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分明是我吃虧
第31章 分明是我吃虧
傅家別墅外面是個花園,園子很大,裏面種滿了各種各樣的花草,被肖雪茹搭理的很好,一眼望去,姹紫嫣紅極為賞心悅目。
頭頂的太陽很大,傅安歌忍不住擡起手臂遮在了眼前,她扭頭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邊渾身散發着寒氣的男人,那人正面無表情的看着她,那雙黑色的鳳眸中寒霜密布。
當兩個人的視線在空中相對,傅安歌立刻感覺到了一股寒意,她撇了撇嘴收回視線,擡腳走向不遠處的小涼亭。
她沒說話,而是篤定慕容瑾會跟上來。
到了涼亭,沒有了太陽的照射,傅安歌放下已經發酸的手臂,轉過身來正面對着那個渾身散發着冷氣的男人。
“你和我媽說那些到底什麽意思?”
“你叫我出來就是說這些?”慕容瑾單手插兜站在那裏,只是随意的一站,都能讓人感覺到一股危險的氣息。
傅安歌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兩步,想到自己不應該在慕容瑾面前表現的太過于沒底氣,她下意識的挺直了後背,目光正對上了慕容瑾。
“難不成還要讓你在我媽那裏胡說八道,昨天晚上的事情,你我就當沒發生過,我也不會讓你負責。”
傅安歌雖然心疼自己那逝去的青春,但事情已經發生了,她總不能要死要活的,反正她對男人也沒什麽盼頭了,和慕容瑾滾床單,雖然不知道能力如何,但看顏值她也不算吃虧。
聽着她的話,慕容瑾的臉色難看的像是要滴出水來,明明是大熱的天氣,傅安歌卻覺得有一股冷氣鑽進了自己身體裏直達骨髓。
她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
“所以,你的意思是讓我當做什麽都沒發生,你也不在乎自己的貞操,随便和哪個男人做了都不會放在心上?”
慕容瑾垂在身側的手,手指微微勾了起來,他眯起了那雙銳利的雙眸,緩緩的勾起了唇角,整個人看起來充滿了危險的氣息。
就好像是從地獄中走出來的撒旦一般,危險的讓人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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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安歌額頭上冒出了一層細細密密的汗珠,被他那強大的氣場壓的心髒砰砰亂跳。
她緊張的手心裏全是汗水,可是在聽到慕容瑾毫不留情的羞辱自己時,她握緊了雙拳,挺起了胸脯,那雙帶着水光的眸死死的盯着慕容瑾。
“在不在乎和你并沒有什麽關系吧,這種事情本來就是你情我願,即便是換了別的男人我也會讓他當做什麽都沒發生過。”
她固執的不讓自己的眼淚掉落,她是傅安歌,高興時只會開心的笑,受到欺負的時候只會反擊,難過的時候會想方設法的讓自己開心,在她的字典裏從來沒有哭泣二字。
即使心髒疼的像是被人用手撕開了一樣,即使眼淚已經到了眼眶,她仍揚着下巴,高傲的如同一只漂亮的孔雀。
慕容瑾面色鐵青的往前走了一步,黑色的雙眸如同一個深不見底的漩渦,仿佛瞬間就能把人吸入那沒有盡頭的地獄裏去。
“對你來說,我和其他的男人一樣,嗯?”他危險的逼近了傅安歌,雙目中閃爍着令人無法讀懂的暗光,最後一個字的時候他拉長了尾音,如同情人間的低喃,卻又充滿了致命的危險。
下一秒,傅安歌的手腕被他用力的抓住,很緊,但不疼。
傅安歌張着嘴,不知道該說什麽,這樣的慕容瑾讓她從內心深處感覺到懼怕。
“可對我來說,并不一樣,傅安歌,你是吃幹抹淨之後準備拍拍屁股走人嗎?”
見對方驚訝的張大了嘴巴,慕容瑾那雙黑眸中寒冰褪去,瞬間換上了一抹不易察覺的淺笑,他勾了勾唇:“可是對我來說,做不到當什麽都沒發生過,傅安歌,既然你上了我的床,就要對我負責。”
傅安歌先是震驚,震驚慕容瑾竟然會說出讓她負責的話來。
然後是想笑,這麽想着,她忽然笑了起來:“對你負責?不是我聽錯了吧?”
還沒等慕容瑾說話,傅安歌斂去笑意,揚高了聲音說:“你不是不喜歡我這種類型的嗎?你讓我對你負責?該不會昨天晚上喝的酒到現在還沒醒吧?”
她用力的甩開慕容瑾的手。
那個人的手心很涼,但傅安歌卻感覺到他碰觸到的肌膚像是火一樣燃燒了起來,燒的她心慌。
“雖然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但畢竟占了我的第一次,我會勉強湊合着接受你。”
慕容瑾一本正色的說着,但隐藏在碎發下的耳尖卻慢慢的紅了起來。
不是吧?傅安歌狐疑的打量着慕容瑾,壓根不想相信身份地位外貌都是人中龍鳳的慕容瑾竟然是第一次。
“你開玩笑的吧,像你這樣的男人,都不知道是用了多少次磨掉了皮的老黃瓜了。”傅安歌瞪了她一眼:“分明是我吃虧了,別想讓我對你負責,沒嫌棄你那是因為我喝醉了。”
“你可以再試試到底是老黃瓜還是嫩芽。”慕容瑾皮笑肉不笑的挑眉看她,但聲音中明顯壓抑着什麽,他把垂在身側的手背到了身後,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會掐斷傅安歌漂亮的小脖子。
她到底為什麽要和慕容瑾讨論這個問題,他們要說的不應該是負責不負責的問題嗎?
“我管你是什麽,反正……從此以後你離我遠遠的,我這輩子都不想和你再有任何一點的關系,也不想再見到你,若是有天我們在大街上遇見了,也當做不認識。”
傅安歌不想再和慕容瑾糾纏下去,她斜睨了慕容瑾一眼,繞過她往家門口走去。
“傅安歌。”身後傳來慕容瑾那清冷的聲音。
傅安歌擡起的腳在半空中停頓了一秒之後又重重落下,她沒有回頭,而是繼續前行。
一陣微風吹來,帶着花兒的芳香,沁人心脾。
身後,慕容瑾的聲音再一次響了起來。
“如果你不對我負責,那麽……我會讓伯母給我一個說法,自己的女兒對別人始亂終棄,我想伯母一定不會坐視不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