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章
“組織”一個從很久以前便存在的團體, 所有妖堅信他們的主上會回來。
在他們虔誠的歡呼聲回來。
時隔多年,藏匿暗處的組織如地溝的老鼠尋尋覓覓終于尋找到容貌相似的傅清流,沒等他們刺探一番, 傅清流詭異的恢複一丢丢記憶。
感受到這一切的左右護法激動的三天沒吃下飯, 最終左護法丁瑜自告奮勇的前去接主上。
他這一去再也沒回來!
右護法氣憤的派出輔助類的爬山虎和螢火蟲,想探聽主上對他們的想法,好死不死, 撞上了白歌和傅清流兩人親密無間的說話。
善于隐身和飛翔的右護法情緒激動, 當晚就将白歌搶出來。
“所以, 吾主, 我真的只是想把白歌搶回去洗去對您的感情, 我真的沒想殺她。”長了一對大翅膀的右護法被迫困在由冰刀圍住的牢籠裏, 左右不得動彈, 只得睜着眼睛說瞎話。
而原先抗在他肩頭的白歌,已經被主上輕柔的抱在懷中。
咬牙切齒右護法:淦!遲早要這個小妖怪死。
夜晚昏暗,高高的上空,身穿小貓睡衣的月下谪仙,腳踩淡藍色冰塊懸浮于半空之中,溫柔的抱着一卷被卷,而被卷中睡得香甜的白歌毫無察覺的翻個身。
傅清流鄭重的抱住白歌,像是把全世界抱在懷裏,
回想今日的事情,她有了決定。
“螢火蟲,你來說, 組織在什麽地方?”
被幻化成冰鐵鏈拖在空中飛好久的螢火蟲和爬山虎半晌沒緩過神,兩迷迷糊糊的抱在一起,對着右護法的方向, 恭敬的說:“是這樣的,吾主,我們的組織在船舶運輸總倉庫那邊,那地方老大了!”
“蠢貨!睜開你們那綠豆小眼看看!我是你右護法!吾主在你左手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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螢火蟲暈乎乎的換個方向,沖着半空中的月亮一拜。
傅清流抿着唇角:這個組織的小妖都……不太聰明?
知道地點,當晚便着手這件事情,傅清流決定叫醒白歌,兩人商量一下。
“小白,醒醒,我有件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
右護法憋屈的看着他們尊敬的主上柔聲細語的說這話,
本以為,這已經夠叫他心塞,不曾想,更心塞的在後頭。
被卷中的白歌,被傅清流喚醒後,準确無誤的将手拍在她的臉上,半眯着眼睛氣呼呼的撒嬌:“傅寶貝,又怎麽了,還讓不讓我睡了!”
憤怒又嫉妒的右護法憋不住的大喊一聲:“死妖怪,有本事從被窩裏出來說話!”
嘹亮的嗓音叫白歌瞬間激靈,她睜開眼睛,半坐在傅清流的懷中,望着相近的圓月,半空的雲,以及腳底下微弱的點點星光,清醒了。
白歌抱緊傅清流的脖子,害怕的說:“傅寶貝!我我我我我我上天了!”
“我我我我不行,我怕高!傅清流,我要下去!”
如此從心的白歌,令右護法更是看不起:“死妖怪,看把你吓得,你這個廢物有和特別居然讓吾主——”
右護法話還沒說完,冰刀包圍圈忽然冒出好多些白虎神火,
灼熱的溫度并沒有将冰刀融化,反倒貼着冰刀逐步逼近右護法的面門。
縮在傅清流懷裏的白歌歪着腦袋,冷冷哼了一聲:“誰給你的膽子敢罵我?!”
右護法咬牙切齒,白虎神火從他臉上越過,快速來到頭頂,将他一頭烏黑亮麗的頭發燒個幹淨。
右護法:!!!
“死妖怪!你卑鄙!有本事就把我殺了。”右護法眼睛閃過晦暗不明的情緒,充滿殺意和貪戀的威脅:“不然,我一定會叫你後悔對本護法做出的這一切。”
他的威脅剛剛落下,長得人模狗樣的好顏色的臉便被冰刀刺破,鮮血染紅冰刀尖尖。
是主上在不滿!
意識到傅清流的情緒,右護法閉上自己的嘴,低頭不吭聲。
傅清流清清喉嚨,這才開始說出自己的目的:“我想去趟組織駐紮地,解決一下這群目無法紀的妖怪,小白,你覺得呢?”
“我覺得,我得和你一起去!”這種勇闖大本營的事情,怎麽能讓她的傅寶貝一個人往前沖?
想到自己曾經遇到的那些專門挖人妖丹的妖怪,白歌真心實意建議:“要不要給我哥哥打個電話?召喚他一起去?”
能去就行,至于叫多少人,傅清流不會操心這些。
有了原先記憶的她相當于多活了好——一些年,百妖聚齊的年代她便沒有怕過其他人,如今妖道更是硬生生攔腰折斷好大一節,倒是不太擔心安全問題。
“吾主,不可以啊!”右護法表現的特別像是電視劇中的忠心老臣,苦口婆心的勸說:“您帶這……”
冰刀再次貼臉,
右護法特地換了稱呼:“您帶夫……人回去也就算了,妖怪畫展那群虛假的妖怪您不可以帶來!”
“那群妖怪殘忍無道,反觀我們,我們幫助那些困苦的人視線自己的願望,成為新的妖怪,幫助人類順便拯救日漸凋零的妖道。”說着說着,螢火蟲捧着淚,用最大的熱情亮着燈給右護法打call,爬山虎激動的随着右護法話語擺動觸須。
白歌看着眼前這奇怪又荒誕的一幕,滿臉問號:“你們不覺得自己的想法不太對?”
很明顯,這個長翅膀的妖怪說的理都是歪的啊!
傅清流大概是明白這個組織是什麽畫風了,冰鎖鏈陷入狂熱的三人組直奔組織大本營。
确定好白歌給白術打完電話後,傅清流帶着白歌呼呼飛下去。
***
組織裏有着老狐貍之稱的長老被抓,生死未蔔,左護法前不久在衆目睽睽之下,給妖怪畫展的人送了人頭,如今右護法也失蹤了。
突然出現了這麽多岔子,臨時當個頭領的祭司受不了,連夜着急散落各地的組織妖怪,商讨要怎麽辦。
“我覺得,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沖進妖怪畫展,将吾主搶回來!”
“我同意!有的吾主,我們必将所向披靡!”
“不行,左護法已經用實力證明了,這條路不可行!會被抓走的!要是再少點人,我們組織可怎麽辦?!現在人口排查緊,去哪裏偷孩子培養新妖怪?!”
“肅靜肅靜,我們現在在開會!”
“我看你們就是有太多顧慮,如今是現代社會,我們可以用錢來吸引新妖怪!”
“我們不是沒什麽錢嗎?對啊,昨兒祭司還和我說,這月工資扣掉二百塊節省點。”
“能不能都別吵了,祭司有話說!”
“但是吾主的夫人不是有很多錢嗎?”
“你小子是瘋了嗎?夫人的哥哥可是妖怪畫展的人!”
“早知道活得這麽久要為二兩銅鏽折腰,老夫當日還不如投江死了百了。”
“說這做什麽!你這想法不對!”
“安靜!”
“我覺得還是直接殺進去,畏手畏腳只會敗北!”
“不行!”
來到大倉庫前,聽着裏邊叽叽喳喳吵半天也沒結果的開會內容,白歌壓低聲音吐槽:“我怎麽覺得這些妖怪沒什麽智商呢?”還是說她有什麽超能力?所有妖怪在她的面前降智?
“自欺欺人,心狠手辣,只想躲避現實,就算成為新妖怪,擁有一些能力。”傅清流牽上白歌的手,推開大倉庫的門:“歸根結底,本質都是沒變的。”
在外聽的嘈雜,進去發現更亂。
巨大的倉庫裏,只有最前方堆砌出一座暗紅色的寶座,寶座上坐個白花頭發的老人,老人旁站着紅着臉扯着嗓子叫:“安靜。”的小妖怪。
寶座下方,站着密密麻麻,不同妖怪體系的妖怪,七嘴八舌的和旁邊的妖怪讨論着。
冰塊狠狠一甩,砸到讨論圈的中心,那些聊着天的妖怪忽然被砸到,一點就着的□□桶脾氣,惡狠狠的問:“是誰!敢砸老子?”
等到兇完後,妖怪定睛一看,砸他的人不就是凍起來的右護法麽!
“右護法回來了!”
“我的天啊,右護法怎麽變成了這樣!”
原先端坐在上方的祭司,見右護法被甩進來,快速來到身邊,仔細檢測後,大呼:“是吾主的神力!”
此言一出,妖怪們紛紛将視線轉向大門口,密密麻麻的妖怪這才看到了門口的傅清流和白歌。
原先驚訝的表情,紛紛換成喜極而泣,欣喜若狂兩種表情,一邊讓出通道,一邊熱淚盈眶的喊道:“吾主!”
“恭迎吾主!”
傅清流将目光落在中間的祭司上,只是問了一句:“這個組織裏所有的妖怪都在這了嗎?”
祭司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再看到神明,激動的心顫抖的手,拽着實習祭司說:“是!吾主請放心,如今您回來,我們的隊伍還會日漸龐大的。”
“龐大就大可不必了。”白歌接了一句,傅清流微微擡手,在衆妖怪不解的目光下,直接冰凍住整個倉庫。
“吾主,你這是!”祭司畢竟活得久,跌跌撞撞往後跑,一邊跑還一邊質問:“您怎麽可以傷害您的附屬?!”
莫不是是這白虎之女吹的枕邊風?!
傅清流閃着金色的眼眸回答:“藐視生命,最終被生命抛棄。”
“可您原來……”不是這樣的。
祭司話沒說完,便被冰凍住。
危害衆生的組織便在一夕之間,冰凍個徹底。
做完這些,傅清流擔心白歌凍到,将被子裹在她身上。
裹被子的時候,她這才發現,小白呆呆的盯着這群冰雕沒什麽話。
傅清流害怕白歌害怕她,便解釋說:“我沒有殺這些人,他們只是被凍住了。”
“等白術人來,這些就可以帶走交給他們處置。”
白歌搖搖頭,握住傅清流的手說:“不,我是在擔憂傅寶貝。”
“應該讓哥哥給工資才是,一下冰凍這麽多妖怪,我的傅寶貝得多累!”
被關心的傅清流嘴角勾出個小弧度,抱着白歌小聲的說:“那你要不要獎勵傅寶貝?”
“親我一下怎麽樣?”
作者有話要說: 白歌:傅寶貝!你變了!你居然會主動撒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