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章節

去,覺得他一時半會出不了廁所。

鄭時說:“沒電了再拿出來。”他出了隔間洗了個手,就走了。

周端想就這麽在隔間裏站到跳蛋沒電再出去,可又想到生命寶貴時間無價,再這裏站着不如找個沒人來的書架旁站着,于是舉步維艱地出了廁所。

出了圖書館,鄭時就碰見了周端的那個室友,王三。

王三牽着個漂亮女生的手,鄭時向他一笑,說:“你一個同志,怎麽轉臉又找女人?”

那女生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上下打量王三,看他身材完美衣着滿分更覺得鄭時的話得到了印證,恨恨地甩開王三的手撒腿就跑。

“澄澄!不是這樣的澄澄!澄澄你別跑你聽我解釋!”王三要追,被鄭時一把撈住。

王三欲哭無淚,說:“大叔,您放過我吧,實話跟您說吧我跟周端真的沒什麽!”

“沒什麽可以随便親嘴?”

“這個……這個我這個人就是特別有眼力見兒,周端想氣您我就跟着演戲喽?”

“不是同性戀你親男人不惡心嗎?”

“不惡心,反正挺舒服的啊?”王三說。

這叫有眼力見兒嗎?鄭時壓下火氣,說:“還親出經驗了啊?”

“唉唉您別瞪我,就那一次,之前還一次,同學一起玩游戲輸了嘛,之後周端也跟我說了,他喜歡男人的,問我介不介意。這有什麽好介意的啊?我說您真別生這個氣了,我倆倍兒清白,周端吧他這人更是乖得變态,每天除了食堂和宿舍就是教室和圖書館,我們都叫他周聖人。”

鄭時眯着眼笑着說:“我知道。”

“您知道就好,要我說周端啊……您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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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時說:“王同學,王三是吧?”他點了點自己的嘴唇,說,“管好你的嘴。”

王三抿緊了嘴,目送鄭時離開。

周端那邊等跳蛋徹底不動了,也不敢再跑到廁所去拿出來,自己渾身又難受得不上不下的,幹脆直接回家。

從學校到鄭時買的房,走路也就二十多分鐘,周端煎熬得好似走了兩個小時。

回到家他就到廁所,趴跪在浴室地上,用力将跳蛋排了出來。

粉紅色的小跳蛋“锵锵”落在地上,上面沾滿了周端的腸液。

他呆坐在地上,不知該怎麽辦才好了。

他什麽都做不下去,好想見鄭時,想在他的身邊,想要和他做愛,想和他頂嘴,想喊他爸爸,再看他因此眼神變深。他的爸爸,他想用在背德和禁忌之下尤為粘韌的色欲的網纏住他。

十八

鄭時回到家之後發現兒子有些怪怪的。

周端做了晚飯,兩人坐在餐廳裏一起吃,周端自從見了鄭時就一直欲言又止的。鄭時覺得他心神不寧的樣子可愛,便一直等着。

飯後,周端終于回到房間再出來,手中拿着幾張紙,走到鄭時面前。

鄭時擡眼看了眼他,又低下頭繼續讀文件。

過了半晌,周端終于鼓起勇氣,說:“爸……”

“嗯?”

“這個是我的體檢報告。”

鄭時接過來,随便翻看兩眼,而後放在一邊。

周端都快憋壞了,說:“後面還有驗血報告。”

“哦。”等周端終于撐不住,彎下腰去拿體檢報告,鄭時才一把将他扯到懷裏,問他:“給我看這個幹什麽?”

周端說:“我昨天剛去做的體檢……”

“然後呢?”

“我沒病,爸……”

“所以呢?”

“所以……”周端說,“您不喜歡戴套,之後可以不戴了,我會每次都洗幹淨,我也想您射在裏邊。”

鄭時心髒“咚咚”地猛跳幾下,他将周端摟得與自己貼緊,自己在周端背後偷笑,一邊撫摸着周端的後背一邊說:“你是沒病,你怎麽知道我有沒有病呢?”

“您不是做愛都戴套的嗎?”

“你不戴?”

“戴……但是……就,我炮友比較多嘛,總會有個萬一。”周端說。

鄭時憋笑憋得難受,屏着笑意說:“你怎麽知道我的炮友沒你多?”

“那……”周端推了推鄭時,想從他懷裏掙紮出來,說,“您也去體體檢呗?”

鄭時松開手,冷着臉說:“也是,那你早點睡吧。”

周端被放開了,看鄭時表情嚴肅,像是有些生氣,又跪到他的腳邊,趴在他的腿上說:“爸,我不是嫌棄您。”說着他伸出手去撫摸鄭時的下身。

鄭時輕踢他一下,說:“那要是我有病呢?”

周端看他神情,才知他沒有真的生氣,笑着說:“您早就病入骨髓,病入膏肓了。”他的手伸到鄭時的褲裆裏。

這孩子……

鄭時笑着分開腿來,任周端撩撥。

不過做的時候鄭時還是戴了套,他想他的确該去體檢一下,才是對兩個人都負責。

又被周端纏了大半夜,第二天早上鄭時看他雙腿和屁股間都是精斑,半趴着睡,模樣可愛又無辜,又再次興起。

他算是體會到從此君王不早朝的心情了,把周端撈到懷裏,玩弄他,喚醒他,插入,将他弄得可憐兮兮。他覺得自己又年輕了起來。

鄭時曠班,帶着周端一起做體檢,周端拿着單子幫他跑前跑後,像個第一天來實習的小秘書。

抽血的時候周端別過頭去不忍看,被鄭時掐住下巴,扭過他的臉來叫他看。

針插進肉裏,鮮紅的血液被一管管抽出,周端有些頭暈目眩,心跳加速。鄭時問他:“你暈血?”

“不暈啊。”周端說,“自己的沒事兒。”

抽完血護手給按了個棉簽,鄭時懶得按想要直接扔掉,被周端攔住了,在他旁邊幫他按着。

鄭時看他青了一片的手臂,說:“還真沒少抽,可得好好補補,昨晚還那麽折騰。”

周端笑,說:“其實沒多少的。”他又問,“你多久沒體檢了?”

“好幾年了吧。不過上次車禍做了全面檢查。”

“爸,您別開車了,真的,您不适合開車的。”

“我開這麽多年了老司機了,怎麽就突然不适合開車了?”

“您開車太莽了,反正有司機,您自己少開吧。”

“生死有命,命裏該死怎麽也攔不住。”

“不是……”周端說,“能注意的事情還是要注意啊,您煙抽得也太猛了。”

“你什麽意思?”鄭時推開他按着自己的手,說,“以你的意思,我們不就算個固定炮友嗎?怎麽現在開始管起我來了?你把我當什麽,是把我當爹,還是……”

“炮友。”鄭時話還沒說完,周端就打斷他,給了他答案。

“那你天天‘爸’啊‘爸’地喊。”

“這不是情趣嘛,我以為您喜歡這樣。”

“情趣就床上叫,平時別一口一個‘爸’的,聽着別扭。”

“對不起,以後我會注意,鄭先生。”周端說。

鄭時拉過他的手,放在手心揉了揉。他想這下無論他逼得多緊,他都不會跑了。“乖孩子。”他說。

“結果要一兩天才能出來,回家吧。”周端說。

“嗯。”

“明天您要是上班,我可以幫您來取。”

鄭時站起來向外走去,周端跟了上去。

鄭時發動車子,系好安全帶,說:“反正放假也是沒事,你去學個車吧,要是開得好,以後都你開。”

“好啊。”周端看着窗外點點頭。

“駕校錢從你卡裏出,這樣這個月的五千底線也有着落了。”

“真的诶!”周端終于又笑了出來。

鄭時這才放下手剎,将車開了出去。

十九

周端每天都過得忐忑,時而擔心鄭時車禍,又擔心他體檢之後突然發現癌症,他又抽煙又喝酒,肝和肺的健康都讓人擔憂。同時他還怕自己太雞婆,哪天突然被掃地出門。

于是他在家中盡量低調,削弱自己的存在感,也不過分纏他了。

周端一早就去領了體檢單,而後去駕校報名。

王三是本市人,畢業的時候周端有些東西寄放在他家裏,周端聯系了他,去駕校回來順道去拿。

一進王三的家門,王三就開始訴苦:“兄弟瞧你幹的好事,你把我害得好慘啊!”

“怎麽回事?”

“我女生追了三年終于追到手容易嗎我,被你那個哪跑來的爹一句話給說跑了,到現在都不理我!”

“說了什麽?”

王三從頭到尾把那天兩人的交鋒描述了一遍,聽過之後周端哭笑不得。他安撫了王三,說:“我明天就去跟澄澄說,你放心。”

“你最好給我好好說清楚!不然我也不要臉了,就跟你湊一對了,到處跟人說我們倆好了,氣死你爹!”

“放心放心。”

回到家周端心神恍惚地收拾行李。

他想這些日子自己的确是傻了,鄭時一直玩他呢他竟然沒看出來,一股勁兒地裝浪,實際上鄭時一個身經百戰的,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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