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Planet(53)

這番話也是林見星考慮了很久, 才說出來的。

他不知道人心會不會變,梁頌年以後會變成什麽樣,自己和他以後會不會分離。

林見星不是一個悲觀主義者, 可是這是人類的通病。

他不想抓住一時的快樂和幸福,他要每一年,每一月, 每一天和每一分鐘每一秒。

所以,他像是一個明明知道對方可能會撒謊來哄自己開心卻還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詢問的小孩,仰着頭,濕漉漉的眼睛裏此刻倒映着的全部都是梁頌年的樣子。

林見星揪住了他的衣領, 強迫他和自己之間的距離收到最短,幾乎要身體貼着身體的程度,才開口問道:“梁頌年,我們會永遠在一起嗎?”

“……不确定。”梁頌年很直白的看着他的眼睛,語氣帶着一點珍惜的小心翼翼,“因為, 我不知道,你什麽時候會走。”

他小心翼翼地執起他的手, 嘴唇落在他的手背上, 連連觸碰着,奉上一個很輕很淺的吻,語氣帶着很難得的祈求:“我能擁有你更久一點嗎?”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從金嘉那一晚開始。,他仿佛就中了一種名叫“林見星”的毒。

從一開始的隐藏到潛伏,萌發到生長,僅僅就是幾個月的時間。

他明明知道林見星此人乖戾、張揚, 行事古怪又乖張, 作得無法無天, 可是他還是無可自拔,乃至于現在的食髓知味。

有那麽幾個瞬間,他甚至想要把面前這個随時可能會離開的人整個拆吃入腹,這樣的話,他就永遠不會離開自己了。

是林見星先種下的因,因果相續,他的迷戀則是果。

愛讓高傲者卑微。

是愛讓他卑躬屈膝,将自己的掌控權雙手奉上,祈求林見星能握得更久一些。

現在——林見星點了點頭。

而他甘之如饴。

……

這邊兩人還在甜甜蜜蜜,一整個下午都聯系不上林見星的盧斯簡直要急瘋了。

他知道梁頌年也在這間旅館,怕自己貿貿然的找上去,會造成一些不好的影響,于是生生地忍住了,急得團團轉。

于是,第二天林見星回到片場上班的時候,就遭到了盧斯的死亡凝視:“小星,你昨天到底幹什麽去了,怎麽電話也不接,我差點以為你今天要翹班了呢。”

林見星想了想,回憶起自己昨天下午确實玩得太花,手機設置了靜音,所以才沒有看到。

晚上他和梁頌年出去吃飯了,兩人在某家情侶餐廳吃了飯,又看了電影,根本沒時間顧及還在苦等他回消息的盧斯。

林見星頓時感覺自己罪過大了,不敢直視盧斯的眼神,只能打着哈哈道:“嗯……約會去了,不好意思。”

盧斯:“……我錯付了!!”

他原地無聲哭泣了一會兒,林見星好聲好氣的哄他:“沒事啊,你別這樣想,我們可是好兄弟,男人怎麽能比上咱們的關系。”

盧斯瞥他一眼,很敏銳的從這番話之中捕捉到了一點關鍵的信息:“等一下——林見星,你剛剛說什麽!”

他認真地去觀察了一下林見星的臉,頓時察覺出了一些不一樣的地方。

也許是有了愛情的滋潤,林見星的臉色變得出乎尋常的好,神色也輕快許多,像是遇到了什麽好事……好事?

他壓低聲音,小聲質問道:“等等,你給他了?”

林見星立刻看向別的地方,裝作聽不懂的樣子:“什麽給不給。聽不懂哎。”

盧斯:“……”他就白給林見星操心了!

他小聲道:“小星,你真的考慮好了,要和他在一起?”

林見星垂着眸,鞋尖提着地上的小石子:“沒有想好啊。現在就是試用期。等到不好了我肯定一下就把他扔了。”

盧斯:“啊……?我不懂哎,你到底喜歡他什麽,喜歡他的錢,喜歡他的身份、地位……”

林見星打斷他,很認真的補充上了一點:“喜歡他jier大。”

盧斯:“……”

耳朵髒了。

能不能洗一洗啊!

他面頰爆紅,捉住林見星的雙肩使勁搖晃,爆發出低吼:“林見星!!你要不要聽一聽自己在說什麽啊!”

林見星小聲辯解:“可、可是我們都是成年人了。盧斯,你難道沒想過……”

盧斯恥辱的點了點頭:“嗚。”

怎麽還帶戳人痛處的啊!

他徹底放棄了“拯救”林見星這條路,走到角落裏,暗自神傷去了。

好在,林見星今天上午的事務就是拍一個結束的片尾片段,十幾分鐘就結束了工作。

今天是他們呆在這裏的最後一天,梁頌年這幾日都陪在他身邊,不是來悄悄探探班——實質上是來接某人下班——,就是待在房間裏等着林見星回來。

他已經連續出現了兩三天了,林見星覺得再多點,就瞞不住了。

他勒令梁頌年今天不許來接他下班,在旅社收拾好東西,等到他這邊工作結束,就直接回去。

林見星從攝影棚出來之後,在聊天軟件上和盧斯打了招呼。對方不知道幹什麽去了,估計哭暈在廁所也說不定,許久都沒回消息。

林見星講清楚自己先回去後,一邊打字一邊往外走。

他垂着眸,沒太在意路況。陽光落在他身上,連臉上的細小絨毛都照的金金的。

下一刻,身邊就傳來了一道輕輕的車鳴聲。

熟悉的邁巴赫停放在路邊,察覺到他的目光向這邊聚攏後,邁巴赫的主人降下了一側車床,那雙溫柔的眼睛望向他,含着愉悅的笑意:“你好,我是小林影帝專用司機,現在的任務是帶小林影帝回家。”

林見星看見他,順勢收起手機,那雙眼睛在陽光下變得亮晶晶的,不自覺地勾起一抹笑容。

他走上前,任梁頌年幫他拉開車門:“批準任務。”

兩人相視而笑,看見了自己在彼此眼中唯一的倒映。

林見星坐好後,有些好奇地問:“你在這兒等了多久啊?”

“沒等多久。”梁頌年的眼睛望着某個地方,視線落在後視鏡上,從他這個角度,恰巧能看見林見星支着腮的樣子,小小一只,很可愛。他輕輕笑了笑,繼續道:“我從你出來後就帶着東西上車了。幸好你來得快,不然……”

林見星好奇的問:“不然什麽?”

梁頌年即答:“不然,就會讓我産生一種過于想念的情緒了。”

林見星被這番話擊中,眨了眨眼,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好在,梁頌年手機的鈴聲響起,填補了這一點令人尴尬的空缺。

林見星本來就想不出怎麽接他的話會比較好,趕着道:“你先接電話吧。”

梁頌年垂眸,目光落在手機屏幕上,輕輕蹙起眉:“……是梁宇打來的電話。”

他表現得直白又肯定:“不想接。”

梁頌年全權交給了林見星處理,語氣不由自主地放軟了些:“老婆,怎麽辦?”

林見星垂着眸:“接。”

他說完後,才後知後覺的發現梁頌年到底用了什麽樣的稱謂來稱呼自己。

他本想說些什麽,可是梁頌年已經很聽話的接通了梁宇打來的電話。

“……小叔!”梁宇的聲音帶着些愉悅和難以抑制的激動:“您今天有時間嗎!?我想帶我對象去您家拜訪一下您,順便說一些工作上的事兒!”

帶……對象?準備談些什麽事兒?

林見星微妙地笑了一下,便察覺到了梁頌年投來的目光,像是在問自己——要不要同意。

他沉默了一下,随即在後視鏡鐘點了點頭。

來吧來吧,他倒要看看梁宇到底在整什麽幺蛾子。

這麽長一段時間,逮着梁頌年吸血還不夠嗎。

下一刻,梁頌年便輕聲道:“嗯。半小時後你們來吧。”

他挂斷電話後,才回過頭,輕聲道:“老婆,這樣可以嗎?”

林見星那股子反勁兒又上來了嗎,別別扭扭的:“……随便。反正是你侄子,不是我侄子,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好了。”

梁頌年聽他說完,才輕聲打斷:“老婆。不是的,他不是我親生的侄子。”

他說着,紅燈恰好轉為綠燈。

邁巴赫形狀流暢的車身在大道上行駛着,窗邊的風悄悄地溜進車內,顯得很淺很淡,把梁頌年的聲音吹散了一些。

“在我小時候,我父親對我很嚴苛,那時候我在學校認識了梁宇的父親,也就是我的大哥。”梁頌年道,“當時,我不想繼承家業,因為那對我來說太壓抑太沉重了,每天對着以數字來計算的錢財,時常讓我感覺到我只是金錢的奴隸,那種滋味很不好。所以,我偷偷的開始自己創業,環球公司的雛形就是在那個時候種下的。”

林見星以為這家公司是梁頌年的父親傳下來的,沒想到,這麽家大業大的一家企業,居然真的是梁頌年憑借一己之力創造出來的,心中頓時産生了一種難言的滋味。

別人看見他人前如何風光,尊敬不已,可是,林見星只是想——

梁頌年一個人過來的這些年,會很難過、很孤獨吧。

他垂着眸子,低聲道:“之後呢?”

“之後,梁宇的父親幫了我很多,這些好處,也在我畢業之後,用很多商業訂單和好處還了回去。”梁頌年還在開車,手握在方向盤上,聲音輕輕的,像是再說一件極不起眼的事情。“按照道理來說,我和梁宇已經毫無瓜葛,也只是姓氏相同,在某種意義上來說是一種緣分。前些年我一直在國外,很少回國,梁家新喪,只留下梁宇一個幼子,我到底是他名義上的監護人,能幫的地方還是要幫的。”

林見星抿唇:“那你為什麽現在不想幫了。”

梁頌年的目光游移到後視鏡中,恰巧對上了林見星的眼眸,輕輕笑道:“因為,我已經不欠他的了。”

“小星,現在,我欠你的。”他的語速緩慢,比起尋常的談話,更像是一場嚴肅又篤定的承諾,“所以,我現在想用一輩子來還給你。”

從片場到梁頌年的別墅,車程大概有二三十分鐘。

他們剛進門,林見星上去換衣服後,後腳梁宇就跟上來了。

他還是那麽不講禮貌,門旁邊的門鈴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形同虛設,門被拍得震天響。

梁頌年微微皺眉,情緒還是那麽內斂,絲毫沒有外露的意思。

他站在門邊,打開門,眉眼之間帶上一點倦色:“請進。”

梁宇站在外面,說是拜訪,可手上一點東西也沒有提。除了他自己一條人之外,身側還站了個梁頌年看來很熟悉的身影——那個應該就是梁宇在電話裏所說的“對象”。

梁頌年眉皺得更深,長睫垂下,遮住了眸中分外不悅的光,可語氣是依然平淡的,絲毫讓人聽不出其中含着的不耐神色:“李思明先生?”

他什麽時候和梁宇這小子混到一起的?

算了,幸好,李思明也不是什麽好東西,什麽鍋配什麽蓋吧。他管不了了。

李思明來的路上就聽梁宇和自己吹了一路,早就知道他們今天要拜訪的對象是梁頌年了,此刻更加激動:“是是是!梁總您好!我……”

他說着,一邊滔滔不絕的介紹着自己,一邊伸出手去,卻意外地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梁頌年像是沒有看到他伸出的手,自然而然地忽略過去,轉身往裏面走:“請随意坐吧。”

梁宇跟在他身後,很沒有眼力見的東張西望,還以為梁頌年的心情很好,語氣歡快道:“哎?小嬸嬸呢?今天她也在上班嗎?我好想見見她到底是什麽樣的大美人,才能讓小叔您動心。”

李思明不知道梁頌年是結了婚的,一時有些錯愕,但很快調整狀況,順勢提出了新話題:“原來梁總結婚了啊,真是英年早婚!不過結了婚也好,省得有人觊觎梁總,造謠的人真該死!”

梁頌年輕輕蹙眉,倒水的動作微不可察的一頓。

他本想摻一些冷水進去,讓水的溫度涼一些。

不過,現在好像沒那個必要了。

梁頌年面不改色的端了兩杯茶到他們面前,看着他們臉上的表情從興高采烈到被燙了嘴之後的茫然驚愕,才不着痕跡的扯了扯唇角,神色淡然道:“抱歉,忘記提醒你們了,這水剛燒開,要小心喝。燙到嘴了,可就不好說話了。”

梁宇的嘴燙的有點腫,連忙揮揮手:“沒事沒事!小叔,你別自責,我們……”

“嗯,我沒自責。”梁頌年心情好了一些,雙手交握着,擺在膝蓋前,“你們今天來,目的應該不只是想把你對象介紹給我這件事情吧?有什麽事情的話,就直接說吧。我等會兒還有公司的事情要處理,沒那麽多時間招待你們,見諒。”

梁宇愣了一下,沒想到梁頌年這麽快就猜到了自己來的目的,他讪笑兩聲:“小叔……你也太神了。我和你說,我最近在跟進一個項目,賺了好多錢了!”

梁頌年神色微妙的望着他,語氣帶着點不認同:“那你現在來這裏,是想邀請我入夥嗎?”

這當然不是梁宇來的真實目的,他搓了搓手,輕聲道:“哎呀……小叔,不是這樣的。你知道的,跟進項目是有風險的,最近出現了一個小風波,掉了挺多錢的……我來這裏,就是想問小叔最近資金鏈還有能夠流動的空間嗎?我想借一點……”

還沒等他說完,梁頌年就果斷地否決了:“沒有。我不可能再借給你錢。”

之前一段時間,梁宇用很多次不同的理由找他拿過錢,梁頌年雖然不知道那些看上去程序正當、有理有據的理由到底有沒有真的被梁宇物盡其用,但是他還是給了。

可是,他又不是人傻錢多的人形提款機,就算兩家有過很重的淵源,梁頌年自認為對他已經仁至義盡,沒有再提供給他錢的必要。

更遑論是借了。

他沉思了一會兒,微微嘆氣:“任何項目都是有風險的。希望你記住這一點,收手吧,能讓你賺的盆滿缽滿的項目可能在下一秒鐘就讓你家破人亡,賠的血本無歸。你不能用這種賭徒心态去繼續投入本金。”

可是,梁頌年這番話在梁宇耳中卻顯得如此刺耳。

他覺得梁頌年就是在諷刺他,不給錢就算了,還平白無故得到了一頓說教,頓時很不開心:“小叔!我知道你是我小叔,是為我好,我才來找你借的。我坦白吧!我已經把所有財産抵押進去了,要是我沒有收回一點錢,我肯定會破産的,以後成為失信人員,還不上錢,然後坐牢……小叔,你忍心看見我的大好人生變成這樣嗎?”

梁頌年沉默了很久,像是真的在思考着這個結果是否對于還年輕的梁宇來說,太過沉重。

沉默之中,梁宇覺得希望越來越大,兩只眼睛越睜越遠,等待着梁頌年的那一句“好”。

可惜,事情發展得事與願違。

梁頌年雙手交握着,依舊是那副萬年不變的沉靜模樣,像是世界上沒有一個人、一件事情能夠讓他為之動容:“不。你的人生都是你父母和我幫襯出來的。何來大好一說。”

他聲音很輕,卻字字誅心:“沒了別人的幫襯,你只是廢物一個。”

說完這句話,梁頌年就站起身,“送客”二字還含在喉嚨口,未來得及說出來,二樓的走廊處就傳來一陣腳步聲。

林見星換好了衣服,裏面還是寬松的居家服,外面套了一件綿軟的寬大外套,将他的身影襯得小小一只,很能激起別人對他的保護欲。

他也沒有下來,絲毫沒有招待來訪的兩位客人的覺悟,只是趴在欄杆上,朝着客廳望去,語氣很愉快:“老公,怎麽有客人來了,也不和我說一聲?”

梁宇從剛才開始,就瞠目結舌的看着他,像是活見鬼的模樣,此刻,終于結結巴巴地開口道:“你、你……你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站在他身旁的李思明表情和梁宇同樣精彩,幾乎尖叫出聲:“你、你真是梁總的情人!快給我滾出去啊!”

他尖叫完,下意識看向站在一旁的梁頌年。

對方臉上的平靜神色已經完全消融,露出了溫和表象之下的冰山群:“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愛人,你們應該見過的。”

說罷,他再也不看在場之人的錯愕神色,望着林見星的眼神溫柔至極:“見星,下來吧。”

梁宇已經忍不了了,這對于他來說實在太過魔幻。

他張了張口,喊道:“林見星!你他媽……”

可是,梁頌年沒有給他說完的機會。

他側過頭,望着梁宇的眼神像是淬了冰,如同刀鋒一般鋒利:“不知禮數的東西。”

“叫人都不會嗎?”

作者有話說:

零點開隔壁快穿新文啦~

《白月光拿穩救贖劇本[快穿]》

文案:

蘭藺自小患有感情缺失症,偏執冷漠得像條瘋狗。

被選為小世界任務者後,拿到了白月光劇本。

在小世界裏,他是拯救主角于水火之中的救世主,是治愈身受創傷主角的良藥,是主角成長過程中那一抹明亮皎潔的月光。

然而,當他圓滿完成自己的任務,準備離去的時候,男主們卻無一例外地不可救藥地愛上了他,祈求他不要離開自己。

蘭藺:“?”

◇收養男主後

男主身負血海深仇,一心想要報複仇人,卻被死死打壓。

蘭藺見到他的那一天,被圍困在人群中央的男主神色冷漠,眼中是寧死不屈的堅定:“你也想殺我嗎?”

蘭藺俯下身,溫柔的摸摸他的頭發,像是撫摸一只受傷的小狗:“你願不願意和我回家?”

不久的将來,人們再一次見到那個誓要屠平整個聯邦的兇神時,他正黏着蘭藺……要他再抱抱自己?

#這是我可以免費看的嗎#

◇替嫁邪神後

傳說中邪神性格暴戾,無心無情。蘭藺被送來的那日,他正站在血海屍山之前,安靜的凝視着深淵。

面對這個新祭品,邪神微微歪着頭,問他:“你是來送死的嗎?”

蘭藺搖頭,舉起一朵嫩黃色的小花:“不,我是來愛你的。”

從此,邪神心中那片荒蕪貧瘠的破落土地之上,春風暖融,鮮花盛放。

一段時間後,再一次有人來造訪邪神的宅邸,看見矜貴的邪神大人正在一臉正經的……幫祭品暖jio?

這世界好像出了點什麽差錯jpg.

◇結交校霸後

被棄養後,男主性格越發乖戾,逃課打架,每天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男主正在燒一沓考差了的試卷,以為蘭藺是來挑釁的,神色桀骜不馴:“你想打架?”

蘭藺低垂眼眸,看着那沓試卷上碩大的零蛋,輕輕道:“我給你補習吧,以後我罩着你。”

不久,便有人親眼看見,以前叱咤風雲的校霸一邊刷題,一邊軟着聲氣哄人:“別氣啦,我下次一定考滿分。”

#校霸,但轉行汪汪隊了#

◇成為帝師後

先帝駕崩後太子登基,年輕的太子陰郁沉悶,殺伐果斷,謀事如謀棋,不敢讓人近身一步。

直到帝國之師遠道而來,把這盤棋子攪亂了。

紅鸾帳內,有人雙手被捆縛着,還要勉力擡起眸,挽留道:“老師,你說過的……落子無悔。”

“所以,我求您,別離開我。”

一段時間後,系統察覺到有點不對勁。

蘭藺:他們尋找第二春了嗎?

系統:……沒有。

相反——

失去了愛人的邪神日夜守候在祭壇,将他的名字刻下千千萬萬遍;

已經成為好學生的校霸為他等候,奢求那位救他于水火之中的人再一次降臨;

太子為他鑄造起一座通天大樓,妄圖連通天地,把他的老師還回來……

冷漠者惶然動心、禁欲者思他如狂,偏執者放下妄念。

那抹稍縱即逝的月光落入溝渠——

便這樣入骨深刻地留存于心,無從抹去。

我不期待忠誠。

殘忍是美人的天性、習慣和宗教。

|魯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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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受真正的冷漠無情批,會有一根找回情感的主線,大概是每個世界找回一點兒(狗頭叼花jpg.

2內含:治愈的本質其實是馴化、無論是什麽樣子的攻最後都會變成受的愛犬、救贖是一種溫柔的馴養等等內容,不吃這一口的可以友好右轉啦~

3會出現各種形态的忠犬攻,永遠純愛!

4混亂的文藝批含量較高(小聲

5非典型救贖治愈文,1v1,小世界有be有he,請大家自行定義,任何問題可以評論區友好評論,感謝大家觀閱,永遠愛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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