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二公子的第一次

她輕聲嘆了口氣。

“你轉過身去。”她說。

他睜開眼睛,無辜地看着她:“為什麽?”

“這樣你就不難受,聽話!”她輕聲哄着。

他聽後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婦,卻很聽話的轉過身去。

她看過心裏一軟,但忍了下來,再這樣下去,今晚別想再睡覺,這哪裏像一個成年男人,簡直就是一條巨型寵物犬,撒嬌賣萌帶博取同情,為他蓋好被子後,她熄了燈,背對着他閉上眼睛。

他的眼睛在黑暗中無比的清亮,想着她甜甜的嘴和綿軟的鼓鼓,他就甜美的笑起來。

他的小娘子,真在太美妙了,只是親了親嘴,摸了摸鼓鼓就讓他已失去了神智,如果真像書裏那樣,他會不會舒服死在她身上?

這一晚的夢中,都是他和他的小娘子如書上那般換着各種動作,最後他痛快的釋放了自己,然後便從夢中驚醒,醒來,褲子全濕透,身邊的人已在窸窸窣窣的穿衣,想必是天已亮,他靜靜躺在被窩裏紅着臉一動不動。

白雪梅穿好衣服,回頭看躺着的人,他的眼睛在眨了眨,臉微微發紅,卻躺在那裏一動不動。

“不舒服?”她擔心的問。

他紅着臉點頭,目光無助地看着她。

“哪裏不舒服?”看到他這個樣子,她更加擔心。

他聽後默默的搖搖頭,不知該怎麽說。

“身上不舒服?”她直接在床邊坐下來。

他又點頭,卻不說哪裏不舒服。

她一急之下揭開了被子,當看到他兩條腿緊緊夾在一起,白色的中褲上一片濡濕,她的臉騰的紅了,她當然知道他是怎麽了,看着他羞澀的目光,她低聲問:“第一次?”

他聽後耳朵都紅了,點了點頭。

她雖然難為情,但心裏卻甜絲絲的,他也只有十八歲,在現代,他只是個大男孩兒,從小又被遺棄在這院子裏,這方面還沒有人教過他,想必還是一片空白。

“知道這是什麽情況嗎?”她躲過他的眼神問。

他乖乖點頭,也是那登徒子大夫告訴過他,男人成年後會這樣,這是正常現象,但她來之前,他一直清心寡欲,又因為身體中毒的原因,從沒想過這方面的事,曾經他們還笑話他不是個正常男人,他也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不正常,但自從她來到身邊後,他才發現他越來越正常。

白雪梅聽他說明白,她沒有再什麽,而是為他取了褲子來。

“換了吧,我去洗。”她小聲說。

他聽後眼睛又眨了眨相着她,羞澀的目光漸漸轉成欣喜,她說她親自洗,他的小娘子不但不嫌棄,還滿面嬌羞的說她親自洗。

他高興的坐起來,動作敏捷的換褲子,她紅着臉轉過身去,腦中不由閃過他剛才那輕盈利索的動作,她又慢慢轉過身去,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他不明白她為什麽這麽看着他:“娘子,有什麽不對嗎?”他問。

她依舊靜靜看着他,幽幽出口:“穿衣服動作很敏捷啊!”

他這才反應過來,剛才高興的忘了形,忘記自己還是“病人”。

他讪讪笑着,一手拉住了娘子的手,又準備撒嬌賣萌。

“我們談談。”她淡淡說到,在床邊上坐下來,目光淡定的看着他。

他低着頭,像做錯事的拉不拉多,耷拉着腦袋不說話。

“既然不好說,我問你回答。”她又補充到。

“嗯!”他還搖晃的着身體。

“你一直就沒病對不對?”

“小時候有,後來就好了,結果又中了劇毒。”

“哼!”她冷冷哼了一聲,站起來。

他聽到後慌忙看向她,看她要離開,急忙拉住她的手晃了晃,可憐兮兮地望着她:“娘子,別走!,你走了我怎麽辦?”

對于他的這一招,她沒有抵抗力,心一軟回過頭,但語氣依舊冷:“吃早膳!”

他只好放開她的手,她去開了門,小桂早已準備好洗漱用品候在門外。

她接過來拿了進去,又關了上門。

他還像平時一樣坐在床邊等着她為他洗臉,但看她自顧自的洗,不理他,他只好跳下床,幾步跨到她身邊膩着着她。

“娘子!”他叫她。

不理!

“娘子!”他又叫,她依舊自顧自的洗着臉不理他。

“娘子!”他再次叫着,一聲比一聲膩,她只覺的渾身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看她不理他,他無賴地上前抱緊她,她掙紮幾下,掙紮不動,只好任由他抱着。

“娘子,不要生氣,不是故意不告訴你,而是,有隐情。”他把臉貼在她臉上說。

她其實也明白,能讓他一個正當青春的少年,一直裝病到現在,一定有不能與人知的隐情。

這樣想着,她心裏舒服了很多,态度也軟下來。

“娘子,等能告訴你的時候,我一定會告訴你所有事,現在還不是時候,你知道的越多,對你越不好。”

“我明白了,快洗臉用膳。”她說。

他這才放開她,卻又拉起她的手:“娘子為我洗。”

“你自己能洗,為什麽還要我洗?”

“娘子洗的臉香。”他大言不慚的說。

她哄慣了孩子,最不能拒絕的就是這種撒嬌,根本不能拒絕好不好?

于是,林子賢一個一米八四的男子,心安理得的坐在那裏,讓自已的小娘子為她洗臉。

吃早膳時,他如平時一樣,端坐在那裏,又是她為他準備好一切,他開口吃就好,還好不好張開嘴等着她喂。

早膳就這樣黏黏膩膩的吃完,白雪梅默默的看了他幾眼,平靜的問:“這張臉應該也不是真的吧?”

他稍一遲疑,點了點頭。

“是不是也還不是時候看到你的真面目?”她問。

他伸手握住她雙手:“請娘子見諒!”

她聽後沒有任何變化,站了起來:“沒什麽,我也只是問問。”

今天,她依舊要去街市的幾個商鋪去看看,他依依不舍地看着她換好外出的衣服出門。

她臨出門時回頭看着他不舍的目光,說了句:“這幾天晚上不見你出去?”

他一怔,随即明白,那些晚上他出去,他以為每晚房間燃着安眠香,有安神催眠的效果,她還是發現了。

“你都知道?”他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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