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黑貓與醉酒

蘇景躍就這麽勾着溫七白的下巴,不費什麽力氣就拉着溫七白靠近他,然後,吻上他。

喝醉的溫七白意外的配合,唇齒相貼的感覺讓蘇景躍的腦子轟地一下就炸了。

溫七白靠在車上,被蘇景躍按着,又被他撬開牙關勾住舌頭,蘇景躍吻得溫柔,一點一點地引着溫七白回應他。

溫七白親了一會兒,覺得沒意思,一伸手推着蘇景躍的胸膛把他推到一邊,擦了擦嘴就繼續擡頭看天。

“不舒服?”蘇景躍拉住溫七白的手,把溫七白拉向他,覺得溫七白這樣子也挺可愛的。

溫七白不吭聲,那雙碧瞳又飄向別處。

秦知書拖着寧凡從樓上下來就看到蘇景躍那張萬年撲克臉笑的跟要開花了一樣,索性就把寧凡擱地上,點了一根煙,蹲在一邊看熱鬧。

溫七白的視線繞了一圈,又繞到一邊看熱鬧的秦知書身上,直愣愣地盯着。

秦知書被看的心裏毛毛的,這溫七白這麽看他他倒是挺樂意的,畢竟他生來憐香惜玉,可溫七白盯他還附贈蘇景躍的殺死人目光,他可經受不住。

就在秦知書準備拖着寧凡跑路的時候,溫七白搖搖晃晃地就走過來,伸手捏住在地上躺屍的寧凡的鼻子。

秦知書:“……”

寧凡在地上翻了個身,溫七白又锲而不舍地跟着去捏他鼻子。

“景躍,你怎麽慣的,教教我呗。”秦知書實在沒見過蘇景躍這樣,又從章其他們嘴裏聽說過一二,自然是好奇的緊。

蘇景躍斜睥了秦知書一眼,伸手把溫七白從地上撈起來,“你有的慣嗎?”

秦知書:你居然瞧不起我們單身狗,我們單身狗自由自在,本少爺風流倜傥真麽多年,難道要跟你一樣有了媳婦兒就笑的跟傻缺一樣嗎?

秦知書滿滿的都是腹诽可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蘇景躍你丫真行,有了媳婦兒就丢了兄弟,等我找到媳婦兒誰丫稀罕跟你們玩兒。

溫七白被蘇景躍抱起來以後就又在他懷裏縮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把秦知書看的嫉妒的呀,牙癢癢。

“記得把寧凡交給管家,不然治不了他。”蘇景躍又交代了秦知書一句

秦知書捏了捏寧凡的臉,也是頗為好奇,“你說你沒事兒非跟你表弟過不去幹什麽,讓人家好好當導演不行啊。”

蘇景躍沒有搭理秦知書,把溫七白放在副駕駛系好安全帶,又去捏他的臉頰。

溫七白一坐下就感覺到困,睫毛撲閃了兩下,眸中還倒影着蘇景躍含笑的側顏,就這麽緩緩合上。

蘇景躍無奈地收回手,又覺得不幹點兒什麽就吃虧了,索性又彎下腰親溫七白,一邊親一邊摸。

秦知書都沒眼看了,拖着寧凡往自己車那邊走,嘴裏還嘟嘟囔囔,“寧凡啊,你表哥讓你死你不得不死,我一個好好的單身貴族在他眼裏居然變成了單身狗。”

“媳婦如衣服,兄弟如垃圾。”

等秦知書把寧凡扔進自己車裏的時候,蘇景躍早就沒影兒了。

一片黑暗籠罩大地。

蘇景躍把車停在自家門口的時候,溫七白早就睡着了,連動都不帶動的,乖乖的合着眼睛,手都放的規規矩矩的。

蘇景躍覺得覺得這種情況他不做點兒什麽簡直是柳下惠,所以,在解安全帶的時候他又摟着親了半天。

“醒醒,喝口水。”蘇景躍把溫七白放在床上之後,捏了捏他的臉頰叫他。

溫七白擰着眉毛,睫毛微顫,眼睛睜開一條縫,不悅地看蘇景躍。

“這是幾?”蘇景躍伸出一根手指頭比了比,又問。

溫七白懶得理他。

“喝不喝?”蘇景躍捏了捏溫七白的鼻子,“小家夥,主人的話都不聽了?”

溫七白愣了半天,這才擡起手饒有興趣地捏蘇景躍的臉頰,捏來捏去,扯來扯去,揉來揉去,搓來搓去。

蘇景躍也不生氣,任他捏,不過好脾氣也是有代價的,溫七白捏他一下,他就脫溫七白一件衣服,這樣剛好,你随便捏,只要衣服夠我脫就行。

沒過多久,蘇景躍就把溫七白剝的差不多了。

“洗澡不洗?”蘇景躍問他。

溫七白能給他回應就怪了,卷着被子裹得自己跟個蠶蛹一樣就要睡。

蘇景躍哭笑不得,把溫七白從被子裏剝出來,給他套上睡衣,又把被子掖好,這才去浴室洗澡。

等他洗完澡披着睡袍回來的時候,溫七白就已經又把自己給滾到床下了。

蘇景躍終于又體會到了那種久違的無奈感。

把溫七白拖回床上,鎖在懷裏,蘇景躍這才松了口氣。

被蘇景躍抱進懷裏的溫七白格外自覺,整個人都乖乖地縮在他懷裏,臉頰貼在他裸露的胸膛上。

膚貼膚、肉貼肉的感覺簡直像最勾人的催情劑,蘇景躍眸色深沉,這個小家夥真是對自己一點兒都不設防,可偏偏他還什麽都不能幹,如果破壞了這份信任,估計他永遠都建立不回來了。

當然,吃不行,摸還是可以的,蘇景躍卻這次卻異常規矩,一動也不動,不是他不想動,是他怕他一動手就停不住,他對自己的自制力沒有一點兒自信心。

蘇景躍這邊過得如同地獄,溫七白就不一樣了,睡着了無意識,覺得蘇景躍的睡袍礙事的很,拉扯了半天都沒扯掉,這才睜開眼,視線轉移到蘇景躍身上。

蘇景躍:“……”

蘇景躍表示把睡袍扒了他就光了,真的不能脫。

溫七白拉拉扯扯了半天見蘇景躍不配合,更不開心了,從被窩裏伸出手,扯了扯他的臉頰。

“好了,乖,睡覺了,不鬧了好不好。”蘇景躍深知幻覺的後勁兒和副作用,一杯都能放倒無數人,更何況溫七白和寧凡對瓶吹了大半瓶,估計醒了更不好受。

溫七白又盯着蘇景躍看了一會兒,那雙眼睛看的認真,搞得蘇景躍差點兒起反應。

“蘇景躍。”溫七白突然張口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醉酒,蘇景躍總感覺他的聲音勾人的緊。

“恩?”蘇景躍把溫七白的睡衣拉了拉,遮住他裸露出來的小半截腰肢,千萬不能露的太多,蘇景躍怕自己把持不住。

“渣男。”溫七白一字一頓地看着蘇景躍開口。

蘇景躍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他哪裏給溫七白渣男的感覺了?自從認識溫七白之後,他就守身如玉,怎麽可能渣?

“我哪兒渣了?”蘇景躍也不惦記着吃豆腐了,光顧着問溫七白他哪兒渣男了。

溫七白卻不吭聲了,縮回被窩裏趴在蘇景躍懷裏合上眼睛。

這次輪到蘇景躍一晚上睡不着了,思來想去都想不到原因,想不到他到底哪裏給溫七白留下渣男的印象。

總歸也好一夜無事。

第二天一大早,生物鐘準時叫醒了溫七白。

頭疼的厲害,第一個感覺就是疼,随後才覺得有些怪怪的。

下面好像有點兒不對勁兒,溫七白還沒仔細去感覺異樣。

就見蘇景躍貌似不動聲色地動了動腿,一股男人都無比熟悉的感覺從身下傳來,瞬間就讓溫七白低低地“唔”了一聲,腿一軟就跌回蘇景躍身上。

他居然在蘇景躍懷裏,他的那個居然還抵在蘇景躍大腿上,手腳并用地要爬起來,卻被蘇景躍伸手環住,一翻身把他壓在下面。

溫七白的某生理反應被蘇景躍蹭的舒服,但是最基本的節操他還是有的,雖然不知道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

溫七白一想昨天晚上的事情就頭疼,頭一疼起來什麽都忘了,連早上起床的某種生理反應都軟了。

“很疼?”蘇景躍也不裝睡了,幻覺的後勁兒确實大,連那種反應都沒了,估計溫七白也不好受。

“嗯。”溫七白頭一次見這麽厲害的酒,喝完之後什麽都不知道了,醒了頭還疼的跟要炸了一樣,也不知道寧凡去哪兒弄的這種酒。

蘇景躍伸手把溫七白往上提了提,又去幫他揉太陽穴。

蘇景躍按的力度剛剛好,溫七白眯着眼睛,被他揉的又昏昏欲睡,搖頭晃腦了半天才想起來昨天晚上的慶功宴。

“寧凡呢?”他和寧凡一起喝的酒,同時被放倒,蘇景躍把他接回來,那寧凡去哪兒了?

“我找人送他回家了。”蘇景躍摸了摸溫七白的額頭,“倒是你,沒事兒跟他一起胡鬧什麽?”

溫七白垂着腦袋不吭聲,頭疼ing。

蘇景躍一面好笑,一面又心疼,幻覺的後勁兒可不是說說而已。

“還疼嗎?”蘇景躍問。

溫七白垂頭喪氣地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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