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溫寧今天穿了一件無袖的藕粉色小裙子, 香肩半露, 腰肢又細又軟。

她臉上畫着的是日系的妝容,梅子色的眼影,腮紅粉嫩,黑色的眼線從眼尾處稍微勾出一點。

周澤衍目不轉睛地看着她,只覺得她模樣可愛之中,又透着幾分性感。

他一路抱着她, 走到卧室的房間。

說完那句話,他就低下頭, 吻上她嬌豔的紅唇, 先是輕輕地在她唇畔間輾轉厮磨。慢慢地,這個吻被他加深, 他撬開了她的貝齒,吮吸着她甘甜的氣息。

只是一個簡單的深吻,溫寧就被他弄得呼吸加重, 身體發軟。

趁着短暫分開的間隙, 她迫不及待地張嘴吸着新鮮的空氣。

剛才她被他親得換不了氣, 全憑着他的渡氣, 要是再親下去, 她覺得自己都要窒息了。

胸膛上下起伏了幾下,溫寧紅着臉, 嬌聲提醒他, “窗簾還沒拉上呢。”

“好,我去關。”周澤衍低聲笑了一下, 聲音愉悅滿足。

他托着她的臀部走到窗邊,伸手一拉,就把窗簾拉上。

巨大的落地窗被遮住,外面的光透不進來,整個房間一下子就暗了下來。

室內的氛圍也随着他的動作變得緊張和暧.昧起來。

周澤衍把溫寧小心地放到床上。

她烏黑的長發肆意地散落開來,杏眼含春,面若桃花,只是擡眸輕輕地看了他一眼,周澤衍就覺得自己心裏的火燒了起來。

等待了那麽久,他心中壓抑的躁動終于可以釋放,這一刻不可謂是不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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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久旱的旅人看見綠洲,他心情萬分的焦急難耐,想馬上品嘗到她甜美的滋味。

可他到底是憐惜她的,不敢過分地放縱自己的情.欲。

懷裏抱着的人嬌軟可憐,肌膚如同上好的絲綢那般嬌嫩,稍微用些力氣,她身上就能泛起紅色的印子,他很怕自己會弄疼了她。

在此之前,溫寧雖然已經做好了充足的心理準備,甚至還花了幾天時間做心理建設,但真到了要做的時候,她依舊是非常的忐忑不安。

她的小心髒砰砰地直跳,手輕輕地握成拳,不知該放在哪裏才好。

察覺到她的慌張,周澤衍俯下.身子,伸手撥開散落在她臉上的細發,在她額前輕輕落下一個溫柔的吻。

像是在安撫她慌張的情緒。

鼻尖相抵,彼此溫熱的呼吸緊密地纏繞在一起,他帶着笑意,輕吐出兩個字,“別怕。”

聽了他的話,溫寧心中的恐懼卻絲毫沒有減少,反而還因為感受到即将要發生的事,更加地慌張無措。

她害羞地閉上眼,睫毛止不住地撲閃,聲音細細的,懇求似地說,“你、你一定輕一點啊。”

“好,我保證。”周澤衍答應她。

手從後背繞過,他将裙子的拉鏈滑下,輕輕将裙子一退,她最美好的樣子就完完全全地展露在了他的眼前。

視線狠狠地一顫,欲.望在心底深處沸騰了起來,他從她鎖骨處往下吻,再漸漸往下到了溫軟滑膩的地方。

輕舔啃噬,溫寧被他弄得意亂情迷,腦袋昏沉沉的,什麽都想不起來,只能憑着最原始的感官去感知他落在自己身上的觸碰。

她毫無經驗,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做,只知道将雙手摟緊他,盡力地配合着他的動作。

他的手指像是帶了電流,每撫摸到一處,她都抑制不住地顫抖。

“啊——”到了最關鍵的一步,溫寧還是疼得叫出了聲。

眼中迅速地升騰起一層霧蒙蒙的水汽,她抽噎着譴責他,聲音聽起來楚楚可憐,委屈到不行。

“周澤衍,我要疼死了,你、你騙人,你剛才明明說過會輕一點的。”

周澤衍無法告訴她自己已經是極為的隐忍了。

他脹得難受,背後沁出一層細汗,卻不得不中途停下來,清冷的眸子中情.潮湧動,嗓子喑啞,“寧寧,你再忍一下。”

溫寧淚眼汪汪,不做聲地看着他。

她本來就是非常怕疼的一個人,而剛才那一下從身體中穿插而入的劇烈痛感是無法忘記的。

像是用鈍刀割肉,她真的受不了。

可是做到一半停下來好像也不現實,而且這種疼她總是要經歷一次的。

對上他熱烈期待的眼神,溫寧咬了咬唇,終究還是下定了決心,“那……那你快一點啊!”

既然總是要經歷,那還不如速戰速決,早點解決。

得到她的首肯,周澤衍不再壓抑,悶哼一聲,猛地一下進入。

這是極致的歡.愉,亦是極致的痛苦,溫寧承受不住,更緊地抱住他的同時,在他的肩上留下了一排牙印。

折騰了好久,溫寧筋疲力盡,窩在周澤衍的懷裏,眼睛閉上沒幾秒,就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她終于醒過來。窗簾還是拉上的,室內只開了一盞小夜燈,光線昏暗。

一張嘴,她還沒來得及說什麽,就有人伸手,把一杯溫熱的水送到她嘴邊。

溫寧把水杯接過,一飲而盡,剛才叫得幹啞的嗓子總算是緩解了一點。

“幾點鐘了啊?”她問。

周澤衍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回答道:“已經六點了。餓了嗎,我去給你煮面。”

溫寧搖搖頭,眼中水光潋滟,聲音還帶着情·潮過後的餘韻,“我現在不想吃。我頭還有點暈,還沒有完全睡醒。”

“那我們就躺下再睡一會兒。”周澤衍又攬着她的腰,重新躺下。

他撫摸着她的臉,聲音中飽含着歉意,“對不起,我剛剛把你弄疼了。”

豈止是弄疼了,溫寧覺得自己要被他折騰得骨頭都要散架了。

而且他簡直是太過分了,在發現了自己最敏感的地方之後,他就總是在那個地方逗弄着她,她嗚咽着求饒了好久,他才肯放過她。

在心中腹诽完他的惡劣行徑,溫寧驀地想起半年前周澤衍接受采訪時說的話。

當初說着“不熟,沒印象,沒看法”的人,現在卻在床上把她弄得四肢酸軟,全身上下布滿了他留下的印記!

越想越覺得氣憤,溫寧咬着他的耳朵,哼了一聲,“你先前采訪的時候不是還說和我不熟嗎,結果現在呢,周影帝你打臉疼嗎?”

周澤衍聞言,低聲一笑,坦然地說,“是不熟,所以……”

他頓了頓,将她身子掰過來對着自己,“我們要深入交流。”

愣怔了一秒,溫寧馬上意識到他話中的“深入”是什麽意思。

這人,怎麽一言不合就開車啊!

本來想質問他達到讓反思自己的效果,可現在溫寧卻被他的話弄得臉通紅。

她轉過臉,低低地罵了一句,“不要臉的臭流氓。”

周澤衍絲毫不生氣,眼中的笑意更深了幾分。

他摟着她,聲音醇厚的如同陳年的酒釀,但說出的話卻那麽不正經,“我很喜歡你的生日禮物。蛋糕好吃,你更加美味。”

提起蛋糕,溫寧的臉立即紅得一塌糊塗,更不想理他了。

将臉埋進被子裏,她悶聲警告他,“你不許提這個。”

她買的蛋糕他是吃了,但吃的方式卻是非常的與衆不同。

當時,他把奶油直接抹在她的身上,一邊親一邊把她身上的奶油吃完。

而且抹奶油的好幾個地方她都不好意思說。

她沒想到自己男朋友玩起來,花樣是真的多。

正悶在被子裏不打算理他時,她放在客廳裏的手機響了起來。

溫寧沒有辦法,只能從床上坐起來,讓周澤衍幫忙把手機拿過來。

她現在連擡一下胳膊都覺得費力,雙腿更是軟得走不動道,從卧室到客廳現在對她來說是很遙遠的一段距離了。

這通電話是霍銘打過來的。

按下接通鍵,溫寧開門見山,直接問道:“哥,你有什麽事啊?”

霍銘聽到她的聲音,敏銳地察覺到不對,關心地問,“寧寧,你的嗓子怎麽啞了?”

溫寧紅着臉扯謊,“晚上吹了風,不小心着涼了,喉嚨發炎。”

“真是,這麽大的人了還什麽都不知道注意。你記得要按時吃消炎藥啊,還有,別喝冰的東西。”

霍銘叮囑完,又忍不住說,“周澤衍不是和你住在一起嗎?他也不曉得好好照顧你。”

“這和他沒關系的。”溫寧打斷他,“哥,你找我幹什麽啊?”

雖然她現在嗓子啞成這樣都是拜他所賜,但和霍銘說的又完全不是一個意思。

“哦,是這樣的。”霍銘想了想,回歸到正題。

“你昨天不是和黎浩上熱搜了嗎,你爸看見了以後跟我說沒想到你們現在還有聯系,他覺得你和他家世相當,黎浩又是個知根知底,從小看着長大的,他就想要我撮合你和他在一起。”

“什麽嘛,你告訴他別瞎點鴛鴦譜了。”溫寧不滿地嘟囔。

霍銘道:“你別急啊,我當時幫你推辭了。我說你已經有男朋友了,讓他放心,結果,他說想讓你把男朋友帶回去讓他看一下。”

“不要。”溫寧想都沒想就拒絕,表現得十分抗拒。

“我不想回去,他做什麽啊,想起我就要開始幹預我的事,這麽多年他沒管我我不是一樣過得好好的嘛!”

霍銘嘆了一口氣,“他是你爸爸,而且吧,你的戶口本還在他那裏,你以後總歸是要回去一趟的。”

溫寧沉默了一會兒,腦筋轉了轉,試探性地問道:“哥,你能幫我把戶口本偷出來嗎?”

“……”霍銘聞言,也沉默了一下,“你覺得可能嗎?”

溫寧思想鬥争了好長時間,終于勉強地答應,“那行吧,我把這事和周澤衍說說。”

挂斷之前,她忽然想到什麽,“你回去以後沒有抽煙吧?”

“沒有!”霍銘脫口而出。

溫寧滿意了,還不忘提醒他:“我回去之後檢查你身上的味道,要是被我聞到了煙味,你就當衆跳海草舞吧。”

挂斷電話,她拉着周澤衍的手,苦兮兮的一張臉,如同丢了幾百萬似的。

周澤衍擔心地問,“怎麽了?”

她嘟起嘴,唉聲嘆氣:“周澤衍,我要告訴你一個非常不好的消息。”

在他疑惑的注視中,溫寧慢慢地開口,“就是……大概也許可能你不得不陪着我回家去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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