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7.9

金耀華的壽宴很圓滿的結束了,勞累了一天的金晟睿回到自己的卧室沖澡,洗去一身的疲憊,這時候他無比的思念在學院裏的生活,有花枝在身邊,似乎再累也不覺得。

“篤篤篤”一陣敲門聲,金晟睿穿好衣服,打開門,這麽晚了還能有誰來訪。

“表哥,”胡天胡藝兄妹倆站在門外,胡藝的手上端着一個托盤,“這是姨母讓我們給表哥送來的醒酒湯,表哥今晚喝了不少酒吧!”

金晟睿心裏冷笑,這碗湯不用問也知道有問題,這麽拙劣的演技也虧她想的出來,“進來吧!”

“表哥,你還在忙啊,”胡藝看着打開的電腦,“不愧是繼承人吶,好辛苦啊!”

胡天把手中的花插在花瓶裏,整理了一番,“迷疊香有助于睡眠,表哥累了一天了,好好睡一覺吧!”

“我這裏沒什麽事了,你們回去休息吧!”金晟睿警惕性很高,等他們走了就把花丢出去才好。

“表哥把醒酒湯喝了吧,”胡藝端起托盤上的小瓷碗,用調羹攪了攪,吹了一口氣,“來,已經吹涼了。”

金晟睿看着面帶桃花的胡藝,才發現她的穿着清涼的可以,蟬翼似的緊緊的包裹着凹凸有致的胴體,纖纖玉手翹起蘭花舉着一個白瓷碗,看上去甚為賞心悅目。

“是啊,表哥,你先喝了醒酒湯吧!這是姨母特意準備的。”胡天的衣着就樸素了許多,倒是跟花枝平日裏的穿着有些類似,只是那可不是花枝的本性,那是原主林非的品味。

“不了,我沒喝多,你們回去吧!”金晟睿突然覺得一陣暈眩,渾身灼熱了起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剛才看不順眼的兄妹倆此時也可愛了不少。

“表哥,你不舒服嗎?”胡藝跟胡天交換了一下眼色,胡藝将湯碗湊到金晟睿的嘴邊,“快喝了醒酒湯吧,還說沒喝多呢!”那語氣活像是跟丈夫撒嬌的小妻子一般。

“出去!”金晟睿将瓷碗打翻在地,“你們兩個給我滾出去!”金晟睿要是還不知道自己着道了那就是白活了,可是從剛才進屋開始就沒有入口任何東西,怎麽會?!

白羽?白羽呢?金晟睿眼睛酸澀,雙腿發軟,火熱全都集中在一處,他咬住自己的舌頭保持清醒,豆大的汗珠順着額頭流下。

“表哥,你是不是熱啊?”胡藝明知故問的靠過去,“藝兒的身上很涼,表哥覺得舒服些了嗎?”

那輕柔的話語仿佛魔咒一般,讓金晟睿煩躁不已,唯一一絲清明的理智告訴他,他要是管不住自己的褲腰帶,那他這輩子就別想再碰林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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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晟睿撥開緊靠着他的兩兄妹,跌跌撞撞的往門邊走去,卻發現門從外面被鎖死了。

“開門!該死的!快開門!”金晟睿死命的拍門,身後心有不甘的兩兄妹又靠了過來,“表哥~”一波三折的語調讓金晟睿的身子顫了一下。

“表哥,這樣舒服了嗎?”胡天大膽的向金晟睿的火熱點襲去,慢慢的揉搓起來。

“滾!”金晟睿手指關節發白,在門上劃出血印,嗓音幹澀的低吼!

“表哥,這樣不舒服嗎?”胡藝也湊了上來,櫻桃小口含住金晟睿的耳垂,成功的人讓他打了個激靈。

金晟睿的汗水模糊了他的視線,口中的血腥味讓他更加的狂躁不安。也不知從哪裏來了一股力氣,金晟睿一拳将那金屬門打得變了形,吓了那兄妹倆一跳,“表哥,你別這樣,求求你了,表哥!”胡天胡藝軟言細語的安撫金晟睿,将自己身上的衣物除去,貼上了他熾熱的身軀。

金晟睿像是沒有知覺了一般,只是一味的砸門,全然不顧自己的雙拳已經血肉模糊。

“表哥!”胡藝有些生氣了,他們兩個如此不顧廉恥的勾引,居然這麽不識相,那副好像要他命一般的表情到底是為了哪樣!

“藝兒,”胡天看着門快要被砸開了,心知可能行不通了,“穿上衣服,今天就算了!”

“哥,你覺得錯過今天我們還有下一次的機會嗎?!”胡藝蹙起秀眉,“事後查起來,連如歌這個內應也沒有了,哪還來的機會。”

胡天自然心裏清楚,可是金晟睿的狀況很不對,這個樣子的他,就算成功了也不一定有命享受,“聽我的,穿好衣服,門快破開了,這麽大的動靜,姨父不會坐視不理的。”

“我不!”胡藝輕咬薄唇,她不甘心,都已經差臨門一腳了,那個藥粉和花粉和在一起,自己這次一定會懷孕,金家想不幫襯胡家都不行!

胡藝一狠心,鑽進了金晟睿的懷裏,擋在門的前面,只是露出一個妩媚的表情,就被金晟睿一拳打在胸口,生生的穿了一個血洞,迷人跳脫的兩只小白兔也面目全非了,她的表情就定格在那個還未來得及完全綻放的笑容上。

“藝兒—!!!”胡天竭斯底裏的大喊,沖上去想把胡藝拖出來,可是金晟睿機械的一拳又一拳的打過去,花兒一樣的生命就在轉瞬間消逝了。

“藝兒...”胡天赤.裸着身體抱着胡藝死不瞑目的屍體,失聲痛哭,“藝兒...”

“砰!”卧室的大門應聲而開,金晟睿全身都是血的出現在衆人的視線中,其中包括胡珞依還有金耀華。

“兒子!兒子!你這是怎麽了?”胡珞依不由自主的後腿了兩步,“胡天和胡藝呢?你把他們怎麽了?”

金晟睿目光沒有焦距的看着衆人,好像都認識又好像都不認識,這不重要,他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他要見林非,只有林非那裏才是最安全的。金晟睿跳上飛行器,駕駛着往學校飛去。

“白羽,跟上去看看。”金耀華背着手,胡珞依的把戲他一早就知道,這個棒打鴛鴦的惡人他不想做,總要有人去做,只是...胡耀華複雜的看着這一地的血痕,想起了很多事。

“今兒是爺的壽辰,大喜的日子,這一地血的,真晦氣。”三夫人輕掩着口鼻,頗為嫌棄的說,“裏面那兩個沒穿衣服的死了還是活着呢,想爬床也不看看地方,真以為麻雀上了枝頭就能當鳳凰了嗎?”

“胡藝?藝兒?”胡珞依這才發現裏面的慘不忍睹的狀況,“天兒,藝兒這是怎麽了?”胡珞依捂着胸口,不可置信的看着像是破布娃娃一般的胡藝,那雙靈動的大眼睛此刻睜的大大的,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胡天放聲大笑,瘋瘋癫癫的抱着胡藝的屍體跳起舞來,“好開心啊,享不盡的榮華富貴,以後都是藝兒的,藝兒的孩子是繼承人,繼承人啊...”邊笑邊念叨着一些不找邊際的話,看起來已經發瘋了。

“都散了吧,送他們兩個回家。”金耀華逃也似的離開了,形容有說不出的狼狽。

他現在有點明白文殊那時候說的話了,不是不受控制,只是不夠愛罷了。意志力薄弱就是意志力薄弱,根本不應該找別的借口。明知道文殊眼裏容不下沙子,還是借着藥效生下了孩子,固執着留着妻子的份位給誰呢?文殊早就已經離開了不是麽,自己還在期望着什麽呢?期望着文殊回來跟自己的妾和孩子一起生活嗎?他那麽高傲的一個人,怎麽可能呢?也許,也許他早在什麽地方找到愛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吧!為什麽心還會這麽痛呢?自己種下的苦果自己嘗,怨不得別人。

話說金晟睿一路疾行,直奔花枝的卧室,把正在圍觀水深火熱的主角的三只吓了一跳。

“你出去吧!”花枝覺得金晟睿的情況不太對,居然破門而入,渾身是血,似乎不只是他的血。

墨玄點點頭,繞過金晟睿想要離開,沒想到金晟睿突然發難,一拳揮過來,被墨玄緊緊的抓住,另一拳緊跟着就到,左腿直奔墨玄的要害。

“弄暈他!”花枝看着墨玄似乎有些為難,果斷的出了主意。金晟睿現在就好像不知道疼痛一樣,越挫越勇,直接殺了他也不太好,畢竟是主人的床上用品。

墨玄揮揮衣袖,一片炫彩的光芒閃過,金晟睿的眼睛漸漸睜不開了,整個人直直的倒了下去。

“去查查出了什麽事,”花枝扶額,嫌惡的看着他那一身的血污,正在不知道是把他丢出去呢還是丢出去呢還是丢出去呢?跟在後面的白羽匆匆忙忙的趕到了,“林非...”再見到林非,白羽的心情無比的複雜,原本算得上一起共過事,現在卻都物是人非了。

“把他帶走吧!”花枝點點頭,“好像受傷了。”

“是的,”白羽扶起金晟睿,胳膊搭在自己的肩頭,“幫個忙行嗎?”這句話是對墨玄說的。

“去吧,”花枝重新躺回床上,金晟睿的卧室就在隔壁,沒有多遠。

墨玄架起金晟睿的另一條胳膊,将他帶回他自己的卧室,白羽叫來的醫生也趕到了,忙着處理傷口,清理毒素。墨玄默默的退了出來,還是去主人那裏看八卦吧!怎麽就能把自己弄成這副不死不活的樣子,真不容易。

作者有話要說:

豐心已經好多了,謝謝大家的關心~好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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