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小氣的男人

第五十五章 小氣的男人

她恨死他了!身邊的人一個個坑她!她要離這裏了,這裏太可怕了!不是人呆的地方!她要回倉國,就算是她活不了多久了,她也要回去,最起碼在那裏不會餓死!

她眼淚汪汪,簡直是比死了親娘還要傷心!俏臉全是淚痕,她哭死算了,哭死也沒有人管她,最後她再也呆不住,徑直起身走出拍賣場,她不管四周各種眼神。

她只想離開這裏!不想再見到那個混蛋蘇钰了,大壞蛋木子清了,他們都欺負她。

她自己也不知道走了多遠,淚漸漸停了,心也漸漸平靜了!

木子清緊緊跟在她後面,她渾然不覺。

木子清嘴角噙着笑意,自從蘇钰和花漁秧走進拍賣場,他就知道他們了,只是一直沒有作聲。

這些日子,他也發覺了花漁秧漸漸遠離他,最氣的是,每一次他出現在花漁秧面前時,玄卿那個家夥就會及時出現,他真是氣炸了。

花漁秧一直躲着他,一見到他就遠遠避開,就如避瘟神般,他真有那麽可怕嗎?他有着如花的容顏,不知可以迷倒多少女人,第一次受到如此打擊。

偏偏他就是喜歡這個古靈精怪的女人,就算她是有夫之婦,他還是忍不住去想她。

他都有賤性,哪個越虐他,他越是想讨好她。

今天他是故意的,他一早知道蘇钰今天是為了那根枯木而來,平時他沒事做,就會暗暗去偷看花漁秧,當然蘇钰的一舉一動也放在眼裏。

因為那根枯木來自上古,對花漁秧的幻術非常好處,以蘇钰忠心護主的份上,他一定會想盡方法得到這根枯木,他果然猜得沒錯,蘇钰不惜一切都要得到這根枯木。

他也知道平時花漁秧的財物都是由蘇钰保管着,蘇钰想要買的話,花漁秧肯定也不會阻止得到他。

他見到花漁秧氣跑了,悄悄地跟在後面。

這女人是財迷,所有的家産都在壓那根枯木上,她不傷心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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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要她傷心,誰叫她那麽絕情!男人一小氣起來,比女人還要可怕。

“哭夠了嗎?”驀地,木子清出聲問一句,把花漁業秧吓了一大跳。

“你這個大壞蛋,怎麽會在這裏?”花漁秧梨花帶雨,淚痕猶在,眼睛哭得腫腫,象兩只核桃,一見到木子清,咬牙切齒道。

如果不是剛才在那裏跟蘇钰扛,那根木棍也不會買得那麽高價錢?

“都怪你!都怪你!我讨厭你,你給我滾遠一些吧!我讨厭你……”花漁秧拿起地上一顆石頭,直往木子清身上砸去,用力地砸,都怪他,把她的錢賠光了,選美大會那天,她可是累得象一條狗才拿到這些錢的,上次他又拿了她那顆起死回生丹丸,現在又弄沒她的錢,她一肚子怨氣,砰砰的,石頭持續地砸在他身上。

她只顧着哭,沒有發現木子清靜靜地站在那裏,随她砸也不吭一聲,眉頭也不皺一下。

頭發亂了,白袍髒了,頭也破了,他一直在那裏靜靜地站着,好象雕塑一樣,不會叫了。

“怪你!怪你!”花漁秧內心的怒氣得到了發洩,心裏舒服了不少,只是一想到現在身無分文,心裏又是一陣委屈,委屈的淚水又一次湧出來。

“木子清,你賠我錢,賠我丹丸的錢,賠我,我恨死你了!”花漁秧幹脆拿起腳下的鞋,沖向木子清,對着他又是一陣狂打。

木子清俊臉上挂着微笑,看着就如一個潑婦般的花漁秧,嘴角抽了抽,這個女人真是強悍啊!還好他是萬年老妖,不然早被她打殘了。

看看她的傑作,臉破了,沒事,他有丹丸,自己修複自己吧,頭發亂了,沒事,可以梳理,衣服髒了,可以再換。

他只要她開心就行了。

花漁秧惡狠狠地瞪着他,來自現代的她,深谙沒錢就會餓死,更加深谙做人不要太天真,在最危急的時候,也不能依靠別人,只能靠自己。

“你開心了吧?你滿足了吧?”花漁秧對着他狂吼。

“我不開心,不滿足。”木子清嘴角一抽,微微一扯笑意,道:“如果我開心的話,我也不會出現在你面前了。”

“不挨餓的人是你,你會知道那種挨餓的滋味嗎?”花漁秧眸子裏面閃過一抹冷笑。

“好吧,我身上有一些銀票,你拿去用吧。”木子清只不過是想逗一下她的,想不到她那麽生氣,這個女人可不是一般的財迷。

“你當是施舍啊?”花漁秧不再理會他了,鞋子也不穿了,赤着腳繼續向前走。

木子清見到她不再哭了,抹了一把臉上血,吞了一顆丹丸,跟随着她而去。

花漁秧一見到木子清陰魂不散地跟着他,轉過身子過來,甩給他一個大白眼,這個男人讨厭不讨厭啊,怎麽象一條賴皮糖似的。

怎麽趕也不走!

“你要去哪裏?”木子清見到她亂走,好心提醒她。

“不關你的事!”花漁秧兩眼赤紅,那一道眼神非常有殺傷力,怒氣騰騰。

“怎麽不關我的事情?你會哭也是因為我,我會對你負責到底的。”木子清嘻皮笑臉道,吃了丹丸,己經原來灑脫英俊的模樣,花漁秧身上又完美無缺了,又開始忿忿了,早知道把他砸多一些,反正他有丹丸。

“誰要你負責到底吧!你快滾!”花漁秧咆哮一聲,驚得四周的路人紛紛向他們行注目禮。

“不走!”木子清不管她怎麽吼,與她保持一寸的距離,不遠不近,好象她的一條小尾巴。

直到最後,花漁秧終于放棄了對他的吼罵,咆哮……因為沒用,浪費她的力氣。

只是胸口不斷地起伏着,一股怒氣難消,現在她唯一的想法,就要離開幻境,回到倉國。

木子清見到她那麽難過,有些心疼她,想安慰她又不知怎麽安慰她。

這時,蘇钰氣籲籲地追過來了,臉上帶着難以掩蓋的興奮,在他眼裏,現在什麽事情都沒有這根枯木來得重要。

錯過這村沒這屋了!就算傾家蕩産也要得到這一根枯木。

花漁秧見到蘇钰,還他手上那根枯木,再也忍不住要發怒了……

只是身上沒有太多力氣了,她嗖地一聲,向前沖去,不再猶豫向前沖去。

“花姐,你聽解釋一下……”蘇钰也使出身上的幻法,快速上前擋在她面前。

哼!敗家仔!

“讓開!”花漁秧伸出手來,擊了一掌蘇钰,蘇钰眉頭一皺,嘴角溢出血絲,是的,他該死,花了幾千萬買這根枯木,但是他也是為了她好啊。

花漁秧眸底一片冷然,當蘇钰是大垃圾,大大鄙視他:“我不再是你的花姐了,走開!”

她還沒有從破財的傷痛中走出來,對于她這愛財如命的人來說,一毛錢也是她的命。

蘇钰眨了眨無辜的眼睛,很受傷,臉上帶着委屈,撇了撇嘴巴:“我也是為了你好啊!”

好個P!花漁秧直接在心裏爆了一句粗口。

“滾!”花漁秧怒吼。

“不滾,花姐去哪裏我就去哪裏,我生是花姐的人,死也是花姐的人。”

花漁秧眼睛一眯,裏面閃過一抹不耐,她養不起這些敗家仔,而且他用詞不當,什麽生是她的人,死是他的人,說得真好聽。

這小子真的欠捧,知道她生氣了,盡挑好聽的給她聽。

“蘇钰,不要挑戰我的耐性。”怒火不斷地在她眸底閃爍着,幾千萬兩啊,她賺得容易嗎?一下子沒了,她不去跳湖算是定力強了。

他們聯合起來欺負更是不應該。

這兩個男人,她要打倒才行!

一想到這裏,暗暗使用自己的幻術,殺氣騰騰,蘇钰不再敢吭聲了。

真是一只母老虎!但是她這樣又兇得可愛!潑得夠辣!

這樣的女人他有一種征服欲,木子清苦笑一聲,自讨苦吃的下場就是這樣了。

“笑什麽笑?”花漁秧就如吃了炸藥一樣,老是看不順眼木子清。

“徒兒啊,錢財乃是身外之物,千金散去還盡來,為師不是說償還你的損失嗎?你又不要。”木子清聳聳肩,錢用在她身上,他半點也不覺得心疼。

“我們己經解除了師約了,不要再叫我徒兒了,惡心,你那些財都說不要你的!”花漁秧乃是二十一世紀新生女性,一向排斥用男人的錢,而且有一句不是這樣說嗎?拿人手軟。

她才不會做這種傻事。

木子清從來不做虧本生意,有可能用了他的錢,以後就要幫他做牛做馬。

“好吧。”木子清甩了甩額頭的劉海,很不潇灑。

花漁秧才想起要找幻境頭目大人。

誰知道到了幻境頭目大人門口,不見之前那兩個侍衛,她敲了很久的門也沒有反應。

真是奇了,怎麽回事?以前不是這樣的,她尋思着這其中的原因。

不會是裏面的人全部耳聾了吧,沒有理由一個也沒有聽到的。

她郁悶,坐在門口等着,今天她一定要走了,她不能再等下去了。

她正在胡思亂想,一件用油紙包起來的燒雞呈現在她面前,陣陣香味撲鼻而來,肚子立即打起空城計,她才知道自己光顧着生氣,連飯都沒有吃。

她正猶豫着要不要接,現在正是生氣時候,她真不想吃他們任何一個人的東西,但是不吃的話,肚子又餓得發慌,全身沒有力氣,她什麽都不怕,最怕就是沒錢和挨餓。

“吃吧!”木子清淺淺一笑,那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始終挂在臉上,目光溫柔。

咕嚕一聲!肚子抗議了。

她咽了一口口水,這只燒雞真是誘惑死人了,性子倔強的她就是不肯低頭,怔怔地看了幾秒,眼裏明顯流露着食欲。

她把頭側過一邊,舔了舔如花辨般的唇片,微微蹙起眉頭,他們是故意的。

“滾到一邊吃去!”她吼,一吼,頭暈暈,就要倒在地上。

“快吃點啊。”木子清嘻笑,蘇钰則象一個做錯事的小孩子拉耷着腦袋。

笑得真難看,就象一只賴皮狗。

花漁秧瞪了他們一眼,手捂住肚子,強忍着一陣陣饑餓,最氣人的是木子清坐到她旁邊大吃特吃,還時不時發出一聲感嘆。

“太好吃了。”

“不說出來你會死啊。”花漁秧又橫了一眼木子清,緊緊地抿着唇,最後一想,這樣不行,生氣就是拿別人的錯誤懲罰自己。

他們沒有任何損失,自己倒是氣得半死,越想越不值,一把把木子清手中的燒雞搶了過來,把另外一只也搶了過來。

橫了他一眼,狼吞虎咽起來,骨頭也沒有吐,一會兒功夫就吃得幹幹淨淨的,還伸出手來,舔了舔手指,連油腥也沒有放過。

木子清眉頭一挑,笑道:“還要嗎?”

“不要了,那麽難吃也好意思拿給我吃,哼!”花漁秧繼續坐在臺階等頭目大人的到來。

“不要等了,頭目大人肯定不在,所以今天不會有人開門。”良久,木子清才慢吞吞道。

他不說還好,一說氣又來了,明明知道頭目大人不在,為什麽現在才告訴她呢?

“抱歉,我現在才想起來,剛才我是忘了,幻境頭目是負責通行證,其實還有一個比他還要大的官,那就是幻界頭目,每年這個時候就是考核旺期,幻境頭目估計帶着他那七十二姬妾考核去了,府裏面的人可能也放假了,不用等了,直接去找幻界頭目吧。”木子清聳聳肩,無奈道,幹咳了兩聲,在心裏暗暗道,我還不是為了你好嗎?你這樣的狀态容易得罪人,不控制一下你的情緒,到時又要被你鬧得雞飛狗跳了。

“哼!你現在帶我去幻界頭目那裏,馬上!”花漁秧深深吸了幾口氣,盡量讓自己的心情平複下來,眉宇有着十分的厭惡。

“對,這樣放松心情才對嘛,人老是生氣很容易,心胸就會得狹隘,修煉不會太遠的。”木子清不忘說兩句風涼話,撇了撇嘴,俊臉難掩玩味。

“管你屁事。”

花漁秧直接當他放屁,當然聽得出來他話中的風涼意味,心裏嗤道,他以前還不是那樣子,橫了他一眼,問他:“帶不帶路?”

“帶帶帶,花姐有事盡管吩咐吧。”木子清嘴角噙着笑意,淡淡地笑着,露出他的招牌動作,一揮手,道,“走吧。”

他的黑眸猶如一片汪洋大海,笑容越來越濃,心底如明鏡,現在花漁秧有求于他,不會躲着他的,說話也跟着放肆了幾分,他就是那種得寸進尺的人。

他能不知道他這個徒兒表面強悍得很,其實內心特別的沒有安全感,老是為了一些小事發脾氣,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還不走?”花漁秧走了幾步,見到木子清慢悠悠走着,他是腦殘嗎?沒有見到她趕着要離開這個鬼地方嗎?不會是又想阻止她離開吧。

蘇钰手裏拿着他那顆枯木,可憐兮兮跟着,多次想跟花漁秧解釋這根枯木的珍貴,只是每一回開口都會被打斷,他只得一邊跟着。

木子清嘆了一口氣,看着緊緊抿着櫻唇的花漁秧,眼底泛起一陣陣漣漪,這倔強的丫頭。

到了幻界頭目的府邸,果然這間府邸比學院還要大,很有氣勢,門口站着幾排侍衛,威風淩淩,讓人望而生畏,門口還寫了幾個大字:考核時期,閑人勿擾。

花漁秧一心想離開,哪裏管得那麽多,直接走上前詢問,誰知道被那些粗壯的侍衛攔在門口,惡惡狠狠問道:“你眼睛瞎了嗎?沒有見到門口那幾個大字嗎?閑人勿擾,再亂來,小心你的性命。”

“哼,什麽态度!來者是客,你不進去通告不說,還要威脅我,有你們這樣做事的嗎?”花漁秧的态度也是很火爆,全身怒氣騰騰,她的性子很倔的,有時候想做的事情,十頭牛也拉不回來。

“不管你有什麽理由,今天幻界頭目大人不見客,您請回。”可能是聽到了投訴,剛才說話的侍衛說話态度稍稍好了一些,不再那麽橫沖生硬了,身後那幾個侍衛長劍一撥,随時做出作戰的準備。

“我就要今天見頭目大人,我辦的只是一件小事,不用擔擱頭目大人太多時間的,只要頭目大人同意了就行了。”花漁秧見到他們的态度好轉了,她的态度稍稍也好轉,說話語氣婉轉了不少。

“不行,進去通告的話,這樣會打擾到裏面的考核,這次的考核非常重要,大人命令不管任何人都不可以這樣做!”侍衛冷冰冰道。

花漁秧急得團團轉,回過頭來,向木子清求救。

木子清聳了聳肩,攤了攤手,表示他也沒有辦法,淡淡道:“考核時期,你進去真的會打擾到別人的,考核最忌中途打擾,最怕的是危害到別人的性命,我也無能為力,你能不能不要那麽急啊?明天再走,不行嗎?”

“不行,我現在馬上要離開這裏,我不想在這裏餓死,這不是人活的地方。”花漁秧白了一眼他,随便暗諷了一下他。

“我平時沒有給飯你吃嗎?”木子清額頭上出現一排黑線,就算她對他不理不睬,但是他還是對她很好行嗎?好吃好喝的招待着,哪一次虐待過她了。

倒是她天天擺臉色給他看!

“哼!”花漁秧冷哼一聲,這些算得了什麽?她那顆起死回生丹藥在他手中,她還虧了行嗎?還敢跟她說這些,真是無恥男。

總之一句話,她要早點離開這個地方。

就算是幻界頭目正在考核,她也要走,鬧也要走!想到這裏,她完美的唇角微微揚起一抹弧道,美眸裏面閃爍着點點寒光。

眸子愈發漆黑陰寒。

是時候發揮了一下她的威力了,這個世界的規矩是人定的,既然定了,就讓她來破壞就行,這沒有不行的。

“如果我今天一定要闖呢。”她白羅裙一甩,暗暗漲起自己體內的幻力,姿勢優美異常,目光頓時變得銳利起來,青絲湧動。

木子清一怔,搖頭苦笑了,這妞又開始作戰了,她去哪裏,哪裏都不會消停的,天不怕,地不怕。

“來人,把她抓下來!”為首的那位侍衛怒吼一聲,那張本來醜陋到極點的臉說不出來的猙獰,花漁秧心想,再在這裏呆下去,自己也會變成那個樣子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醜八怪,醜死了,還出來丢人顯眼,真惡心。”花漁秧終于敢把一直想說的話說出來了,她早想告訴這群自以為是的家夥了!什麽美她真想教教他們!她冷冷笑一聲。

她把這群醜八怪殺個精光,把他們打得落花流水,連他媽媽也識不出來他們。

本來是十來個侍衛的,可以聽到風聲,再從裏面湧出來幾十個侍衛了,看他們那個樣子,今天不打算留花漁秧的性命了。

花漁秧長劍一撥,一道耀眼的白芒破蛹而去,嚓的一聲響,轟的一聲!把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刺花了眼。

這些侍衛算是看得起她了,那麽多來對付她一個。

哼!她正想試試她的攻擊力有多強,木子清說得對,學以致用才是硬道理,只學不用有何用?

“漁秧,你不要這樣!”木子清和蘇钰異口同聲道,眸子裏面閃過一抹擔,想阻攔住她己經是來不及了。

一抹精芒從眼睛裏面掠過,瞬間消失!

“大膽!居然敢闖幻界頭目大人的府邸,今天要你來得了這裏,就回不出去了。”為首的侍衛兇神惡煞,大義淩然。

“廢話少說!”花漁秧微微一扯嘴角,長劍指向為首的侍衛,異常的平靜,斜瞥了一眼他們:“以多欺少,哼哼!你們就是這點本事吧?”

花漁秧這種蔑視的神情在一向自以為的侍衛的眼裏是那麽刺眼!他們惱羞成怒,她不是在嘲笑他們無能嗎?說他們有欺軟怕硬,他們不敢跟她單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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