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合家團圓

聽到趙彩雲的急聲阻止,張建業卻是笑了笑,仍舊利落的脫掉了身上的灰色的破舊毛衣,大手一翻,将毛衣翻了過來,就見着毛衣的內裏還有着夾層。

趙彩雲看着*業從夾層裏翻出來厚厚一沓的鈔票,不止是毛衣裏的夾層有,就是那一身破爛的大衣裏面也裝着錢。

“這……怎麽有這麽多錢?”趙彩雲看了看床上也堆了一堆的鈔票,她不是在做夢吧。活了兩輩子,她哪裏見過這麽多的錢啊。只是這麽多現金真得沒有問題嗎?

張建業似是知道趙彩雲的疑問,只拍了拍她的頭,“放心吧,不會有事的。”都是他拼了命掙回來的,能有什麽問題。這次和林慶出去,雖然受了不少罪,可收獲卻也很是豐富。

“媳婦,猜猜,哥這次出去掙了多少?”張建業說着話的空檔手上往外掏錢的動作還是沒停。

“兩千……五千……?”

張建業不斷搖頭,終于還是笑眯眯的輕輕的說了一個數字,卻是當場的讓趙彩雲啥在原地,回過神來後,不是欣喜于自己家現在多麽有錢,心內雖然也很是高興,可高興過後,卻是糾結于這麽多錢要怎麽藏起來。

“可這麽多錢收在哪裏啊?”

張建業笑着說道:“就收在家裏就行了。錢被我分成兩部分,一部分被我放到林慶手裏,他還要搞什麽事做,那些錢就當我和他合夥的。”

趙彩雲對于他把錢分成兩部分,還交給別人也不生氣,一方面錢本來就是他掙得,該怎麽花他說得當然算。雖然他說家裏的錢都歸她管,可她知道他自己也只能是管他們一家子的花費,再多的錢到了她手裏也不過是琢磨着該怎麽把它們收起來。另外就是她知道林慶是他的兄弟,她很相信她男人看人的眼光,既然他能信得過林慶,那她自然也相信她。

“媳婦,那你把這些錢先收起來,過些天我陪着你先去存一些。我先出去去弄水洗洗澡。”他都忘了他有多長時間沒洗過澡了,将從北邊弄過來的東西倒賣掉後,和林慶分完錢後,就踏上了回家的路上。只是現在這個世道雖然好了很多,可還是很亂,為了怕招人眼,再被小偷什麽光顧,他一開始是特意把自己弄成這副髒兮兮的樣子,可時間長了,也不用他特意扮髒扮窮了,整個人已經髒亂得看不出他原本的樣子了。

張建業說完話,就拉開門走了出去。趙彩雲猛然間想到了熱水好像沒剩下多少了,本來家裏就她自己,也只灌了一瓶熱水,晚上被她泡腳好像沒剩下多少了。

“哥,水瓶裏熱水不多了。”

“沒事,我知道,我現燒就好了。”

這會兒她過去也幫不上什麽忙,她知道張建業是不會讓她幫忙燒火的。知道了出去的結果,她很情願的留在房間裏整理東西。

首先把張建業換下來的髒兮兮的大衣和毛衣都給丢到了門後面的小板凳上。又開始着手把堆在被子上的人民幣都給整理好後,她本來是想一張張數的,可她的腦子總是和嘴同步不了,數着數着就忘了自己數到哪裏了。後來幹脆随意的抓起一沓,排得整齊些碼好,然後找了個布袋把這些錢全部都給裝了起來,起身将袋子放到了衣櫃的最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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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覺得這樣好像也不太安全,可她也不知道該往哪裏收。後來一想,家裏即便來人,除了家裏親近的人也很少會來這屋。最關鍵的是她好像也确實是沒什麽地方收。本來還想着要不要拿着鐵鍬挖一個坑出去,把錢埋進去收着,可要是發黴了怎麽辦……更何況張建業也說了過些日子把一部分錢存到銀行裏,這樣的話,她也就不麻煩想着要怎麽藏錢了。

将張建業帶給她的東西,衣服放到櫃子裏,吃的東西擺在櫃子上。帶回來的東西除了是給趙彩雲和她這一對孩子的,還有是給她娘家父母的,另外就是二叔二嬸一家的。将東西都給整理好,分開擺放,給二叔家的東西等明天去吃飯的時候帶過去就行了。

所有的東西都整理好後,一直忙忙碌碌的趙彩雲也不由得錘了錘後背,松了松筋骨。原本入夜後的溫度降了不少,可她這樣一通忙碌下來,身上倒是出了些汗。

聽着院子裏的聲音,趙彩雲将身上的衣服裹緊,打開門走了出去。雖然身上淌了汗,可屋裏屋外就是兩個溫度。屋裏雖然溫度不高,可相比屋外,那就是春天的溫度。雖然穿上了衣服,可一瞬間接觸到外面,卻是猛地一哆嗦,流過汗的身子更容易感覺到冷。

她也不耽誤,走到那洗澡的房間那裏,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房間裏熱氣缭繞,張建業坐在木桶裏,雙手抓住毛巾正使勁的磨着後背那裏。趙彩雲直接上前,拿過他手裏的毛巾,張建業擡頭看了她一眼,随即不再有動作,默默的坐在桶裏,兩只胳膊搭在木桶的邊沿,任由趙彩雲一點點的幫他擦洗着身子。

洗澡房小小的,也只能放下這一個大木桶,空間略有剩餘,卻是絕對不多的。大半桶的熱水使得房間裏的溫度高了許多,慢慢的趙彩雲紅了臉頰,額頭上也起了細密的汗珠,她揚着手,随意的擦了擦自己的額頭上的汗,脫了自己披着的棉襖,搭在一旁張建業退下來的髒衣服上面。

“好了,轉個身。”擦完背,趙彩雲拍了拍他硬實的後背,出聲說道。張建業卻遲遲沒有動作,倒是惹得趙彩雲有些納悶,“怎麽了。”

“沒什麽,你用這麽大勁,又擦了這麽長時間也該累了,這裏又這麽熱,先到屋裏去等我。”

趙彩雲本來聽着他的話,覺得很是正常。可一剎那卻是福至心靈一般,遲疑的開口:“你是不是哪兒受傷了?”

“怎麽可能?”張建業忙出聲反駁,不帶一點遲疑。可越是這樣,趙彩雲卻越是不放心,堅決不聽從張建業的話,堅持要給他擦澡。

張建業知道趙彩雲若是犯了倔勁,是很難聽進去別人的話的。只能聽話的轉了身子,正對着趙彩雲。還好他身上的傷早就好了,都是小傷,如今也不過是留下點痕跡,原本他身上的傷疤也不少,彩雲又不聰明,也不一定能看出來。

趙彩雲抿着嘴,先是從張建業的耳朵那裏,然後是脖子,胸膛……一點點向下。趙彩雲搓灰搓得很認真,一眨也不眨的雙眼,直直的盯着他的身子,眼随手動。她的力道也很大,可是相比張建業來說,卻是怎麽也不夠看得了。即便這樣,還是在她搓過的地方會泛起通紅。

她的手漸漸向下,只是卻刻意繞開了敏感的地方。張建業卻是笑了開來,醇厚的聲音回響在招財運的耳邊,惹得她面紅耳赤,不由的拿眼瞪他,張建業卻好似上了瘾一般,“媳婦,你是不是忘了哪裏沒擦啊?怎麽辦,他有些癢呢。”

“張建業!”

“媳婦,我在呢。”張建業身子前傾,一張黑黑的俊臉越發的欺近到趙彩雲的面前,呼出的熱氣好像吹拂在她的臉上,只覺得他家媳婦臉蛋是越發的好看了,紅撲撲的,身上的某處好似也越發的激動了,若不是地方不對,鬧将開來,再讓她着了涼,張建業早就在她剛進屋的時候,就拖着她進了桶裏,好好的和他媳婦來個久別之後的鴛鴦浴了。

“媳婦,你真的确定你不用要幫我把那個地方也給擦一擦,他可是真得很癢啊!”

……

一把捉住了某人口中說得很癢的東西,在她雙手中卻是不斷的脹大,變粗,即便是雙手在熱水中,趙彩雲也能感受到手中之物的熾熱,即便她臉上臊的通紅,可手上卻是一本正經的好像她是真得在搓灰一般,只不過這會兒她卻是不敢用給他搓背的動作來搓她手裏的東西。

随着趙彩雲的動作,很快面紅耳赤,大力的呼哧着熱氣的對象很快變成了張建業。心中的激蕩越來越重,心怦怦的跳着,兩個人相對無言,張建業耳朵裏除了聽見自己怦怦的心跳聲好似也聽不進其他的東西。猛然間從木桶裏起身,帶起無數水濺了出來。

趙彩雲雙手原本握得就不緊,張建業這一起身,她手裏的毛巾卻是直接就落在了木桶裏,她怔怔的站在原地,看着張建業□着身子就那樣站在她的面前,她快速的掃視了下他的身體,倒是沒見什麽新的傷口,如此,趙彩雲也放心了些,也有了別的心思開口道:“還沒洗好呢!”

張建業卻是撈起了漂浮在木桶裏的毛巾,擰幹水,将身上的水擦了幹淨,間或間,擡起頭,調笑一般的打趣着盯着他看的媳婦說道:“看夠了嗎,怎麽樣,你男人的身材還不錯吧。”原本彩雲沒進屋時,他就差不多洗好澡了,這趙彩雲進屋來幫他搓背,背搓好了,澡也就洗好了。

“哦……對了,我給你拿鞋。”趙彩雲看着張建業的動作,識趣的說道,就要轉身出門去拿鞋,張建業卻是一手抓住要溜的趙彩雲,直接擡腿出了木桶,擦幹還滴水的腳,穿着他之前就已經拿過來的鞋,走到趙彩雲的面前。

趙彩雲眼珠骨碌碌的轉,就是不看她面前的男人,低着頭看着腳尖,只是雙眼卻是不下心的看見了某給正處于激動狀态的小弟弟,卻是故作無事一般的微微擡頭,入目的也只是他健碩的腹肌。

埋怨的說道:“你還不快點穿上衣服,別待會兒着涼了。”伸出手抵住了越來越靠近的男人,那灼熱的肌膚幾乎要貼上了她的臉,趙彩雲吶吶的張嘴,卻不知道說什麽,只是男人越靠近,她的臉頰卻是越發的通紅,不用手摸,她就知道這會兒臉上的溫度煎雞蛋差不多也是可以了的。

張建業伸出手,趙彩雲卻是猛地閉眼,自己忍不住,悄悄的睜開了眼睛,就見男人原是從她的身後拿過來換洗的衣物穿上。還沖着她笑了笑,被抓包了。趙彩雲尴尬地轉了臉,看着她身後的地方還放着給襯褲,她的臉上的溫度卻是越發的高了。

張建業卻是并沒有顧忌到這些,襯褲他是沒穿的,只是套上了四方角的褲衩,直接将外套披在了身上,一把抱起了還在暗暗害羞的媳婦拉開緊閉的門,往兩人的房間走去。

穿再多到時候也是要脫得。

只是張建業忘了如今那張大床也不止是他們夫妻兩個人的了。

張建業抱着彩雲進了屋,将她平躺着放在床上,伸出手就要脫掉她身上的衣服,要知道他離家已經半年多了,這對于一個剛結婚一年多,尤其是自己媳婦剛懷孕做完月子剛剛解禁,正是食髓知味的時候,他卻是緊跟着又出了院門,所以說着夫妻倆人前前後後除了他離家,她出了月子的那次,也大約是有一年半的時間沒痛快的弄過了。

張建業将趙彩雲穿的厚衣服脫掉直接往床腳扔過去,等到趙彩雲身上還穿着襯衣,他卻是停了手,鑽了被窩,伏在趙彩雲的身上雙手又要動作起來,嘴裏低聲道:“媳婦,想死我了。”

趙彩雲心底好像有羽毛再撓似的,癢癢的,只是頭一撇,就看見了一旁睡得正好的貝貝粉撲撲的小臉,趙彩雲抱住張建業的手在他腰間的軟肉那裏掐了下,“還有孩子呢。”

張建業轉頭看了一眼,睡得安安穩穩的,卻是放下了心。他們還小什麽都不懂,更何況這會兒都睡下了。

“沒事,都睡着了,我動作輕些,不會吵醒他們的,不過媳婦你聲音可也得小些。”張建業做着保證,手上的動作不停,探進她的衣服裏,細細研磨着,在她的身上開出了一朵朵熱情的花朵。趙彩雲再多的思緒,在張建業的動作下,也慢慢渙散了……

她挺着身子,将自己送到他的面前,思緒慢慢混亂,好像一團漿糊一般,對周圍的一切模糊又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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