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執意妄為

張麟認真地了大半個小時後,摘掉老花眼鏡客觀地道:“對方給出的條件确實誘人,但是前期投入的資金過于龐大,一旦把錢都轉過去,對于蕭氏的流動資金會有些影響。”

“所以您的意見是……”蕭琳的心一提。

“我的意見是您最好詢問一下嚴總的意思。”張麟說得很直接,不賣一點關子。

蕭琳沒想到張叔會這麽說,有些委屈地道:“張叔,難道您也被嚴言收買了嗎?您明知道嚴言一直幹預我的決定,遲早有一天蕭氏會和嚴氏合并!”

張麟深深地望了她一眼後嘆了口氣道:“你父親的事多說無益,但是就我看到的來說,嚴總對蕭氏并不存二心,就算您怎麽不想承認那也是現實。”

作為公司的老人,張麟看過不少的大風大浪。要是嚴言真有合并的心思,蕭琳早就不知道被掃到哪裏去了。

“張叔,您好像忘了蕭氏到底姓什麽了!”對,她就是不想承認,更不願多想。

她加重了語氣,面無表情地道:“現在我以蕭氏總經理的身份命令你,立刻向這個賬戶彙款!”

張麟再次嘆了口氣,終究是個孩子啊。

他看向那個賬戶,只是一眼就看出了些端倪,“這個賬戶應該不是國內的吧。”

“有什麽問題嗎?”蕭琳并不清楚國內的賬戶與國外的賬戶區別在哪裏。

“如果合同發生了意外,國外的賬戶……”

張麟還沒說完就被蕭琳直接打斷,“張叔,您大可放心。這個賬戶是我朋友的,他是不可能坑騙我的!”

秦沫哥都幫她這麽多了,她不能容忍別人對他朋友的質疑,打着包票道。

張麟到嘴邊的話被生生打斷,擡頭看到蕭琳年輕的臉上滿是堅毅,最終他拿起桌上寫着賬戶的紙條,走了出去。

開門之前,張麟還是忍不住地再次出聲,“蕭總,百分之五十的款子打出去之後,要是不及早回籠資金,将會對蕭氏産生致命的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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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只要酒店一開,錢很快就會回籠的。”她早就想好了對策。

張麟聽到她信心滿滿的話後一句話不再多說,直接離開了辦公室。

坐回老板椅上的蕭琳回味着剛才張麟眼裏的情緒,帶着失望,帶着無奈,帶着痛惜……

“Linda,把京城名流的名單拉一份出來送到我辦公室。”蕭琳靠在老板椅後半晌,猛地坐直了身子撥通了內線。

Linda很快就拉出了一份名單,送到了蕭琳的辦公室,“蕭總,京城所有的名流都已經在這裏了。”

蕭琳細細地看了好幾遍,又拿出簽字筆劃去了一些名字後重新遞給了Linda道:“後天下午四點,古潛酒店将會舉行開業儀式,明天晚上前把所有的請帖都送到他們的家裏。”

“後天的話會不會有些太急了,一般請帖不是都提前一個多月發的嗎?”Linda接過了名單之後有些意外,要是到時候來的人太少了,那不是打臉嗎?

“放心,他們到時候一個都不會少地出現在古潛酒店。”

蕭琳的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地笑意,自從蕭家出事後,她還是第一次出現在公共場合。

而那些看戲的人,肯定巴不得早點見到她會是個什麽樣子,以此增加點平日裏的笑料。

“那我下去準備了。”Linda見蕭琳自信滿滿,心道她應該是有法子,連忙下去了。

“寫好了請帖之後,派幾個機靈些的員工去送。”蕭琳叫住了Linda,叮囑道。

到時候送上請帖時,一些主人肯定會忍不住問她近來的狀況,而她這幾天出的事可不少,經過員工們一爆料……

“是。”Linda貼心地關上了門後,拿着名單踩着高跟離開了。

……

一個小時後的嚴氏。

“唐秘書,這是從蕭氏送來的文件,說是需要嚴總的過目。”員工見到唐心然後把手裏的文件遞給了她。

“恩,知道了。”唐心然接過文件後,打發走了員工,打開了文件快速地掃了一眼。

提前預付百分之五十的款子,超過千萬元,還是一個無名的小公司,蕭琳的腦子是被門夾過了嗎?

唐心然冷笑了一聲後,合起了文件。

難怪秦沫讓她近幾日不要把文件遞給嚴言,原來是設了個圈套給蕭琳鑽。

到時候再來個英雄救美,唯美的橋段,定能奪得蕭琳的芳心。

“你在想些什麽呢?”嚴言拿着咖啡杯從辦公室裏出來看到唐心然手裏抱着本文件,游神在外出聲道。

唐心然被他突然的聲音吓了一跳,下意識地把文件藏到屁股後面道:“嚴總,您怎麽出來了。”

“泡咖啡。”嚴言舉了一下手中的咖啡杯,見她一臉慌張挑眉問道,“你手上拿着的文件是要給我的嗎?”

“不是!”唐心然極快地搖頭。

嚴言眼裏的疑惑更甚,一臉探究地上下打量着她。今天的唐心然怎麽有些不太對勁。

唐心然在嚴言的目光下有些艱難地咽了下口水,要是再這麽下去的話,文件肯定就會被看到了。

絕對不可以!

“言,你就這麽不信我說的話嗎?”她有些委屈地垂下了頭。

嚴言這才撇開眸子,走進茶水間道:“沒有,只是覺得你有些不正常。”

“我為什麽不正常你難道不清楚嗎?”唐心然趁機把文件扔到了一邊,雙手緊緊握住了他的手臂。

嚴言的手一抖,咖啡差點沒溢出來。半晌過後,他稍稍用力甩開了唐心然的手,轉身走到門口道:“我難道該知道些什麽嗎?”

“言,我們明明就已經發生過關系了,那晚的你對我熱情得可怕。我怎麽也想不通,怎麽一起床你就死也不承認了呢?”唐心然不管不嚴地閉上了眼睛,大聲道。

嚴言的身子一僵,一秒過後他毫不留情地甩上了茶水間的門,重重地把咖啡杯放在了桌子上。

高于常溫的咖啡濺在了他的手上,他恍然未覺,說出的話幾乎要将人冷凍結伴,“唐心然,你好像忘了我說過的話了。”

“你是在自欺欺人不是嗎?”唐心然對上他的森冷的目光,腿有些軟。

但是她并不允許自己有逃跑的機會,迎着巨大的壓力硬着頭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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