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章

傅清流注意到被甩出去的白歌,連忙伸手就要接住白歌,白歌帶着懵然的表情,四肢穩穩落地。

回神的白歌撈起爪子就要和哈哥拼命,被傅清流一把抱在懷裏,傅清流捏捏白歌的爪爪說:“別去了,你看看你,差點受傷。”

白歌:“我這不沒受傷嗎。”

許楊拎起寶刀強勢壓住某狗頭,西西東東兩只的選擇詭異的相同,于是就這麽空出一個院子,接着一行人浩浩蕩蕩拿着行李箱直奔新住處。

傅清流一手拎着箱子,一手抱着白歌,随着導演的指導,尋找到自己的院子後,直接入住。

許楊拖着自己的行李箱,拉着哈哥輕松跟上,倒是三位小男生,拖着個兩三個箱子,在陽光的照射下憋紅了臉,走向自己的住處。

只恨自己心行李多!

搬到住處後,傅清流先是打量屋子角落裏的攝像機,随後放下箱子,開始在房間裏慢慢的收拾。

實屬無聊的白歌,踩踩枕頭,趴在枕頭上無所事事。

因為是第一天,朱瑤匆匆忙忙通知說今晚會在宿縣極具有地方特色的宿河的船上招待大家,讓大家簡單洗漱休息一下後,晚上七點半到就行。

聽到這話,白歌從床上跳下,去院子裏溜達溜達。

籬笆院子,比起導演組住的大院子,這個小院子有許多的小草小花小水果。

白歌驚喜的将小腦袋埋在葉子下,嗅嗅熟透的草莓香味,沖着屋子裏的傅清流喊道:“傅清流!傅清流!”

“喵~~~~”

院子裏的攝像機及時記錄白歌的每個動作,只見軟軟的小天使白貓喵喵叫完,傅清流便應聲出來。

傅清流拿着毛巾問:“怎麽了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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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吃這個!”白歌激動的伸爪準确劃破草莓的莖,傅清流撿起這個草莓說道:“這個草莓還沒有全紅呢,你先等會,我來給你摘。”

傅清流将白貓抱離草莓地,免得把熟透的草莓給踩壞了,轉身進了屋子拿出一個小盆,給白歌摘着草莓。

“我要那個紅的!”白歌蹲在小木凳上,沖着忙碌的傅清流喵喵叫道。

傅清流摘完後,洗淨和白歌坐在院子裏吃着甜甜的草莓,吹着風和陽光,第一次,傅清流有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鳥語花香,生意盎然,和自己這個腐爛到極致的人一點也不搭。

太久了。

她太久沒有感受過,

屬于自己的時間。

“喵。”

一聲喵叫,喚回傅清流的思緒。

白歌歪着腦袋wink~,乖巧的将草莓碗向傅清流方向推一推。

傅清流收到白歌的意思,嘴角勾起笑容,拿起一個草莓放到自己嘴巴,慢慢享受。

她開始對這個一個月的生活,有些期待了。

白歌見傅清流吃了一顆,理所應當認為,傅清流也是嘗過的,那麽剩下的都是自己的了喵~

白歌伸出五只鋒利的爪爪,戳進草莓,将草莓送到自己的嘴巴裏。

意料之中的清甜,完美!

吃完草莓,白歌慵懶的躺在葡萄架下的秋千上,有一搭沒一搭的吊着自己的尾巴。

午後陽光舒适,初夏風惬意,陽光透過葡萄葉灑在小白貓身上,樹影斑駁,遠處鳥聲叽叽喳喳傳來,收拾好行李的傅清流走到葡萄架下特意搭的秋千,将白貓抱起。

白歌鼻尖聳動,聞到熟悉的味道,如孤山寒河,沁人心扉的冷香。白歌放松的眯着眼,和傅清流坐在秋千上閉着眼享受午後。

“小白,你喜歡這裏嗎?”

“喵~”白歌窩在傅清流懷抱裏,晃着尾巴:“喜歡,這裏的風吹着還挺舒服的。”

“我也喜歡。”傅清流勾着嘴角,輕聲回答。

白歌也挺喜歡這裏的,等她回去後還要帶哥哥來。“喵~喜歡以後常來。”

“嗯,是要常來。”

白歌舒适晃動的尾巴忽然頓住,她猛地擡頭喵叫:“喵~你能聽懂我的話。”

傅清流身形一僵,随後也睜開眼眸:“我好想能?”傳到她耳邊的是軟軟糯糯的小孩子的聲音,還伴随着喵叫。

這!

白歌傻眼了。

“喵~你怎麽還能聽懂我說的話呢!”

“喵~你不是人嗎?!”

傅清流望着大慌失措的小白貓,微微蹙眉。她知道小白不是普通的貓貓,之前她暈倒在家裏還是小白救了回來,小白更是看不得自己受欺負,她會護着自己,所以小白不是壞的。

她一直以為,她們可以是家人。但是,小白,好像不是這麽想的。

傅清流的心底失落,她抿着唇角問:“我聽懂有什麽危害?”

“喵~當然有,我以後可怎麽在你背後說你壞話。”

耳邊軟糯的小孩子十分認真理直氣壯的說着,叫傅清流心底的失落随着這不客氣的話消失的一幹二淨。

左右是家人,傅清流願意給些心思包容。

“小白,我當你是家人,壞話不用背着我說,當我面說也行。”傅清流怕攝像機位錄進去不該錄得東西,只好将白歌抱起,悄悄的在她耳朵邊說這話。

白歌被這話搞得十分意外,什麽叫有的話當着面說?我能當着你面告訴你我是你對家白歌,就是那個掐你粉絲好幾年的正主?

我傻得嗎?!

“喵~你不好!”白歌甩着尾巴拍打着傅清流的手:“名字就不好聽。”

傅清流揉着小機靈鬼似的貓貓,輕聲詢問:“小白原來叫什麽呢?”

白歌話到嘴巴一哽,怎麽說,這叫她怎麽說。

“喵~就叫白,但是小白不好聽。”

傅清流揉揉小腦袋:“嬌氣。”

白歌翻個身,露出爪爪撓着,傅清流勾勾白貓的下颌,一種酥麻感傳來,白歌喵:“喵不要動手,有話好好說。”

“小機靈鬼,走了,帶你去洗澡。”躺也躺完了,傅清流起身抱着白貓就要往屋子走。白歌想寫自己沉重的毛發沾了水,冷而且不舒服,頓時不配合的喊道:“喵~我不要!太冷了!”

傅清流不容反駁的向浴室靠近,白歌心生絕望:“喵~你壞蛋!我不要洗澡!”

“洗了澡才能香香的,水來了,怎麽樣燙不燙?”衛生間幹濕分離,木門一拉,擋住門外的攝像頭,白歌爪爪捂住自己的眼睛,一副慷慨就死的模樣踏進木盆裏。

“喵水溫正好,不燙。”白歌捂了一會眼睛又捂住耳朵,生怕傅清流,沒個輕重将水弄到耳朵裏。

“我會小心點的,你把爪爪給我,我幫你爪爪洗洗。”傅清流放慢動作,放柔動作,生怕把白歌給捏疼了。

洗完澡後,吹幹毛發,白歌往被窩裏一拱焉焉的。傅清流也去洗漱了自己,回來看床上弓着一個小小的包,隔着被子拍拍圓圓的腦袋問:“小白你怎麽了?”

被窩裏的白歌紅着耳朵,咬牙:“喵~你拍我屁股幹嘛。”

傅清流一愣,随後笑了:“哈,小白不出來,叫我怎麽看得到呢?”

白歌揉揉自己發熱的耳尖,慢慢的拱出被窩。剛出來透口氣,迎面撞上傅清流的臉。

傅清流是好看的,遠山之巅初日照射的第一朵梅花,清冷卻帶着一抹顏色,沐浴過後的傅清流身上的冰冷倒是沖去不少,叫白歌心生歡喜。

白歌歪着腦袋軟軟的喵一聲,賴在傅清流的懷裏。

傅清流收拾好白歌的盤子,轉身便往外走去,正好撞到出門沒多久的席秋。

席秋打招呼:“傅前輩好。”

傅清流不冷不熱的你好一聲,望了一眼跟在席秋身邊的小泰迪,害怕這小狗會攻擊白貓,打完招呼的傅清流,抱着白歌大步快走,倒叫遛着狗的席秋撓撓腦腦袋。

果然,傅前輩雖然清冷不太愛說話,但是一點也沒有前輩的架子呢。

“傅前輩人真好。”席秋小聲的誇贊,倒叫耳朵靈敏的白歌聽個正着。

白歌匪夷所思,席秋是瘋了嗎?!傅清流哪好了!你是受着傅清流什麽好處,就盲目吹她!

“怎麽了?是我走太快,你不舒服嗎?”傅清流低頭看向懷中的白貓,白貓歪着小腦袋,藍色的眼眸瞪得圓圓的。

白歌心裏不太舒服,一腦袋紮到傅清流的懷裏,悶悶的說:“喵~你幹嘛對我這麽好。”

“我還經常說你壞話來着呢,你怎麽不生氣。”

傅清流唇角彎彎:“因為,我很喜歡小白,小白是我家人,當然要對你好。”

喜歡?

你不會喜歡我的,

因為我是你對家。

你要是知道我是白歌,說不定還會直接丢了我。

想到這,白歌蜷縮在傅清流的懷中,不吭聲。

懷中的小貓妖精并沒有她想象中的歡喜,反倒更加的悶悶不樂了。

傅清流仔細思索原因,低頭壓着聲音問:“是因為我說了喜歡?你不喜歡別人喜歡你?”

“還是我說錯什麽了?”

“喵~不是。”白歌心裏撅着小嘴,不是很痛快。

想了半天,傅清流突然想到一個點:“因為我看了別人的狗?”

“傅清流!你太過分了,我是這樣的……貓嗎?”白歌氣到擡頭,爪爪拍着傅清流的衣服。

反應這麽大?

傅清流心裏有數了。

“好好好,不是不是。”

口是心非的小貓貓,不直白。

“傅清流,你敷衍我!”白歌看傅清流這副樣子就沒相信自己,可白歌又說不出來什麽,氣的一腦袋再次埋在傅清流的懷裏。

傅清流眉眼帶笑:“小白,你可真可愛。”

作者有話要說: 白歌:是我可愛,我特別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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