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2)
？”陸小鳳說道。
“我倒不是怕她，我怕那些會為了她報仇的男人。我更怕你這只小雞死了到時候就沒人讓我整了。”
“放心好了，她不會知道的。”把司空摘星拉着坐下來。“就算你不找我，我也沒有打算跟她有什麽魚水之歡。我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
“……你還記得。”确實日子過得真快，才一轉眼就到了約定的日子了。當年陸小鳳跟他說了那個字的時候他很高興，也很害怕。想拒絕但是又舍不得放手的的他只有想出來這麽一個約定。三年，三年裏面陸小鳳決不能在他面前說那個字，也不能有任何表示。要是陸小鳳做到了那麽三年後他就給他答案，要是陸小鳳做不到那他一輩子也不要想知道答案。陸小鳳做到了，三年裏面他們還是打打鬧鬧，沒有因為那一句表明心聲的話而有所改變。本以為三年足夠久了，久的大家都長大成熟，久的足夠忘記當初的一時沖動。
“我知道你也想我忘記，可是我忘不了。”他當然知道三年前的司空是怎麽樣的打算，他自己也以為要是三年裏面沒有說那個字，會不會就會忘記那種感覺，也許真的是一時沖動。本以為忘記了可是每一個生死的瞬間想到的不是別的，只是‘他還差了我一個答案’。兩人之間這個為時三年的賭局還沒有結束。雖然是賭局但是陸小鳳不知道要怎麽衡量勝負。司空給了他答案是他勝了，可是要是這個答案是晚了三年的拒絕拿自己又是輸是贏。
“猴子，要不然你還是再等三年之後再把答案告訴我吧。”陸小鳳說道。
“我不是已經把答案給你了嗎！我可沒有那麽多三年跟你浪費。”
“……已經給了，是這樣啊。我知道了。”回想了一遍兩人的對話。陸小鳳苦笑了一下，用手擦了一下眼睛，不去看司空摘星。揚起頭吧湯圓吃完，站起身說道。“那我聽你的回去陪林小姐了。”
“白癡陸小雞，我……我不是已經跟你吃了一碗紅豆湯圓了嗎。”司空摘星看着陸小鳳從城門樓跳下去，知他誤會了，便罵道。
“……”半空中的陸小鳳聽到司空摘星這麽說，先是呆了一瞬間但是馬上又反應過來了。也顧不得自己是在半空中回頭看司空。
‘要是兩個有心人的有緣一起吃了這連理樹做的紅豆湯圓就一定會有一段好姻緣。’
結果證明反應快也不見得是好事，走路不看路是危險的，在空中不看路是更加危險的。
“啊……”
“白癡……”司空摘星翻了個白眼。也跳下城樓。輕輕的落在城牆跟下，看看摔得不輕的，卻還是一臉傻笑的人。“說你白癡你還否認。”
“猴子，你的意思是……你……，那我現在可以跟你說那個字了。”看司空點頭。陸小鳳一下子跳到了城樓上。
“偷兒，我……愛……你……。”陸小鳳大叫這，這是三年來他第二次說。越叫越大聲。
Advertisement
“傻瓜。”司空摘星也笑了。是在說陸小鳳也是說他自己，就這樣浪費了三年的時光。正考慮先跟花滿樓報個喜的時候。聽到身後傳來竊竊私語聲。
原來陸小鳳那一跳，比他落下來更吸引路過的認得目光。再加上他那幾嗓子，過往的人早就不看燈了，改看他們兩個人了。司空摘星總是戴面具的所以他的臉皮可沒有薄的跟陸小鳳一樣，都沒有了。
“姓……陸……的……你給我閉嘴。”
有道是樂極生悲。陸小鳳的第一次正式告白也成了最後一次。而且還有更麻煩的事情等着他們。
次日清晨
跟陸小鳳說的一樣天居的人果然在清晨的時候到來，林九兒的穴道也解開了，天居的侍女們跟以往一樣為林九兒梳洗，雖然他們都很奇怪為什麽陸小鳳沒有跟林九兒在一起，看是沒有一個人敢提出疑問。雖然林九兒還和以往一樣美麗可是她們都看得出來林九兒很生氣。
“夫人。”
“什麽事情。”
“奴婢在窗口撿到這跟鷹羽。”侍女說道，遞上一根鷹的羽毛。羽毛光鮮漂亮，一看就是又被人好好地照顧過的。
“……”看到這根羽毛林九兒想到了昨夜陸小鳳的一些表現。明白了什麽。陸小鳳是拒絕了老實和尚的邀請可是他卻收到了另一個人的消息。
“你們給我傳消息下去，只要有人可以将陸小鳳抓來見我，我可以答應他任何的要求。”
“遵命。”
‘陸小鳳我一定要你付出代價。’
那這樣就在整個江湖傳言陸小鳳正和林九兒過着神仙眷侶生活的同一天，林九兒要用她自己來換陸小鳳命的傳聞也傳了開來。
“事情就是這樣了，接下來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陸小鳳騎在馬上，說了半天了他嘴也幹了，喝一口水。“我真的什麽也沒有做。”
“……”其他人也不說話，接下來的事情他們确實知道。
林九兒下了追殺陸小鳳的命令，按理來說換做平時她林九兒一句話一出不論再怎麽難辦，也會有無數的男人争先恐後的為她辦好，不但辦好，還辦的漂亮。可是這一會卻沒有一個人去做，就好像沒有一個人聽到一樣。
經過一年前武林盟後陸小鳳和他的鳳舞九天早就成了名副其實的天下第一，就算這個天下的男人們再怎麽有色心，也沒有幾個人會願意用自己的性命去冒險的。特別是對方還是陸小鳳。
“看來那個時候，我們因該去追殺你才對的。”花滿樓笑這說道。
“……”西門吹雪點頭表示同意。
“也是，要是林九兒是因為陸小鳳無視她的美貌而生氣的話，那個時候咱們不理會她，只會讓她更加的憎恨小鳳。”花思月也說道。然後看向司空。“還是司空有先見之明啊。”
那個時候衆人或是為了情誼，或是害怕陸小鳳沒有一個人去理會林九兒，除了司空摘星。江湖上的人都知道陸小鳳和司空摘星是朋友，但是司空摘星生平最大的愛好卻是看陸小鳳不好過。而且陸小鳳自己也親口說過唯一能克制住他的鳳舞九天的只有一招摘星落月。
“……”陸小鳳看着司空，那個時候他知道司空是為了自己好，可是一想起來等了三年好不容易以為等來好日子了，可是沒幾天突然又兵戎相見說不難過是假的。知道事情嚴重也只有乖乖的去找林九兒。
“看什麽看，要不是你那個時候跑了就沒有這麽多麻煩了。”司空摘星看着陸小鳳一臉受了委屈的表情說道。司空摘星說的不是第一次，而是第二次。
“……”陸小鳳苦笑。“可是我真的做不到啊。”
九月十五
陸小鳳被司空逼得沒有辦法只有去找林九兒希望可以把這件事解決。就當是他去給林九兒賠禮道歉吧。
“……”當林九兒看到陸小鳳主動來到天居找她的時候，她笑了，她知道自己勝了。
“林小姐，我是來請罪的。”
“那你想怎麽賠罪。”
“一切聽林小姐的吩咐。”看着林九兒妖媚的笑，陸小鳳又說道。“要是林小姐害怕我把你的秘密說出去，就直接割了我的舌頭好了。”
“你以為，我是為了你知道我會眉眼才要殺你的。”林九兒看着陸小鳳有些不可思議。“陸小鳳，你到底懂不懂我的心思。”
“我懂……”
“懂就好，來這是你最喜歡的卧雲樓的女兒紅。”為陸小鳳倒上一杯酒。
陸小鳳仰頭喝下去，然後任由林九兒将自己拉到床邊，推到在床上。陸小鳳看着那美麗迷人的胴體。感覺到林九兒解開自己的衣服，他一把拉住林九兒的手，翻身将林九兒壓在身下，便要送上一個吻。
可這個吻卻變成了耳邊的一句低語。
與此同時天居的下面，各個武林豪傑齊聚一堂，不是為了別的只為了兩件事一件正事一件私事，私事當然是林九兒和陸小鳳的事情，在很多人眼中這是陸小鳳和林九兒的婚禮，而正事是經過幾多努力武林盟同魔道的這次小沖突終于被化解了，林九兒的心情很好，好的讓那些男人踏入他們可能一生也不能踏入的天居。衆人品嘗着美食，美酒。欣賞着美人的舞蹈時。每一個人的心情都很好，不用為得罪誰不得罪誰為難，又可以享受。自然沒有人會注意到一位侍女急急忙忙的跑到了樓下叫走了管事的女子。除了一個人，在看到那管事的女子下樓叫了更多的女子上樓後。他也離開了。
‘這個混蛋陸小雞。’
樹林裏面，陸小鳳在跑不停地跑，他的身後追着很多女人，不但是女人還是美女，就連陸小鳳自己也想不到他也有被女人追的逃命的一天。他實在是不想跟這些女子動手，可是要他束手就擒他面對的不是丢掉性命就是……，搖搖頭，他做不到，他以為自己可以做到，可是真正面對的時候他還是做不到。不然他現在就應該在溫柔鄉中而不是逃跑了。他也不知道因該說林九兒是太聰明了還是太笨了。自己一次兩次的給她留足面子，要不然他就從正門走而不是窗戶了。可是她偏偏不領情，非要把事情鬧大不可。林九兒自然不笨，只是太貪心了。
在陸小鳳被天居的侍女們包圍的時候，一個身影閃過。
兩人跑到湖邊。
“死……”陸小鳳才想說話卻看到救人的人揚起手向他抽了過來，沒有躲閃。那巴掌也并沒有真正的觸碰到陸小鳳。動粗的人手就在那裏僵了一下，狠狠的甩手轉過身。
“死猴子！”陸小鳳上前一步想要抱住背對他的人。可就在他的手觸碰到之前。司空摘星卻先轉過身，将他狠狠的推了一把，跌坐在身後的湖水中。
“你這個白癡，你就那麽不想活命啊！你……要是想死，現在就去死好了。到時候不要連累我。”大罵着，指着被湖水能的滿身濕的陸小鳳。“我還沒有活夠呢。”
“偷兒……”陸小鳳看着站在那裏睜大了眼睛狠狠咒罵的人。慢慢站了起來。走上岸，然後抱住不停罵人的人。
“你這個混蛋陸小雞放開。”
“對不起，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是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緊緊的抱住。
“白癡。你真的會死的。”司空也抱住陸小鳳，就好像真的陸小鳳下一瞬就會消失一般。
“你很害怕她。”感覺到司空在發抖。
“你記得我跟你說過的。大概二十年前，那年我四歲。有一個女人找到我爹，她帶着我們到了一個地方，她帶上來一個身懷六甲的婦人，然後她要爹給她開一張藥方，看過那藥方後，她既然殺了那個婦人然後将她腹中的五六個月的胎兒取了出來。”司空下意識的捂上嘴。那是他第一次看到有人在他面前被殺。“當天晚上我們就逃跑了，爹明明他知道那個女人想做什麽可是，明知道會害死人可是他還是做了。然後爹跟我說要是碰到天居的女人不論她們要你做什麽你都要做，就算不願意也要做，否則只會害死更多的人。也只會死的更慘。……還記得秋想蓉嗎？她便是從天居出來的。”
“放心，我是不會死的。”陸小鳳只說了這麽一句然後抱緊司空。他當然記得秋想蓉的事情，那一次只差一點點他就要失去懷裏的人了。他也有些明白為什麽秋想蓉要抓走司空，她怕司空認出她。
“……”司空也任由他抱着，可是突然覺得有一點怪怪的，低頭……。
“偷兒，我想……。”陸小鳳也知道自己的異狀。
“想都不要想，這可是郊外……”
‘抱歉林夫人我做不到。’
林九兒又想到了陸小鳳在他耳邊的低語。陸小鳳既然拒絕她，還拒絕了兩次。第一次連眉眼都用上了，可是他既然能不為所動，這次……林九兒真的生氣了。
“陸小鳳，我給你你三次機會，你既然都拒絕了，就不要怪我無情了。”林九兒一邊笑着一邊玩弄着手中的短刀。然後割破自己的手腕看着自己的血流到地上，林九兒笑的妖豔，嘴裏還不停的念着些什麽。
血染滿了整個房間，沒有任何火源所有被染上血的地方開始燃燒，可是林九兒卻一點也不慌亂反而笑得越來越妖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