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不容拒絕

第29章 不容拒絕

黑暗中,房間裏異常安靜,只有兩人彼此交融的呼吸聲。

傅安歌的臉貼在慕容瑾的肩窩處,似乎他身上的溫度溫暖了她,傅安歌用下巴在他身上蹭了蹭,手臂也不老實的搭在了對方的心口。

真的好暖和,傅安歌貼緊了他一些,直到兩人之間不留一絲縫隙。

慕容瑾的呼吸比剛才重了些,他滾燙的手心落在她纖細的手臂上,試着把她推離自己的懷抱,但傅安歌卻像是八爪魚一樣纏他纏的更緊了。

“傅安歌。”他又試着叫了一聲,低沉的聲音中帶着一絲莫名的暗啞:“松開。”

他去拉她的手臂,沒敢用太大的力氣,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會把那纖細的手臂拉下來。

“好吵。”傅安歌嘀咕了一聲,不悅的擰起了眉頭,她像是蟲子一樣往上拱了拱。

“傅安歌。”慕容瑾的聲音已然變了腔調,那雙墨黑的眸在黑暗中閃爍着隐忍的火花:“再動我把你扔下去。”

慕容瑾一向自制力極好,可也耐不住傅安歌這麽磨蹭,他從來都不是什麽正人君子,尤其是對她。

“閉嘴!”

傅安歌的腦袋被吵的疼極了,她擰着眉頭,不高興的擡頭,再往下一壓,那冰涼的唇壓在了慕容瑾幹裂的唇瓣上。

世界仿佛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聽不到聲音,傅安歌才滿意的勾起了唇角,但是下一秒,慕容瑾的大手落在了她的腦後,用力的加深了這個吻。

傅安歌,既然是你主動的,那這輩子你都別想再逃開了。

慕容瑾反攻為上,他抱着傅安歌翻了個身,将她壓在了身下,炙熱而又霸道的吻落了下來,不容拒絕,不容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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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不知何時泛起了魚肚白,沒過多久,朝霞如火一般将整個天空都燃燒了起來。

當清晨的第一抹陽光照射進屋子裏,傅安歌那纖長的睫毛動了動,下了一整夜的雨,她似乎聞到了泥土和花的清香,伴随着一股濃郁的……飯香。

傅安歌慢慢的睜開眼睛,兩道秀氣的眉死死的擰了起來,在眉心打了個結。

她渾身疼的厲害,就像是被什麽碾壓過了一般,尤其是那裏,簡直是火辣辣的疼。

傅安歌覺得有些不對勁,她忙起身,稍微一動,便疼的她呲牙咧嘴,即使沒有經歷過她現在也清楚發生了什麽,她掀開被子一看,身上全是青紫的痕跡。

而白色的被單上,一片紅色的痕跡在上面如同怒放的紅梅般刺眼。

傅安歌倒吸了口涼氣,想起昨天晚上自己是和慕容瑾在一起的,她的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勉勉強強雙手撐床從床上坐起來下地,雙腳剛落在地上,她腿軟的差點一頭栽下去,身上更是疼的她不停的倒吸着涼氣。

昨天晚上一定是戰況激烈,傅安歌用力的敲了敲自己疼到發懵的腦袋,照她喝醉了酒的尿性,指不定就是她主動或者是強上的。

雖然她是二婚,好歹在這方面也是第一次,傅安歌對自己的貞操還是比較重視的,但現在這個情況……

她總不能找慕容瑾負責吧,叫慕容的人她躲都來不及,哪可能去找他負責和他糾纏來糾纏去的。

強忍着身體上的不适,傅安歌在房間裏溜達了一圈也沒找到自己的衣服,她又跑去了隔壁房間,在衛生間找到了自己那酸臭的衣服,雖然有潔癖但現在也顧不上了,慌忙套上之後,她踮着腳尖下了樓。

樓下,香味更濃。

傅安歌聞到香味之後肚子本能的咕嚕嚕叫了起來。

她蹲在樓梯口,躲在了花瓶後面,那個巨大的花瓶很高,裏面又種着綠色的灌木植物,正好将她的身子完完全全的遮住。

傅安歌伸長了脖子往廚房的方向看了一眼,慕容瑾正背對着她在煮飯,柔和的晨光沐浴在他周圍,仿佛在他身上鍍上了一層高潔聖光。

他往那裏一站,就美的像是一幅唯美的畫。

傅安歌一時間有些看癡了,直到慕容瑾轉過身來,她才如夢初醒,忙收回了脖子屏氣凝神一臉緊張的挺直了脊背。

慕容瑾千萬不要發現她才好,要是撞上了實在太尴尬了。

廚房裏再次響起了瓷器相撞的聲音,傅安歌提在心口的一口氣終于長舒了出來,她再一次偷看,發現慕容瑾依舊是背對着她,她咬了咬牙,扶着花瓶站起身,以百米穿楊的速度飛也似地跑向了門口。

這個時候也顧不得身上哪裏疼了,一口氣沖到門口,傅安歌小心的打開房門,生怕弄出一點聲響驚動慕容瑾,側身從門縫裏擠出去之後,她又極微小心的合上那紅色的漆木門。

即便是暖陽如春,她仍感覺到一股寒氣直往身體裏鑽,傅安歌搓了搓自己的手臂,一瘸一拐的往自己家走去。

傅家人一向起的晚,若是傅老爹在家還好些,只要他一出去考古,其他人全都懶癌發作,不到八點是不會起床的。

現在才六點多,傅安歌從進門一直到回自己房間都沒有驚動一個人,她進屋之後先去放了洗澡水,然後去找了幹淨的衣服拿着去了衛生間。

當她整個人泡在那溫熱的液體中的時候,傅安歌發出了一聲舒服的嘆息聲,身上的疼痛和疲憊也在瞬間減輕了不少。

腦子清醒了之後,傅安歌開始回憶昨天晚上的事情,可怎麽想,腦子裏依舊是一片空白。

這次是失了身,下次還不知道怎麽滴呢。

傅安歌發誓,以後她再也不喝酒了,要不然自己哪天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浴缸裏的水漸漸涼了,傅安歌起身之後裹着浴袍去了外間,外面是一扇落地鏡子。

站在鏡子前,鏡子裏的她脖子裏滿是青紫,傅安歌在心裏罵了聲慕容瑾,更多的則是責怪自己昨夜喝多了。

酒後亂性,亂的還是一個自己不想糾纏的男人,傅安歌想撞南牆的心都有了。

“咚咚咚……”

外面忽然傳來了敲門的聲音,傅安歌忙扯了條毛巾搭在了自己脖子上,确定那些青紫全部覆蓋住之後,她從衛生間走了出去。

打開房門,門口站着家裏的傭人:“大小姐,樓下有一個叫慕容瑾的先生前來拜訪,夫人已經去接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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