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章節

要了……放過我吧,求您……”

聽到這樣誘人的求饒,鄭時操得更狠,周端只剩下哭腔,大腿和屁股都已經完全發麻,快感卻還不斷地湧出來。周端射過兩次的陰莖歪在一邊,鄭時又将之握住,有些粗暴地撸動,周端在鄭時身下抖個不停,向前癱倒,鄭時又将他一下下往前頂。

終于在周端體內射精,鄭時放過他,給他撸了出來,而後撫摸着趴在床上低促喘息着的周端。

鄭時去點了根煙,而後躺到周端身邊問:“再來一回嗎?”

周端哭笑不得,悶聲說:“最好還是不要再來了。”

鄭時在周端學校附近租了個房子,周端又取消了住宿搬了進去,因為鄭時每天都會去那邊。

如果公司沒什麽事,鄭時每天都規律時間上下班,晚上就到周端那裏,兩人一起吃完飯,然後做愛。

周端開始逐漸了解鄭時的性癖,更知道如何取悅他,以及他能給自己帶來怎樣的快感。鄭時很喜歡打他屁股,他時常在課堂上坐立難安,屁股腫疼,身後也總是又酸又漲,這個時候他滿腦子想的都是鄭時。

周端生日在年底,鄭時特地曠了兩天班,帶他到海邊過。

夜晚的時候他們站在海邊,茫茫大雪消失在漆黑的海面上,鄭時掏出煙和火機來,點燃之後只吸了兩口,便将煙扔到腳下,卻見霎時間,火焰在他們面前燃起。火焰蜿蜿蜒蜒地走了很長一段路,之後漸漸熄滅。

就在此時,“轟”的一聲,海邊炸開一朵巨大的煙花。

“生日快樂。”鄭時說。

周端什麽都沒說,回去的一路也一直沉默着。鄭時問他為什麽不高興,周端說:“您太好了,感覺不像真的。”

“那我還是假的人不成?”

“不是……”周端更為低落了,說,“這麽好的事情是不會發生在我身上的。”

“傻話。”鄭時說,“以後都會這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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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真的,就是您現在把我甩了,我也不覺得有什麽不對了。我不該得到這麽多的。”

“為什麽?”

“就是,總是在一切都很好的時候,我就會失去什麽重要的東西。我挺害怕的,您別往心裏去,就當我亂講吧。”

鄭時知道他不是亂講,又在心裏糾結到底要不要告訴他。不過最終他還是決定按照計劃行事,只是問他:“那你會不會甩掉我。”

“怎麽可能呢。”

回去之後周端開始準備考試,鄭時公司也忙,就一直沒回他們的租房。周末的時候再見面,鄭時只是将手放在周端的肩膀上,周端就硬了,并且全身發軟,陰莖甚至往外滲出腺液來,肛門也随之蠕動。

周端将這些發生在暗中的生理變化掩飾住,被鄭時帶着逛了大半天,午飯的時候坐在對面的鄭時忽然将腿抵到周端兩腿間,周端“哼”了一聲,試圖夾緊雙腿。

鄭時笑了,低頭在周端耳邊說:“小賤貨。”

周端整張臉都變得通紅,他膽膽怯怯地擡起頭來,看向鄭時時眼圈泛紅。

服務員端菜上來,鄭時收回腿。

周端埋頭吃飯,吃到一半碰掉了筷子,鄭時正要招呼服務員拿一雙新的,就見周端鑽到桌下去撿。

然而他的目的沒有那麽單純,報複似地,周端摸到鄭時胯間,低頭重重地嗅了一口,然後手腳麻利地解開他的褲鏈,掏出陰莖來含到嘴裏。

鄭時身上一緊,收回了手,心想這孩子可真有意思,在他要抽身而去的時候按住他的頭,不讓他走,并且索性将一只腿放置到他的肩膀上。

周端嗆到了,勉強弓着身子吞了幾下,越發着急想要躲開,不知什麽時候會有人過來。但鄭時根本不打算放過他,周端在桌子底下弄出了一身汗。

鄭時不會這樣輕易射精,過了一會兒就放過了他。

周端自己得救之餘,還不忘最後将鄭時的陰莖舔幹淨,給他拉好褲鏈。

從桌子底下爬出來之後鄭時問他:“好吃麽?”周端紅着臉,嘴唇更顯得紅潤,他點點頭。

但是那天兩人還是沒做,鄭時聞得到他的渴望,想要将之醞釀得更加濃烈,說:“等你考完試,寒假來我家。”

鄭時家在郊區,是一棟小別墅,進門之後周端在玄關摘下背包打算換鞋,就聽鄭時微笑着對他說:“歡迎回家,小端。”

周端也向他笑,忽地,想到這話背後的含義,他臉色突然一變,瞪大了雙眼看向鄭時,見他臉上的笑意仍舊沒變,溫和的,儒雅的,如他們第一次相見,是一張最為完美的面具。

他覺得後背發涼,被自己的猜想吓得僵在原地。

在他們相遇之前,聲稱是他父親的律師的人一直在給他打電話,想要安排兩人會面,周端屢次拒絕,每次放下狠話說絕不見他,但律師還是會打來,直到鄭時出現。

鄭時出現在他的面前之後,那個人的律師的電話再也沒響過。

或許他早有預感,只是不願承認。

他問:“您……是?”

鄭時看他表情,便知他已經明白得差不多,點頭道:“沒錯。”

周端手中的包墜落在地。

他向後退了兩步,後背貼到冰冷的牆。

鄭時上前一步,周端惡心得不成,向一旁躲開,惡狠狠地說:“您是混蛋嗎?”

鄭時笑了,道:“你以為呢?我要不是混蛋,當年也不會抛妻棄子。”

“您怎麽那麽變态!”

“誰變态?自己親爹姓甚名誰都不記得,你怪誰?”

“那時候我才兩歲!”

“哼。”鄭時冷笑一聲,“你不是很有骨氣,說不會見我,不會回家嗎,現在你站在哪?”

“您是不是有病,連您親生兒子都操?”

鄭時牽牽嘴角:“有病的是你,看見個男人就上趕着去犯賤。”

周端重重地咽了口口水,低下頭去,再擡起來的時候目光中已經沒有了那種激烈的恨。他說:“是我賤,是我傻逼,您達成目的了,讓我走吧。”說着他撿起背包,低着頭就要往外沖,被鄭時攔住了。

“都回家了,你還想走?”

周端閃躲着向外走,不想被他碰到,卻被鄭時一把抓住胳膊,說:“你來這裏幹嘛的,你還記得嗎?”

“您瘋了吧?”周端甩開他的手,又被攥住了肩膀,扳向鄭時。

鄭時低下頭湊上前,周端難以置信地看着他,發覺他真的打算親上來才別過臉去抿緊嘴唇。鄭時捏開他的嘴吻進去,周端被吻得喘不上氣來,在被鄭時放開之後弓下身去幹嘔不止。

鄭時從後面緊束住他,捂住他的嘴不讓他繼續嘔。周端口鼻都被捂住,無法出氣也進不了氣,掙紮着馬上就頭暈目眩。鄭時将他頂在牆上,右手更加用力地按壓住他的面部,左手扯着周端的胯折起他的下身,在他撅起來的屁股上摩擦,頂弄。

周端眼前一陣陣發黑,眼淚口水和鼻涕一起湧出來,鄭時終于放開手,他就雙手撐着牆粗喘不停。鄭時再做什麽,他已經無力抵抗。

鄭時将他的褲子扯下來,手伸到前面去揉捏,卻發現他平時敏感得不行不碰就硬的陰莖現在有如一條死肉蟲,無論怎麽揉弄都沒有絲毫勃起的意思。

鄭時這才真正地放開他。

周端滑倒在地。鄭時由上往下看着他,道:“走出這扇門,你想都不用想。”說着他扯起周端的後衣領,将他連拉帶拽地拖進客廳,又将他扯着站起,推搡着把他趕進一件屋子。

屋子裏只有一張雙人床,除此之外什麽都沒有,連窗戶都從內用鐵欄封死。

鄭時将他丢到床上,說:“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鎖上周端的門,鄭時回到客廳裏,雙手哆哆嗦嗦地給自己倒了杯酒,仰頭将酒喝光,他又點了根煙,才鎮定下來。

他笑了笑,又覺得自己真的跟神經病一樣,拿手掐滅了煙,拿鑰匙去打開周端的房門,見他将床上的被子裹在身上,縮在房間的一角。

鄭時一點點扯走他的被子,周端又是毫無遮蔽的了,他雙手抓緊自己的肩膀,顫抖着不敢擡頭。

鄭時說:“我不是想傷害你,給我一點時間。”

他将周端從角落中抱出來,放到床上,給他蓋好被子。

在鄭時走後,周端竟也就這樣渾渾噩噩地睡着過去。

三四個小時之後,鄭時打開周端的房門,見他已經起來,衣冠整齊地坐在床上,只是神色憔悴得好似死過一次回來。

鄭時讓開位置,周端便随他走出房間,午飯的外賣已經送到,兩人坐在餐廳相對無言地進餐。周端只吃了幾口就放下筷子,鄭時說:“接着吃。”于是周端馬上重新拿起筷子,狼吞虎咽起來。

吃着吃着周端又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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