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羔羊?屠夫

砧板上的羔羊。

江堤出了會場不知該去哪兒,一會兒還得回去,他只能躲到廁所裏待一會兒。

希望他出去的時候那個人已經走了。

卻萬萬沒想到他會出現在廁所裏,還推開了他面前的隔間門。

“小東西,睡完就跑?”

裴綏之手掌撐着門沿,長手長腳的橫在門口,江堤退也不是出也不是。

江堤如驚弓之鳥,提着一口氣後背緊緊的貼着牆,手指攪着褲縫不安的恐懼蔓延,怯生生的低着頭。

會場內還在繼續活動,極少人來廁所,裴綏之便光明正大的将他困住,跻身擠進狹小的隔間,關上門堵在門口。

江堤被他吓了一跳,窘迫不安的眨着眼睛,不敢說話。

裴綏之靠在門上長手長腳的困在這狹小的隔間裏倒是委屈了,手掌撐着他上方的牆板。

“怎麽,不認識我?”

江堤心頭一震,果然是來要錢的,他緊緊的捏着自己的口袋,拼命搖頭,“不...對不起,我沒有那麽多錢。”

他倒不是不想給,只是這錢是他接下來一個多月甚至是兩個月的生活費——

裴綏之掃了一眼他的手指,青蔥白淨握着某處應該很——

又聽他低低的抽泣,莫名其妙的問,“什麽錢?”

“您不是來找我要錢的嗎?”江堤擡起水眸,怔楞的看他,死死的咬着紅豔的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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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生的白淨,臉頰還有些嬰兒肥,卻是十分的瘦弱,長期的營養不良讓他沒能達到一定的身高,矮裴綏之不止一頭,他一展臂就能将小小的人圈在懷裏。

裴綏之喜歡這樣的差距,江堤的反應更是讓他愛不釋手,宛如闖進了獅子領地的雛鹿,帶着一身稚氣跌跌撞撞,卻每一下都那麽恰好的撞到他的心口上。

裴綏之存心起了逗弄心思,故意說,“哦,你是說那十幾瓶皇家禮炮?”

江堤一抖差點咬了舌尖。

“要感謝的話,”

話音未落,江堤的淚光又在眼底閃爍了。

裴綏之一噎,愣是沒繼續說下去,可他前半句話已經把江堤吓個半死了。

眼淚跟斷線的珠子似的,掉的不值錢。

卻看得裴綏之喉頭一緊,那晚沒消下去的欲念騰升,他竟是再次心疼的幫小孩兒拭去眼珠,啞着聲線哄人,“哭什麽,不好看了。”

原本在江堤的心裏裴綏之是個好人,幫他買酒,給他住的地方,還幫他付錢,江堤這輩子承受了太多別人的恩情,一點一滴都記在心裏,不敢忘記。

可面對裴綏之的蠱惑,他像是忘記了恩情,‘變本加厲’的‘要求’。

“我真的沒有錢,可不可以等我賺了錢還給你。”

他的聲音顫抖沙啞,像出聲就被折斷了喉嚨的百靈鳥,不怎麽好聽但确實可憐。

“我沒說要你的錢,別哭了。”手骨勾走他的淚,裴綏之做着哄人的動作,眼底确實深不可測的欲望。

這小孩兒光是哭,都能讓他情動。

“乖,不哭。”裴綏之緩慢朝他靠近,以身高和體型的優勢壓迫着江堤,蠱惑着江堤慢慢将自己交出去。

在獵物放松警惕的下一瞬,直接将獵物吞進去。

江堤微微睜大眼睛,紅潤的唇被人吻住,叼着唇瓣細細的碾磨品嘗着,不屬于他的舌頭橫沖直撞進來,将他的神智攪得一塌糊塗。

他就像是砧板上的羔羊,在俊美的屠夫被精致的刀具劃破身子,流淌出肮髒又豔麗的血液,暈染了純白的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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