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你,該死!
“boss,人找到了。”
這座奔放的城市,在黑夜的籠罩下,愈發的喧鬧起來。便如盛裝的貴婦畫着精致的妝容,卻去街頭鬥舞。
穿行的車輛,出來放松的上班族,以及找樂子的青年,都在今晚盡情享受着現代化服務帶來的娛樂。
彩色的霓虹燈在一棟棟大廈,在那些街邊的店門上閃爍着五色的晃眼光芒。或是激情,或是通俗的流行歌充盈着散布在每一塊區域,企圖吸引游人散漫的步伐。
不同于白天的步履匆忙,夜晚往往伴着休閑與糜爛的情調,正如那些放縱着出來尋找今夜床.伴的寂寞者。
戴着黑框眼鏡,約莫20多歲的青年慢慢的向黑葉酒吧走去,普通的就像一個上班族的他顯然想不到今晚在酒吧門口會有一場飛來的豔遇,而對象是一個長的不錯的女人。
幽深的瞳孔望着緊貼在自己身上,已醉的失去理智的瘋女人,他冷漠的把她扯開,無視她痛哭流涕的模樣,低啞着聲音道:“你認錯人了。”
走到酒吧臺階,還沒來得及進去,整個後背就被人緊緊抱住,背部傳來的柔軟觸感,那豐滿的彈性,撲鼻的酒味以及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彌散在他的四周。
女人的手不安份的從他的腰部伸過,在他的胸前亂摸,讓整齊的白衫皺着折褶。
青年的眼神愈發的幽暗起來,聽着她凄厲的醉語,望着周圍看好戲的人群。他轉身一把拉住這個瘋女人就往黑暗的角落走去。
“小明,小明,你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她依舊不饒的往他身上撲去,眼淚簌簌的往下流,“我把什麽都給你,不矜持了。你不要跟別人走好不好,小明。”
青年抵住她欲親上來的朱唇,拇指并食指狠捏住女人的下巴,隐忍着憤怒:“看清楚我是誰?”
她睜着朦胧的眼睛,癡癡笑道:“小明,你咋變帥了。”手伸過去想要摸他的臉,卻被他一掌拍掉。
眼睛裏好幾個小明在晃動着,她說:“你臉上的痘痘怎麽沒了?”說完,她的眼神瞬間變的瘋狂起來,大叫道:“一定是那個賤人把你迷人的痘痘弄沒的,小明,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青年望着這個偏僻的牆角,沒有發現監控。感受到懷裏的女人對着他又咬又親,連阻止她的手都被她咬了一口。
眼裏噙着隐忍不住的厭惡,他一個手切砍在她脖後的昏穴上。女人瞬間失去知覺,她的身子重重跌落在水泥地面上,揚起無數的灰色粉塵。
手緊緊的捏住別在衣領處的藍扣,紅芒閃過,低沉的聲音在這暗的沉寂的空間裏響起:“來兩個人把她丢到酒店。”
他繼續向着黑葉酒吧走去,“以後派兩個人隐在我身後十米處,遇到這種情況直接把人打暈丢到酒店。”
望着前面明顯歐美風格的酒吧,他的聲音裏有着說不出的憤怒:“以後不要再讓我親自動手,我不需要所謂的一夜情。”關上閃訊扣,手佯裝梳理頭發,暗暗将耳內的通訊器打開,壓低着聲音問道:“是否就位?”
“一隊就位。”
“三隊就位”
“暗隊已控場”
“七隊待命。”
“狙擊手就位”
青年微微笑着,拿出會員卡在門衛處刷過,向着裏面走去。
激情熱烈的迪歌響起在巨大圓池舞吧臺,舞女身上那遮掩不住羞處的透明衣物在狂叫聲中脫落。
鋼管舞、霹靂舞在臺面上火爆的跳起,臺下一溜的人群跟着激昂的歌曲跳起勁爆的炫舞。
青年扭動着身子,貼過旁邊畫着濃妝的女人,手用力一摟,胸膛相抵,面對面笑着。她手緊搭在他寬厚的腰間,兩人跟着節拍,一起跳向舞池。
激情的扭着身子,青年望向臺上,貓女此時半蹲在紅色臺面上,眼神隐蔽的瞥向二樓。
會意的一笑,随着音樂擁緊臨時舞伴,在她的掩護下,手自然的撫過頭部,暗暗将眼鏡開啓遠視模式。
兩人頭相交,身子換個方向,他擡起頭,二樓的情況顯示在眼鏡裏。
轉着圈兒,将二樓掃視一遍,對着通訊器說道:“二樓6點鐘方向,一群開派對的人。”
“已到達。”
“已掃瞄。”
“目标還在範圍內。”
“保镖已全部解決。”
望着那人起身似乎要到廁所的樣子,青年沖着游離在舞池中端着烈酒的一位服務員使了個眼色,望着他靈敏的走出舞池向二樓走去,微微一笑。
像是被欲望沖昏了頭,青年将頭埋在舞伴揚起的脖間,而女人則微仰着頭,露出享受的神色。
他暗暗對着耳裏的通訊器說道:“一隊鎖定目标,并抓住打暈帶走。三隊斷後抹痕跡。目标上車後,暗隊迅速脫離僞裝,走。一旦發生意外情況,七隊應變,狙擊手協助。”
“收到”
“收到”
“收到”
滿足的擡起已迷離的眼睛,輕捏起她的下巴:“寶貝,你今晚可真迷人。”
女人咯咯笑着,手捏着男人堅實的臀部,感受到他一瞬間的僵硬,媚笑道:“需要去喝一杯嗎?”
耳裏傳來一隊隊長的聲音:“成功。”
“全體準備撤離。”青年低喃一聲後邪邪的笑道:“有何不可?”
兩人如情侶似的摟在一起向門口走去。
走到另一個街道口,青年一臉平靜的松開懷裏的女人,望着她:“去刑堂罰抄10遍孫子兵法。”
“小氣的男人。”女人從小包包裏拿出鏡子補着妝,不就是摸了一把他屁股嗎?過幾天再去抄好了,今晚還有約會呢。
郊外的一間破工廠在今夜被打擾了它固有的寧靜、荒涼。
幾輛不用型號、不同牌子的私人車不同方向的停在那茂盛的雜草堆裏。
青年一腳狠狠的踩在被蒙在黑布裏那具溫熱的身子上。被堵住嘴的痛呼聲從那人的胸腔裏發出。他聽見這個聲音,随後又狠狠的連續踢了幾腳。
破敗的工廠外埋伏着警戒線,空曠的工廠內,十幾個黑衣人靜靜的站立着如巨石般冷漠的望着這一幕。
發洩夠了,青年說:“把他的頭露出來。”
一個手下粗魯的撤掉布口的繩子,往下一拉,一個20多歲的年輕人陰狠的盯着施暴的青年,眼裏滿是狂虐的殺意。
青年望着他,低啞着仿佛機器碾軋的聲音:“張伯啓。”他輕輕笑着,重重一擊砸在他的鼻梁上,鼻骨碎盡的聲音傳來,年輕人痛的整個身子都弓起來,就像是煮熟了的蝦。嘴裏發出被堵住的凄厲的叫聲。
站起身子,青年向門外走去:“剝下他身上的皮,寄給李傲。讓幻影假扮他,接近他哥哥。”
坐在車上,望着駛回淮城的道路,青年手指在脖間慢慢摸着,下一秒連同褐色的頭發一起撕下了一張薄薄的□□。
他赫然是,梁諾一。
作者有話要說: 要打臺風了...
一大早被母上大人拉出去買物資....
下午好大的風啊,人都快被吹走了~
☆、番外:棋子
“新晨日報,昨晚23點18分,一輛貘铌帝跑車從跨海大橋直接飛入海中,車主是元華集團第二繼承人張伯啓。現屍體已被警方打撈上岸,疑似酒駕。但詳情如何,還需進一步确定。本報........”
打開打火機點燃這份報紙,望着它一點點的被火光吞噬,手向上一揚,黑色的紙灰随風灑落在墓碑前,在潔白的大理石臺上顯得那樣的突兀。
梁惟一坐在臺上,灰暗的眼神,深陷的眼眶,以及那消瘦的如同骨架子的身體在寬大的衣服裏更顯瘦弱。
她輕輕撫摸着碑上的黑白照片,那個雅慧如精靈的女子,那個妖嬈妩媚的妖孽,如今靜靜的永遠的躺在了這冰冷的地下,再也不會睜開她狡黠多變的眼眸,那雙望着她永遠都是深情款款、包容她不安的眼睛。
她的聲音啞啞的,低低的,似在與情人的隅隅喃喃:“幽,我幫你報仇了。”
梁惟一深深望着照片上她柔雅的笑顏,手指緊緊的貼在那兒,不再是溫熱的體溫,那滿是石頭冰涼的觸感,冷卻了她跳動的心,冰封了她沉浮掙紮在世間的靈魂。
淚滴落在石板上濺起晶瑩的水花,那是一個女人悲鳴的絕望,當再也流不出後的寂滅。
“為什麽這麽傻?”她将臉貼在那冰涼的石碑上“為什麽要留下我一個人?就算要自殺也要帶上我,我跟着你一塊去。”
梁惟一緊緊擁着那塊墓碑:“你為什麽會出現在明月居1號房?我已經把強.暴你的那個男人送下去了,但我依然找不到幕後的真兇。等我,等我把真正害死你的人也殺了,我就下去陪你,一輩子都在一起。”
“這是發現藍幽若死後的所有資料。”男人推過一沓的文件,手指輕輕敲着桌面,說:“警方隐瞞了事情真相,還有那些媒體也在避諱着什麽。我根據痕跡查下去,當晚藍幽若在被張伯啓強.奸後還活着,對方似乎有意要讓她當禁脔。但當她清醒後,第一時間就選擇了自殺,帶着被摧殘不堪的身子。”
梁惟一緊緊閉上眼睛,手裏已是青筋暴起。
她苦澀的開口道:“她母親一生的悲哀也是從被人強.暴開始,她當時應該是害怕重蹈一切。所以才........”她是那樣冰清玉潔的人兒,那樣的驕傲,那樣的厭惡世間所有的男人,被人以最殘忍的方式摧毀了她最後的一點自尊,最後一絲活着的希望。
男人沉重的推了推鼻上的金絲眼鏡,又遞過一份電子文檔:“她的生活一向很有規律,只有那天晚上去了明月居1號房。”
“我從移動那偷來她的手機存檔數據,發現.......”他擡頭望着她,聲音捉摸不定的說道:“她最後收到的一個手機短信是:幽,我在明月居1號房,你先過去,我等會到。”
望着她瞬間睜大的瞳孔,他說:“是從你的手機上發過去的。”
“不可能,不可能,這怎麽可能?”梁惟一震驚的翻開文檔,瘋狂的翻到最後一頁,望着上面清清楚楚的文字,她從兜裏拿出手機,顫抖着手指輸入密碼。
短消息裏,無論是發送箱、收信箱還是草稿箱都沒有這條消息記錄。
她喃喃道:“有人删了,會是誰?”
男人繼續說道:“除了張伯啓外,還有一個人,那個人是幕後真兇。可以這樣假設,是他設計好了一切,然後讓張伯啓這顆棋子達到他預想的目的。他也算準了藍幽若不會茍活。”
淚從眼眶裏傾洩,她的眼眸子充斥着濃郁的瘋狂、黑暗:“她一定以為是我做的,是我。當時,她以為真的是我叫她過去,她每次見我之前都會把自己喝醉。她一定很絕望,所以才毫不猶豫的在清醒後自殺。”
梁惟一拉扯頭發,敲打着自己的腦袋,大叫道:“究竟是誰?”一股瘋狂殺.人的欲望湧上心頭,究竟是誰?
男人握住她自殘的雙手,冷靜的問道:“好好想想,誰會拿的到你的手機,知道你的屏幕保護密碼?”
她愣了愣,一下子撲到桌上查看着文檔上發出消息的時間,6月12日晚上8點11分。這個時間,這個時間她在....
記憶如狂潮般湧來,被她飛快的閱過,如鎖定般瞄準了一幅畫面,她在,洗澡。
“我知道,是誰了。”梁惟一的聲音帶着顫抖的狠絕着說道。
“是誰?”男人眼眸中閃過一絲光亮,問道。
她從喉嚨間迸出:“淩雨。”
男人松開握着她的手,沉靜道:“不需要做進一步的确認嗎?”
梁惟一跌跌撞撞的跑向門口:“除了她,除了她沒有人能夠在我洗澡的時候拿到我的手機。”淩雨.......
☆、番外:野門
大門啪的一聲被人莽撞的打開,梁惟一低着頭,黑色長發披散着遮住了她此刻的臉龐,雙手緊緊的捏成一團,顯然在隐忍着什麽。
難得休息的女人穿着休閑的長裙,坐在沙發上看着財經新聞。
望着她靜默在門口不動,一向冷漠的聲線帶着獨對她的柔和,但仍然顯得生冷:“怎麽了?今天去幹什麽了?”
梁惟一悲憤的沖過去,一拳揮過去,被她輕易擋住,女人冷下眼眸:“理由。”
她狠狠的帶着絕望的望着眼前的女人,這個如蛇般的女人。
她凄厲的質問着:“淩雨,為什麽?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一個手拿将她整個人壓到沙發上,淩雨幽深的瞳孔漫着仿佛深覃中讓人看不透的光芒,手掌緊緊按住她白皙的脖頸。
她漸漸的加大手上的力道,冷冷的說道:“梁惟一,你沒有資格用這種語氣對我說話。”看着她漲紅着的臉,淚溢過眼眶,放開手,“不要再有下次。”
梁惟一惡狠狠的用頭撞過去,女人敏捷的借着沙發背一個翻身躲過去,“你瘋了嗎?”
淚模糊了她的眼睛,梁惟一凄慘的叫道:“對,我是瘋了。被你逼瘋的。淩雨,你殺了幽,你拿着我的手機,把她弄死了,你為什麽要這麽狠心?”
冷眸毫無波動的掃過她,淩雨坦然的與她對視:“藍幽若的死和我沒有關系。”
狼狽的抹了一把眼淚,她堅定的帶着化不開的仇恨,對她吼道:“淩雨,我恨你,一輩子。”
卻是轉身就往外面跑去,淩雨,我一定要為幽報仇,一定要殺了你。
冷血的人第一次出現了些許情緒波動,淩雨望着她,深晦的眼眸閃過一絲傷痕,叫道:“梁惟一,你給我站住。”哪怕我禁锢着你的身子,你的心也不給我留一點的位置嗎?
藍幽若,究竟是誰殺了你?竟敢把髒水潑到她的身上。
“派人保護她,還有,查有關藍幽若死亡的一切線索。”
“是,大小姐。”
一口氣跑出淩雨的別墅,梁惟一無力的靠在樹上,她該怎麽辦?她究竟該怎麽辦?
跌坐在草坪上,背靠着樹幹,淩雨,你毀了我,現在連幽都不放過。
淚好似流幹似的,明明是那樣的想哭,可眼睛卻幹澀的沒有了一絲的淚水。一如當初得知勒歆瑤結婚時,那一段傷心的不眠的夜晚。當時的她那顆太過幼稚的心也像如今這般被人深深挖空、掏淨。
梁惟一支撐着身子想要站起來,卻不想被人從旁邊一把用手巾捂住嘴鼻,刺激的濃郁的氣味直蹿入鼻腔,神智愈發不清,努力的掙紮卻沒有反抗的力氣。
最終,她暈倒在黑衣人的懷裏。
薄唇的男人緊捏着昏迷女人的下巴,笑道:“就是她設計殺了我那個好弟弟嗎?”
身邊的幾個黑衣衛紋絲不動的站着,男人不在意的抽回手,笑的儒雅而溫和:“将她丢到野門,通知那裏的管事,今晚拍賣齊老最得意的弟子,珠寶界最閃耀的啓明星,eternal的一夜。她将是野門今後的頭牌。”
底下的一個頭目望着桌上昏睡的女人,小心提醒道:“淩大小姐那邊?畢竟青幫勢力有些大,而且,齊老那邊?”
用紙巾一點一點的擦拭着骨節修長的手指,他淡淡道:“她很快就不是淩家大小姐了,至于那個老頭,他已經活不過幾年了。”
野門的工作人員準備着今晚的盛.女.宴,其中一個笑道:“聽說今晚的拍賣竟然有珠寶界的優秀珠寶師eternal,那可是齊老的寶貝。那些客人得到消息都放出話,要定了她。花那麽多錢,還不就是只能爽一夜。這些有錢人啊!”
手臂碰碰他,另一個下人笑道:“還不是身份問題嗎?把這種平時就高貴的女人壓在身下,不就是另類的征服?可惜我們沒有這福氣。”
“快做吧,等下就要開始了。”
“好的。”
“好。”
☆、番外:溶地實驗數據
枯槁如死樹般毫無生機的女人從門口踉跄的奔向病床前,空洞的眼睛望向床上病危的老人,一下子跪倒在床前,聲音凄惶的叫道:“老師.....”
90高齡又突遭重大打擊的老人,如今只能靠着氧氣機呼吸着那微薄的少的可憐的氧氣。
他顫巍巍的想伸出手,卻已沒有了那可以放到她頭上安撫她的力氣,梁惟一忙握住他幹瘦的,切切自責的說道:“老師,如果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對不起,對不起。”
他的嘴微微張開,像是說着什麽,她将頭探過去,細微的聲音在氧氣罩裏模糊的傳來:“拔掉,拔.....”
梁惟一搖頭,“老師,不行,不能拔掉。”
他渾濁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她,說不出的堅定。
她憋着淚,慢慢的輕輕的摘下了維系他生命的氧氣罩。
老人的話語聲終是有些清晰的響了起來:“出來了就好,受罪了。”
梁惟一只能緊緊的抓住他的手,搖頭,淚花噙滿眼眶。
齊老顫顫的指着他床頭的一個黑色保險箱,說:“這是我畢生的心血,我窮盡所有一切建立起來的溶地實驗數據。現在,我把它交給你。”
女人望着那個大箱子,自卑道:“交給師兄他們吧,我現在,現在......”
拍拍她的手,齊老努力的扯出一個笑臉,卻不想激烈的咳嗽起來,梁惟一連忙幫他順着胸口,門被人打開,門外的人只探出個頭想望個究竟,就被齊老喝道:“出去。”
當門被關上時,齊老的聲音仿若黑暗裏微閃着的螢火般給予着溫暖:“密碼,我曾經說過。記住,珠寶的象征意義不僅在于它的永恒,而在于它是否能給人帶來幸福。”
示意她将頭挨過來,對着她的耳廓輕聲說道:“你看完後,全部記在腦子裏。然後把數據全部銷毀,不能留一段在世間。”
輕輕咳嗽着,繼續說道:“裏面還有暗衛、隐衛、守護隊的設立資料,一旦溶地實驗所建立,沒有一個強大的武裝力量,只會讓它淪陷。”
緊握着她的手,齊老望着她:“裏面藏着一個秘密,一個可以改變一個時代的秘密。”
他用盡最後一口氣說道:“不要相信任何人,包括,國.家。”
“老師,老師。”梁惟一輕晃着他的身子,而老人卻永遠的閉上了眼睛。心跳機上傳來刺耳的聲波聲,她緊緊的把頭埋在他的身上。
老師,我會建立起溶地實驗所,保護好你所隐藏的秘密,完成你最後的遺願。
肩頭被人輕輕一拍,梁惟一吓得抖了抖,驚慌的望向旁邊,是大師兄。
男人眼神閃爍着望向已經斷氣的老人,說道:“我已經通知其他的師弟師妹了。”
他走到床頭,輕拍着保險箱,随意問道:“老師告訴你密碼了嗎?”
“沒”她搖頭。
(不要相信任何人。)
“那有提示嗎?”男人手指輕擦着密碼區,問。
梁惟一摟着老師漸涼的身子,遲疑道:“老師說,珠寶是永恒的象征。”
男人喃喃的重複着,沖着她笑道:“老師把數據交給你的事情不要告訴其他的師兄師姐。”
望着她疑惑的眼神,解釋道:“人心畢竟是難測的。”
走到她旁邊,他真誠的望着她:“你打開箱子後告訴我一聲,無論是財力、人力、物力,我都支援你。為了老師最後的遺願。”
梁惟一手緊緊握着,輕輕道:“我知道的,謝謝李傲師兄。”
“不用客氣。”李傲爽朗的笑道:“誰叫你是老師指定的人呢!”
作者有話要說: 哈,謝謝唯愛同學的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