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章節

何原嘆了口氣。

他把兒子放倒平躺在床上,俯身到他身上,垂目看着兒子皺着眉頭流淚的雙眼,低下頭來,用額頭輕輕蹭蹭他的鼻子。而後往下,一手覆上何文泉的大腿,在尚未感受到皮膚的觸感的時候将他分開,另一只手扶起何文泉的陰莖,低頭含進嘴中。

“爸!”何文泉驚呼一聲,蹬直了腿。

何原溫和地,緩慢地,把兒子的陰莖含在嘴中舔弄,吞吐。兒子下體很熱,出汗,發潮,睾丸周圍仍只是柔順的軟毛,連帶着氣息都香甜沁人。何文泉在呻吟和哭泣,陰莖也在他口中不安分地彈跳。

一邊吞吐兒子的陰莖,何原一邊擡起眼來看何文泉的狀态。何文泉雙手支撐起上身,抓緊床單,努力地向下看着,好似在試圖理解到底發生了什麽。

很快,何文泉向後倒去,雙手抓緊父親的頭發,挺着胯往父親嘴裏捅,而後激烈地射精。

何原接納了他的精液,起身摟住哭到岔氣的兒子,拿被子給兩人裹了。他一邊小聲安慰兒子,一邊輕撫他的背。何文泉哭一會兒哭累了,就睡着了。

第二天何文泉早早的就起來洗漱收拾妥當,甚至準備了早餐,等着父親起來送他上學。

何原輾轉半夜沒睡,早上睡得沉醒得晚了些。起來之後很是吃驚,哪天不是他伺候着小祖宗的飲食起居,怎麽也想不到有何文泉給他做早飯的一天。

何原一邊吃着兒子煎的雞蛋一邊欲言又止,最終說:“以後還是不要動火了,太危險。”

何文泉沒理他,抱着書包坐到玄關的椅子上等着。

何原這才明白過來,他這哪是伺候他,是想速戰速決,父子兩人好少一些接觸。

果真,上了車何文泉就閉眼假寐,到了地方立馬睜開眼,解開安全帶去開車門。何原按住何文泉的手,說:“晚上我們好好談談。”

何文泉甩開他的手,拖着書包落荒而逃。

何原落在車座上的手攥成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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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是被兒子讨厭了。他昨天有注意過克制,點到為止,引導他一下便抽身離開,沒想到會發展到那個地步。

這倒不是重點,當務之急是改變兒子對性的認識,和對性事的排斥。

到了單位何原就打電話給兒子這些年的主治醫師,問他性沖動對他身體有沒有什麽影響,是不是能承受得了高潮。

林醫生說:“照你描述,何文泉昨天從始至終身體都沒什麽異常,應該是沒什麽問他的,仍是注意不要太過激動。你要是不放心還是帶他來檢查一下比較好。”

“算了。”何原說。

“另外,雖然何文泉發育慢,但性教育早就該做了,他都十六歲了,你……”

何原耐着性子聽林醫生說完,就挂了電話。

下午怕見面尴尬,何原派司機去接兒子了,自己提前回家做飯。

聽見家門有響動,何原有些緊張,又去廚房收拾。

司機帶着何文泉進來,對何原說:“何先生,那我先走了啊?”

“恩。”

司機走了之後何文泉放下書包去洗手,回來坐到桌上。何原把一碗米飯擺在他面前。

何文泉擡起頭來,眼圈有點紅。

“爸,對不起。”

何原連忙繞過桌子走到兒子身邊,蹲在他的椅子邊上問:“泉泉怎麽了?對不起什麽?身子難受?”

“不是……”何文泉側過身來低頭看父親。“對不起今天早上跟您鬧別扭,不理您。”

“這有什麽好道歉的呢。”何原放下心來,站起身來拍拍他的頭,說:“先吃飯吧。”

吃完飯何原收拾好碗筷,回來之後何文泉又條件反射地伸手求抱抱,突然又想到什麽似地收回了手。何原彎身把他抱了起來,在爸爸懷裏手足無措了一會兒,何文泉最終還是伸出雙手圈住了爸爸的脖子。

何原将兒子放到客廳的沙發上,自己坐在他身邊,醞釀了一下,問:“泉泉啊,這些話我早就該和你講了,你知道小孩是怎麽生出來的嗎?”

“我知道。”何文泉低着頭想都沒想就說。

何原要說的話都咽了回去,又聽兒子說:“我中午去學校的圖書館看了……”

“那你都明白了?有關男性的性沖動呢?”

“我問同桌了。”

何原口幹舌燥,心中也非常焦躁。他說:“那好吧,你知道了就好。之後有這種沖動弄出來就好,但是不要太頻繁,要收斂,不然你身子受不了。永遠都不要傷害自己,就算真的覺得惡心,都永遠不要傷害自己。”

何文泉點點頭,伸出手來,握住父親的手,擡起頭來剛要說話,卻見父親雙眼瞪大,問:“等等,你同桌不是女生嗎?”

何文泉觸電似地收回手,說:“是啊。”

“你問人家女孩子這種問題?”

“怎麽了……”

“她還回答你了?”

“嗯……”何文泉低着頭不敢擡起來,握緊拳頭問:“爸,您生氣了嗎?”

“沒有。”何原又拉回兒子的手攥在手心裏,說:“但你要知道男女有別,那些親密的事情都是應當只和你的所愛之人分享的。”

“我知道了。”

何原無意識地摩挲着兒子柔軟的手心,又聽何文泉繼續說:“爸,我這輩子只有一個親密的人。”

何原怔了一下,還未想明,便見何文泉傾身上前,吻住了他的嘴。

只聽“轟”的一聲,何原腦袋裏全炸了。何文泉的吻輕而短暫,他小心翼翼地屏着呼吸,也為張開嘴,只微側着臉,與何原的嘴唇相貼了一下。

這片刻的觸碰讓何原渾身青筋爆出,他用出全部的克制力才做到不說,不動。他看向兒子,何文泉似乎有些不确定,他咬了咬嘴唇,又湊上前來吻了一下。

這次的吻有些溫濕,他的嘴唇上沾着他的唾液。

何原松開雙手,扶着何文泉的頭。何文泉見他半天沒有動靜,便問:“爸,您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我明白。”何原的聲音低啞得可怕。何文泉不放心,又問:“那您說呢?”

何原捧着何文泉的頭,像何文泉吻他一樣,也輕輕吻了何文泉一下。

何文泉歡欣鼓舞地笑了出來,撲到父親懷裏。

何原拍拍他的背,說:“寫作業去吧。”

“好!”何文泉跳下沙發,蹦蹦噠噠地到書房寫作業去了。何原握緊雙拳,狠狠地砸到茶幾上。

石制的茶幾并無撼動,有一只野獸一直在何原的心中咆哮,幾乎要将他逼瘋。他知道這樣做不對,但他無法容忍自己讓兒子有半點傷心,他心髒受不了。

煙戒了十幾年了,現下酒也不能喝,他需要保持清醒,何原不知道怎樣才能讓他自己冷靜下來。

他去洗了把臉,又到陽臺吹吹風,才走到書房,站在門口看兒子認真做作業的背影。

何文泉直坐着沒多會兒,突然捂着胸口趴到了桌上。

何原急忙奔上前,抓起兒子的肩膀,問他:“怎麽了?心髒不舒服?”

何文泉搖搖頭,何原見他臉色和唇色都正常,稍稍放下心來。柔聲問:“那有哪裏不舒服嗎?”

何文泉低頭看了看,說:“這裏感覺怪怪的,好像是因為很高興,很悶,但又有一股股熱流在裏面亂竄,爸,我好高興。”

“恩。”何原替他揉揉他的胸口。

何文泉推開他,說:“爸,您忙您的去吧,我趕緊寫完作業,就去睡覺去了。”

何原問他:“你晚上想睡哪屋?”

“睡我自己屋吧……”何文泉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

“好,我幫你收拾一下。”

他去何文泉的房間鋪了床,又給他準備了洗澡的東西,就回自己卧室了。

過了兩個多小時,何文泉敲了敲父親的房門,推開個門縫探頭進來,小聲說:“爸,我睡了,晚安。”

何原本就在假寐,聞聲起身走到何文泉面前,對他說:“晚安泉泉,做個好夢。”

何文泉伸出雙手來,何原便一哈腰給他橫抱起來。何文泉濕軟的頭發貼在父親的頸間,他喜歡這樣被抱着,搖搖晃晃的,很暖,又有安全感。他記得在他小時候心髒病發作,父親都是這樣将他抱起來,抱着他奔跑。那時候他雖然很難受,但是很安心,他知道爸爸會救他,爸爸已經抱着他了,有爸爸在他就會好起來,就不會死。

何原将兒子放到他的床上,幫他蓋好被子,蹲跪在他的床前,扒開他額上的碎發,問:“頭發用不用吹一下。”

“不用了爸,我自己吹過了。”

“好吧,你早點休息。”他盡量自然地低頭吻上了兒子的額頭,熾熱的呼吸灑落到他發間。

何文泉依舊是自己起得很早,何原一夜沒睡所以知道。他穿着整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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