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章節

是一件痛苦非常的事情,就算是對大人來說也是。但他實在堅持不了那麽久,父親仿佛總是不在意,不讓他用嘴,也不怎麽讓他用手幫他。所以他想若是自己總是任性索求,也只會讓父親難受,于是只要何原不提出,何文泉便都忍着,雖然他已食髓知味,知道和父親交合是一件多麽快樂的事情。

每到周末,如果何文泉這一周的身體狀态都不錯,何原便會在晚上把他抱到自己的床上,吻他,撫摸他,舔他的後穴,讓他沉浸在快感的暖潮中,直至不知不覺間高潮射精。事後何文泉躺在父親的臂彎裏,抵擋不住疲憊,被輕撫着就這樣睡過去。

他們沒再做過插入,但令何文泉感到高興的是,在何原幫他洗澡或是擁吻這些親密接觸的時候,何原不再掩飾自己的勃起。何文泉看得到也感覺得到,父親是多麽的因他而情動。

每年冬天對何文泉來說都不好過,但他今年狀态實在是非常好,一次都沒犯病。

因此何原也多帶他出門走動,平安夜的時候他們又一同在外面吃飯,何原準備了一大束玫瑰送給他,吃完飯去逛街,何文泉執意要抱着,非常惹眼。可他抱了一會兒就累了抱不動了,只好由何原來拿。

傍晚的天不冷,空中有零星的雪花飄落,一落地就化了,懷疑是人工降雪。街上的人比以往多些,多是一對對的情侶,或是結伴而來的學生。何文泉從來沒這樣約會過,興奮異常,看什麽都覺得新鮮。何原拉着他的手,陪他布朗運動狀地四處走動。

他們經過一個閃亮亮的擺滿皮包的櫥窗,店內有音樂傳來,何文泉駐足聆聽。何原陪他站定,摟了他的肩膀。

音樂聲越來越清晰,一個滄桑的男聲用異國語言呢喃着唱着一段有些憂傷的旋律。

聽着聽着,何原見有一滴淚水從何文泉的右眼中滾落,消失不見,連淚痕都沒留下。何文泉好似自己也沒有察覺,他擡起頭來問:“爸,這首歌叫什麽啊,講的什麽?”

他很熟悉這首歌。就着歌聲,何原為他念出了歌詞。“吻我,深深地吻我,就好像今晚是最後一夜。吻我,深深地吻我,我很怕從此刻之後就會永遠地失去你。我想與你很近地,從你的眼中看到我自己。想到也許明天,我就遠遠地離開了你,深深地吻我吧……”

一曲終了,何原已将何文泉擁在懷中,玫瑰花有許多被他們壓碎,花瓣散落一地。

有那麽一瞬,何文泉感知到了父親的脆弱。他不由得擡起頭來去吻他,如同歌中所說,如同今夜就是他們的最後一夜。接吻的時候何文泉的眼淚難以抑制地流出來,竟然苦得像藥,嘴中都是化不開的澀。

深吻過後,何原猶在不斷地吻着何文泉的頭頂。

他說:“我曾經以為自己無所畏懼,可從你出生開始,我每時每刻都有一個巨大的恐懼,我每一秒都在害怕你可能就會在此刻離開我。所以每一秒我都傾盡全力愛你,把它當做你的最後一秒來愛你。我的世界中沒有別人,我的生命中沒有其他一切,只有你,何文泉。如果你離開了,我的世界就全然崩塌,心也随之死去了。所以我不在乎你是好是壞,聽話還是不乖,我不在乎我們是父子亂倫,我不管別人怎麽想怎麽看,我愛你,我只要你快樂,你在。”

被父親這樣摟着,聽到這樣的告白,何文泉非常窒息,可又不想從父親的懷中離開。

偶爾有人會駐足看看他們,情緒平息一些過後,何文泉蹲下來撿玫瑰花。何原站着看他。何文泉将花都斂起來,還有不少完整的。回到家中,何文泉将幸存的花插好,突然對剛洗好澡的何原說:“爸,我想和您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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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認真的小臉,何原微笑道:“好。”他抱起何文泉便走向卧室,何原拉了拉他脖子上的毛巾說:“我想您射在我體內。”

何原抱着他走了幾步,仍是說:“好。”

他将他放到床上,扯掉自己身上的浴衣,露出精壯的身體來。何文泉癡迷地看着他,伸手由他脫掉了自己的衣服。

前奏仍是被父親吻遍全身,何原為他做好了擴張,但并不插進去。他将何文泉翻過來叫他趴着,為自己的陰莖做了潤滑,然後伏在他身後說:“忍耐一會兒,腿夾緊。”

按父親所說的何文泉并攏了雙腿,便感覺到父親的陰莖自股縫與大腿之間插了進來。何文泉先是沒明白過來,在何原在他腿間抽插了十幾下之後才領會了他的意圖。可他的後穴剛被弄過,濕軟又渴求,沒多會兒就向父親哀求:“爸,進來吧……”

何原按着他的頭,吻在他的後頸上,聲音低壓地說:“再忍忍好嗎,泉泉?”

“嗯……”何文泉只好點點頭,夾緊了雙腿。

何原将他的皮膚撞擊得啪啪發響,陰莖摩擦着大腿的嫩肉,很快便有些燒疼,還會頂到會陰和睾丸,何文泉連耳朵尖都紅起來。

他不由得撅起一點屁股,何原便将陰莖從他的股縫插入下去,始于尾椎骨,蹭過穴口,再毫無阻礙地一路向下。

“泉泉。”何原在他耳邊輕聲呼喊。何文泉将手伸到身後,何原握住他的手,加快了速度。

何文泉被插得渾身發軟,“嗯,嗯……”地呻吟出來,這叫何原的陰莖更硬更熱。何文泉的腿已經夾不太緊了,何原想也許可以了,便将何文泉的屁股提起一些,掰開他的臀瓣。何文泉艱難地擡着屁股趴着,感到父親的陰莖抵到自己的肛門,緩緩地往裏擠。

他迫不及待地自己擠開穴口,一下子将龜頭吞進去。何原慢慢向裏滑,直至最深處。他嘆了口氣,在何文泉适應之後緩緩搗動。

何原怕何文泉用背後位腰酸,拿了個枕頭放在他身前,将他平放下去,貼身上前抽插。

何文泉身後被父親插着,陰莖抵在柔軟的枕頭上随着被插的頻率拱動摩擦,快感迅速地累積,卻聽何原在他耳邊說:“再等等。”

何文泉弓起身子,想要躲避快感,被何原抓住,陰莖整根抽出之後将他翻了過來,而後又全部插入。這番變故叫何文泉舒服得叫出聲來,何原插了幾下之後又抽出來,快速地手淫。何文泉用腿纏着他,喊着:“爸,爸。”拿屁股去尋找可以令他滿足的東西。

何原再插進來,每一下都重重地捅到深處。何文泉由腸道痙攣起來,快感又傳遞到陰莖,沒碰前面就被這樣插射了。與此同時,何原雙手緊緊抓着何文泉的胯,将陰莖鎖到深處,也激烈地,一股一股将精液全都噴射到何文泉體內。

高潮持續了很久,何文泉正是渾身敏感的時候,父親稍稍動一點點他都覺得難受。何原也不舍得拔出來,兩人相擁着缱绻了一會兒,何原才抱着他去洗澡。

洗澡的時候何原又将手指插進去,何文泉腿一軟,夾緊屁股問:“您還要來嗎?”

何原說:“要清理出來,不然會不舒服。”

“哦……”何文泉稍有些失望,扒着瓷磚撅起屁股讓父親弄。

何原沖洗了兩人,給何文泉擦幹,抱他去睡。可主卧已經被他們弄得一塌糊塗了,于是何原把他抱到了他自己的卧室。何文泉抓着父親的手不讓他走,何原說:“我是去給你倒杯水。”

何文泉還是不松手,何原只好躺了下來。何文泉說:“爸,我覺得很幸福,我好喜歡您啊。”

“我知道。”何原吻吻他的額頭。

“我好喜歡您。”

“恩。”

“我好喜歡好喜歡您。”

“我也喜歡你。”

“我好喜歡,超喜歡,全宇宙最喜歡您。”

“恩恩。”

這樣念着念着,何文泉閉上了眼,嘴中也變成小孩子似的呼呼聲。何原夠了個枕頭來,小心翼翼地墊在他腦後,依舊守在他身邊,看他睡覺。

何原一整天心情都不錯,何文泉今天是上學的最後一天,寒假就要開始,他把手頭的工作做最後的收尾,今年的工作就到此為止了。何文泉今年身體都很好,一冬天都沒鬧病,何原打算帶他到海南度假,氣候好一些,也換換心情。

正在與秘書交代事情,何原的手機響了起來,看到是何文泉的號碼,他笑着接起來了。

電話接起來還沒說兩句,何原猛地站起身,小楚眼疾手快地起身攙扶住何原。看此情形一定是何文泉那邊出事了,她馬上打了個電話安排車,對何原道:“老板,我跟您去吧。”

何原點點頭便向外走,小楚替他拿上外套追上他。

到了醫院,何文泉的班主任和副校長都在。班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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