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将計就計

“本王?你是王爺?”歐陽雪有些驚訝的看着慕容澈。

“怎麽,你害怕了?”慕容澈猛得将臉湊近了歐陽雪的面前,笑着說道。

歐陽雪被慕容澈這突然的舉動吓了一跳,連忙往後退了一步,可卻被慕容澈伸手一攬,重新攬進了懷裏。

結果,歐陽雪手中的匕首這次卻不偏不倚的刺了進去,幸好歐陽雪握着匕首的手并沒有多用力,且歐陽雪發現之後及時收回了握着匕首的手。

“你不要命了?”歐陽雪狠狠的瞪了慕容澈一眼,剛剛真是吓死她了。

慕容澈看着歐陽雪這一臉被驚吓到的表情,不禁忍俊不禁的“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就這點膽量,還敢用匕首來威脅別人?而且身上連一點殺氣都沒有。

歐陽雪見慕容澈居然敢笑話她,臉頓時如火燒一般,滾燙滾燙的,有些惱羞成怒的說道:“笑什麽笑,小心我……”

“好了,他們快過來了,你快說你想怎麽辦吧,本王正好無聊,可以陪你玩玩。”慕容澈笑着摸了摸要炸毛的歐陽雪的腦袋,眼底透着一絲自己都不曾察覺的寵溺。

寒風在一旁驚訝的看着這一幕,一臉的不可置信,他從小就跟着主子了,可還從來沒有見主子對哪個女人有過這種神情。

歐陽雪一看,還真是,當下噤了聲,小聲說道:“你身上有沒有藥瓶子?”

“寒風。”

“是,主子。”

說着,寒風便從懷裏掏出了一個陶瓷小瓶子扔了過來。

歐陽雪一下接住了寒風扔過來的藥瓶子,看藥瓶子上的名字應該是屬于傷藥那一類的。

歐陽雪将那寫着名字的字條撕了下來,對寒風道:“你去幫我把地上那人弄醒。”

寒風看了慕容澈一眼,見慕容澈點頭,才走了過去,将躺在地上的王麻子幾巴掌個扇醒了過來。

“誰,誰特麽打我……”王麻子一下子疼醒了過來。

歐陽雪見王麻子醒了,從藥瓶子裏倒出了一顆藥丸扔給寒風,道:“把這個給他吃下去。”

寒風沒說話,結果藥丸就塞進了王麻子的嘴裏,點了他的穴道,讓他不由自主的将藥丸咽進了肚子裏。

“咳咳,臭娘們,你給老子吃的什麽?”王麻子有些驚恐的吼道。

“是什麽?”歐陽雪笑的一臉詭異的走到王麻子面前,蹲下,“你真的想知道嗎?”

“是……是什麽?”王麻子看着歐陽雪那一臉詭異的笑容,心下有些毛骨悚然,咽了咽口水說道。

歐陽雪猛地湊近王麻子,吐氣如蘭的說道:“是……毒藥哦,如果在明天早上之前,你沒有解藥的話,恐怕,就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呢!”

說完,歐陽雪還一副很可惜的模樣,搖了搖頭。

“你,你個臭娘們,快點把解藥給老子,否則老子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歐陽雪神色一冷,一腳就踩在了王麻子的腳上,道:“看來,你現在還沒有搞清楚自己的狀況呢,手下敗将!”

王麻子這才感到害怕了起來,連忙對着歐陽雪道:“二小姐,二小姐,這一切都不是我的主意啊,這都是你們府裏的大小姐的主意啊,是她讓她的貼身丫鬟去找我的,這一切都是她的主意,不關我的事啊!”

“哦?是嗎?”

“是的是的,大小姐的丫鬟吩咐我,說讓我把你奸污了之後,就趕緊離開,只要事情辦成了,她們就會把剩下的一半酬金給我。”

“你想活下來麽?”

王麻子對于歐陽雪這突然冒出來的一句話愣了一下,随即忙不失疊的點頭應道:“想,想。”

“想的話,那接下來就按照我說的話去做,這件事情辦完了,我便會把解藥給你,如何?”

“好,好,只要是我王麻子能辦到的事情,二小姐你只管吩咐。”

随後,歐陽雪便将接下來要王麻子辦的事情一件件說了出來。

王麻子聽完了之後,問道:“那之後呢?之後我要怎麽活下來,在那種情況下,我要活下來恐怕很難啊。”

“那就是你的事情了。”歐陽雪攤了攤手道。

“你……”

“要知道,這可是你現在唯一能活下來的機會!”歐陽雪打斷了王麻子的話說道。

接下來,寒風便和王麻子一起,按照歐陽雪所計劃的那般,将珍珠和翡翠敲暈,然後将兩個丫鬟扛到了之前關歐陽雪的那間院子和房間。

“這兩個丫鬟,你随便挑一個吧。”歐陽雪看着昏迷的珍珠和翡翠,對王麻子說道。

王麻子猥瑣的笑着搓了搓手,眼珠子不停的在珍珠和翡翠兩人身上轉着,色眯眯的說道:“一會兒我可以動真格的嗎?”

“随便你,你一會兒只要把戲給我演好就行,至于你等會兒想要假戲真做,還是真戲假做,我就管不着了。”

“好,那我就要這個了。”說着,王麻子抱起翡翠就往屋子裏走。

剩下的翡翠,歐陽雪便讓寒風把她放到了屋門口的回廊上靠着。

在寒風隐藏起來之後,慕容澈一把摟住了歐陽雪的纖腰,一躍,便飛身上了回廊的房梁之上。

二人緊緊的擠在一個房梁之上,讓歐陽雪不得不緊緊的靠在慕容澈的懷裏,彼此之前的氣息萦繞在二人的周圍,氣氛暧昧起來。

歐陽雪有些不太習慣的動了動身子,似乎是不想他太近。

慕容澈察覺到她的動作,臂彎一用力,歐陽雪又再次砸進了他的懷裏。

“別動,小心掉下去。”

原本歐陽雪本想掙紮一下的,但聽到慕容澈的這一句話之後,只好老老實實的趴在了慕容澈的胸口,聽着對方沉重而有力的心跳聲,心中泛起了一絲漣漪。

“沒想到,你還挺心狠手辣的。”慕容澈看着懷中安靜下來的人兒,笑着說道。

“我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

“哈哈,好一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慕容澈笑道,看着歐陽雪那有些微紅的耳垂,誘人至極,禁不住一口咬了上去,“你還真是,越來越合我的胃口了。”

歐陽雪沒料到慕容澈會來個突然襲擊,渾身怔了一下,一陣酥麻傳遍全身,讓她渾身不由得抖了抖,等她反應過來之後,耳朵一陣痛感傳來。

“你屬狗的啊,動不動就咬人。”

歐陽雪瞬間就炸毛了,一邊捂着自己被咬的耳朵,一邊氣呼呼的看着在一旁笑的一臉得意的慕容澈,氣得牙癢癢。

“噓!”慕容澈捂住了歐陽雪的唇,一根手指放到嘴邊,輕聲道:“他們快到了。”

歐陽雪這才噤了聲,但心裏還是氣不過,對着慕容澈的手掌,張嘴就咬了過去。

慕容澈吃痛,一下将手收了回來,這小妮子,居然敢咬他,膽子真大,長這麽大,還從來沒有人敢對他這樣。

“沒想到,你這只小野貓牙還挺鋒利,你就不怕……本王治你個大不敬之罪?”

“敢問王爺,臣女何罪之有?臣女只是在禮尚往來而已,不是麽?”歐陽雪此時笑的猶如一只偷腥成功的小貓。

“啊!”

這時,一聲尖叫聲從屋子裏面傳了出來,響徹天際。

歐陽雪嘴角一勾,看來,是屋子裏的翡翠醒了。

好戲,終于要開鑼了!

院子外,正在帶着衆人去賞梅的歐陽錦琳聽到這一聲尖叫聲,眼中閃過一絲興奮,這是事情成功的信號。

哼,歐陽雪,你一個瘋婆子有什麽資格能夠長得和我媲美。

今天之後,我看你還要怎麽在這個世界上活下去。

歐陽錦琳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仿佛已經看到了歐陽雪的下場一般。

“父親,不知道前面發生了何事,不如我們過去看看吧,你也知道,二妹妹經常在府裏亂串,萬一是二妹妹在玩耍中不小心摔倒了,那就糟糕了。”

“好,那我們便過去看看吧。”歐陽興德皺了皺眉,沉吟了一下說道。

平日裏,他一向都不待見這個得了瘋癫病的二女兒,可如今那麽多達官貴人在看着,他若是不去的話,指不定日後這些同僚會怎麽看他。

歐陽錦琳不一會兒便将衆人帶到了這院子的門口,走了進來。

這些人的到來,使這原本破落了無生氣的院子,一時之間熱鬧了起來。

慕容澈也适時的用小石子解開了珍珠身上的睡穴,讓珍珠醒了過來。

“大、大小姐,丞相大人。”珍珠原本是跟着翡翠一起去找王麻子和歐陽雪的,卻在半道上被人打暈了,誰知一醒來便看到這麽一大群人在看着自己,險些吓得花容失色,但她很快的鎮定了下來,朝歐陽錦琳和歐陽興德行了禮。

“珍珠,剛才可是你在此處大聲喧嘩?”歐陽興德看了眼四周,發現只有珍珠一人,并未發現其他的人,便問道。

珍珠有些疑惑,随即往四周看了看,才發現這裏居然是之前關着歐陽雪的屋子。

之前她跟翡翠來看的時候,這屋子的門是開着的,如今卻關上了,翡翠也不見了,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珍珠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歐陽興德見珍珠半天不回話,有些不悅,剛想開口呵斥,便聽到歐陽錦琳先開口了。

“珍珠,你發什麽呆呢,我爹在問你話呢。”

“大小姐,我……”

珍珠剛想說些什麽,結果卻被屋子裏傳出來一個驚恐至極的女聲給打斷了。

“啊,你,你不要過來,嗚嗚……我求求你,不要,不要,你放開我,放開我,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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