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一部手機,那可是大半個月的工資啊! (20)

的秘書小姐進來,施諾眸子一閃,笑呵呵就湊上前跟人攀談起來,三兩句後就邀請別人去樓下喝咖啡。

施文這會兒這會兒根本就沒有功夫理會他,更沒有功夫應付秘書談論工作,直接揮手,就允許了秘書的逃班。

這邊,衛斯趴在床上抹黑同施文聊了會兒,就越發的不想睡。

衛斯那邊雖然沒有什麽事兒,但長時間的日夜颠倒對身體有害,施文便打了個電話過去準備哄衛斯睡覺。

例行的暗語倒是惹得衛斯哈哈大笑。

“我不是剛才跟你發短信嗎?你怎麽還說暗語。”

施文在衛斯看不到的地方挑了下眉,語氣淡淡說:“安全至上。”

他可不想衛斯在他不能保護的時刻裏遭受任意意外。

特別是他聽到的那些關于衛斯的過往,害死自己親姐姐這種事情,就算是擱在他自己身上,也不見得能夠釋懷。

施文就怕衛母用這件事來要挾衛視,,他并沒有把握能夠繼續在那種情況下還能留住衛斯的心。

衛斯哼哼一聲,說:“膽小鬼。”

施文也不怒,反安撫道:“你那邊已經不早了,早點休息。”

“怎麽,我去休息你好泡妞啊。”

施文有些無奈:“我怎麽泡妞。”

衛斯扁扁嘴:“誰知道你又勾搭幾個了。”

一想到這,衛斯就有些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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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人家施文不找,偏偏就有人湊上去,他大衛先生條件也不差,怎麽一個二個全跟他拜拜了呢?

施文對衛斯的了解,那是衛斯一聲呼吸,他都能知道這人心裏在想些什麽。

這會兒從手機裏溢出的那幾絲短而急促的哼聲,施文便知道衛斯又在胡思亂想了。

他這邊剛準備跟衛斯說幾句好話安慰安慰,異國他鄉的就算真有什麽矛盾,也只有等到見面再說。

可施文的話還沒說出口,電話那頭便傳來一聲陰森森的老爸。

這聲老爸自然是出自熊孩子之口。

別說施文被這一聲帶着陰森的老爸給吓着了,就是衛斯也被房間的門被突然推開,接着便是一聲人不人鬼不鬼的老爸呼聲給吓了一跳,半條命都有沒了。

熊孩子卻不自知,啪的一聲便将衛斯房間的燈給按了開。

适應黑暗的眼睛被燈光一刺,下意識衛斯就擡手一遮眼。

熊孩子已經走到床邊,黑黝黝的眼珠子,死死鎖在衛斯身上。

衛斯被看到渾身發毛,也顧不得同施文說話,将手機放在一邊,也沒挂電話,一手便把熊孩子給扛上床,說:“娃,你這又是怎麽了?做噩夢了?還是在夢游,要是再夢游的話,爹告訴你,出門左轉不送。”

電話那頭,施文額頭飄過三道黑線。

這要是夢游的話,熊孩子還能聽到衛斯講話嗎?

他也是服這衛斯的腦回路。

熊孩子當然不是夢游,他的純粹是給氣的。

雖說他現在人遠在國外,但是和王曉文他們最近卻是有聯系的。

那聯系還是緊密緊密的。

前段時間他是沒什麽心思跟王曉文他們聯系,再加上轉校的事情也比較多,到一個新環境,也适應了一段時間,沒有那麽多心思和功夫。

這兩天熊孩子悠閑下來,就跟王曉文他們聯系上了。

這一聯系上,就被王曉文他們發的視頻給氣到了。

身為一名老大,自己的小弟竟然被別人欺負,他能不氣嗎?

這不,看完視頻後,熊孩子便一臉陰森地踹開自家老爸的卧室大門,旋即湊了過來。

“老爸,咱什麽時候殺回國。”

熊孩子這會兒說話也沒有了平時的活潑可愛,反倒是透着一股冷意。

衛斯心裏咯噔一緊,自家這娃竟然在他談情說愛的時候受到不知名的心靈創傷,身為一名單身老爹,衛斯表示有點不能接受。

“娃,怎麽回事兒?給老爹說說。”

Chapter94熊孩子發飙

衛斯這腦子裏已經想了千八百種熊孩子在學校裏被欺負得場景,滿腔的熱血劇烈沸騰,就等一個時機,熊孩子一句話。

熊孩子狠吸一口氣,将滿腔的悲憤表現得淋漓盡致,這才哼哼幾聲,開始告狀。

不但将林老師如何欺負王曉文的事情說了一番,還十分悲憤地發表了一大段觀後感,那叫一個慷慨激昂,情之所動,憤恨難解。

“老爸,這口氣,我衛大寶咽不下!”熊孩子雙拳緊握,雙眸泛着冷光,宛若喋血的魔鬼,看得衛斯一愣一愣的。

“你有信心說服爺爺奶奶?”他也想回國呀,關鍵不是回不回的問題,而是自家父皇母後一句話準不準的問題。

衛斯一句話就讓熊孩子洩了氣,剛剛的雄心壯志滿腹激情,登時如同洩氣的皮球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

兩個小肩膀立馬就垮了下來,可憐兮兮地望着衛斯:“老爸你給想個辦法呗。”

衛斯琢磨了一下,他在國外也待了挺長一段時間了,說不想回國那是假的,可眼下真不是他能決定的事情。

衛斯還挺想回去的。

想起手機還在通話中的,衛斯跟施文知會了一聲,便挂了電話,同熊孩子盤坐在床上,細細商讨了一番回國大計。

父子兩人秉承着不抛棄不放棄的決心,愣是想了各種不着邊際的法子,還自我感覺良好。

比如讓衛斯的公司出點什麽狀況,比如收買喻蕭然這位大表哥給父子兩人打掩護。

甚至于找個算命的,號稱兩人在國外水土不服,往後娶不上媳婦兒什麽的。

兩人以英勇就義的決心,奮勇前進的毅力,愣是商讨出近十種法子。

熊孩子更是雙目炯炯有神,雙手緊握成拳,就等實施,好回國照料自己的小弟們,給小弟們報仇。

商談好後,衛斯一本正經開始跟熊孩子端腔:“衛大寶通知,國家有難,組織需要你,你人雖小,卻也當盡綿薄之力,為民除害,義不容辭。”

熊孩子鄭重點頭。

衛斯頗為高興。

“衛大寶同志,對于此事,我深感愧疚。然此事還需細細商讨,未免前功盡棄。”

父子倆端槍商讨了一會兒,也不知道瞌睡怎麽來的,齊齊就倒了下去。

第二天早上,一個睡得四腳朝天,一個睡得口吐白沫,也不知道還記不記得昨晚商量的結果。

接下來一段時間,國內時常發生的事情照樣在衛斯和熊孩子之間發生。

每天一早,現實噼裏啪啦的鬧鐘聲,接着是熊孩子的慘叫聲,再是衛斯的催促聲,最後是父子兩狂奔在路上的腳步聲。

國外可不比國內,熊孩子最近剛入學,國外老師對時間又非常看重,再加上也沒有配車,雖然學校離得并不遠,可還是有一點距離的。

于是乎,一大早熊孩子一邊跑,一會兒被自己老爹架在脖子上扛着跑,一會兒再自己跑,緊趕慢趕總算是趕到了上課之前趴在自己的桌位上,開始喘息。

肥嘟嘟的臉紅彤彤的,這才半生不死的跟自家老爹揮了揮手,表示告別。

衛斯也差不多半條命都沒了,他的耐力本就不好,把熊孩子送到學校以後,就上外面找了個地方一屁股坐下,本來是想喘氣兒,結果竟然打起了瞌睡。

要不是自家母後一個電話,衛斯還真有可能在熊孩子學校的花壇邊睡了過去。

卻說衛母打電話讓衛斯過去也着實把衛斯吓了一跳,他還以為自家老爹身體又出了什麽狀況。

等他趕到的時候,狀況倒是沒看到,可二老黑着臉俨然一副受了奇恥大辱的模樣讓衛斯心頭咯噔一緊。

這異國他鄉的,他還真怕自己家裏的兩個老人受什麽委屈。

衛斯忙湊上前:“爸媽,怎麽回事?”

誰知道衛母一聽到衛斯的聲音,就是一聲冷哼。

衛斯心頭一緊,能讓自家母後這麽生氣的,無非是他同施文地下聯絡的事情被發現了。

但衛斯怎麽也想不通,自己是怎麽暴露的。

按照自己母後的性子,若是發現了必定當場就要給他捉了,不會等到現在才來興師問罪。

難不成是施文那邊出了狀況,然後施文父母主動找上門來了?

衛斯這正浮想聯翩,衛母瞥了他一眼,揚起手差點就給了衛斯一巴掌。

不過這一巴掌終究是沒有落下,只聽衛母有些氣憤說:“還能怎麽回事?還不是你找的那個好老婆楊小蝶!”

衛母有些氣不過,自己這兒子找的老婆一個比一個不靠譜,找的男人倒是靠譜,差點沒把她自個兒的男人給氣死。

衛斯卻有些不解地皺起眉毛。

這楊小蝶又弄出了什麽幺蛾子?他都還沒跟人去算賬,難不成這人直接找到國外來了。

好家夥,他正愁沒地方發洩呢,這相思之苦,這父母受罪,他可得同楊小蝶這女人身上一一讨回來。

衛斯站起來冷哼一聲:“楊小蝶現在在哪裏,我去找她算賬!”

衛母白了衛斯一眼:“現在在哪裏?當然在國內。”

衛斯一愣,楊小蝶在國內,那自己老爹老媽是怎麽回事?

難不成那楊小蝶竟然一直在跟自家打太極?

為的就是氣死自己父母?

衛斯恨得牙癢癢。

等衛母解釋了一番,衛斯才知道,原來衛母之前聽聞衛斯被楊小蝶進行電話騷擾以後,便給王猛打了電話。

衛母也知道王猛同衛斯的關系好,王猛一接到衛母的電話,知道衛母有事求助,自然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辦,立馬就遵循衛母要求,把楊小蝶的聯系方式給弄到了手。

加上楊小蝶現在的行蹤已經暴露,王猛要找她也并不難,更別說找一個電話號碼。

衛母拿到電話號碼以後,秉承着咱有教養咱好好說話,盡量以愛感動對方的方式,先是勸解楊小蝶要懂得禮義廉恥,種種勸慰的話還沒有說完,楊小蝶直接就破口大罵起來。

楊小蝶也是恨得不行,她現在還不知道衛斯是個大老板,一直以為衛斯就是一個小混混,可能稍微有那麽一點家底。

但那能和施家比嗎?

Chapter95這烏龍搞得

施文是誰呀?人家那可是正兒八經的富人,百年世家。

所以楊小蝶一直記恨着衛斯把自己和施文的事情攪黃的事情,對衛爸衛媽自然也就沒有好臉色,說出來的話更是不怎麽中聽。

不但把衛斯貶得一文不值,甚至将他衛家都給侮辱上了。

饒是衛媽再有教養,也動了怒。

這事還就發生在昨天晚上。

衛母特地尋摸了時差以後給楊小蝶打的電話,頂着瞌睡起的好心,卻遭到如此對待,衛母這都生了一晚上的氣了。

衛爸也差不多,不過可能是先前衛斯同施文攪在一起的事情沖擊力太大,衛爸雖然生氣,情緒也還是比較穩定的,沒有什麽大事兒。

二老也是因此才把衛斯給叫了過來。

衛斯聽完有些發愣,自家二老把自個兒叫過來,難不成是想讓自己想個法子收拾楊小蝶?

衛斯正茫然間,衛母就問道:“你跟楊小蝶那結婚證是怎麽回事?”

衛斯一拍腦袋,他差點兒把這茬給忘了。

當初跟楊小蝶交往的時候,因為有過幾次失敗的經過,擔心人跑了,所以交往沒多久衛斯就拉着楊小蝶登記了結婚。

楊小蝶當時估計也是有些腦殘,還真跟衛斯把這事兒給辦了。

後來這事兒也就那麽擱着了,說起來現在法律上楊小蝶可還算是衛斯的妻子呢。

雖然名不符其實,不過這是法治社會,法律至上,其他的都得靠邊站。

聯想到昨晚同熊孩子商量的回國大計,衛斯腦子靈光一閃,便主動說:“媽你放心,我回國立馬就把楊小蝶這事兒給辦了,她想進我衛家的門,我衛斯還不樂意呢。”

那知道衛母當即便拒絕道:“別,她楊小蝶既然看不上我衛家,那就讓她在衛家的戶口本上多待幾天。等你爸的身體好了,咱就回國,登門拜訪這媳婦兒。哼,都已經嫁人了,整天待在娘家像個什麽話!”

別看衛母嘴上這麽說,眼神裏的恨意可是狠戾無比,連衛斯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自家老媽,可不是省油的燈呀。

衛斯一面将這事兒記下,一面暗搓搓的想着,這回國的日子也不遠了,也不知道施文現在是啥樣,是不是還跟以前一樣,是個面癱啥的。

一想到施文,衛斯便忍不住一樂。

衛母瞧見衛斯這樣,氣就不打一處來,頓時就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麽主意,這事我跟你爸也能辦得了,老老實實在國外給我待着。”

衛母這麽一說,衛斯整個人都焉了。

老老實實的點頭應下,衛斯也知道這事兒急不得,施文不止一次在電話裏同他說了,讓他等,別啥事兒沒成,把二老給氣着了,這樣不好。

更何況衛斯本身也就是個孝順的人,就算施文不說,他也不會硬着頭皮跟二老幹。

衛斯在自家老爹老媽身上吃了癟,回頭自然上自家男人那邊刷了一筆存在感。

因為想讓衛斯放松心情,施文便出賣了自家表弟,直接把施諾上班這幾件囧事兒給衛斯說了,包括施諾趕在學校放假去上班,卻被掃地的大媽嫌棄的事情也一一給說了。

衛斯聽了自然樂呵,兩人關系這是隔着手機反而增加了好幾分。

“不過暫時回不了過,你丫的在國內給老子好好守身,回來小爺是要檢查的。”末了,衛斯還不忘叮囑一句。

施文輕笑一聲,也沒有提醒衛斯,就算是要檢查,也是他檢查衛斯,哪裏輪得到衛斯檢查他?

不過被衛斯提前這事兒,施文就有點心不在焉。

都是身強體壯的男人,太久不發洩,那地方也憋得難受。

加上衛斯已經提到了這事兒的邊兒上,施文想不心猿意馬都不行。

察覺到電話那頭沒有聲音,衛斯有些疑惑地拿開手機一瞧,也沒有見短線還是什麽的,就更加疑惑了。

“施文?”他叫了一聲,就聽到電話裏傳來一聲悶哼。

同樣身為男人,衛斯立馬就判定出施文的聲音是個什麽情況。

“你丫的跟誰在一起呢!”衛斯頓時炸毛,“滾床單還跟我通電話,施!文!”

殊不知他這炸毛的聲音簡直就是施文的催化劑,施文一聽到衛斯這聲音,身體的某個部位直接就起了反應,效果甚是明顯。

他今天以為出差的原因,住的是酒店,倒是沒有家裏兩位的監控,行動上雖然方便了不少,但這個情況,也有點不秒。

“衛斯,上企鵝。”

施文也顧不得別的了,知道要是自己不解釋清楚,依着衛斯的性子,雖然不至于就此跟他了斷,但絕對會跟他鬧出點什麽事情來。

他現在就怕衛斯太過于沖動,把他的計劃打亂。

施文一向是個冷靜的人,他知道自己想要什麽,有了目标後更有法子讓自己達成目标。

不然依着施媽要強的性子,當初也不可能讓他在H中學當了這麽久的老師,若非出了衛斯這個岔子,他這老師當一輩子都說不定。

衛斯倒是沒有直接扣掉電話不理會施文,還老老實實上了企鵝,冷笑着打算瞧瞧施文這丫的到底要給他個什麽解釋。

因為兩人經常發郵件小視屏,所以企鵝上施文發了視屏連接後,乍然看到施文,衛斯也沒有特別激動或者別扭,反倒是陰陽怪氣地問了句:“怎麽,要給我看看你的戰場如何激烈?”

施文嘴角扯了扯,嘆了口氣有些無奈,主動拿着手機在屋裏走了一圈,連廁所和床底下都沒有放過。

他也沒有說這麽做是個什麽意思,但是衛斯自然是明白的,不但明白,還倍兒清楚呢,臉當即就泛了紅,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麽好,幹脆口是心非,一倔到底。

“誰知道你有沒有讓人在門外等着 ,哼。”

衛斯又說道。

誰知道施文跟着就拉開了酒店的門,門外就是鋪了地毯的走廊,又是晚上,別說人了,鬼都沒有一個。

衛斯這下臉上就有些挂不住了,也不敢直面施文,眼珠子不知道飄到了哪裏,嘴上別別扭扭說:“那你剛剛難不成被自個兒給撸射了。”

Chapter96卿卿我我中

也許是真的太久沒有發洩,所以衛斯今天關于這方面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像是催化劑,直接撩撥着施文的心弦。

于是衛斯發現,他這才剛剛這麽說了一句,施文那邊就又是一聲難以壓制的悶哼。

衛斯瞪直眼,一臉不可置信地瞪着屏幕,等着施文一個解釋。

莫不是他真的猜中了,施老師這是在當拇指男孩?

卻見手機裏施文面色不變,可那視屏的焦點明顯移了位置,正好落在某個突起的地方。

“被你說硬了,怎麽辦。”施文也當了一次無賴。

衛斯臉青紅一陣,猛地将手機扣了。

扣手機大不了就是看不到對方,所以他這邊剛把手機扣在桌子上,就聽到施文一聲輕笑。

那笑聲裏還夾雜着某種是個男人就懂的壓抑聲音。

衛斯也不敢跟施文折騰了,別看他平時大大咧咧的,每次跟施文做起親密的事情來,那一次不是面色紅透,扭扭捏捏跟個大姑娘似的?

施文見狀,死皮賴臉了一回,央着衛斯将手機給翻開,哪怕給他一個背影也成。

衛斯果然給了施文一個背影,可手機裏傳來的急促呼吸讓他根本不能忽略腦子裏的感覺。

耳聽着那聲音馬上就要到噴發的邊緣,衛斯可恥地發現,他自己竟然聽着某個無賴的聲音,也有了反應。

等施文解決好,衛斯趕緊挂了電話,還不忘在挂電話前滿含嗔怨地罵了施文一句。

然後自然自己也當了回拇指男孩。、

這事兒頭回生,二回熟。

施文嘗到甜頭後,一旦尋摸着好機會,就要跟衛斯電話來一炮。

誰說異國他鄉就不能談戀愛滾床單了?咱施老師簡直将手機、交友軟件的用處發揮到了極致,越發的滿面春光,平日裏工作都因為愛情的滋養而多了幾分人情味兒。

衛斯開先兩回還妞妞捏捏的,等施文釋放後就回頭自個兒苦逼地弄。幾回過後瞧着施文這丫的這麽享受,大衛先生表示絕壁的不行,為什麽自己就不能享受?

于是這腦閘門一打開,瞬間就放開了,偶爾比施文還奔放,愣是讓人脫了給瞅瞅直得跟什麽樣子了。

搞得施文差點罵娘,他就不該給衛斯打開這道大門。

這邊施文跟衛斯的情況可以說是非常好,只欠一個機會,就能完美。

那邊施諾在班上卻混得不怎麽好。

眼看又臨近期末了,施諾可是給施文誇下了海口,一定讓班上的平均成績往上提一提的。

要知道上半學期,施文這班的平均成績可已經是年紀第一了。

施諾開先是不知道,知道後倒是松了一口氣,只求這群熊娃能夠穩穩當當保住自己的成績就行,別再給他添亂就行。

他哪裏是教書的料啊。

以至于施諾混了一周後,對自家表哥更是佩服得五體投地,深深覺得自己一開始就站在表哥這條船而沒有站在施爸施媽船上, 倍感自豪。

問為什麽,那還用說嗎?

能把一群熊孩子都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施爸施媽還不是順手捏來?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

這天,施諾照樣打扮得光鮮亮麗,一路擺着張深沉臉走到自家班級門口。

然後,駐足。

旋即擡腳輕輕一踹門,門上就有沒有蓋蓋子的墨水瓶掉下來。

隔壁路過的老師默默捏了把冷汗。

這還沒完,等施諾過了這一關,裏面可還有不少關卡呢。

比如凳子上有膠水,比如寫黑板的筆變成了不能抹掉的彩筆。

比如某個地方突然飛來一個瓶蓋兒,比如一輪到施諾帶班,莫名其妙的就飛來的紙團。

施諾是忍了又忍,每次一要發怒,就瞧見低下蘿蔔頭們無辜的小眼神,施諾又心軟了。

都是群沒有長大的孩子,矮的還沒有他腰高,那胳膊腿兒細得跟麻雀兒似的,他是真下不了手。

與此同時,王曉文隊伍也在暗自琢磨。

幾個蘿蔔頭一下課就聚集在一起,王曉文小臉兒皺得跟小兵張嘎似的。

“大頭,你說這新來的班主任,怎麽這麽經整啊?咱們這法子都用盡了,他怎麽就不生氣呢?”王曉文這個郁悶啊。

他們還想故伎重施,用趕走林老師的法子将施諾給趕走呢,這班主任的位置,必須得留給施老師啊。

大頭是幾個人中間智商最高的,奈何也不過是小蘿蔔頭一個,此時也是郁悶不已:“不知道啊,難不成是練過的?”

大個兒撓頭:“老大是什麽意思?”

老大說的自然就是熊孩子了,小蘿蔔頭們都知道前段時間熊孩子跟王曉文聯系上了,這熊孩子的意思也是,班主任的位置必須不能讓林老師繼續當着。

結果這王曉文也不知道腦回路是怎麽理解的,就認定熊孩子是想把班主任這位置留給施文,以至于施諾吃了一頓又一頓的苦,還沒有地方訴說。

可憐的娃。

王曉文一聽大個兒問老大的吩咐,便自以為是的将自己的見解給幾人說了。

“必須把位置給施文老師給留着,必須!”

蘿蔔頭們商議完成,決定孤注一擲, 發殺招,挑了個周五的晚上,将施諾給堵了。

一般情況下,H中學周五晚上班主任們都有會議,所以走得多比較晚,人少也才方便他們行動。

王曉文等人發動了班上的幾人,将施諾給堵在了學校的花壇裏。

施諾挑眉,他剛剛才參加了例行的班主任會議,也是頭一次發現這些老師忒能說。只是一個意思,就能反反複複說一兩個小時。

一個人說還不打緊,一個人說了以後,第二個人還得重複一遍。

施諾根本就受不了這樣的會議,所以這會兒心頭還有些煩呢,就看見自家一群小蘿蔔頭。

看見就看見呗,結果這群小蘿蔔頭還有些不識好歹竟然敢把他圍在花壇裏。

“站住。”

說話的是大個兒,這也是王曉文他們提前安排好的,他們這些人中間也就數大個兒身強體壯的,看起來有那麽一點點威力,要是讓王曉文這小胳膊小腿兒往前一站,嚅嚅地說出“站住”這兩個字,指不定還要遭到別人的笑話呢。

Chapter97施諾戰熊娃

讓站住施諾也沒有跟小蘿蔔頭們唱反調,還真就站住沒有動了。

王曉文等人對視一眼,有些摸不準現在是個什麽情況。但今天這事兒就是趕鴨子上架,他們也得做,于是,王曉文打頭說第一句。

“我們班,不需要班主任。”

大頭接着說第二句:“就算也姓施,也不要。”

後面的蘿蔔頭們一個人接着一句,大意就是說,不管是誰,他們都不會承認是自己班的班主任,這班主任的位置只能留給施文,并且,還得讓他自個兒去把班主任這職位給辭了。

班主任辭了以後,就是當他們的老師,他們也是接受的。

施諾嘴角抽得不行,憋笑得厲害。

這群小蘿蔔頭沒想到還挺有意思的。

等蘿蔔頭們說完氣呼呼的看向自己。施諾這才慢條斯理的抓了抓自己頂了一天已經有些淩亂的頭發。

“你們的意思是,除了施文,別人都不能當你們的班主任是嗎?”施諾問道。

小蘿蔔頭們點點頭。

“當然,我們老大說了,咱班只能讓施文老師當班主任,別的人都不行,哪兒涼快哪兒待着去。”

一個小蘿蔔頭說道。

施諾根本就止不住自己的笑聲,當即便朗聲笑起來,沒想到他老哥在這群小蘿蔔頭心中的地位倒是挺高的。

“那先前的林老師也是被你們給趕跑的喽?”

說到林老師,小蘿蔔頭們就有些激動起來。其中還有一個小女生,愣是頂着一張大紅臉,走到施諾面前,就開始反駁:“才不是呢,林老師根本就不是一個好老師。她罵王曉文那些話都是真的,我們都聽不下去了。”

施諾自然是相信這一群小蘿蔔頭的,別看這群小蘿蔔頭鬼點子挺多,弄得他焦頭爛額的,但也正是因為這樣,他對這群小蘿蔔頭也比較看好。

不過這群小蘿蔔頭也沒有忘記今天把施諾堵在花壇的目的何在。

花壇裏,十幾個小蘿蔔頭圍着一個大男子漢,那場面好不壯觀。

等小蘿蔔頭們把事情解釋清楚了,施諾才輕飄飄的說:“可是我就是你們班主任特意找來的,難道這樣也不行?”

小蘿蔔頭們齊齊的将小腦袋瓜子扭到王曉文的方向,王曉文也是一懵。

再加上施諾的姓氏和施文一樣,這些小蘿蔔頭也不笨,立馬就猜到了什麽。

大頭當即便問道:“你是施老師的親戚?”

施諾一臉高深的點點頭。

“什麽親戚啊?”王曉文問道。

施諾擡手,彈了彈自己額前的發際線:“我是你們施老師的表弟。”

施諾這話一出,王曉文簡直要哭爹喊娘了。

他立馬跳出來,人兒不大,卻愣是指着施諾的鼻子,一臉的不可置信;“可是老大說了,除了施老師,誰也不能當咱們的班主任,你肯定是假的。”

施諾簡直佩服這群小蘿蔔頭的想象力,這假的一說都能被提出來。

他額頭滑下三道黑線,嘴角也是一抽:“要不要我給你們施老師打個電話?”

沒想到他這麽說了以後,一群小蘿蔔頭竟然奇跡的點了個頭,施諾也是對施文班上這群小蘿蔔頭有些無奈。

好在他這個電話打過去以後,施文很快就接了。

施諾這邊開的是免提,所以施文的聲音一從手機裏傳出來,一群小蘿蔔頭就興奮了。

齊齊的施老師施老師的就喊起來,跟魔音似的。

施諾為自己默哀了兩秒,沒想到自個兒受苦受累這麽久,竟然還抵不過自家表哥那個冷面煞神。

施文這邊還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不過聽到小蘿蔔頭們的聲音,施文冷淡的臉上還是出現了一絲恬靜的笑意。

“怎麽,放假了?跟新的班主任相處的怎麽樣。”

他這麽一問,一群小蘿蔔頭就有些,尴尬的看向施諾。

施諾臉皮也是夠厚的,被一群小蘿蔔頭這麽一看,竟然有了不錯的優越感,呵呵兩聲讓小蘿蔔頭們輪流跟施文說了幾句話,這才将電話挂掉,挂掉電話以後,施諾這表情就有些得瑟。

“現在相信我是你們班主任叫來了的了吧?”

他臉皮倒是夠厚,一群小蘿蔔頭臉皮可是薄得很。察覺到自己誤解了自己的新班主任,這群小蘿蔔頭也是很有擔當,竟然挨個兒給施諾道起了歉。

施諾這才感覺到自己的尴尬,為了心頭那幾絲尴尬,愣是大手一揮,決定給這群可愛的小蘿蔔頭們一點甜頭,轉頭就打了電話,訂了個火鍋店位置。

這位置倒是定了,可這手上的錢吧,還得跟自家表哥要。

于是施諾招呼着一群小蘿蔔頭坐上出租車,呼啦呼啦往目的地走。

這邊又裝可憐訴苦衷,跟自家表哥哭訴一番後總算是坑來了一頓飯錢。

別說,經過此事以後,施諾在這群蘿蔔頭中間的地位倒是挺高的。

以至于新的一周,隔壁班的老師見施諾竟然跟班上的同學相處甚好,還以為自己見了鬼,吓得連上廁所都不敢走他們這邊兒了。

施諾這邊已經步上正軌,有模有樣地當起了自己的班主任,施文那邊最近可是有些焦頭爛額。

就連衛斯都自覺地将每天一個騷擾電話自動縮減成為三天一個慰問電話。

原因無他,施家的公司出了點事情。

還是邱謹嚴惹的禍,原來上一次邱謹嚴介紹給施文的香料師,竟是對手公司的大神級別人物。

這倒是不要緊,要緊的是這人跟先前的公司,根本就還沒有解除合約。

無論是在道德上還是法律上這行為都是不被允許的。

再加上這人着實有些本領,短短時間內,果真研發出了一款香料,眼看就要成功,也不知道消息是怎麽走漏的,人家那邊的公司不幹了,直接将施家的公司告上了法庭。

這已經涉及到兩個公司的機密,施文想不出面都不行。

邱謹嚴為了這事兒也沒臉再見施文。

人是他帶來的,現在出了事,他自然想自己擺平。

但他的能力就那麽大,面對人家一個公司,邱謹嚴說的話根本就算不了什麽數,更何況人家是看中了自己的人在別家的公司做出了成就,看中了這個新的香料配方,才會在這種時候突然發起攻擊,根本就不會善罷甘休。

邱謹嚴自覺自己給施文帶來了麻煩不說加上施文基本上完全承擔了自己姐姐的醫藥費,還頂着姐夫一家的壓力,更是覺得愧對于施文,差點兒做出了輕生的反應。

要不是施文發現得快,估計邱謹嚴這會兒已經躺在太平間了。

Chapter98撞了個對頭

“施先生,抱歉。”邱謹嚴垂着頭,他雙拳緊握,一貫挺得筆直的脊背更是在施文面前彎了下來。

一個男人若是彎下了他的脊背,要麽是這個男人沒有骨氣,要麽是對眼前的人十分的尊敬。

很顯然,邱謹嚴現在的情況是屬于第二種。

施文最近确實有一些煩躁,一個便是邱謹嚴朋友這事兒,另一個卻是森冉那邊。

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故意針對他,森冉幾個頭牌藝人竟然在同一時間要求取消合同。

森冉公司的違約金是很高的,哪怕只是一個三線的明星。

施文很清楚,現在許多明星簽約以後,如果有了好的發展積累了一定的人氣,都想着自己去開工作室,甚至于開自己的公司。

而這些明星有這個想法的時候,基本上也有能力承擔違約金。但對于公司來說,他們損失的卻不僅僅是一個藝人。

這些藝人的成功肯定離不開公司的培養,簡單的将人放出去,他們的培養方法等各種都容易流失,所以施文的森冉公司一向很注重這方面。

當初成立森冉的時候,施文就考慮到了這些因素,雖然談不上徹底解決這個問題,但法子卻不錯。

簽約時根據不同的簽約時限,公司會采取不同的培養方法,違約金自然也不一樣。

可偏偏這幾個要走的一人全是大牌,違約金更可以說是天價。

經紀人也已經同施文見過面,并粗略估算了一下,這些人若是脫離森冉,所需要賠付的違約金絕對是他們靠森冉所賺到的大半。

在這種情況下,一般的藝人是不會铤而走險的。

畢竟脫離了一個公司,自己要建立一個新的工作室或者別的,你的人氣容易帶走,但資源、人脈不一定那麽輕松的就能帶走。更何況賠付了大半部分收入以後,剩下的錢真要用來作為投資基金開個工作室,借此賺錢也不見得能有什麽大的成就。

畢竟這是一個談錢說話的時代,更是人脈說話的年代。

所以施文篤定有人在背後支撐這些藝人的違約金。

對方賠付違約金,他們也不能不放人,以至于施文最近的工作完全陷入低迷期。

如今施家這邊也出了問題,簡直一個頭兩個大。

“邱總監,你朋友這件事情不能全怪你,不過我希望你能和他好好溝通,至于其他,若是能夠用最簡單的辦法解決這件事,就是将香料配方交出去也無妨。”

邱謹嚴點點頭,他也知道現在是在關鍵時期,董事會施壓也是他惹來的,本身對施文已是愧疚。

“施先生放心,我一定處理好。”

邱謹嚴走後,施文就有些疲憊。

說實話,他也看過那個香料配方,确實非常的棒。

業內人士也幫他作了評判,若是完工,施家的名聲必定大噪。

他原本抱了很大的希望,甚至于打定主意通過此香料讓施家的名聲大噪後,直接當衆出櫃,堵住施爸施媽的嘴。

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他也不擔心自己的父母和衛斯的父母會因此而受不了,畢竟雙方都已經見過

兩個爸爸一萌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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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一部手機,那可是大半個月的工資啊!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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