一個十一點的鈴聲。

到崔歐寧睡覺點了。

顧折風的意識慢慢回籠,上次的記憶還在腦子裏揮之不去,他慢慢平緩呼吸,想要自己站起來。

可他沒能站起來。

崔歐寧依舊死死的把他壓在懷裏,另一只手從褲兜裏掏出手機,十分狂躁的扔出了窗外。

鈴聲越來越小,最後只剩下窗外一聲手機四分五裂的破碎聲。

可顧折風聽不到了,他感覺自己的後背輕輕的落在了柔軟的地毯上,什麽東西強硬的擠進谷地之中,他的大腦重歸轟鳴。

顧折風終于還是忍不住咬了崔歐寧的脖子。

他這一下可比崔歐寧咬的狠多了,可這對于崔歐寧要做的事情一點影響也沒有,兇猛的大獅子無師自通的猛烈沖撞着,試圖去尋找自己想要的東西。

洶湧的浪潮将他拍在了海底,厚重的他幾乎無法呼吸。兇猛的野獸卷起沖天的巨浪,沖進一望無際的深海裏。

顧折風被崔歐寧圈在世界裏,眼前的一切旋轉成模糊的影響,只能被迫的打開自己,在海浪裏随着崔歐寧起起伏伏。

而後一聲短暫的驚呼,泉水噴湧入谷地之中。

顧折風無力的躺在地板上,累的眼睛都睜不開。

迷迷糊糊間他被崔歐寧從地毯抱到了一個更柔軟的地方。

是床。

顧折風遲鈍的大腦還沒緩過勁來,黑色的影子驀然間覆蓋了他的全身。

顧折風撩起眼皮,看見崔歐寧露出一個十分欠扁的笑容。

顧折風心底産生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崔歐寧……你不是要……”

崔歐寧一頭紮進黑森林裏,用行動回應了顧折風。

——

早上六點,崔歐寧準時醒了過來。

縱yu的後果就是今兒早上起來還是沒有平日裏的精神——除了某個地方。

真的不怪他,誰讓他一掀開被子就看到了顧折風的……咳咳。

本來要起床的崔歐寧突然就不想起了,他重新躺了回去,用被子把兩人蓋好,手卻不老實,順着山脈摩挲了下去。

因為山頂的手感實在太好,讓崔歐寧有些愛不釋手。

但是他愛不釋手的結果就是吵醒了顧折風,睡夢中的顧折風微微皺了皺眉,哼唧了一聲睜開眼睛。

冰山美人哼唧的沖擊力是巨大的,好不容易冷靜下來的崔歐寧又開始熱血沸騰了。

但是昨晚實在把顧折風折騰的太狠了,崔歐寧不敢直接提槍上陣,只能虎了吧唧的湊過去,将顧折風這個人圈在了懷裏。

顧折風一睜眼就看到了崔歐寧那個毛茸茸的頭,他忍不住擡手想撸兩把,卻因為扯到了某個地方,忍不住眼角一跳。

昨夜瘋狂的記憶湧入腦子裏,想起自己是怎麽被翻來覆去如同煎雞蛋一樣的折騰,而後自己嗓子都喊啞了求他停下這個人都無動于衷的餓狼行徑,這顆毛茸茸的可愛大頭突然就讨厭了起來。

原本的摸頭變成了拍頭。

崔歐寧可憐巴巴的擡起頭了,将下巴抵在顧折風的左胸口上:“幹嘛啦?”

顧折風道:“看你不爽。”

崔歐寧厚着臉皮道:“我不爽你爽就行。”

如此快的車速讓顧折風忍不住沉默了一會:“你從哪學的?”

“你是覺得我技術好嗎?”

啧,還開車開上瘾了。

顧折風看着崔歐寧得意洋洋的樣子,決定不理他。

他掀開被子想去刷個牙,腰上卻傳來難以忽視的酸軟。

他不得不又躺了回去,崔歐寧捏着他的後腰給他按摩,問道:“你今天這樣還是休息一天吧,我讓陳宏波把你的戲份挪後面去,今天都拍我的。”

崔歐寧覺得自己這個意見提的挺正常的,卻沒料到顧折風一口拒絕了:“不要。”

崔歐寧有些奇怪:“為什麽?”

只聽得顧折風道:“今天拍他們配角的,如果沒配角可拍,今天就全部放假一天。”

“啊?”崔歐寧還沒反應過來顧折風要做什麽,有些茫然。

顧折風道:“總之你今天不能去拍戲。”

崔歐寧感覺自己好像摸到了一點顧折風的意思:“那我要做什麽?”

顧折風道:“陪我。”

這話說的高貴冷豔居高臨下,宛如君主發號施令。

——如果這個君主的耳朵沒有紅的話。

崔歐寧忍不住笑了出來:“你這是以權謀私啊。”

顧折風道:“這個劇我出的錢,他們都是我雇的,所以我說了算。”

崔歐寧蹭了過去,笑道:“我也是你雇的。”

顧折風擡起手繞過他的後頸,勾住他的脖子,有一下沒一下的在他耳後繞着圈:“嗯,所以你也是我說了算。”

“好,遵命。”崔歐寧“以下犯上”,湊過去吻了吻君主的臉頰。

——

“崔哥,這玩意兒從十幾樓掉下來,已經徹底壞掉了。”王珂捧着四分五裂的手機,看了眼在一旁和陳宏波對戲的顧折風,小聲道:“你和顧老師吵架,沒至于吵到手機都不要了啊。你實在要摔就往地上摔得了,何必摔到樓下去,就算沒砸到人,砸到花花草草也不好啊。高空墜物很危險的,崔哥你以後不能這樣了……”

王珂開始絮絮叨叨跟崔歐寧說高空墜物有多不安全,崔歐寧聽的頭都大了,趕緊誠懇道歉:“對不起,下次一定不會再犯。”

王珂這才滿意的點頭,把一個U盤和新手機從包裏拿出來遞給崔歐寧:“按你的要求,買了個手機,然後所幸原手機內存卡沒壞,東西都讓修理店的人導出來放在U盤裏了。”

崔歐寧接過道了聲謝。

那邊陳宏波和顧折風已經說完了,正在和白甜甜說話。此時的陳宏波已經完全不像前天那樣怒發沖冠,和白甜甜說話的時候反而溫聲細語。

崔歐寧不由得有些感慨,娛樂圈這種地方出來的人,即便是陳宏波這種喜怒挂在臉上,愛恨無比分明的人,都十分擅長隐藏。

劇組成員十分欣慰的看着陳宏波和白甜甜“相敬如賓”的一起拍戲,他們兩人和睦了,劇組也和睦了,後面的劇情白甜甜要和顧折風對戲,所以肉眼可見的認真了許多,整個劇組的拍攝進度開始慢慢加快起來。

“卡。”陳宏波喊了一聲卡後,副導演站起身道:“各位老師辛苦了,大家休息一下吧!”

衆人四散開,崔歐寧從王珂那拿了水,一個人走到顧折風旁坐下,小聲問道:“怎麽樣?疼嗎?”

幸好他們不是武打片,沒什麽吊威亞的戲份,否則崔歐寧可不敢讓顧折風直接這麽上來拍戲。

因為昨天晚上他又沒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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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我又不是個瓷娃娃。”顧折風語氣冷冷淡淡,手卻偷偷摸摸的趁着沒人握住了崔歐寧的手。

崔歐寧反握回去,用手指輕輕撓了撓他的掌心:“那看來是我還不夠努力?”

顧折風面無表情的抽回了手。

晚上十點,在即将到達崔歐寧睡覺點的危險邊緣,今晚的戲份總算拍完了。顧折風拉着崔歐寧回了房間,門還在關上的途中,顧折風就已經把崔歐寧壓在了牆上。

剛被壓到牆上的崔歐寧如同一個木偶,硬邦邦的,結果吻着吻着,顧折風就自己懷抱裏感覺原本僵硬的身體慢慢放軟,而原本像一個冰冷的石塊一樣的崔歐寧開始慢慢的回應他。

顧折風松了一口氣。

幸好,真的有用。

顧折風正要松開手,卻被崔歐寧拉住。

再然後,什麽東西抵在了小腹上。

顧折風沉默着低下頭,看了眼那根棍子,擡頭是崔歐寧假裝無辜的臉。

崔歐寧眨巴着眼睛道:“發乎于情。”

天地良心,崔歐寧覺得自己作為一個二十七歲才享受到人間極樂的生理正常的血氣方剛的年輕人,這只是正常的生理沖動而已。

奈何今天的顧折風非常不好糊弄:“現在是十點零十分,我們約了薛醫生五分鐘後進行半個小時的談話,然後洗澡睡覺。”

行吧……崔歐寧無奈的放開顧折風:“走吧,去客廳。”

十點一十五分,崔歐寧坐在了客廳裏,顧折風給了他私人空間,回去了卧室。

薛夕盈也準時打開了視頻通話。

薛夕盈看着視頻裏的崔歐寧,笑道:“崔先生,好久不見,沒想到還有機會再見到你。”

“事實上對于這種怪力亂神的事情我也很茫然。”崔歐寧無奈道:“只能遇事不決,量子力學了。”

薛夕盈笑道:“雖然您換了張臉,但您一開口我就确定是您了。”

“謝謝你對我的獨特性的認可。”

“好了,時間有限,我們直接進入正文吧。”薛夕盈換作工作模式,聲音依舊溫柔,語氣卻多了幾分認真:“能和我聊一下最近幾次您出現問題時的感受嗎?”

崔歐寧想了想:“其實最近都很正常,和之前沒有什麽區別。”

“據我所知,您出車禍,換到這個身體的當天也有過這種情況出現。”

“是。”崔歐寧道:“車禍當天就是因為我狀況不對,和金梓吵架的時候刺激了他,所以……”

崔歐寧輕嘆了口氣,越過了這個事:“而後我從這個身體裏醒了過來。”

薛夕盈問道:“醒過來後就恢複正常了?”

“并沒有。”崔歐寧道:“這也是我覺得很奇怪的地方。我能正常的操控自己的身體,做自己想做的事,能控制自己的思維,但是我覺得整個人還是很……飄?抱歉我無法完全形容出這種感覺,大概就像是靈魂受到震蕩後不穩定的感覺,導致我一半在外面,一半留在了身體裏。不,在外面的也沒有一半那麽多,就一點點。”

“一直是這個狀态嗎?”

“沒有,後面随着和顧折風接觸變多,再加上認識了其他人,慢慢的恢複了。”

“這個情況我記錄一下,但我想問題應該不太大,因為後續幾次沒有出現這種情況,假設我們排除怪力亂神導致的什麽□□與靈魂不契合的情況出現,我們……”

薛夕盈又簡單的問了幾個問題,而後半個小時很快過去了。崔歐寧看了眼時鐘,正好十點四十五。

這也是他喜歡和薛夕盈接觸的一點——兩人都很守時。

崔歐寧伸了個懶腰,正準備去叫顧折風一起洗澡,手機毫無預兆的響了起來。

崔歐寧有些疑惑,看了眼是王珂,更疑惑了。

王珂現在跟了他快兩個月了,怎麽着都熟悉了他的作息,不應該這個時候給他打電話才對。

——除非是什麽實在等不及的大事。

崔歐寧皺着眉頭接通電話:“喂?王珂?怎麽了?”

王珂冷靜道:“崔哥,和你說個事,因為我覺得事态比較嚴重,所以不得不這麽晚打你電話了。”

“沒事,你說。”

王珂道:“你和顧老師拍攝《寄君書》的消息被人傳出去了,你是主演的消息也傳出去了。”

崔歐寧道:“這不是早晚的事嗎?”

王珂道:“但是現在的輿論,對你都不太友好。”

“什麽輿論?”

“因為拍攝是封閉的,沒人相信顧老師會讓一個演技爛成這樣的小明星做主角,所以現在網上都在罵你捆綁顧影帝營銷炒作,然後扒出了很多你之前的一些東西,都在拿着一起罵你……”

“罵我什麽?”

王珂的“心機表”在口裏轉了個彎,變成了:“白蓮花……”

崔歐寧:沒想到有天我還能和這個詞綁在一起,嘿有點意思。

作者有話要說: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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