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和親公主VS鄰國皇後
燕秋翎走了,在餘西的提議下,也秘密的帶走了柳昭儀。
餘西找來了自己的人易容成柳昭儀待在宮殿裏,柳昭儀本來就不太愛出門,也不稀罕和別人套近乎,幾乎是獨來獨往的,所以遮掩起來也很輕松。
皇上走了,後宮那幫女人就像脫缰的野馬一樣開始撒歡了。
後宮的老人們看着新進來的一批如花似玉的姑娘們,心裏也是感慨萬千,端着前輩的架子的同時也暗自開心皇上并沒有碰過她們,後宮撕逼之戰一觸即發,總有年輕貌美得瑟的,也有資歷老心不老的。
淑妃就和唐舒舒對上了。
淑妃是出了名的牙尖嘴利,說你一大推明嘲暗諷你也得受着。
淑妃就不喜歡看比她年輕貌美比她還裝十三的,唐舒舒就撞到她的槍口上了。
“貴妃姐姐……”
唐舒舒委屈的看着主位上坐着的餘西,小模樣別提多可憐了。
“唐妹妹怎麽的了,安妃姐姐一來就如此作态,仿佛我欺負了你似的。”
淑妃訝異的拿着帕子捂住自己的嘴,無辜的看着唐舒舒。
“行了,舒舒年幼不懂事,阿媛你怎麽也跟着鬧。”
餘西放下了手上的杯盞。
“臣妾知道了。”
阿媛是淑妃的閨名,淑妃聽到餘西這餘西也知道餘西是向着唐舒舒的了,臉色僵了一下。
這件事情的起因是因為淑妃的婢女正擱那裏誇淑妃美的不要不要的,唐舒舒路過聽到了,沒忍住笑出聲來,淑妃聽到了,不開心了,就訓斥唐舒舒沒禮儀沒家教不知道行禮了,唐舒舒還嘴說自己的禮儀家教是餘西和納蘭承萱承認的,越扯越多就鬧起來了,淑妃都準備動手了,唐舒舒不願意就鬧到餘西和納蘭承萱那裏去了。
唐舒舒見此對着餘西笑得可甜了,她知道餘西這麽一發話她肯定就會沒事兒了。
餘西安撫的對她勾起唇角,納蘭承萱冷冷的看着事情的發現,撥弄了下自己的指甲,開始發話了。
“沒有規矩何以成方圓,這件事情錯在唐昭儀,怎可頂撞淑妃,這裏後宮,不是你家,如若不立規矩,三言兩語就這麽帶過的話,後面的姐妹們效仿起來,恐怕不過多久,我這皇後也是要被頂撞的吧。”
納蘭承萱語氣淺淡,表達的意思卻很明顯。
大殿裏的妃嫔都驚訝的看着納蘭承萱,自從太後死了之後,納蘭承萱就很少開口了,如今開口,只怕是看不過去了。
“皇後姐姐說的是,這姑娘家啊,可不能沒有規矩。”
淑妃笑着說是,看着唐舒舒的時候眼神有些冷。
德妃低着頭,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皇後娘娘說得是。”
餘西看着納蘭承萱的側顏,沒再開口說什麽。
唐舒舒看着餘西,委屈都要哭出來了。
“罰半個月俸祿,禁足五天,唐昭儀,你可知錯?”
納蘭承萱沉吟片刻,給出了懲罰。
“臣妾知錯。”
唐舒舒規規矩矩的行了個禮,小眼神卻幽怨幽怨的。
“之前冒犯了淑妃娘娘,舒舒給娘娘請罪。”
唐舒舒又轉身對着淑妃請罪。
“妹妹多禮了,禁足的時候仔細想想,咱們都是好姐妹,下次碰上脾氣不好可不一定這樣了。”
淑妃笑着軟語。
唐舒舒點頭說是,內心卻在冷笑,脾氣好,你脾氣好。
“大家散了吧。”
納蘭承萱揮了揮袖子,各個過來看熱鬧的都離開了,唐舒舒臨走之前欲言又止的看了餘西一眼,不甘不願的回去禁足了。
整個大殿的人都退了下去,只剩餘西和納蘭承萱兩個人相對。
“怎麽了,吃醋了?”
餘西靠近納蘭承萱,好笑的刮了刮納蘭承萱的鼻子。
“是又如何?”
納蘭承萱大大方方的承認,一雙水色的眼眸對上餘西。
“不過是個丫頭罷了。”
餘西眨了眨眼。
納蘭承萱心裏嘆氣,隐隐有些擔憂。
這個人的溫暖她嘗過,怎麽會有人不動心麽,唐舒舒閱歷尚淺,餘西和她相識才多久,她就已經把餘西當做最大的靠山,那撒嬌的樣子真是十分礙眼,他怕不看好的話,一不小心,這個妖精樣的女人就會跑到別人身邊去了。
“我要如何才能得到你的心?”
“你一直在啊。”
餘西笑吟吟的握住納蘭承萱的手,将手放在了她的胸口。
納蘭承萱感受到掌心底下透出來的溫熱,眷戀的擁住了餘西的腰肢,餘西的手擱在她的肩上,那是一種縱容的姿态。
納蘭承萱親吻着餘西的胸膛,唇舌隔着柔軟的布料不停的舔舐,水色将布料染成深色,納蘭承萱用舌頭感受着衣料的觸感,有些惡意的用牙齒隔着布料細細研磨着挺立的紅珠。
“壞家夥。”
餘西的手撫上納蘭承萱的後頸,卻是把自己的弱點更進一步的交付到作亂的唇裏。
糾纏到內殿裏若有若無的呻吟,散亂的布料,事實證明吃醋的女人是十分可怕的,餘西用身體驗證着這一點。
第二次陷害隔了一個月才來,納蘭承萱陰沉着臉坐在床上,狠狠的瞪着昏迷着被綁成粽子點了啞穴的赤裸的男人。
這次的手段比上次明目張膽了很多,她歇在床上,感覺神思困乏,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再醒來是被沉蓮喚醒。
她發現自己全身的衣物都被褪盡,一個男人也同樣沒有穿衣的被沉蓮扔在地上不斷掙紮,這麽一看真相一目了然。
納蘭承萱立馬穿衣去洗了個澡,想到自己身上可能被那個惡心的男人碰到就拼命的揉搓着自己的肌膚,知道全身發紅才回來。
如果沒有沉蓮,她可能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被那個男人給……給……
想到那種情況,納蘭承萱就氣的忍不住發抖,用恨不得将人淩遲的目光瞪着那個男人。
“這個男人是巡守的一個普通的侍衛,沉蓮罪該萬死,一時大意,竟然讓他進來了。”
沉蓮面上盡是懊惱,被主子調來後宮保護皇後比外面殺來殺去要輕松很多,所以她也沒有特別的戒備。
因為是午時,皇後有午睡的習慣,再加上青天白日,她被丫頭拜托過去教了沏茶的方法,不過一柱香的時間,她便趕了回來,就以為沒什麽事,就大意了。
直到聽到室內有悉悉索索不對勁的聲音她便沖了進去,正好看到那個男人把自己的污穢之物放在皇後的兩腿之間,她連忙發出暗器制住了那個男人,滿頭冷汗的把那個男人綁了起來,心裏一陣後怕,要是來晚點,估計她配上自己這條命都不夠的。
納蘭承萱手緊緊的抓着衣物,聽着沉蓮的請罪也沒什麽反應,原本沉蓮就不是她的人,如果換了她自己的人,沒準它現在已經被那個畜牲……
餘西接到消息也趕來了,臉上的寒意讓沉蓮立馬跪下。
“回去之後,自己領罰,三十鞭。”
餘西本來想讓沉蓮現在就滾回去領罰,但是想到目前沒人比沉蓮更熟悉這裏,只能推遲到事後。
“屬下明白。”
沉蓮心下一松,雖然進了刑堂會丢半條命,但是總比被盛怒主子一掌拍死要的好。
“沒事了沒事了。”
餘西握住納蘭承萱的手,她這次是被真的弄的火冒三丈,一個女子的貞潔,就算放到現代也是萬分重視的,更別說這等級森嚴的古代後宮,納蘭承萱還是一國之後,這種行為他媽的就是迷奸。
“查出什麽沒有?”
餘西看着地上躺着的昏迷的像死豬一樣的男人。
“屬下是被一個小丫頭冬兒引開的,一柱香的時間……”
“把那個小丫頭帶進來。”
“是。”
餘西親了親納蘭承萱沒什麽血色的嘴唇,納蘭承萱朝她很勉強的露出了一個笑容。
冬兒一臉心虛的被沉蓮帶了進來,看到室內是什麽情況之後立馬白了臉,腿一軟跪了下來,連忙磕頭。
“皇後娘娘恕罪啊皇後娘娘,奴婢也不知道會是這個樣子,如果奴婢知道的話肯定不會貪財昏了頭去引開沉蓮姐姐的,奴婢真的不知情啊皇後娘娘饒命啊。”
冬兒磕頭的聲音砰砰作響,她的聲音裏也帶上了哭腔。
“誰讓你這麽做的?”
納蘭承萱的聲音冰冷,帶着一種壓迫感。
“回娘娘的話,奴婢也也不知道是誰,一個眼生的丫鬟給我偷偷塞了銀兩,讓奴婢在那個時候引開守在門口的沉蓮姐姐,一柱香就好,奴婢奴婢毫不知情,求娘娘饒命啊!”
餘西給了沉蓮一個眼神,沉蓮立刻上前點了冬兒的穴道,冬兒嗚嗚卻發不出聲音來,面上全是驚恐。
納蘭承萱起身,從頭上拔出一個簪子,那是銀制的細簪,尾端反射着尖銳的銀光,她走到那個昏迷的男人身邊,蹲了下來。
男人的下面萎靡的垂着,納蘭承萱的面上都是冰冷的厭惡,眼睛也不眨的的把銀針朝着那裏刺去。
男人遭受劇烈的疼痛醒來,張着嘴卻發不出什麽聲音來,大汗淋漓的看着在他面前的納蘭承萱。
納蘭承萱捏着銀針,對着男人拉開了一個詭異的笑容,男人受不住刺激,又暈了過去。
“誰讓你這麽做的?”
納蘭承萱看着冬兒,又問了一遍。
沉蓮解了冬兒的啞穴,冬兒被納蘭承萱剛剛那個樣子吓住了,慌亂的搖頭。
“奴婢真的不知道啊皇後娘娘饒命啊。”
餘西見問不出什麽,給了沉蓮一個眼神。
沉蓮點點頭,在冬兒來不及喊的時候,結束了她的生命。
納蘭承萱丢掉了那個簪子,腳尖擡起,狠狠的踩在那個地方,男人又被痛醒,看納蘭承萱的眼神像在看一只惡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