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借機試探

只是,她進來的時候,分明看到秦沫和一個男人神色凝重地不知在商量些什麽。

仍舊是那個很普通的男人,扔在人群裏基本找不着,蕭琳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對這麽普通的人留有印象。

“這次的事情絕對不能讓第二個人知道……”

“哥!”蕭琳悄悄地走到他們身邊,就聽到秦沫說的話。

或許是公司的什麽機密事情,蕭琳很自覺的不再多聽,直接打斷了秦沫的話。

她吐了吐舌頭,明知道不該在秦沫談公事的時候打擾他,她卻偏偏還想這麽做。

“你來啦。”秦沫似乎沒想到她來得會這麽快,眼角有抹驚慌一閃而過。

下一秒,他又立刻給對面的男人使了個眼色。那個男人速度迅速地消失在了人群中。

“哥,你好像不歡迎我的樣子啊。”蕭琳故意嘟着嘴,撒嬌道。

秦沫尴尬一笑道:“明明就是我叫你來的,哪還敢不歡迎你啊。對了,你聽到什麽沒有?”

“哥,就算你談的是一些公司機密的事情,也不需要這麽防着我吧,我可是會很傷心的。”蕭琳故意做出心傷的表情。

此話一出,秦沫的心才徹底地放下來。

和服務員要來了一杯熱牛奶後,安撫着她道:“不是怕你知道,就是我們公司會和嚴言的公司有一個競争,我這不是怕……”

“哥,你覺得我會洩密給嚴言?”蕭琳的臉瞬間就冷了。

秦沫只不過是借機試探一下,看到她這麽個态度心情大悅,“我不就是怕別人洩了密,到時候懷疑到你頭上去了。現在問清楚了,不是免得那麽多麻煩了嘛。”

“這倒也是。”蕭琳自然也不希望這樣的誤會發生,便不再多說什麽,默默地抱着熱牛奶喝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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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嚴言,都什麽時候了,你居然還喝得下去酒!”韓錦城回到吧臺的時候發現他還在喝着悶酒,心裏不禁了然,難怪蕭琳會和秦沫那麽近了。

就算再多的誤會,他不解釋,又有誰會知道。

“是時候該回去了。”嚴言看了眼時間後,起身的時候踉跄了一下,差點沒有站穩。

韓錦城一把扶住他道:“我跟你講,現在琳琳和秦沫在一起。你這個時候醉了,可別怪我沒告訴你啊。”

“你說什麽?”再看嚴言,哪還有一點醉意,一雙眼裏滿滿的都是陰鹜。

“我說琳琳和秦沫正好在這酒吧裏喝酒。”韓錦城指了個位置後,讪讪地道。

這厮的氣場怎麽還是這麽強啊,差點沒把他給吓破膽。

順着他指的方向,嚴言快步走了過去。

剛才還和他鬧別扭的她,這麽快就和秦沫在一起了?

難道她就這麽離不開男人嗎!

酒意在他腦子裏慢慢發酵,心裏的怒氣幾乎達到一個臨界點。

他走到蕭琳的身邊,直接把她拽了起來護到了身後,對着秦沫的臉就一拳打下去,“你應該知道琳琳已經結婚了,這麽晚了你約她出來究竟有何居心!”

秦沫因為沒有防備,這一拳被打得結結實實的,嘴角甚至有血溢出。

不止是蕭琳吓壞了,還吓到了酒吧不少的客人們。但是震耳欲聾的DJ聲并沒有讓他們引起大範圍的騷動。

“哇,這兩個男人真是太帥,太有型了。”

“要是其中有一個是我的就好了。”

甚至還有女人泛起了花癡。

只見秦沫伸出拇指抹去了嘴角的鮮血,二話不說也給了嚴言一拳。

嚴言直接撞到了後面的吧臺椅上,好半天才站起來。

匆匆趕來的韓錦城暗罵了聲娘之後,把兩人分開,“秦沫,你最好搞清楚你的身份,他才是正牌!”

言下之意就是,你丫的還有臉打嚴言!

“我和琳琳什麽事情都沒有,他上來就沖我打了一拳,我難道不該還過去嗎?”秦沫吐了口血水後,冷冷地道。

這……

韓錦城一時也沒了話。

好像是因為他傳話傳錯了,看這兩人的樣子還真沒有被抓奸在床的意思。

就在韓錦城斟酌着是不是該把嚴言弄走的時候,嚴言一把推開了他,對着秦沫大聲質問道:“你敢說你和琳琳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話落,他又掙紮着上前準備教訓秦沫一頓。

該死的,琳琳怎麽會對這麽一個敢做不敢當的畜生看上了眼!他們之間就連孩子都有了,他還敢說他們什麽都沒用發生!

“嚴言,你該不會至今都認為那個孩子是我的吧。”秦沫有些擔心地看了眼蕭琳後,又一臉嘲諷地對嚴言道。

嚴言頓時啞聲,千言萬語在這一刻都化為了沉默。

他該怎麽說,爽快地承認自己的老婆給他戴了綠帽子?

殊不知,他的沉默就等于了默認。蕭琳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臉上,淚水早就滑出了眼眶,“嚴言,我算是看錯你了!”

之後,她利落地轉身離開,徒留下三個大男人立在原地。

周圍人瞬間明白了現在唱的到底是哪出戲,看來是老婆找了個三,給老公戴了綠帽子,之後還拒不承認。

潇灑,真是太潇灑了!

韓錦城焦急的看着蕭琳離開的背影,深怕她會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來,忙道:“你快去追啊!”

嚴言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臉上的巴掌印格外耀眼。可想而知蕭琳剛才的怒氣。

韓錦城前看後看了半天後,終于下定決心追了出去。

要是蕭琳真出了什麽事,估計嚴言這輩子就得活在自責當中了。

韓錦城這一追,讓衆人又是了然地一點頭。原來老公身邊的鐵哥們也在暗戀着老婆啊。

酒吧裏。

嚴言終于回了神,正當他準備離開的時候,秦沫一把拽住了他的手,“我覺得我們有必要談一下。”

“你覺得我們還有什麽可聊的?”嚴言冷笑一聲,眼底沒有一丁點溫度,“如果你說我們打一架的話,或許我還有些興趣。”

“聊完之後,你想怎麽打都行。”秦沫擰眉道。

嚴言幹脆直接坐在了一旁的吧臺椅上,“有什麽話趕緊說。”

省得浪費了時間,他不能好好地教訓秦沫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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