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愛賭氣的夫君

第二十九章 愛賭氣的夫君

今天她們想“折穿”這個真相的,好象不行了。

“花漁秧,你算個什麽東西?敢吓唬我們!”羅珊似乎不怕死,大膽迎視着花漁秧,眼睛裏面全是挑釁,她就是不相信以前一直被她們欺負的花漁秧有這種本事!

花漁秧的笑容更加絢爛了,剛剛想說話,驀地從不遠處傳來一把頗有威嚴的聲音。

“大膽!誰敢對本國的神醫不敬,就是對本本國太子不敬!”花漁秧順着聲音看向來者,原來是太子桑韶!

太子威的聲音清冽而磁性,人群中,一些少女立即紛紛犯花癡了,倉國太子俊美如神祗,是萬千少女的夢中情人,此時他在衆人面前,一改平時對花漁秧的嘻哈風格,頗有王者氣範。

他俊美無俦的臉龐上帶着幾分愠意,這些來自五湖四海的學子哪個不認識倉國的太子?紛紛讓道,而羅珊和雲瑤一聽到是本國太子的聲音,吓得兩腿發抖了。

看來,花漁秧是“神醫”這件事是沒錯了!她們連忙跪在地上,頭也不敢擡起來,聲音顫抖道:“太子殿下!請恕罪!”

“大膽!不知好歹的東西,居然敢叫本國神醫為蠢貨!從明天開始,你們兩個不要再出現在這裏了!”桑韶瞟都不瞟她們一眼,似看一眼就會沾污了自己的視線一樣,高高在上,高貴優雅。

羅珊和雲瑤驚愕地瞪大眼睛,不可思議擡起頭來看着太子,天知道這個靈空學院多難擠進去的?她們也是盼了多久才能進來,而現在太子一句話不讓進來就不讓她們進來了。

這都是惹到花漁秧的代價!她們想後悔也來不及了。

她們正想求情,桑韶己經無比厭惡道:“滾!”

她們立即唯唯諾諾地退下了。

這還有天理嗎?本國太子的話她們能不聽嗎?太子就有這個權力!不給她們進靈空學院就是不讓!

誰叫人家是太子,誰叫花漁秧有太子撐腰,這就是區別了。

就算是花漁秧沒有開智,一樣可以進來異界最高的學院!這個學院表面口口聲聲說公平,這個世界何來公平?只有心靈的公平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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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平只針對于某些人而己。

她們灰溜溜地走了,不知有多後悔,太子的這一句話己經把她們的下半生給毀了,以後哪個貴族公子敢娶她們啊?她們今天的行為就相當于自己拿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随後更是傳出一條重磅的消息,就是太子桑韶取消了與相府二千金花以笙的訂親!相府所有人一陣震驚,後來詳細一問才知道是因為與花漁秧比武惹的禍,惹怒了太子才會這樣的。

花宰相大為震憾,他那個一向瞧不起的谪女,自從出嫁後,轟動事做了一件又一件!給他長了一次又一次的臉!

他也不知道她為何會變得如此厲害的?自這個女兒出嫁了,再也沒有回過了,而且還要把自己的娘親接過去了。

似乎誓與花家斷絕關系一樣,連他這個親生父親也摸不透他這個親生女兒是怎麽了?

那天在靈空學院比武的事情,的确是花以笙錯在先,既然對自己的親姐姐下如此毒手?而且是在擂臺上面比武的?死,傷,殘都不能怪別人。

這下可吃了一個啞巴虧了。

如果花漁秧反擊不了她,有可能花以笙在衆人睽睽之下殺死了自己的親姐姐!

花宰相重重嘆了一口氣,明知道花漁秧是現在是國主和太子身邊的紅人,而花以笙卻偏偏招惹她,怪誰?

被太子退婚了也是她自己的錯!

花以笙哭得死來活去,想不到偷雞不成反而蝕了一把米!

玉夫人更是感嘆世事變化無常!

今時不同往日!

而花漁秧在靈空學院學習得很順利,因為有蘇钰的惡補和太子桑韶的幫忙,她順利晉級,不但開智了,而且晉級了巽靈等級了。

真真正正脫掉廢柴女的稱號!

她就如脫胎換骨一般!整個人變得更加美麗了,纖纖柳腰,盈盈一握,人們之前看到的又黑又醜,又蠢又笨的相府千金早己經是過去式了。

誰知道她在其中付出了多少心血?

每天只是睡三四個小時,早早起來繼續學習!在靈空學院,她也被封為“拼命十三娘”的稱號。

她的努力有目共睹的!

只在這段學習期間,桑元從來沒有過來探望過她,聽那些侍衛說,小王爺早回來了,她不在的那段時間,他大多數不知道在忙些什麽,侍衛難見他一面。

一回來就是把自己關在房間裏面。

花漁秧也沒有多想,反正他回來就好了。

終于挺到煉藥大會前夕,花漁秧總算可以回家了,她興沖沖回家見夫君,很久沒有見到他了,心裏還是怪想他的。

而且之前她說的那些是違心話,是無心的,她想通了,偶爾對自己的男人低一下頭也不是壞事,做女人不要太倔!

誰知道她剛剛回家,就看到那個依然俊美無俦、萌得無辜的夫君不讓她進去,把她攔在門口。

而且一聲不吭地盯着她。

花漁秧擡起眸子來,一段時間沒見了,他的夫君倒沒有瘦,反而比以前更加好看了,還是美男子一枚,看得她怦然心動,心一軟。

正想開口叫他,……

某男嘲弄地上上下下瞟了她一眼,挺拔的身子斜靠在門柱那裏,硬硬地攔着她,不冷不熱、陰陽怪氣地道:“呵,娘子,終于舍得回來了?怪不得叫我去別的夫人那裏?原來小日子過得不錯的嘛?一是太子殿下一直圍着你團團轉,又有蘇钰為你跑前跑後的,早把我這個夫君抛之腦後了,過那麽開心,還回來幹什麽?繼續啊?那麽長時間了,我以為你早把我這個夫君忘了呢?”

語氣中帶着濃濃的賭氣意味,看起來非常小孩子!

花漁秧掏了掏耳朵,眨了眨眼睛,把行李重重一放,叉着腰,胸膛連綿起伏着,她才剛剛回來,這家夥想就找事吧?聽他那些話那麽莫名奇妙,她就有些生氣了!

她那麽急回來也是因為想見他,而這個混蛋居然不讓她進門不說,還說風涼話。

看來!這男人真是小氣到家了!亂吃醋!

他是什麽意思啊?是在報複她之前氣他吧?這段時間是因為太忙了,沒有時間管他,他不去學院看她就算了,居然亂吃醋。

不讓她進門!虧他做得出來!讓下人看到了,還不笑話她嗎?

“你讓不讓我進去?”她不得不出聲威脅他!聲音有些尖銳,她現在可是學有所成,真的要跟他打,她也不會害怕他。

“不給!誰叫你上次把我氣跑?而且己作人婦了,跟太子和蘇钰一點也不避嫌!走得那麽近!”某男理直氣壯道,說話響亮,兩腮鼓鼓的,似乎他十分有理,也不怕別人會知道。

“我的老天啊,桑元,你能不能講講理啊,他們只不過在幫我而己,沒有你想的那麽龌龊,你的思想能不能不要那麽肮髒啊?不信的話你可以去查啊,而且蘇钰是什麽人,難道你還不知道嗎?太子也是學院的學子,我們只是同學!”花漁秧深深吸了一口氣,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她好想趴在床上睡一覺。

偏偏這混蛋……不體諒她也就算了,還說這些話來氣她!

她要抓狂了,這厮能不能讓她清靜一下啊?這次的煉藥會己經把她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現在他又來這一則!他是不是想把她逼瘋才心滿意足啊。

“這些事情能查出來的嗎?不是說我小氣,而是你完全忽視了我這個夫君存在了。”桑元雙手抱胸,斜視着花漁秧,哼哼了一聲,就是不讓她進來。

花漁秧想硬闖進去,這個男人力大如牛,她怎麽打,怎麽推也推不動,只是一會功夫,她己經是滿頭大汗了,她擦了一把汗,惡恨恨地瞪着桑元,道:“喂,你到底讓不讓我進去啊?”

“不讓!”他拽拽地道,面無表情,不管花漁秧如何發飙,他就是不給她進來。

“讓不讓?”

“不讓……”花漁秧狂吼,聲音震耳欲聾,整個王府都要震三震。

侍衛掏了掏了耳朵,只要花夫人一回來,王府必定生機勃勃了,熱鬧非凡。

某男絲紋不動,泰然自得,霸氣自信,同時帶着一些邪氣,甚至她還發現他有一些腹黑。

就是故意氣她的!因為她明顯看到他嘴角噙着一抹笑意,雖然很淡,花漁秧還是察覺到了。

“哼!不進就不進呗!誰稀罕啊?”知道他是故意的,幹脆她不再理會他了,哼哼一聲,把行李拿起來!氣呼呼地走了!

哼!花漁秧又氣又惱的,自問這厮是乍了?莫名奇妙?突然靈光一動,平時的他可不是這樣的?會不會是屋子裏面有見不得光的事情啊?

女人?他有別的女人!她馬上迸出這個念頭。

女人天生疑心重!自己的夫君待自己不好,第一個原因就是想起這個。

不然他為什麽就是不讓她進來呢?她微微咬着櫻唇,很苦惱,有些沮喪,這個男人心腸真硬,看着緊閉的門,她指尖對着指尖,在那裏無聊的玩弄,就象是一個無家可歸的孩子,她故意在門外徘徊着,以為一向聽話的桑元會出來的,,她等了好久,她的夫君還是沒有出來哄她回來!

漸漸,天黑了,她一個人蹲在院子外面,那些來來往往的下人見到她這個模樣,面露疑惑,不敢多想,也不敢上前詢問,畢竟那是主子的事情。

等了那麽久時間,桑元也沒有出來過,她又饑又累的,模樣可憐兮兮的,剛剛學有所成回來,剛想跟他分享一下,誰知道卻被夫君攔在門外,不讓她進去,這跟被夫君趕出去有什麽區別呢?

她真的欲哭無淚。

這男人,真夠狠心的!不讓進去,給她難堪不說?這不是要讓她無家可歸嗎?露宿街頭嗎?

她越想越生氣!她不能再忍下去了!就算有天大的事情,也要讓她進去再說啊!好好商量不是嗎?

他連一個解釋的機會也不給她。

太過分了。

行!好樣的!真有脾氣!

這樣對待自己的娘子?他忘了平時她是怎麽對侍他的?好吃好喝的都少不了他的一份,真是一個忘恩負義的家夥。

她瞎了眼睛對他那麽好!

她太太失望了!她撲噗撲噗地喘了幾口氣,想平自己的怒氣,她都在外面等了半天了,這家夥居然還沒有出來,氣死她了,氣得她鼻子都要冒白煙,而且要呈黑色狀态。

她不想忍了,她要當面問清楚才行!

他這到底是什麽意思?是不是想把她氣死才甘心。

怒火騰地一聲蔓延了起來,花漁秧暗暗捏緊拳頭,這家夥肯定有事瞞着她,不然不會這樣的,如果他敢背着她幹見不光的事情,她肯定饒不了他。

她騰地一聲站了起來,小臉繃得緊緊的,眸底泛起一層又一層的清光,閃爍着複雜的光芒,正如她現在的心那般複雜。

這個家夥真是莫名奇妙!

之前是她口口聲聲叫他去別的夫人那裏,不要來煩她,是她的不對!她也打算跟他道歉了啊!男人不是要寬容大度的嗎?從來沒有見過那麽小氣的男人!

而且那個吃醋的理由太牽強了。

根本不成理由,她跟太子和蘇钰的關系,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沒什麽的。

而他吃什麽哪門的醋啊?

她在心裏罵他一百遍,更多的是難過……

現在他不待見自己了,她心裏想着他是不是有新的相好了?

看來,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動物。

表面表現不在乎,其實心裏還是很在乎的。

她越想越氣憤,不好的想法漸漸在腦海裏面堆積,好象裏面真有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在房間裏面一樣。

而且這個男人那方面那麽強烈,她不在這段時間,他肯定受不了找新歡吧,男人不吃腥那是不可能的。

他越想越有可能。

不行!她要去捉奸,把那女人揪出來,狠狠地揍一頓才行,既然揍不過桑元,就打那個女人!

她擡頭環視了一下四周,天黑了,院子裏面點起蠟燭了,不知道那家夥在裏面幹什麽?她眸子迸射兩道冷冽的目光,再也不了三七二十一,捉奸行動開始了,她把裙子一挽,打算跳上那堵高牆,她己經是巽靈等級了,這堵牆對于她來說,只是小菜一碟而己。

,她暗暗運行精神力,她剛剛晉級到巽靈等級不是嗎?正愁沒有機會施展一下,那現在就發揮一下作用吧。

正想翻過去,她又猶豫了,做事不能太沖動,假如她真的這樣闖進去,會滋長那個臭男人的嚣張的,以為她很稀罕他,翻牆進去也要跟他!哼!還是聽聽裏面有什麽動靜再說?

如果他真的為上次的事情生氣了,畢竟是她有錯在先,她是可以原諒他的,可以跟他道歉,他真的與別的女人亂搞,她絕不寬恕。

她的心眼就是小,那又如何?

那是來自現代的心理作怪,因為在她的思想裏,都是一對一夫妻制的,而且那麽久以來,桑元對侍她,也是專一的。

這一點她非常滿意。

,她把耳朵貼在牆壁上面,試圖聽一下裏面的動靜,她現在不是有了精神力了嗎?她利用精神力聽裏面的動靜,肯定很清晰吧。

,她集中精神了,不聽還好,一聽就火爆了。

“嗯……啊……嗯……”那是啥聲音啊?有男人的聲音,再認真一聽,好象又不是他的聲音,讓她欣慰的是,沒有聽到女人的聲音,那種暖昧的聲音,不是做那種運動才有的嗎?一想到那種運動,她心一緊,就如重捶重重地擊落在她的心髒上。

再聽一次,還是那種令她心顫的聲音。

嗚呼哀哉!他真的出軌了,如果不是有別的女人,怎麽會無緣無故發出那種聲音嗎?

眸底閃爍着點點淚光!

老天啊!

他還是受不住去找別的女人了,肯定是有女人在裏面的,那女人不會是承受不住他的高壓運動,暈死過去了吧,不會吭聲了。

該死的家夥!!她真想一刀把她給宰了,她怒火攻心,誓言要好好教訓一頓他才行。

怪不得不讓她進去,原來裏面有鬼!

心裏特委屈,确定了心中的想法後,她決定爬牆進去,把那雙狗男女揪出來。

哼!玩她!她也要玩死他!她腦海裏面己經形成了一百種虐待他的方法,這次絕不留情。

要把他淩遲至死!把他四平五裂至死!把喂狗吃了……總之,要讓他們死,淚水抑制不住濕了眼眶,最毒婦人在這個時候表現得淋漓盡致了。

啥想法都敢想!

噔噔噔,她身手敏捷地爬上牆頭去,小心翼翼地翻身到院落,那雙清亮的眸子微微眯起,發着犀利的光芒,順着聲音源望過去。

哼哼!你們跑不掉了。

“嗯…………”這聲音在靜谧的夜裏特別的清晰。

房間裏面果然有動靜,燭光搖晃,忽暗忽明,有影子在晃動,似乎不是人影,她來不及細細研究,“嗯……啊……哼……”的聲音再次清晰地從那裏傳出來的,這……那是她和桑元的新房。

他居然敢帶別的女人在他們的新房裏面亂來!

太可惡了。

花漁秧緊緊地抿着嘴唇,粉拳暗暗捏起,攥成一個拳頭,平靜平靜,盡量平靜!她蹑手蹑腳向窗臺下面走去,一定要一探真假。

眼見為實嘛!這一點理智她還是有的。

因為聽不到女人聲,她還抱着僥幸的心理,還是有一絲相信桑元的。

聲音越走越近,越清晰,似乎在呻吟吧!這男人聲好象不是桑元的!她眨了眨眼睛!整個人差點石化在那裏了,難道房間裏面還有別的男人嗎?他們搞基啊?!桑元還有這種嗜愛嗎?她的瞳孔猛地擴大,驚訝得差點叫出聲來了。

這……這……明顯是一個陌生的男人聲音,行嗎?

據她對桑元的了解,只是桑元平時做床上運動的時候,絕不會發出這種聲音的。

她全身顫抖,強壓着內心的震驚,深深地吸了幾口氣後,悄悄從半掩的窗戶看進去。

砰!她重重地跌坐在地上!裏面什麽人都沒有……只有一條蛇啊!那條蛇她半輩子也忘了不了!

是蛇祖宗,行嗎?

它怎麽會在這裏?那桑元呢?被它吃了嗎?怪不得桑元一直沒有出來?

她又開始擔憂了!

她使勁地揉了揉眼睛,又捏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疼!不是在做夢!

那條金燦燦華華麗麗的巨蛇!是它!沒錯!

她剛剛穿越過來這個異界時,就是跌坐在這條蛇祖宗身上的,那種情景還記憶猶新。

那時,這條蛇祖宗還調戲她了!

舔了她的耳垂!

有時午夜夢醒,一想到那條蛇,也會吓出一身冷汗來,那時候,她算是命大了,那條蛇沒有一口把她給吃了。

她能活着,算是謝天謝地了。

這蛇怎麽找到這裏來了?天啊,他不會是特意過來找她的吧?她聽說蛇的辯別能力很強的,只要聞過一次那個人身上的味道,就會記住了。

那麽她的夫君呢?桑元呢?她很擔心他。她又壯了壯膽子,把頭伸到窗戶上面,瞟了一眼裏面,發現裏面只有一條蛇,沒有發現其他人了。

花漁秧一驚,一個可怕的想法湧了出來,桑元不會是給蛇吃了吧?

一想,這蛇好象沒有吃人嗜好,她蹲在窗臺那裏羅羅嗦嗦地胡思亂想着。

她要鎮定,冷靜,不能讓這條蛇發現她。

她好想逃啊,一想到桑元,她又不能抛下他不管的,鼓起勇氣,再害怕也要把他救出來。

做人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她再次探頭向窗戶裏面看的時候,發現剛才在裏面的那條巨蛇不見了,反而見到桑元正坐在桌子那裏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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