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殘酷的折磨

皮奧買了玉冠，小小的玉冠非常精致可愛，五兩銀子倒是貴了一點，猶豫片刻把他原本看上的玉簪放了回去，畢竟現在刷李钰的好感度才是要緊。

銀貨兩訖，老板眉開眼笑，把包好的盒子遞給皮奧，皮奧剛剛接過盒子，一回頭就撞到了一個人。“唔，對不起，我……”

皮奧一擡頭就愣住了，這個人長得挺帥，別的不說，但就這一身邪魅風流中絲絲縷縷瀉出的狠毒決絕，再加上那勾人的桃花眼，誘人的完美薄唇，有多少不明他真面目的男男女女會飛蛾撲火般愛上，然後，非死即傷。

五王爺？皮奧懵逼臉地看着他，對方顯然有事要辦，随意地瞥了他一眼後就跟着玉器老板上了二樓雅間。皮奧搖搖頭，也不去管他，出了玉器店去找李钰。

另一邊李钰沒有找到皮奧幹脆就回楚館等皮奧，忽然聽見房間裏有別人的喘息聲。如果是皮奧在一定會感嘆主角光環的力量，就算是攻四被人打的半死不活也能爬到沒什麽人的楚館，結果還是李钰的房間。

李钰小心翼翼地打開門，是一個身受重傷的黑衣人，已經陷入了昏迷，那黑衣人雖被一張銀質面具遮去了半張臉，但僅露在外的那雙杏核美目足以道盡他的美麗。

察覺到有人靠近，南一艱難地喘息着睜開眼睛，柔軟的觸感和身上的清香讓他瞬間分辨出對方的身份，沒有任何殺傷力的小倌，但是現在他的身體，哪怕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都能殺死他，想到這，南一不由目露絕望。

李钰神情一怔，對方眼底的絕望悲切讓他心頭一跳，對于生命的尊重讓他還是彎下腰盡力扶起地上的黑衣人，試圖把他搬到床上去。

額貼額的超近距離讓南一不僅能看到少年那雙黑白分明的瞳孔，連一根根卷翹的長睫都分外清楚，察覺到對方的善意和身體的力不從心，他咬牙撐起自己，配合着對方躺在床上，一番動作後牽動五髒六腑的傷，他猛地咳出一口血來。

“你還好嗎？你在發燒。”聽着少年焦急擔憂的聲音，南一的視線卻愈發模糊，不一會兒他就閉上了眼睛，聽見耳邊漸行漸遠的腳步聲，昏昏沉沉的大腦已經無法做出任何指令。

皮奧的房間裏有傷藥，愈合消腫的，李钰怎麽說也是學過基本急救法的，上藥止血包紮，雖然亂七八糟，但是真的有效，他是主角受，昏迷的是攻四，怎麽都不會死在他手裏，因此高燒也慢慢退了下去。

就在李钰拿着濕毛巾給南一降溫擦身體的時候，皮奧帶着禮物滿心歡喜地推開門回來了，卻看見李钰趴在一個陌生男子身上上下其手，瞬間懵逼了。

李钰沒按耐住自己的好奇心，給黑衣人擦拭身體的時候順便就摘下了他的面具，南一長得十分英俊，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身形颀長卻不失健壯，雖然那棱角分明的冷硬面容此刻有些蒼白失血，但是依舊帥氣冷酷，和他在這裏接觸的皮奧、蓮公子完全不一樣的血性漢子。

李钰承認自己有那麽一點點的想法，但是當他擡起頭看見皮奧驚愕悲傷的水潤眸子，內心只有慌亂無措，那些旖旎的想法瞬間煙消霧散，他連忙想拉住皮奧解釋，卻被樓下回來的老鸨打斷了。

“皮奧，我……”李钰眼睜睜地看着皮奧輕輕掙脫了他的手，故作冷淡的神情卻掩飾不住眼底的哀傷，但是房間裏的傷員還需要他照顧，迫不得已只能咽下了到嘴邊的解釋，和平常一樣回了房間。

老鸨買了不少首飾，自然是要給他們展示一番，喜滋滋的得了大家的誇贊，這才心滿意足地讓大家回去休息了。皮奧回憶着那個黑衣人的身份，外表看起來就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剛剛對上劇情，然後就被一臉關心擔憂的蓮公子拉到他房間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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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玉公子是？”蓮公子親自沏茶給皮奧，邀請他坐下聊天，兩人明明是歡歡喜喜地一起出門，怎麽回來後卻是一個閉門不出一個黯然神傷的模樣？

皮奧對李钰的照顧，蓮公子是看得真真切切，自然是誤會了皮奧對李钰的情根深種，更是小心翼翼地幫助他們瞞過老鸨，眼見兩人發生矛盾，他更是一臉憂郁地看着皮奧。

皮奧搖搖頭一副不肯多說的模樣，蓮公子悠悠地嘆了一口氣，端坐于古琴前，手指拂過琴弦，沉靜悅耳的琴聲便傾瀉而出。琴弦顫動，延伸出通透的琴音，猶如高山流水般流暢自然，帶着空谷的清幽，攜着春風的和煦，和着自然的清新與柔緩。

皮奧閉上眼，便仿佛置身于那桃源之中，只餘下滿心的寧靜與歡喜，蓮公子如果不是命運坎坷，他的天賦絕不會以致淪落風塵。

面對這樣的蓮公子，饒是皮奧也忍不住動了恻隐之心，蓮公子雖然已經過了小倌的最佳年齡，但是依舊身價不菲，想要自己贖身實在太難，皮奧倒是能夠拿來大量的黃金，但是來路不明根本不能解釋，因此他平時也只能省着錢給李钰在出閣前贖身。

幾天後蓮公子接到了一張燙金的請帖，這是來自京城的貴公子下的金帖，就連老鸨都不敢輕易推拒，可是這宴無好宴，牡丹宴就是一受多攻的n、p，百花宴就是多攻多受的群p，牡丹宴身體單薄的，若是死在那也是有的，這也是老鸨為什麽猶豫的原因。

一張金帖百兩黃金，如果蓮公子挺過去，這些錢足夠他贖身了，因此他最終還是咬牙答應了。前期準備工作必需在楚館裏做好，那些都是浸淫聲色多年的京城少爺，像是品嘗美食多年的老饕挑剔的很，蓮公子需先喝排毒茶清除體內贓物，焚香靜坐一上午方可在下午準備沐浴更衣……

皮奧擔心不已，卻只能眼睜睜地看着，想了想還是幫他一把，趁人不注意讓他把還元丹吞下，免得被掏空精盡人亡。

“你這是？”“蓮哥哥，如果相信我就吃了它，至少不會讓你身體虧損。”蓮公子看着手裏泛着清香的藥丸，微微一笑，揉了揉皮奧的小腦袋，毫不猶豫地吞了下去，還元丹入口即化、齒頰留香，蓮公子心裏暗暗驚異的同時，也深深地感激皮奧。

焚香沐浴完畢後，渾身赤、裸的蓮公子的不可描述之地填入軟膏後才穿上一件件衣服，之後上了專用的馬車，厚厚的紗帳既是保暖也是遮蔽，等到了那裏的時候，不可描述之地的軟膏就已經被體溫融化了，潤滑含香的不可描述之地只是為了更加方便那些大人物的享用。

馬車緩緩離去，蓮公子一去就是一天，回來的時候已經陷入了昏迷，眼前的青年僅着一條亵褲，身上遍布鞭痕，鮮血淋漓，四肢都被扣上了金環，金環上倒刺林立，深深地刺入腳腕手腕，随着搬動即便是昏迷也發出的輕哼，不難想象，在他亵褲下的關鍵部位，必然還藏着更為殘忍的刑具。

作者有話要說：

皮奧要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