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我找權少卿
卿久久真的被氣壞了,她掀開被子,大聲的吼道:“我說你走開,我讨厭你,我讨厭死你了……”
“讨厭我?!”權少卿一步走上前,狹長的鳳眸帶着深沉緊緊的盯着卿久久,唇角邊似有似無的勾起一抹淺淺的弧度。
明明是一副邪魅的姿态,卻讓卿久久産生了一種不寒而栗的恐懼感。
卿久久望着漸漸逼近的權少卿,心裏咯噔了一下,腳下一軟跌坐在床上,仰頭望着權少卿,泛着紅潤的眼眶泛着絲絲的楚楚可憐,可她倔強的收起內心的不安和惶恐,“你又想欺負我?!”
她的話音還未落下,男人俯身堵住了她的唇,将全身上下所有的重量都壓在卿久久的身上。
她倒在床上,雙手被男人舉到頭頂,她不停的掙紮,奈何男人如鐵索般緊緊地箍着。
男人的吻如同他做事的風格,霸道專橫,帶着攻城略池的侵略感,讓卿久久難以招架。
權少卿曾以為自己這輩子百毒不侵,但是萬萬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老天為了他制造了第一百零一中毒。
可她的存在,是自己的毒藥,又是他未來生活中必不可少的解藥。
此時她的味道像是占有罂粟的汁液,她的味道深深的令權少卿沉迷,什麽理智統統都可以丢掉。
他的手掌肆意在女孩身上游走,只是下一秒……
當他的手掌觸碰到女孩身上滾燙的肌膚時,渾身狠狠一怔,迷離的鳳眸瞬間清醒,女孩的臉頰呈現出不正常的紅暈,滾燙的肌膚讓人心驚,“身體不舒服為什麽不告訴我!”
嚴厲的話語中,不由得透露出緊張和擔憂。
他急忙找來了醫生,當醫生趕來的時候,卿久久緊閉雙眸躺在床上,眼角還泛着濕潤,似乎在夢中也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她怎麽樣?”權少卿眉頭緊皺,面色陰沉宛如布了一層寒冰。
醫生幫卿久久挂了點滴,并拿了一些藥,“只是感冒發燒不礙事,按時吃藥,很快就會恢複。”
醫生走後,權少卿坐在床邊,指尖小心翼翼的拭去女孩眼角的淚水。
他知道自己今天的做法過于偏激,也知道她的心中很委屈,也恨透,讨厭透了他,可是進入娛樂圈……
是絕對不可能的!
他絕對不會允許自己心愛的女人出現在萬衆矚目的地方,更不會把自己的軟肋公布于衆。
做他權少卿的女人,這輩子注定不能成為公衆人物。
他垂下眼眸,指尖輕輕的拂過女孩的發絲,當然這些話斷然不能告訴她,不然依照這個小東西的性子,還不得急忙和自己脫離關系。
恨也罷,不恨也罷,他權少卿這輩子就要和她卿久久糾纏到底,至死方休!
他狹長的鳳眸微微眯起,透着幾分深沉,唇角一勾,一絲邪佞霸道的弧度在唇邊蕩起。
卿久久醒過來是一天之後的事情,她望着坐在床邊的權少卿,冷哼了一聲,好似小孩子耍脾氣,背對着權少卿。
權少卿無奈的嘆息了一口氣,“乖乖起來吃飯。”
“不吃!”卿久久将被子蒙到頭上,其實她真的好餓,但是這種時候就要拿出自己的骨氣,她是絕對不會向惡勢力低頭的,尤其是權少卿這樣變态的法西斯。
權少卿一把掀開她的被子,斥責的話到了嘴邊,當他對上女孩那雙委屈的眼眸,又硬生生的咽回了腹中。
“乖乖吃飯,我答應你一個條件好不好?”他盡量放緩自己的語氣,不讓自己內心極度壓抑的暴怒洩露出來。
女孩眼底深處閃爍着興奮的光芒,緊接着便聽到男人說道:“除了拍戲。”
只見女孩眼中閃爍的光芒瞬間暗淡了下來,如果說剛才的女孩猶如驕陽下的花朵,那麽現在她就好比被霜打蔫兒的茄子。
這些天,權少卿雖然沒有限制她的自由,但是在她看來權少卿的所作所為與囚禁她并無兩樣。
只要她走出別墅,黑衣人總是能夠在第一時間出現在她的背後,随時随地向權少卿報告她的行蹤。
哪怕權少卿不在她的身邊,卻對她的行蹤了如指掌。
出門也是被監視,倒不如在家裏折騰個天翻地覆,而這天門鈴突然響了起來,她走到門口開門。
打開門,門口站着一位陌生的中年女人,穿着不算華貴卻很有品位,哪怕只是站在門口,卻依舊無法掩蓋她身上由內而外散發出的優雅。
“請問你找誰?”卿久久望着眼前這個略微有些眼熟的女人,女人雖然上了年紀,哪怕皺紋在她的眼尾處若隐若現,卻絲毫不影響女人絕美的面容,單單是那一雙勾人的鳳眸足以證明她年輕時怎樣風華絕代的美人。
女人上下掃了卿久久幾眼,眼神中帶着幾分滿意,唇角勾起溫和的笑容說道:“我找權少卿。”
“他還沒下班,您有什麽急事嗎?要不我幫您給他打個電話?”雖然她跟權少卿置氣,但是最起碼的禮貌還是有的,也知道不能因為權少卿殃及他人。
女人輕微颔首,“我可以進去坐坐嗎?”
“當然可以。”卿久久讓開門口的位置,在女人從她面前一閃而過的時候,她的腦海中突然有什麽東西一閃而過,下意識的一把抓住女人的手臂,“您是……您是甘婉瑜老師?!”
甘婉瑜一愣,随後笑着點了點頭,“你認識我?”
卿久久興奮的點頭,她當然知道甘婉瑜,要知道甘婉瑜和唐瑜雅可是那個年代局指可數的大美人,兩人在圈內號稱絕代雙華。
可以說他們兩人的名字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只是前者後來選擇結婚息影,而後者依舊忙于事業,最終取得了現在無人撼動的地位。
要知道在一個女藝人事業最紅火的時候,選擇結婚息影,是需要多麽大的勇氣,這也是她最佩服甘婉瑜的地方。
“您是……”卿久久和權少卿同住一個屋檐下,但是對權少卿身邊的人知道的少之又少,“不好意思,我和小叔……他在一起并不久,對他身邊的人不太了解。”
“我是他……”女人低頭輕咳了一聲,有幾分心虛的垂下眼眸,面不改色的說道:“我是他母親的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