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公主嫁到

“不一樣的。”蘇荀跟上去,将夕染拉入懷中,“我喜歡你,不是因為你的容貌。”

“那是為了本宮的身體?”夕染拉開腰間的手,轉過身,将蘇荀按在門後,跟着夕染的侍女遲疑了一會,落後幾步,背過身去。

【呀,好污。】明柯忍不住,下一刻得知自己又被屏蔽了,想死的心都有了。

【……】說好不随便插嘴的。

“說起來,你這張臉也是世間少有,左右也是本宮娶了的,不嘗嘗味道,似乎說不過去。”夕染吻上那唇,遲疑了一會,伸出舌頭,打開他的唇齒,與他糾纏。

“唔。”蘇荀渾身一顫,只覺得腳都有些發軟,看着近在咫尺的臉,緩緩閉上眼睛,青澀的回應。

過了一會,夕染感覺腰間有什麽抵着,擰着眉頭,從蘇荀身上離開,眼中帶着一抹冷意,“果然是為了本宮的身體,不過本宮可沒有時間陪你玩。”

她攏了攏披風,往自己的院子走,蘇荀剛還發軟的腿,瞬間緊繃,心一瞬間從天堂掉到了地獄,想要追上去,卻被兩個侍女阻攔。

她身邊伺候的武功都不低,他此刻又受了傷,一時間沒法過去,剛還有些瑩潤的唇,瞬間蒼白下來。

他只是喜歡她而已。

天有些蒙蒙亮了,回了自己的院子,夕染并沒有什麽睡意,屏退了服侍的人,坐在書案前,望着書案上的白紙發呆。

好一會,她拿起筆,在紙上寫上一個靜字。

看了一會,趴在桌上睡去。

再醒來的時候,她發現嗓子有些疼,室內安靜一片,顯然沒有人進來過。

她摸了摸額頭,有些燙。

她有些無語,不過趴桌上睡着了,還能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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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即便是習武,這身體也是個嬌的。

系統商城沒開,連個感冒藥都兌換不了,唉。

有些東西,她以後還是搜羅一下,萬一要用又沒有,得多尴尬。

她擰着眉頭,走到桌邊坐下,水是放在爐子上一直溫着的,她倒了一杯水,細細的喝着,突然頭一陣暈眩,手中的杯子掉到地上,她趴到了桌子上。

外面的人聽到動靜,連忙跑了進來,看到夕染趴在桌子上,都有些不敢上前。

好一會,月奴站出來,輕聲叫到,“長公主?”

暈過去的人自然沒法回答,而夕染回到了空間盯着白茫茫的一片幹瞪眼,“怎麽回事?”

【……姐姐你怎麽回來的。】被關小黑屋的明柯看到夕染,整個靈都震驚了。

“……”當她沒問。

“突然就回來了。”盤腿坐下,“現在還能送我進任務嗎?”

【我試試。】

過了一會,明柯喪氣的說道,【姐姐,送不了,我去聯系一下水靈者葉大人,問一下什麽情況。】

“嗯。”

空間安靜下來,才睡過,有些睡不着,她從靈府拿出一把琴,安靜的彈奏,悠揚輕悅的琴聲,在空間裏響起。

“鳳兮鳳兮,四海求凰。雲兮雲兮,載我紅妝,君兮君兮………”

唱了一會,她頓了頓,這曲子沒學過,她為什麽會唱?想到自己缺失過一段記憶也就釋然了。

也不知道彈了多久,明柯才回來。

【姐姐,是有三千小界裏的人用位面衍生的系統侵入了執法界,許多女任務者都被莫名的招了回來,金靈者離大人和火靈者冥大人已經去追了,為了避免意外,暫時不會進入任務世界,得等上面通知。】

“三千小界?”她停止撫琴。

【空間執法界和我們進入的所有任務世界都是三千小界,三千小界是界尊大人所創造,所有的東西都是界尊大人賦予的生命,只有界主大人才能接觸到界尊大人,至于三千小界外面的世界,除了界尊大人和界主大人,沒有靈和人知道是什麽樣的。】明柯解釋。

夕染點點頭,表示了解,輕勾了一下琴弦問道:“那現在幹嘛,幹等着?”

【可以看任務世界的情況,雖然姐姐暫時去不了任務世界,但木靈者玄大人已經讓原主的靈魂回去了,以保證任務的進行。】

“任務過程中還能讓原主的靈魂回去?你們執法界真有意思。”夕染不置可否。

【他們本來就是屬于那裏,用的又是自己的身體,消除記憶後都不用演,也就不會讓人發覺換了人,等确認沒有危險了,就直接換回來,很方便的。】規則是界主大人制定的,它又不能吐槽。

“這裏空蕩蕩的,就看看吧。”還不知道要待多久,每天面對這樣的環境,還不把人給逼瘋。

周圍場景一變,月奴叫了兩聲,楚胧月沒應,她才走過去,推了推還是沒反應,一摸額頭,入手灼熱,她擰着眉頭,說道:“長公主應該是暈倒了,快去請個大夫來。”

辛奴點頭跑了出去,月奴将楚胧月抱起來放在床上,解開她的衣服,放在床上躺好。

夕染看着四周的場景,抽了抽嘴角,還是3D畫面。

楚胧月昏迷了一天才醒來,期間蘇荀來看她,卻被月奴攔住,畢竟長公主看着不太喜歡驸馬,這時候放進去了,公主醒了,一準得責罰她們。

至于祁玉,趁着楚胧月暈了,跑回家了一趟,見家裏沒什麽事才回來,回來後沒事就在楚胧月耳邊碎碎念。

夕染抿着唇,眼中帶着點點笑意,這小家夥還挺有意思。

楚胧月醒來就是看到祁玉,先是愣了會,而後揉着有點疼的頭,“閉嘴,給本宮倒杯水過來。”

祁玉猛地閉住嘴,咬着下唇去倒水,“給你。”

一醒來就兇,活該沒人關心。

楚胧月将水接過,喝了一口,嗓子才好受一點,将杯子放在一旁,她拉着祁玉的手,将人拉入懷中,“真是難得,竟然沒跑。”

看來身主回去了,這段時間的記憶也是有的。

“你,臭女人,我答應留下就不會亂跑,我可是講誠信的人。”祁玉撇嘴,要不是怕被抓回來死的更慘,他才不回來了。

楚胧月擰了一下眉頭,很快又舒展開,以前要是有人敢叫她臭女人,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但他前兩次叫,她似乎不反感他這麽叫她。

壓下心頭的不悅,她吻上那唇,翻身将人壓在身下。

“唔,你剛醒來,你幹嘛呀。”祁玉漲紅了一張臉,這個女人病才好一點,到底知不知道羞恥兩個字怎麽寫?

“白日宣淫,看不出來嗎?”楚胧月眼中帶上笑意。

明柯看着,突然覺得空間有些冷?_?。

過了一會,這氣氛陡然消失,它看了一眼姐姐,姐姐雖然還笑着,笑意卻不及眼底。

房間裏的溫度一點一點的上升,夕染懶得看妖精打架,伸個懶腰,起身從房間出去,看到站在門口的兩個侍女對視了一眼,而後給了個同情的眼神給不遠處站着的驸馬。

楚胧月昏迷這段時間,蘇荀沒事就跑過來,因為總被攔着,所以就一直站在門外,期待裏面昏迷的那個人,在醒來後能想起他。

習武之人,聽力都很好,聽到房中的動靜,他臉色變得蒼白,雙手緊緊的握成拳頭,向前走了幾步,依舊是被守門的侍女攔下。

他這是做什麽?打擾她的好事嗎?她一直就不喜歡他,沒有緣由的讨厭着他。

他勾起蒼白的唇,慘然一笑,腳步踉跄的倒退兩步,轉身離開,身形落寞。

“最是難消美人恩,多情總被無情惱,倒是可惜了這麽一個癡情的美人。”夕染輕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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