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章
傅清流撥開鮮紅玫瑰花瓣, 順手拿起一旁的毛巾起身就要擦着她的鼻子。
“怎麽會沒事,鼻血都快留到嘴裏。”
白歌不敢直視眼前這人,接過毛巾将鼻子堵住, 立刻撇過頭耳尖紅紅的說:“你先穿上衣服。”
音落,
傅清流噗呲一聲笑開了,一邊說着好好好,一邊慢悠悠的将睡袍換上。
“好了轉過來吧。”
白歌羞紅着臉對上傅清流含笑的眼眸, 瞬間更紅了, 她伸出爪子虛張聲勢的舉起來威脅:“笑什麽, 有什麽好笑的!”
伸出的手還沒晃動兩下, 白歌黑色的眼眸因為情緒過于激動忽然轉變成藍色, 同時一雙毛茸茸的耳朵從白歌頭頂冒出來。
“小白!”傅清流驚訝的輕呼, 白歌惱羞的拍着她的胳膊說:“叫什麽嘛, 我就那麽好笑?!”
傅清流扶住白歌的腦袋,輕帶着她轉到全身鏡面前說:“看。”
鏡子中的白歌,一身得體飄逸的裙裝,露出白嫩細長的腿,一切都是那麽的正常,除了緋紅的臉頰,湛藍的眼眸,以及頭頂的毛茸茸白嫩嫩的貓耳朵。
白歌:!!!
“這是什麽!”白歌不信邪的摸着頭頂, 掌心傳來溫熱的軟軟的感覺,她懵然:“我耳朵?”
原先明媚動人的臉龐加上一對貓耳朵襯的她這張臉怎麽看怎麽可愛。
傅清流輕輕的觸碰,耳朵立刻不适應的動動。
“摸着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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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有什麽用!
她要她的耳朵!
白歌撩起耳邊的秀發, 秀發之下的白嫩耳朵還在。
四個耳朵?!
白歌欲哭無淚:“我變醜了!”哪有人四個耳朵的!她悲戚的捂住白嫩的耳朵:“這是夢,這是假的,我不信。”
“沒有。”傅清流捧着白歌的臉頰, 鼻尖輕觸,星眸裏滿是笑容:“小白現在特別可愛。”
可愛到爆炸,
可愛到讓她想把她藏在家中。
“真的?”白歌顯然不信,傅清流再次肯定的點頭:“當然。”
可可愛愛的白歌卻注意到自己沒注意的地方。
“我耳朵都捂住了,怎麽還能聽到?!”
頭頂的耳朵微微動動,傅清流沒忍住再次摸了摸。
“別摸了。”白歌伸手撓撓自己的貓耳朵,快速的從衣櫃裏翻出傅清流的披肩往腦袋上一套說:“走,我帶你出去。”
傅清流沒明白:“去哪?白總不是讓你早些回去的嗎?”
白歌鬼鬼祟祟出門的動作一頓:“你不看時間的嗎?”
手機屏幕微亮,傅清流看着手機上的0點整,不明所以:“晚上12點,沒錯啊。”
白歌錯愕:“怎麽可能是晚上12點。”
白歌翻出自己的手機,傅清流壁紙上清楚的寫着下午13點14分。
時間流速不一樣!
傅清流拉住白歌往身後藏:“你呆着別動,我去看看隔壁的人在不在。”
打開門的那一剎那,燈光明亮的走廊忽然熄滅。
黑暗令人畏懼,
白歌打個響指,一縷藍色的神火在指間凝出,
令人窒息的畏懼氣氛瞬間消散。
白歌上前握住傅清流的說:“我現在超級厲害,你別擔心。”
傅清流握緊白歌的手,她敲着隔壁的門:“有人在嗎?”
門後靜悄悄,白歌試探的拉下門把手,不成想門就這麽打開了。
随意擺放的物品,淩亂的被窩以及東一只西一只的鞋。
“是突然消失的。”
檢查完房間後,傅清流得出一個結論:“我們要去看看,還有沒有其他人在。”
499人的所有房間,兩人統統都檢查了一遍,不僅沒發現哥哥和畫展的人,更沒發現疑似王得的人。
什麽線索都沒有。
白歌心裏嘀咕,拉着傅清流走到一樓。
一樓大廳門口,透亮的窗戶外,漆黑一片。
白歌心裏咯噔一下:“這是昨天晚上。”
怎麽會是昨天晚上?
傅清流推着走出大門,拉着白歌來到外面,她伸手碰了碰花池裏的花瓣說:“柔軟的,是真的花。”
白歌覺得難辦,這王得到底是什麽怪物,怎麽會直接把時間空間都變了。
“我們去對面的蛋糕店看看。”空無一人的街道上,傅清流拉住白歌前往對面的蛋糕坊。
攪拌奶油的機器還在工作,工作臺上放着蛋糕胚和水果,做蛋糕的人卻消失不見了。
白歌四處望望,視線掃到國際酒店。
馬路對面的國際酒店,不知道為何重新聚起了白霧。
“回去。”白歌不清楚這白霧再次聚起會發生什麽,但心裏有種莫名的直覺告訴她,她要在白霧吞噬那棟樓前,回到酒店:“傅清流,我們得回去。”
如果不回去……
想到這種情況,後背就冒出一陣冷汗,
白歌不适的捂住心髒,
“小白,你怎麽了?”傅清流仔細觀察白歌漸漸變得蒼白的臉,急的直接抱起她說:“好,我帶你去,你別急。”
傅清流将懷中的人抱緊,轉身出門,奔向對面。
本來空無一人的馬路上忽然出現很多車輛來回穿梭,沒有綠燈,沒有間隔,只有車不停的雙向行駛。
白歌白着臉推着傅清流的胳膊說:“傅清流放我下來,我抱着你過去。”
每個進入成長期的妖,又有個顯著的特點,就是抗揍。
由她帶着傅清流過去,可能更加快速簡單,并且傅清流不會受傷。
“小白,交給我。”傅清流親了親白歌的臉頰,眼眸緊随車輛來去,迅速的沖了出去。
“傅清流!”
白歌吓得抱緊傅清流的胳膊。
急速的車輛在即将觸碰到傅清流的時候,車輛霎那間暫停,
車輛停的同時,濃煙覆蓋的國際大樓變得模糊不清。
顧不得這車是什麽情況,她催促着:“大樓要消失了。”
“別怕。”傅清流抱緊白歌,在白霧吞噬整座大樓前,快速的閃進去。
進入大樓後,白歌心髒上的那點不适立刻消散。“我好了,傅清流,你放我下來吧。”恢複往日活力的白歌,便讓傅清流放自己下來,雙腳落地時,安全通道裏忽然出現一聲巨響。
“砰。”
“有動靜!”
白歌一手拉住傅清流,另一只手亮起神火,踏進安全通道,空中忽然冒出個炸|彈,眼看就要炸到傅清流的手時。她反手就是一巴掌,将這個東西狠狠的拍到對面牆上。
正當她以為這東西要把大樓給炸掉的時候,這玩意兒鑲在牆上唱着詭異的生日快樂歌。
什麽東西?鬧她玩?
沒了威脅,白歌回頭,灰塵中的傅清流神情似乎有些恍惚?
“傅清流,你怎麽了?是不是灰塵進到眼裏了?還是你那裏不舒服?”白歌絮絮叨叨,拉起她的衣袖,來回轉悠檢查,有沒有什麽傷口落在身上。
“一定是剛剛那個車撞到你了!”
沒看到什麽明顯傷口的白歌錯以為是剛剛那車撞到了,急得提高音量:“傅清流,你說說話,是不是撞出內傷?不好說話點頭也行,你告訴我,你哪裏不舒服?”
傅清流清絕如玉的臉上忽然皺眉,一副難以言喻:“我沒事。”
白歌擔憂的望着她的星眸,星眸陰沉,使原先谪仙氣質的她變得怪怪的。
得出這個結論的白歌怔住:“真的沒事?”
傅清流壓着唇角,語氣忍耐:“當然沒事,對了,既然這裏的燈亮起來了,你這個白虎神火就收了吧。”
音落,似乎覺得自己這話不對,傅清流畫蛇添足的加上一句:“我是怕你累着,還是收了吧。”
白虎神火?
我有告訴過傅清流這火的全名嗎?
白歌仔細打量眼前這個傅清流,
傅清流有一張特別美麗的臉,但傅清流的美,可不是浮于表面的美,那是透在骨子裏。傅清流雖然平時不會把什麽情呀愛呀挂在嘴邊,但是看着她的目光永遠是裝了蜜的叫人心甜。
而眼前這個傅清流,啥也不是,一身雲鶴刺繡長裙不僅穿不出來谪仙氣質,走路的姿勢還那麽怪異。
就好像是個空洞男偶。
“傅清流。”白虎神火在她的指尖跳躍,她低垂眼眸,語氣歡快:“我們得快出去了,畢竟你今天還要坐飛機去b市拍綜藝。”
傅清流點頭附和白歌這句謊言:“對,我們去樓上睡醒一覺,說不定白術就能找到我們。”
樓梯口的少女忽然擡頭絢爛一笑,指尖的火收回。
傅清流滿意的一笑,伸手便要牽手,在剛觸碰到白歌的指尖時,白虎神火驟然包圍這人。
“你什麽意思?”傅清流的臉色陰沉,依然壓着情緒說:“你把我當成敵人?”
白歌露出滿滿信任的笑容說:“這位大概可能叫王得的姐妹,你是不是以為我傻?”
她智商不低,情商也不是太低,糊弄她也稍微長點手段。
“你是不是以為我分辨不出來傅清流?”
白歌仗着白虎神火在,這人不敢輕易妄動,憤憤的說:“學習傅清流你就學的像點,你能你在一個演技高超的演員面前演戲,你也稍微的用點功。”
演我都如此敷衍,果然一試直接被試出來。
專門在樓道等着,并搞出生日快樂歌炸.彈替換出現的王得,十分鐘沒混到,便撕破臉皮。他臉色難看,雙手拂過臉頰,露出本來的模樣。
“就算你知道我是誰又如何。”王得邪氣的挑着眉:“在這個空間裏我就是神,只要我想,那幾百來人可以活生生的餓死在這裏。”
王得打着響指,下一秒,灰塵鋪面的樓道被燈火通明的總統套房替換。神火圍繞着王得飛舞将他圈住,王得正想坐在沙發上擺出輕松的壓迫感,神火直接将沙發點成灰燼。
王得屁股一空,坐在地板上。
“你傷不了我。”就這麽随性坐在地上的王得,雙手抱着,望着藍色的神火譏笑:“你要是成年了,我可能就要繞着你走,但是你如今只是個長着貓耳朵的小畜生,我怕你?”
被羞辱的白歌神色不變,十分沉得住氣:“你不怕我,沒關系,可你別忘了,畫展可是出了一大半的人在尋你,我看你這個耗子能藏到什麽時候。”
王得眼眸閃過怒火,他猛地竄起來,伸手就要掐住白歌的脖子。
手還沒碰到白歌的脖子,便被白歌捏住。
大力出奇跡,
白歌用上自己最大的力氣,捏死王得手腕上的筋說:“說,那些人在哪!”
手腕傳來的疼痛,叫王得變态的笑起來:“哈哈哈,有趣太有趣了。”
“惹急的小貓也會伸爪子吓唬人?!”
王得眯着眼睛,舔着唇角露出詭異的笑容:“要不你親我一口,我就告訴你。”
作者有話要說: 白歌:你在想屁吃。
【強制下線的傅清流:王得,你沒了】感謝在2020-03-31 23:53:57~2020-04-02 23:30:3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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