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章節
的。
誠哥,你想想,當初咱們店被人陷害藏毒,你給抓進去。是嫂子跑上跑下,求爺爺告奶奶才大事化小,罰款了事。
你在外地做生意那幾年,嬸子胃癌手術後的療養,複查可都是嫂子她一邊上學,一邊忙前忙後的照顧着。
為此定好的大四交換出國留學都沒走,又留在了國內念書。要知道出去學習,她可心心念念好多年,早就......
......
......
這些年一樁樁一件件,嫂子可都對得起你。就算現在你發達了,女人随便挑,誠哥你也千萬不能沒良心。
何況嫂子現在學成回國了,你要是有什麽蛛絲馬跡露出來,以她的性子會出什麽事,你們會什麽結局,我都不敢去想。”
和方落從小長大的人自然更知道她的好,被小弟指責也沒有氣惱。
想到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這句話,心煩意亂的周至誠點了顆煙,狠吸了兩口一根就沒了。
等剛子追問‘哥,你只是逢場作戲,随便玩玩的對吧,會斷了,不會在玩了吧’的時候。
他一把掐滅通紅的煙頭,重重點了點頭。
作者有話要說: 已經被評論冷死的布丁,最後一口氣求收藏,求評論,小仙女們動動手吧!嘤嘤嘤!
第 7 章
心中莫名不安的周至誠,在房間裏一人一口氣抽完一盒煙,滿腦子都是那句心顫發慌的: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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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大盛,看看時間不能拖了,他才起身徹徹底底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
瞧着換下來這次出差前,方落特意買給自己說是幸運色的藍襯衫。
心內有鬼的男人,嘆息着長出口氣,拎着它出門上車回家。
巧合的很,車剛到小區門口就聽見門衛喊他。
看見站在保安室前的好哥們徐五,很不解的周至誠大步迎上。
打量了兩眼精神不錯的徐五,他笑着打趣。
“你昨晚不是陪林珊徹夜狂歡慶生,怎麽這個時候不在家裏春宵帳暖摟老婆,反而跑我們家門前站崗來了。”
“呸,誰給你們站崗,昨天晚上我們在金悅慶祝生日,方落不舒服先走,手包卻落在了包房。”
徐五把女士手包拿過來,晃了晃。
“我擔心她有用,早起給送過來了。正好你回來,我就不上樓了。”
昨晚,方落也在金悅?
什麽是當頭棒喝,什麽是晴天霹靂,什麽是呆若木雞。
眼下,周至誠是徹徹底底體會了個夠。
驚駭下,他沒有去接徐五手中的小包,喉頭滾動咽了咽吐沫。用連他自己都體會不到的忐忑,希翼着,問了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
“你之前不是說定在咱們店裏給林珊慶生的,怎麽去了盛唐?昨天落落是幾點走的?她見沒見到什麽人?有沒有說過什麽,情緒怎麽樣?”
盡管哥們的問題詭異,徐五還是一一有問有答。
“當然是為給林珊個秘密驚喜。至于方落幾點離開,應該是1點多點。
她胃不舒服,我親自給她送到電梯,看她先離開的。大廳裏那時并沒有看見任何人。”
1點多?
周至誠腦細胞瘋狂轉動。
自己出包廂時是看過表的,那會應該過了淩晨2點。
還好,還好,落落決不會發現。劫後餘生的心髒,一下子從200回落到正常。
扯了個輕松的笑,接過手包勉強跟兄弟又寒暄幾句。
滿心充斥着無可言說後怕與狂喜的周至誠,豹的速度沖向家。
卧室太陽花的被子裏,模樣乖巧的方落還在沉沉睡着。
去廚房做了些準備後,屏息靜氣的周至誠小心翼翼脫了衣服,掀開被子上床把妻子自然的抱在懷裏。
睡夢中被打擾的方落,習慣性蹭了蹭,自動自覺找了個更舒服的姿勢,窩進身後丈夫溫暖的懷中。
幾乎都是一天一夜沒有好好休息的兩人,一覺睡到下午。
先醒來的是方落。
身旁熟悉的味道,溫度,懷抱,已經告訴她是誰回家了。
是誰睡在了自己身邊,是誰抱着,溫暖着自己。
窗外明晃晃的春日陽光,透過紗簾盡情灑在地板上,金色光線中灰塵漂浮不定。
她動也沒動,只小心眯了眼睛打量枕邊人。
濃黑英氣的眉毛,薄薄性感的嘴唇。
記得聽誰說過,相書裏有解:
嘴唇薄的男人都是花心,風流,薄情,多情之人。
當時自信滿滿的她,好像還義正辭嚴反駁過,這條絕不科學的迷信。
用的就是自認為一輩子會對自己情深似海,忠貞不渝周至誠做的例子。
沒想到,這麽快自己就打了自己嘴巴。
愛情果然是一種錯覺。
讓你認為某個男人與衆不同。起碼對于你。
腹诽自嘲一句,方落為曾經盲目的自己無聲嘆氣。
很快,睡了大半天周至誠的眼睫毛也顫了顫。
不知道為什麽見他要醒來,方落就緊緊閉上了眼睛。
輕柔的吻落在額頭,臉頰。
男人看着依舊睡意沉沉的小妻子,輕笑一下翻身下床。
很快又睜開眼睛的方落,聽着廚房裏鍋碗瓢盆輕微響動,瞪着天花板的雪白一片,在次發起呆來。
大半個小時後,她被人又親又哄的叫‘醒。’
“落落,起來吃點東西。活動活動。不然晚上該睡不着了。”
揉了揉眼睛,仿佛剛醒來的方落扯了下嘴角。
“至誠,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小睡貓,早就回來了。還給你帶了好些禮物,一會有你驚喜的。乖,起來。”
周至誠給她半抱起來,擡手摸了摸她的頭發,溫熱的手指柔柔搓着她的耳穴,神情憐愛的問。
“昨天胃不舒服是不是?現在好些沒?我給你熬了白粥現在吃正好。乖,快起來。”
丈夫目光裏不容錯識的關懷,疼愛,寵溺,讓方落心裏難受又酸楚。
細密的眼簾下垂,不動聲色地錯開視線,掀開被子起身下床。
右手拿着勺子就着油亮清口的榨菜肉絲,酸甜脆瓜,喝着香滑爽口,軟糯養胃的白粥。
坐在餐桌邊的方落只安靜的吃飯,并沒有像以往一樣圍着愛人軟語甜聲。
心虛有愧的周至誠,漸漸說不出的心慌,觑着她的臉好一會,開口試探。
“徐五剛才送手包來,說你昨天晚上不舒服,1點多點就回家了。你胃不好,也沒量,下次別喝酒了。”
時間的提前讓方落心頭一動。
昨天晚上自己拿電話找林珊時,看時間明明是2點5分。徐五怎麽說1點?
再一想,也不算奇怪。
當時大夥都喝了不少,熱鬧玩樂中誰會特意留心時間,記錯也正常。
她一向有些沉穩急智,想到手心奇怪的傷口,還不清楚要如何處理這次事的方落,幹脆将錯就錯,有氣無力點了點頭。
“嗯,我知道自己的酒量,昨天就跟大夥湊趣喝了兩口紅酒,不知道哪一口沒喝順,胃才一直不舒服。
更倒黴的,手還讓酒瓶蓋劃傷了口子,一疼還把嘴唇咬破了。不想掃大夥的興,就一個人先走了。”
“手傷了,嘴裏破了,哪裏,怎麽不早說?粥是不是熱了,會不會燙着。我看看。”
焦急的周至誠一把抓過她兩只手到眼前。
他少年時桀骜不馴,反叛的厲害,打架鬥毆是家常便飯,處理外傷經驗更是豐富。
雖然知道愛人左手那道橫貫掌心的長疤不深,消消毒不沾水就好。可還是心疼的不行。
再看那小巧下巴上微腫的下唇,裏面兩道很深的傷口,更暗暗自責自己不上心。
不過如此,也算安心下來。
怪不得今天落落一直不愛說話,原來是為了這些傷鬧的。
取來微冰的水給她漱口,拿了藥箱,仔細消毒後抓住她手腕憐愛的吻了吻。
模範丈夫反身拎了行李箱來,叫了聲surprise。
他出門幾天,給愛人帶了不少的禮物。
方落之前看雜志無意提過最新款,簡約又不失優雅的護身符項鏈。她一向喜歡的海港奶油味,重酥軟鮮香的曲奇。曾經唠叨過的玩偶......
還有周至誠一眼看到覺得她會喜歡,特意打電話表功來的那條裙子......
方落拿起那條,曾經讓她在落雪櫻花樹下,幸福到全身毛孔甜蜜,冒出粉紅泡泡的水藍長裙,清淺一笑。
這也許是她最後,純粹,唯一幸福過的紀念。
見妻子目光專注出神的看着那條長裙,為昨天一時荒唐,有些心神不寧的周至誠傾身過去。
輕輕摟住她的肩膀,帶着些自己也沒發覺的小心翼翼讨好問。
“喜歡嗎?”
“嗯,很漂亮。”
周至誠笑道:“我就覺得你會喜歡。吃飯的空檔,在樓上一眼看到專賣店模特身上這條長裙,覺得就該穿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