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章節
視線指着她手指問:“戒指呢,我們的結婚戒指去哪了?”
“戒指在卧室。”
“為什麽不戴?”
12 離家出走
席悠然突然紅了眼,反問:“那你為什麽不戴,我們結婚兩年。除了婚禮那天。你什麽時候戴過這個。既然你不戴。就別妄想強求我。”
“席悠然你好好看清楚在跟誰說話?”陸靳南的眼中射出噬血的光,掰起她的下巴,逼迫的貼近她的臉。
好。很好,跟溫嶼風待的時間久一些。都學會跟自己頂嘴了。
下一步要做什麽?
離家出走?
想都不要想!
席悠然兩只大眼泛着紅光。死死咬住自己的唇,不服輸的和面前的男人對視。她的唇形很好看。小巧的一只,塗上淺色的唇釉,水潤飽滿。晶瑩剔透。
陸靳南突然眯着眼。竟然覺得這唇該死的誘人。
以前他怎麽沒發現她的唇那麽好看,只是輕輕咬一下,就能讓自己起反應。
來不及多加思考的。陸靳南微微牽起手腕,一手扶着女人的腰。一手将女人白皙光潔的小臉擡高,對着那惑人的粉唇就吻了上去。
“唔……”
席悠然驀地瞪大眼睛。沒想到男人會來這麽突然的一下。
陸靳南吻的很粗暴,與其說吻。倒不如說在咬,狠狠的用力的。想要把郁結在心頭的那種奇怪情緒都發洩出來。
很快的,一股鹹濕的血腥味彌漫在兩人的唇齒間。席悠然的嘴唇被咬破。
原以為他到這一步就會就此罷手,可是,沒有。
他霸道的将她的貝齒撬開,大舌卷入,風殘雲卷般的掃蕩。
席悠然感覺自己的口腔內壁一陣發麻,肺裏的呼吸都幾乎被他吞個幹淨。她憤恨的反咬他的薄唇,結果不但沒有阻止他,反而使他的攻擊更加兇猛。
“嗚嗚……”
她痛苦的咛嘤,難受的幾乎窒息,最後索性拿自己的腳使勁踩他的腳趾。
“嘶……”
她踩的用力,且專攻他的小腳趾,陸靳南吃痛,猛的退開,低下頭看自己拖鞋前端的那只可憐蟲。
生平敢踩他腳的,席悠然是第一個。
她捂住自己的唇,防止他再一步進攻,視線跟着他落到那只腳上,他的腳白皙很好看,不過,如果她再多用三分力氣,恐怕他那只腳趾就要廢掉了。
席悠然意識到自己的冒失,開口:“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要不要上點藥,我去拿藥。”席悠然承認自己還是心軟了,急忙說。
“不用了,這點小傷不算什麽。”陸靳南攔住她,手一甩,重新坐到沙發上。
席悠然還是去了主卧,翻開櫃子找藥水,不塗藥的話,恐怕明早就會腫脹。他身為一個集團的總裁,身體健康有多重要自己心裏清楚。
拿了藥水和棉簽,剛要起身,床頭櫃上手機鈴聲響起來。
是陸靳南的手機。
鬼使神差的,她拎起,貼在耳邊,按了接通鍵。“喂?”
那端立刻傳來嬌媚的聲音,迫不及待道:“靳南,你快來嘛~人家好想你~快來陪人家喝酒~老地方哦~”
“……”
席悠然下意識切斷了通話,手裏的藥瓶同時墜落在地。
阿藍聽到動靜,急忙走過來說:“太太,您沒事吧?”
13 使喚她
“沒事,不小心打翻了藥瓶。”席悠然不着痕跡的退出了通話,将手機放回原位。
“哦。我等一會兒收拾。晚飯做好了。你下樓吃飯去吧。”
席悠然更換了一瓶全新的消腫藥,攜着棉簽,一起帶下樓。放在男人眼前的茶幾上。
“消腫藥。”席悠然垂着眼說。
她擱完東西要走,男人深邃若浩瀚星辰的雙眼審視着她的一舉一動。敲了下桌面吩咐:“過來。幫我塗。”
“……”這男人什麽時候這麽愛使喚自己了,他以前不是連靠近他。都厭惡的麽?
“你是聾了還是瞎了,席悠然,我讓你過來幫我塗。”醇厚的嗓音。陸靳南提高了音量。帶着與生俱來的王者氣勢。
席悠然抿着唇,一聲不吭的走過去。他線條結實的手臂上也被她掐紅了一塊,手臂伸過來。她拿棉簽沾上藥水,輕輕擦他手臂上的肌膚。
四周安靜。祥和,只有鐘表擺動的嘀嗒聲。
從陸靳南的角度。可以看到,女人秀美的五官。白淨的肌膚,墨黑的羽睫。随着眼睑下上擺動。她這低眉順眼的模樣,一點都不像剛才與他劇烈争吵的人。
陸靳南薄唇動了下。
席悠然擡起頭。原本是一幅美好的畫面,卻被女人那雙黯淡無光的眼睛破壞。她的眼睛好像挂着一層霧,灰蒙蒙的,透不出一絲亮光。
男人心裏原本湧動的情緒,一瞬間消逝的無影無蹤。
她做什麽一張極度不情願的表情?現在連給自己上個藥都得擺臉色了?
明明欠債的是她,她有什麽立場悶悶不樂。
“走開,不需要你塗了。”他将她一推,險些推到地板上。
席悠然踉跄着直起身體,“那沒什麽事,我先吃飯去了。”
“等等。”陸靳南叫住她,說:“幫我把飯盛上。”
席悠然一愣,擡頭問:“你要留在家裏吃飯?”
剛剛,他的那些緋聞女友打來電話,他沒有接到,但是自己知道,她們還會再打過來,陸靳南收到她們的來電,就會像往常一樣,當着自己的面跟他們調情,然後毫不遲疑的離開這裏。
“怎麽,我自己買的房子,自己雇的傭人,沒有在這吃飯的權利?”他反問。
“你的女朋友們還在老地方等你。”她脫口而出。
陸靳南眸色一沉,“你作為我的太太,難道不會幫着拒絕?我今天不想去!”
“哦……”
席悠然點頭,“我知道了,現在就幫你盛。”
陸靳南看着她那事不關己的無所謂态度,心頭一股邪火狂放肆的燃燒。
席悠然老老實實的把飯盛好,放在自己旁邊的位置上,就開始自顧自吃自己的飯。
陸靳南走過來,席悠然正拿筷子挑米飯,她忍不住分出一縷視線放到他身上,卻發現他端起那碗飯,坐在離她最遠的那個位置。
她嘴角一僵,裝作什麽都不發生的繼續吃自己的飯,臉上的表情可以用淡漠形容。
陸靳南見她沒什麽反應,心頭更是氣急敗壞,她這是什麽反應?難道現在已經可以做到對自己視而不見?她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是她的丈夫。
14 有話說清楚
不過這些情緒,陸靳南并沒有表現出來。
“這盤菜我用過了,你要是嫌棄。就讓阿藍重新做一份。”席悠然說着。将其他盤子往他旁邊推:“這些我沒用過。你大可以放心吃。”
她知道他有潔癖。
“……”陸靳南冷哼一聲,“你倒是有自知之明,不過如果你絕食。我可能吃的更開心。”
席悠然繼續吃自己的,不理睬他的話。
吃到一半。陸靳南終于忍受不了。放下碗筷,厲聲道:“席悠然。你到底想怎麽樣?有話就給我說清楚!”
她這個不冷不熱的态度算什麽?想要造反?
男人的聲音很大,帶着狂暴與陰戾,席悠然忍不住指尖輕抖。
她放下筷子。擡起頭。對上他憤怒的深眸,語調平緩的起唇:“陸靳南,我們離婚吧。”
“你說什麽?”陸靳南冷勾着唇。笑的邪肆,“席悠然。你再說一遍。仔仔細細一個字一個字的說清楚。”
“我們離婚吧。”席悠然重複說,依然是剛才的腔調。
離婚。誰知道她說出這兩個字需要多大的勇氣。可是心痛又怎樣,這是最明智的選擇。
“呵。果然,席悠然。你想跟溫嶼風那娘炮私奔是麽?想給我陸靳南戴綠帽子是麽?”砰一下,将椅子踢開。陸靳南緩步走過來,掐住席悠然的脖子,一點一點把她拽起來,“還是已經戴了?你們是不是已經睡過了?晚上做了幾次?他讓你更舒服還是我?你,是不是從墓園那天出軌的?”
“不幹他的事。”席悠然知道陸靳南的手段,急忙打斷他說,“我沒有出軌,我們很清白,沒你想的那麽龌龊,離婚是我一個人的決定。”
“我憑什麽聽你的?你說我離婚我就跟你離?”陸靳南虎口的力道收緊,眼尾眯下一個森冷的弧度:“不要忘了,所有游戲的主導權在我手裏,我說停才能停,我說不停,就是哭,你也得給我玩下去!”
“……”席悠然被他掐的幾乎喘過不氣,紅着眼眶瞪他:“有意思麽?你明明不愛我,何不跟我離婚一刀兩斷。”
“可是你愛我啊。”陸靳南唇角勾起一抹戲谑的笑,大掌輕輕撫摸她的側頰,“婚禮那天,你不是口口聲聲給我表白麽?你不是說要陪我一聲一世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