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說曹操曹操就到
第20章 說曹操曹操就到
偌大的別墅裏,火藥味很濃。
傅安歌雙手抱懷居高臨下的看着坐在沙發上的慕容瑾。
“慕容總裁沉默,是不是代表你已經承認了自己不道德的作為。”
傅安歌納悶極了,她昨天分明是和姬風華在一起,怎麽會跑到了慕容瑾的家裏,難道說昨天姬風華把她送回家之後,她自己跑來的?
但是她的公寓離這邊很遠。
傅安歌越想越覺得怪異。
雖然心虛,但她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她是絕對不會承認是自己上門的,反正她喝醉了也不記得。
慕容瑾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就這一眼便看的傅安歌心驚膽戰,總覺得慕容瑾的笑容陰森森的恐怖,就好像有什麽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一般。
慕容瑾拿着自己的手機,修長的手指在上面飛舞了幾下,而後他放下手機,看向了傅安歌。
“你手機在桌子上,自己拿起來看看,看完之後再和我讨論道不道德的問題。”
傅安歌疑惑的彎腰拿起自己的手機。
慕容瑾給她發來了一個視頻。
她滿腹疑惑的點開那個視頻,自己鬼哭狼嚎的聲音差點震破她的耳膜。
“帥哥,你浴袍松了,我幫你重新系一下好不好啊。”
視頻裏的自己就像是饑渴了很久的餓狼一樣撲向了視頻拍攝者,而視頻拍攝者為了躲她畫面拍的有些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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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安歌看到視頻裏的自己就像是個女瘋子一樣披頭散發的追着視頻拍攝者要吃豆腐,而對方雖然在躲着,但還是被她揩了不少油,而視頻結束時定格的畫面就是她的手搭在人家的馬甲線上。
那是一個多麽暧昧又尴尬且引人遐想的地方啊。
看完視頻很久,傅安歌才深呼吸了一口氣,看向了慕容瑾,對方正看着她,兩人的視線一對上,傅安歌就心虛的厲害。
“我……”她咬了咬唇,鼓足了勇氣開口:“雖然這件事是我吃了虧,但我是不會讓你負責的,你放心吧。”
對于傅安歌的言論,慕容瑾頗為不贊同:“難道不是你占了我的便宜?”
“我是你的女的,你是男的,分明是你占便宜了好吧,我不計較也就算了,你竟然還說是我占你便宜,你……你簡直是太不可理喻了!”
傅安歌口氣不善的瞪了他一眼,拿起自己的包包,哼了一聲說:“我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哼!”
她穿着拖鞋,來不及換鞋就急匆匆的出了門,她速度很快,走着走着便成了小跑,一口氣跑回自家別墅之後,她才粗喘着氣拍了拍胸口。
“吓死我了。”她自言自語的說着。
“姐,誰吓着你了,我去揍他!”嘴裏叼着根油條的傅安樂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傅安歌的身後,待他看清傅安歌身上穿的是男士襯衣,一次性拖鞋之後,他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姐,你身上怎麽穿着男人的衣服?”
他的聲音不小,氣的傅安歌用力的在他腦袋上敲了一下:“瞧你這土包子的樣子,這是今年最流行的款式,不懂時尚就閉嘴,還有……”
傅安歌低頭看了一眼落在地上的油條:“這是老媽最喜歡的地毯,你自己看着辦吧。”
給了傅安歌一個你好自為之的眼神之後,傅安歌飛快的上了樓,只留下傅安歌在樓下哀嚎。
這是老媽最喜歡的地毯被他弄上油了,老媽非打斷他的雙腿不可。
回到自己房間,傅安歌換上了舒服的家居服,本想把那件脫下來的白色襯衫扔掉,她想了想,直接用剪子剪成了碎布條扔在了垃圾桶裏。
終于解氣了。
傅安歌拿出手機,又把慕容瑾給她發的那個視頻看了一遍。
不得不承認,慕容瑾那個混蛋的身材的确是很好。
唉!傅安歌有些失望,雖然她摸了,但她那是喝醉了,現在壓根不記得手感怎麽樣啊。
像是想起了什麽,傅安歌連忙給姬風華打了電話,電話一接通,姬風華關心的聲音傳了過來:“小歌兒你沒事吧,慕容瑾有沒有把你怎麽樣?”
傅安歌一聽這話,腦子裏似乎明白了什麽,劈頭蓋臉的吼道:“姬風華,昨天晚上我明明和你在一起,為什麽我會在慕容瑾那裏,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否則咱倆絕交。”
“昨天我送你回家的時候碰見慕容瑾了,你吐了他一身,然後他威脅我說如果不放手就把你胳膊扯斷,所以……”姬風華很是為難的說着。
傅安歌氣的肺都要炸了:“我和你在一起怎麽可能吐慕容瑾一身,是不是慕容瑾先來招惹我的?”
“其實……是你先走過去的,小歌兒,雖然是你不小心吐他一身的,卻也是他威脅我把你帶走的,他沒對你做出什麽過分的事情吧,要不我去教訓他一頓?”
“不用了。”傅安歌的臉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她咬牙切齒的說:“我和慕容瑾的賬,我早晚和他算明白了!”
說曹操曹操就到,
傅安歌前腳剛挂了姬風華的電話,後腳慕容瑾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傅安歌心情煩躁的把電話挂掉了。
對方卻不死心的再次打了進來,傅安歌再度挂掉。
兩人你來我往了好幾回,傅安歌終于不耐煩的接起了電話,吼道:“慕容瑾,你到底想幹什麽?”
“帶你去看一場大戲。”
再次看到慕容瑾,傅安歌的心情依舊沒有變好,如果不是因為他在電話裏說看的是慕容遲和慕容珊的大戲,她才不會答應他出來。
“你去開車。”傅安歌兇巴巴的開口,也不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麽,她渾身都酸疼的厲害。
慕容瑾很是好脾氣的幫傅安歌打開了車門。
上了車,傅安歌再三張嘴想要問問昨天晚上的具體情況,但她知道自己在慕容瑾那裏讨不到什麽好,索性閉嘴扭頭看着窗外倒退的景色不再說話。
她欲言又止的表情被慕容瑾看的一清二楚。
他搭在方向盤上的手動了動,冰冷的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來。
慕容瑾低沉的嗓音在安靜的車廂裏響了起來:“其實,昨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