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過分

“謝謝主子。”這人有錢了,心情自然就會好,秦梅花的臉上也有了笑容。

看到秦梅花總算了有笑容,月之瀾的心情也跟着開朗起來,但随之又皺緊了俊眉:“以後不用再叫我主子。”聽着心裏就不舒服。

“是,公子。”不叫主子就不叫主子,反正也只是個名稱,秦梅花随口應道。

“公子也不準叫。”月之瀾臉都要黑了,為什麽她非要把兩人間的距離給拉開呢?

“是,少爺。”這樣總行了吧,秦梅花也要不高興了,不就是個稱呼嗎?怎麽這麽多的麻煩。

“少爺更不準叫。”

什麽?秦梅花傻眼了,這個也不行,那個也不行,那他想要怎樣?

想是這樣想,但眼前的這個男人可是她的老板,又名她的衣食父母,不能得罪啊,不能得罪。

“那叫什麽?”為了三餐,秦梅花涎着臉問。

“叫名字。”月之瀾想也沒想就說出口,說完還暗自點頭,這樣他們倆之間的距離就又近了一步。

“是,月之瀾。”秦梅花也不争辯,反正名字是他的,他愛讓人怎麽叫他,她就怎麽叫就是了。

月之瀾是因為要和秦梅花拉近距離,覺得沒什麽,而秦梅花來自現代,想着名字取來就是讓人叫的,也不在意。

但站在旁邊的冬青則看得目瞪口呆,眼前正一臉讨好一個廚娘的男人真的是他那個英俊潇灑,風度翩翩,視女人為無物的主子嗎?

轉變太大,冬青一時間接受不了,在他的認知裏,以主子的身份要讨好那應該也要是個風華絕代,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身份高貴的千金小姐才時。

可眼前的黃毛丫頭不要說風華絕代了,就連大字也不識一個,主子怎麽就去讨好她了呢?

收好銀票,秦梅花想起要做的事,堆起笑容問:“月之瀾,能不能借我一張白紙。”她想把用具的圖畫出來,明天拿去讓人做。

“白紙?”月之瀾來了興致了,這小丫頭無緣無故地借白紙來做什麽?

“嗯,我想畫些東西,可是又沒有白紙,所以就想着問你借一張,就一張,等明天我買了再還你。”秦梅花不好意思道,她也知道一張白紙在月之瀾眼中算不得什麽,但所謂有借有還,再借不難嘛,她也只是誰口說說,說說。

卻不知道月之瀾和冬青聽了她後面還白紙的那句,都同時嘴角抽搐,都不約而同地想:難道在她的眼中我(主子)就那麽窮,一張白紙也要她還?

“你跟我來。”月之瀾起身往大廳門口走去。

秦梅花和冬青趕緊地跟了上去。

走過天庭,穿過回廊,來到了座落在宅院南邊的書房,月之瀾推門而入,在書桌上抽了張白紙給秦梅花。

“謝謝。”接過白紙,秦梅花眉開眼笑,仿佛已經看到白花花的銀子在眼前飛。

真容易滿足,這是月之瀾看到秦梅花的表情後的真實想法。

真是老土,一張白紙也能高興成這樣,冬青直翻白眼,嚴重懷疑他家主子是不是眼睛被屎給糊了,要不怎麽就對這個土丫頭上心了呢?

秦梅花才不管別人怎麽想,現在的她滿腦子想的都是怎麽賺錢,把家裏的茅草房改建成青磚黑瓦的小院,讓父母過上好日子。

“你不是要畫東西嗎?沒有筆墨你怎麽畫?”見秦梅花拿着白紙就往外走,月之瀾好笑道。

“呃。”秦梅花尴尬地站住,她是想着回到後院她的房間畫的,至于畫畫的筆她打算到廚房找塊木碳頂上,但現在月之瀾都開口了,她就再借他的筆墨用用,也不枉他叫住自己的用心不是。

“那就再借你的筆墨用一用。”秦梅花真的不好意思了,她真是這麽認為的。

可有人卻不這麽認為:“臉皮真厚。”冬青現在是一萬個不願意秦梅花和月之瀾靠近,在他的眼中,秦梅花敢屑想他的主子,那就是對主子的一種亵渎,這是他不允許的。

“筆和紙我都送給你,不用你還。”怕秦梅花會說出還他筆墨的話,月之瀾趕緊說不用她還。

“謝謝你月之瀾。”秦梅花拿着白紙又走了回來。

月之瀾讓出地方給秦梅花,好讓她畫畫。

秦梅花鋪好白紙,在筆筒裏選了支小號的毛筆,但看着硯臺裏的墨卻犯難了,她在現代用的都是瓶裝的墨水。

“那個。”秦梅花真不知道該怎麽開口了,按理說月之瀾是她的老板,她這做員工可是沒有那麽大的權利讓老板為自己的做事的。

“有事?”秦梅花欲言又止,眼巴巴地看着自己,讓他看得心中一動,趕緊出聲詢問,就怕她會不自在。

“那個我不會磨墨。”話說出口,秦梅花臉就紅了。

還沒等月之瀾開口,一直努力當隐形人的冬青卻是忍不住開口了:“你不要太得寸進尺,主子是什麽身份,是你能使喚的嗎?”

這個秦梅花真是上不了臺面,主子幫她讨回了一百兩的銀票,又是借紙又是借筆墨,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她還不知感恩,還想着讓主子給她磨墨,真是過分。

“呃。”秦梅花呆呆地看着一臉怒容的冬青,她什麽惹到他了?

“冬青。”月之瀾沉聲喝道,難道他沒看到小丫頭都被吓到了嗎?

“主子?”冬青不滿道,主子為什麽還要幫着她,難道主子都沒看到她有多過分嗎?

“出去。”自己好不容易讓小丫頭不再防着自己,可不能讓冬青這個沒心眼的給破壞了。

“是,主子。”恨恨地瞪了秦梅花一眼,冬青郁悶地退出書房。

“我來給你磨墨。”等冬青離不開,月之瀾拿起墨條慢慢地磨着墨。

“那個冬青他沒事吧?”從頭到尾她都只跟月之瀾說話,怎麽就惹得他大少爺不高興了?這人還真是莫名其妙。

“他就那樣,別理他。”冬青跟了他這麽多年,想什麽,他清楚的很,不就是不想讓自己給小丫頭磨墨嗎?

“哦。”既然老板都說不用理了,她還有什麽好說的,用毛筆蘸了墨水認真地畫起畫來。

約一刻鐘過後,秦梅花的畫大功告成。

“這是什麽?”盯着紙上的畫看了好久,月之瀾始終看不出來,秦梅花到底畫的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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