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懷孕了

第六十章 懷孕了

那道藍芒越來越大,大得如一道旋風,四周魔獸騷動不己,是他們身上發出來的能量引起的。

藍芒不斷增加,把半邊天都要影藍了,就如一個藍幻世界。

煉幻術木杖也有風險的,萬一引發能量過大,花漁秧就會暈迷不醒,畢竟她現在的實力不夠穩定,不會太控制幻術,輕則暈迷不醒,重則爆發致死。

木子清當然擔心,但是他又不想錯過這個上萬難得遇上的好機會,幻術手杖是多大的誘惑啊!

有了這根幻術手杖對花漁秧的能力也會大大提高。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了,藍芒在不斷地旋轉着,他們三人也在不斷地旋轉着。

最後,藍芒一點點消失了,最後在他們三個人手中出現一根璨燦的手杖,散發出來的能量把人的眼睛射花了,最後轟的一聲,把他們三個人炸飛了。

木子清功力深穩得住自己的心智,蘇钰也穩得自己的心智,花漁秧直接暈了過去了。

一道耀眼的藍芒射出山洞,在天空中出現一股藍色的煙霧,就如一顆大磨茹,在上面久久沒有消除。

“不好了!”木子清暗暗在心裏擔憂,那股藍色煙霧那麽大,那麽濃,一定會引起各界的關注的,加上剛才幻術手杖出世時,四周散發着耀眼的光芒,爆發巨大的能量。

正好他所想,這根幻術手杖己經引起各界的關注了,各界高手看到天空那朵藍色的大魔茹,暗暗吃驚,知道在死亡之淵肯定有絕世罕品出世了……

他們紛紛派人到死亡之淵探查……

“花姐!”

“徒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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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漁秧不管他們怎麽拍,怎麽搖都沒有醒過來,氣息猶存,木子清松了一口氣,突然內心有一絲內疚,是他太心急了,知道煉出幻術手杖肯定會有風險的,還讓她一個人承擔這種風險,現在己經陷進幻術裏面昏迷不醒了。

“木大師,現在怎麽辦了?”蘇钰同樣擔心不己。

水蝶急得眼淚直在眼眶裏面打轉。

木子清緊緊地抿着涼薄唇,他當然想出好辦法,他把花漁秧平放在草坪上面,為她把脈,發現花漁秧的脈絡通暢無比,沒有任何的阻塞,而且……他臉上表情變幻莫測,悶悶道:“她會醒過來的,只不過要靠她自己了。”

蘇钰聽到這句話的前半段很高興,但是聽到後半句立即沮喪起來了,這和沒說有什麽區別啊?

昏迷中的花漁秧正在幻術世界裏面迷糊游蕩着,她感覺到自己的意識己經不在她的身體那裏了,整個人輕飄飄的,呈現在她眼前的是一條條粗壯的脈道。

她感覺到非常驚訝,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她是到了哪裏了?這些脈絡很熟悉,每一次她練幻術的時候,她腦海裏面都會出現這些脈絡,難道她現在真正到這裏面了嗎,這是正是幻術世界。

沒有錯,她陷進了幻術境界裏面了,剛才她和蘇钰、木子清在煉幻術手杖的啊?為什麽現在會在這裏了?

四周靜悄悄的,只聞到那些脈胳清晰的博跳聲音。

她走着走着,發現這裏面很寬,她越走發現裏面越多脈絡,她發現呈現在眼前的這些脈絡比以前變粗了,而且湧動的是藍色的濃液,沒錯,是幻術世界沒錯。

藍色比以前濃了不少,而且散發着耀眼的光芒,星星點點。

很神奇!第一次進入這裏,是真真實實的感覺,以前只是在腦海裏面呈現。

這時,她發現一道巨大的力量湧現在那些脈絡那裏,是他們煉幻術手杖的同時散發出來的藍芒。

花漁秧覺得太神奇了,這些能量經過她時,很柔和,很舒服,就如絲綢滑過她的身子,漸漸滲進脈絡。

花漁秧看着這些能量也不會控制,只知道這些能量對她有極大的好處。

只是她感覺自己出不去,一直在這個幻術世界裏面,意識想出去,卻無法實現。

她正在發呆,突然間她發現剛才那個幻術境界不見了,取而代之是另外一個世界,還有一個長得很可愛的小男孩,當這個小男孩轉過身子的時候,她差點驚呼出來,原來是一個小小的玄卿,可愛萌的玄卿,大概是五六歲的模樣吧,她驚嘆,怪不得玄卿長得那麽俊美,原來小時候也是那麽俊美了。

她想抓住他,卻抓不住,誰知道她的手能穿過小玄卿的身子,她着急了,他看不到她嗎?

她不會是死了吧?

她拉耷着臉,手無力地垂下來,眼淚都要滾下來了,原來出現在她眼前又是一個幻境,是她捉摸不到的幻境。

畫面那裏一直播放着玄卿成長的過程,可惜只放到十歲以上,十歲的玄卿己經一個小美男了,漆黑的眸子,飄逸的黑發,說不出來的俊美。

花漁秧深深地着迷了,愈發思念玄卿了,好一些日子沒有見過他了,不知他在別處可好?她很思念他,不知他知道她己經被陷進幻界了嗎?會不會正趕在回家的路上呢?

各種想法一股腦湧進來,在幻術境界裏面呆得越久,心裏越慌,她在想她能不能出去這個問題?

“玄卿,你聽到我在呼叫你嗎?”花漁秧喃喃道,小臉挂滿了落寞,她才發現自己己經是離不開玄卿了。

對他越來越依賴了。

只有正在辛苦地尋找着晶石的玄卿正好這兩天沒有用幻境看她,怕自己分心,也怕耽擱了時間,怕自己一看到木子清找花漁秧自己會吃醋,不如不看。

他不想中了木子清的詭計。

正好他也錯過花漁秧這幾天來精彩的一幕!

她怔怔地看着畫面裏面的玄卿,嘴角噙着微笑,看着他長大的過程也是一種幸福,這條蛇妖原來大多數時候是變成人樣的,并不是蛇,每天他練功,念書,非常刻苦。

“好樣的,小時候那麽勤快,長大了反而變懶了,可能是我寵壞他了吧……”花漁秧微微嘟起小嘴,很不滿。

“好樣的,等我出去了,你回來了,我一定會給很多活給你幹,欺負我了?跟我成親了就這樣,哼!”她撇着嘴巴,在那裏自言自語。

這時,畫面一轉,一個可愛小寶寶呈現在她面前,粉嘟嘟的小圓臉,邪魅中帶着一些小調皮,最讓她吃驚的是,這個小寶寶有幾分象她,又有幾分象玄卿,她的眼睛都瞪圓了。

孩子?為什麽會跟他和玄卿那麽象啊?到底是乍回事啊?不會是他們的孩子吧?

她馬上想起這段時間她一系列的反應,嗜睡,嗜吃,嗜酸辣,最重要的是好久沒有月事了?她的“親戚”沒有來了?

她不會真的懷孕了吧?

懷孕?該不會是在玄卿回來那一段時間中招了吧?她緊緊地咬着嘴唇,他們的孩子……

就算是畫面沒有出現她和玄卿,但是她敢确認這是她和玄卿的孩子,因為剛才看了玄卿小時候的樣子,畫面裏面的小寶寶跟他簡直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

“我現在該怎麽辦啊?”她吓呆了,她不能死啊?萬一她在這個幻術境界裏面出不來了,那不是要害了孩子了嗎?難道孩子一出世就在這個幻術境界裏面嗎?

一出世他就不能見到自己的爸爸嗎?她越想越害怕,頭越來越疼,最後是腦脹得要命,一陣一陣的抽疼。

啊--她大叫一聲!

等到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映入她的眼前是三張焦急異常的臉,木子清、蘇钰、水蝶見到她醒了,都狂喜不己。

“徒兒?你醒了!”木子清臉上難掩激動與興奮。

“花姐,吓死我了,我以為你醒不過來了。”蘇钰拍拍胸口,驚魂未定,花漁秧己經暈迷了三天三夜了,他不擔心才怪。

“花姐,我就知道你好人有好報,一定會沒事的,看,現在真的沒事了。”水蝶同樣也激動道。

“呃?我暈迷了三天三夜了?”花漁秧揉揉自己的腦門,脹疼脹疼的,回想在幻術境界裏面的一幕幕,知道這不是夢,肯定是真的,她真的懷孕了。

她的纖手放在腹部,己經感覺到一條鮮活的生命在跳動,是她和他的孩子!她欣喜中帶着失落,她很想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玄卿,偏偏他不在她的身邊。

“花姐,你肚子不舒服嗎?”水蝶看得出來她的異樣,連忙把早己經準備好的果子遞給她,眼睛裏面充滿了關切。

誰知道花漁秧突然間一陣嘔吐,惡心異常,她彎着腰,幾乎要把胃裏面的東西全數吐出來,嘔吐一陣陣襲來。

“花姐,你是不是不舒服啊?”水蝶幫她拍拍後背。

木子清目光閃爍着難懂的情愫,其實之前他為她把脈的時候,早己經發現了她有喜了,只是他不願意承認,他不想面對現實。

蘇钰立即幫她把脈,嘴巴張成O型,眨了眨眼睛,道:“花姐,你有喜了?”

花漁秧沉默,臉色有些凝重,雖然她身上的毒己除了,懷孕無礙,但是她活不了幾年是事實,玄卿一直在幫她尋找恢複她元氣的晶石,只是聽他說,尋找晶石很辛苦的,不知要找到什麽時候?

她這麽一驚吓,醒了過來,避免了她陷進幻術境界裏面進不來。

“花姐,恭喜你啊!太好了!”水蝶沒有注意到花漁秧眼中的心事,替她高興。

木子清看向她的目光越來越溫柔,花漁秧完全忽視了他,自己在那裏想着自己的心事。

“花姐,有了孩子,就要吃點東西啊?”水蝶把蘋果擦得幹幹淨淨的,遞給花漁秧,花漁秧本來不想吃的,但是一想到肚子裏面的孩子,加上孕吐過去了,胃大又開了,一把抓過蘋果狼吞虎咽起來。

“不要急,這裏還有。”水蝶又把她找的葡萄遞過去,她在這裏那麽久,知道哪裏有好吃的水果。

花漁秧又把葡萄拿過來,又吃了,直到把身邊一大堆水果吃完了,她才滿足地摸了摸肚子,心想,她的寶寶那麽可愛,她不想餓壞的她的孩子。

聽說多吃水果以後寶寶的皮膚會很好的,她就要吃一些,不然孕吐越來越嚴重了,就吃不下了。

“花姐,好了,好了,不要吃了,我知道你餓了三天,也不能這樣吃啊,會撐着的。”蘇钰有些看不過眼了,無語道。

“你們男人不懂的。”花漁秧報給他一句話,最後感嘆道,“如果有肉吃就好了,只是我們還是沒有走出這個死亡之淵,去哪裏找肉吃?”

在這裏天天吃水果怎麽行?別人說孕婦一定要營養均衡,這樣寶寶才會長得又白又壯又可愛的。

她暫時抛下之前煩憂,一心一意為肚子裏面的寶寶着想。

“出去肯定是行的,只是現在幻術手杖現世,剛才能量過于激烈,引起轟動了,這個死亡之淵肯定來了很多高手,我們不能走正常路,我們要走偏路,他們想不到的路。”木子清暫時收起臉上的失落,認真思考這個問題,之前他來過,他懂得走出去,只是那些路是不可能再走了,各界高手絕不會放過這根幻術手杖的。

“我們去哪裏找路啊?”花漁秧微微蹙起眉頭,她吃苦無所謂,但是不能苦了孩子啊?這種鬼地方哪裏能養胎啊?她一定要想辦法出去才行。

她不能吊死在這裏。

“我們慢慢找吧。”木子聳聳肩,表示他也很無奈,畢竟現在是非常時期,而且這個死亡之淵太大了,走出去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情,坐上寵獸也不是可取的方法。

太顯眼了,太顯眼也不行。

“蘇钰,我們有辦法聯系到玄卿嗎?”花漁秧的視線看向蘇钰,詢問道。

木子清随即在眼裏升起一抹醋意,原來在花漁秧的眼裏,遇到困難她還是想到玄卿,玄卿才是她心中最重要的人。

“哼!”他忍不住嗤了一聲,臉上帶着不屑,似乎在他眼裏,玄卿就是一個超級大垃圾。

“你哼什麽呀?你又不能想到辦法出去?難道我們要一直困在這裏嗎?如果不是你要煉那根什麽幻術手杖出來的話,我也不會困在這裏,這個責任應該是你負責。”花漁秧一見到居然敢鄙視孩子他爹!火氣騰地竄了上來。

“為了我好嗎?你只不過為了你的面子,想轟動大陸,要制造出這根幻術手杖威風一把,瞧瞧,你又要威風了!你天天管着我,還不是怕給你丢臉了,話說,我們己經解除師約了,我們之間不再是師徒關系了,以後不要管制我,行嗎?”花漁秧本來心情煩燥,完全忽視木子清內心的感受,對他一陣炮轟,有的無的都說出來。

木子清一陣啞口無言,眨了眨眼睛,扶了扶額頭,果然有喜的女人不可以亂惹,動不動就發脾氣,他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好嗎?怎麽到了她眼裏都變味了?他的真心啊啊啊!就這樣被踩了,她不領情不說,最後還說他是為了他自己。

他從來沒有試過這樣對待一個人,不,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有夫之婦!

他真是想吊頸都少一根繩,這個女人是什麽邏輯啊,在那裏亂七八糟說啥啊?

“你……你……”他腦子一片混亂了,說話也語無倫次起來。

“你們兩個一人少一句吧,現在都什麽時候了?還會心情吵,木大師,讓讓花姐吧,她剛剛有喜啊,火氣是大了一些,不要管她。”蘇钰出來打圓場。

木子清哼了一聲,把頭側到一邊去,他跟她吵架每一次都是玄卿引導起的,他就是妒忌玄卿。

妒忌玄卿能得到她的愛,妒忌玄卿在她心中最厲害,妒忌她有了玄卿的孩子,最可惡的是,花漁秧完全忽視他的溫柔,他就是不爽。

“哼!”花漁秧同樣也把頭側到一邊去,他不爽,她也不爽。

他們兩個都鬧別扭了,蘇钰只能是自己一個人到前面探路了,木子清等人當然跟上了,他們要趕緊離開這裏才行,不然被人發現了可不好。

因為要開辟新路,在這個沒有人煙,到處是陷阱的死亡之淵生活異常困難,最主要是沒有吃的東西,餐餐是吃水果,吃得花漁秧見到水果都要害怕了,心情也不太好,那兩個大男人就變成她的受氣包了。

木子清氣歸氣,只要是她想吃的水果,他都會一一滿足她,有時候無緣無故被花漁秧罵,他也是忍着,沒有吭聲。

花漁秧擔心寶寶的問題,想着法子想聯絡玄卿,她知道玄卿會知道她的一舉一動的,有空她就會對着空氣呼叫玄卿,希望他能看到。

可惜毫無回音。

她不知道玄卿為了尋找晶石,強迫自己不去想她,控制自己看幻境,導致花漁秧的呼叫他沒有一人收得到。

只是覺得耳朵一直發紅,剛開始的時候他沒有在意,一直紅着,感覺不太妙,立即使出幻境看一究竟,才知道原來發生那麽大一件事情,最重要的是花漁秧跟他說,他要當爹爹。

一聽到這個消息,感覺自己在作夢一般,狠狠地掐了一下他的大腿,生疼生疼,從幻圖裏面看到花漁秧的焦急的表情,又見到花漁秧現在身陷死亡之淵,丢下一切,匆匆往死亡之淵趕去。

他也找了不少晶石了,只是他有些貪心,想尋找更多一些……

花漁秧的呼喚終于成功了。

一邊的木子清為了避開所有的眼線,想盡方法尋找新路徑,其實他們可以出去與那些人正面沖突的,只是他不想這樣做,花漁秧剛剛有喜,害怕會動了胎氣,

為了花漁秧,他的性子也收斂了不少,他發現自己越跟她相處,越是喜歡上她了,有些不可自拔了。

花漁秧急着要聯絡玄卿回來,哪裏注意到他這些?

如果找不到出路,聯絡不到玄卿,肚子裏面的孩子一天比一天大了,到時更加不方便了,最主要的是她還要參加靈空學院的考核,她可不想耽擱這些事情。

“蘇钰,你說我們要一輩子在這裏了嗎?我們能不能沖出去啊?”花漁秧微蹙着眉頭,擔憂道,時不時撫摸着肚子裏面的孩子,一想到在幻術境界裏面看到的小寶寶,頓時母愛泛濫。

騰地一聲站了起來,攏着嘴巴,大聲向天空吶喊:“玄卿,你到底有沒有聽到啊?我需要你,我們的寶寶也需要你,你出來,出來,再不出來,我和寶寶不識你了。”

蘇钰一陣暴汗,又來了,瘋狂的花漁秧老是重複這些話,累嗎?她的瘋狂本性又來了!

木子清每回聽到這些話都是一種心靈折磨,越是在乎她,他心裏越是難受,不,是自作自受,明知道花漁秧不喜歡他,還在這裏自作多情。

“花姐,不要叫了,你每隔一刻叫一回,那麽遠,我想他也不會聽得到的。”水蝶有些看不過去了,上前拉着花漁秧,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會的,他會聽的。”花漁秧是不會放棄的,繼續扯着嗓門在那裏狂叫。

其他三個人耳朵都要結繭了,每一次重複這些話,虧這個女人不會累,真是堅持不懈啊。

“玄卿,我讨厭你,你回來了,我要罰你!”花漁秧又是跺腳,又是用手揮着空氣。

一旁的木子清聽到閉口是玄卿,開口也是玄卿,氣不打一處來,咚的一聲,他眼前一塊石頭瞬間粉碎了,拳頭暗捏,額頭青筋暴露。

花漁秧驚訝地看着他,美眸裏面帶着疑惑,蘇钰和水蝶也驚愕地看着他,不知他發什麽神經?好好的幹嘛在砸石頭,不會是嫌花漁秧太吵了。

蘇钰慶幸自己聽習慣了,心想,這個花姐有時候的确吵得要命,只要一扯上玄卿的事情,她就會失控,就象一個瘋婆子。

花漁秧瞪了他一眼,繼續在那裏吶喊:“玄卿……”

話剛剛落,砰的一聲,木子清又炸飛一顆石頭,花漁秧揮了揮空氣中飛揚的灰塵,莫名奇妙沖着他嚷:“木子清,你是不是想跟我作對吧?我說話怎麽了?犯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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