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得救了

第九十七章 得救了

“喝了我的血,估計能活上半個月,我們就在半個月內等着玄卿吧,如果他再不回來,我只好再放血了,徒兒啊,叫你相公一定要争氣,不然我要放完我身上的血了。”木子清故作開玩笑,把氣氛弄得輕松一些。

花漁秧一聽到死這個字,以前她從來不會想這個問題的,這突如其來的病己經是弄得她精疲力竭了。

感覺剛剛走了一趟鬼門關一樣,累得要命。

“木子清,我不值得你這樣做的,我死了就死了。”花漁秧皺起眉,弱弱地說了這一句話。

“娘親,你不要死。”她剛剛說完,小玄就嚎啕大哭,撕心裂肺大叫了一聲。

花漁秧才想起自己的兒子,她現在己經不是一個人了,她也不想死啊,但是偏偏發生這種事情,她也不想的,如果玄卿找不到回她前世的本體晶石,叫她再喝木子清的血,她真的不願意……

因為不值得!

內心複雜無比,心一陣恍惚,一時之間,死神居然離她那麽近。

“小玄,娘親沒事的,你爹一定會找回解藥的。”花漁秧安慰小玄道,自己心中也沒有底,能不能找回晶石,還真是一個未知數。

之前還剛剛感嘆自己的人生太美好了,現在居然又發生這種事情?老天爺是不是要跟她開玩笑啊?

“嗯。”小玄點點頭,很認真地點點頭,他緊緊地握住花漁秧的手,一刻也不想放開來。

小臉全是倔強,他絕對不會讓死神帶走他最親愛的娘親的。

大家都沉默了。

現在只能是祈福了,把所有的希望才寄托在玄卿的身上了。

第一天過去了,玄卿還是沒有回來,第二天過去了,第三天……直到第七天。

玄卿還是沒回來,時間不知不覺中過了一半了,快要到半個月了,玄卿還是沒有回來。

大家一樣開着玩笑,跟往日一樣聊天,盡量讓氣氛變得輕松自在一些。

花漁秧當然能感覺到大家對她的關心,她也不會露出半點失望,只是夜深人靜的時間,她內心的失望又會加重一份,每一天她都異常珍惜,很珍惜跟大家一起過的日子。

玄卿再不回來,就意味她将要死了!這是一個很現實的問題,她不想死!舍不得玄卿,小玄,舍不得大家。

真的會有奇跡發生嗎?她真的會死嗎?她心裏很迷茫。

第七天快要過了,就算是大家不說,她也明白大家比她還要緊張,外面的夜色一點一點變濃,她的心也正在一點點失落。

多少次她看着那個山洞,希望她最想見到的人會突然間出現。

小玄己經窩在她身邊睡着了,七天來,她一直睡在這張石床,她知道如果沒有這張石床,估計她也不行了,看似她有貴人相助,好象又沒有……

她懶懶地看着山洞外面的月光,估計今天晚上又沒有奇跡發生了。

那麽晚了,玄卿還會回來嗎?

突然,一抹熟悉的身影踏着月光回來了,她的眼睛定定地看在那裏。

玄卿!

她的心跳都要快停止了,他回來了!他真的回來了,只是有沒有帶回本體晶石呢?

她愣愣地看着似乎由天而降的玄卿,怔怔地看着那個修長的身子慢慢向她靠近,她快不能呼吸了,她無法做得到淡定了,因為她清晰地看到來自他臉上的笑意。

他一定會是成功地拿回那三顆本體晶石了。

“是玄卿。”水月眼尖,第一個發現玄卿回來,跟着驚呼了一聲,花姐有救了。

木子清和蘇钰精神一振,臉上難掩有興奮之色,看到玄卿臉上的笑容,大大地松了一口氣,如果沒有本體晶石,他會笑嗎?娘子都要快死了,他還笑得出來嗎?

山洞裏面靜悄悄的,小玄聽到動靜,揉了揉眼睛,一見到是自己的爹,如箭似撲向他的懷裏,大叫:“爹,快救娘親,娘親快要死了。”

“兒子,不用怕,你娘肯定沒事的。”玄卿寵溺地摸了摸小玄的頭,這幾天他一直跪在神殿,足足跪了七天,當年懲罰青櫻的頭頭才給他最後三顆本體晶石。

得到本體晶石第一件事情就是匆匆趕回來,一直盼望着娘子能挺過,慶幸的是,娘子還在,他當然是笑了。

“不要磨蹭了,快讓花漁秧吸入體內吧。”木子清己經迫不及待想讓她吸收這些晶石了,他想看到活蹦亂跳的花漁秧,這幾天看到病怏怏的花漁秧,他真想生病的那個人是他,而不是她。

玄卿放下小玄,扶起虛弱的花漁秧,他坐在花漁秧的背後,從懷裏拿出那三顆本體晶石,用幻力緩緩地導入她的體內。

四周都靜了下來,都等待着那興奮的一刻到來。

花漁秧蒼白的臉挂着一抹笑意,她心安了,她知道玄卿一定不會抛下她不管的。

随着時間一點一點過去了,花漁秧的臉色漸漸恢複了紅潤了,青絲無風自起,妩媚妖嬈,似乎是一個重生的花漁秧。

她感覺自己全身充滿了力量了,不再軟綿綿了。

木子清、水月,水蝶,蘇钰臉上漸漸擴大了笑意,他們感嘆,這樣的花漁秧實在是太美了。

“娘親,你不用死了。”小玄驚喜地撲進花漁秧的懷裏,哭得唏哩嘩啦的,淚水沾濕了花漁秧胸前的衣襟。

玄卿收起自己的幻力,轉過花漁秧的身子,顫抖地伸出手來,輕輕地探了一下她的額頭,不再燙了,而且發現她變得更加美了。

剛才太險了,如果再晚幾天,就算是找到了本體晶石,花漁秧挺不過去,有了本體晶石也沒用。

“娘子!”玄卿感覺恍如隔世一樣,真是世事難料,人說有事就有事,輪不到你去想,去防。

“相公。”花漁秧眼裏帶着晶瑩的淚水,二人緊緊地抱在一起,經過一場災難,她更懂得珍惜眼前人,以後她一定要開開心心的,好好愛他們。

“還有小玄。”小玄不甘示弱擠到他們中間,三人再緊緊地摟在一起……一切言語盡在無言中。

木子清、蘇钰,水蝶、水月出去了,把空間留給這對苦命鴛鴦,因為花漁秧需要玄卿的安慰。

“娘親,以後不可以這樣了,小玄會害怕的。”小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表示心兒承受不起來,他再也不要娘親生病了,她一生病了,他感覺天在塌下來了,吃不香,睡不好,天天晚上做惡夢,夢見自己孤伶伶一個人了。

“嗯,娘親一定會答應你的。”花漁秧捧着小玄的臉親了又親,這幾天,她一直感覺到小玄在為她打氣加油,希望她快點好起來。

“娘子,這些日子一定要好好休養身子,把之前落下來的月子補回去,我會派人把娘親接過來。”玄卿蹙着眉,柔情萬分地看着花漁秧。

“謝謝你。”花漁秧感動了,生病了一場,才清楚誰對她最好,除了玄卿,還有其他人,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裏面閃爍着萬種風情,她臉上任何一個表情的變化,都是那麽生動,鮮活。

玄卿本來想休息一下的,一見到嬌憨的她,頓時來了精神,這才是真正的花漁秧,與衆不同的她,看着她,他臉上的笑意漸漸加濃。

“娘子。”無緣無故他又叫了一聲,對花漁秧燦爛一笑,他笑得真是帥氣極了,差點要了她的命了,花漁秧真想罵他,無緣無故笑得那麽好看幹嘛?

她的花癡病又要犯了呢,見到那樣的笑容,她幾乎要窒息了,她一直都知道他的相公長得帥氣,只是不知會笑得那麽帥氣的。

她的心跳砰砰地加快了幾下,她轉過頭來,嘴裏咕嘟着:“不要再笑了,行嗎?”

只是他一笑了,她又忍不住去看,真是夠花癡的。

玄卿嘴角微微上揚:“誰規定不能笑的,而且我每一次笑,你都會看癡了。”

“呃?”花漁秧發現他越來越得到她的真傳了,老是學她說話,現在居然用來逗她了,真是自食其果了,現在她越來越沒有辦法去贏他了。

這男人的口才越來越厲害了。

“你只可以跟我笑,不可以跟別人笑!”一時,她霸道道,他的笑只屬于她的,不可以跟任何其他的女人分享,她開始要對他霸道了。

小玄看着他們在那裏拌嘴,偷偷地溜了出去,去找師公了,打算留一個空間給他們“恩愛”,但是不要那麽多弟弟妹妹了,這樣娘親會受不的……

娘親因為生他而差點喪命了,他害怕。

“遵命。”玄卿立即道,樣子很認真,這是他對她的承諾,只要本體晶石完整了,他就不用愁以後她再有事了。

看着花漁秧如白瓷一般的臉龐,他就是喜歡她這樣發小脾氣,倔強,可愛,有時讓人恨得牙癢癢的,但是他又生不了她的氣。

“我們的兒子呢?”花漁秧覺得玄卿的目光太逼視了,想避開,一看中間,發現兒子不見了,立即問,估計是趁着他們不注意溜走了,玄卿在心裏暗暗道:兒子懂事了。

“可能是想我們‘恩愛’吧。”玄卿向花漁秧擠了擠眼睛,薄唇微啓,眼裏滿是灼熱,意思是叫花漁秧配合一下。

花漁秧窩進他的懷裏,開始接受他的動手動腳,但是玄卿腦海裏面突然間閃過一個念頭,就是坐月子期間不可以同房的,硬生生地他把欲望縮了回去。

“幹嘛了?”花漁秧本來期待着的,只是後面他沒有下文了,睜開眼睛,疑惑地看着玄卿,大眼睛多添了一份風情,這樣的她更加誘人。

“你要坐月子,我作為你的男人要體諒你啊?”玄卿大氣道,很有擔當。

花漁秧暴汗,有些不好意思了,有她這樣坐月子的嗎?孩子都己經象四五歲那麽大了,真是神速啊,她低垂着頭,其實這次她是挺期待的,輕輕地咬着自己的唇瓣。

玄卿摟着她,狹長的鳳眼微微眯起,觀察着她臉上的表情,見到她臉上淡淡的失落,捧起她的臉,輕輕地吻了起來,他的吻很輕,很輕……

花漁秧輕飄飄的,好象墜進雲端一般。

“花姐,我幫你炖的雞湯來了……”水月在山洞外面叫了一聲,見到裏面纏綿悱恻的一幕,臉刷地紅了。

她真幸運,看到恩愛的一幕。

花漁秧立即推開玄卿,臉上的紅暈久久沒有消退,她悄然地從背後捏了一把玄卿,意思是都怪他。

水月輕咳了兩聲,走了進去,把剛剛炖的雞湯放在桌子上面,囑咐道:“花姐,這段時間一定要好好補補身子,現在你的身子雖然無大礙了,但是也要注意的。”

“謝謝你,水月。”花漁秧感激這一群朋友,她一定會狠狠地記住他們對她的好。

有幸得到這群朋友,是她前世修來的福氣。

水月很快就出去了,花漁秧微微地翹着嘴巴,因為她一想有可能這些日子都是喝雞湯,心裏就害怕了,一個月呢,按照風俗,月婆一定要吃上一個月的雞湯的。

玄卿見到她有些煩惱,臉上挂着淡淡的笑意,看起來帶着幾分邪魅,道:“要不要我喂你啊?”

“不要。”花漁秧直接拒絕,她又不是沒手沒腳,幹嘛要他喂啊?

“我一定要喂你喲。”玄卿可不管她,這個月他要把她養得白白胖胖才行,勞慰一下自己的娘子大人也是應該的,那麽辛苦為他生了一個孩子,差點連命都要沒了,不疼怎麽行。

“不要。”花漁秧讨厭那種廢人的感覺,只要是她可以幹的事情,她都會自己幹,這樣才感覺自己是健康的。

只是玄卿可不懂她的意思,與她對上了,硬硬要喂她。

花漁秧就是不喝,這可讓玄卿犯愁了,她是不是胃口不開啊,為什麽會不喜歡吃東西呢?玄卿以為她說不要,是不要吃的意思。

并不知道她是不要他喂。

“我要自己吃。”花漁秧再次命令。

“好吧。”玄卿才恍然大悟,明白了她的意思,但是想到她才剛病不久,不宜做這些事情,還是想由他來。

“不要。”花漁秧側過頭去,她讨厭廢人,她要自己吃,但是玄卿卻不肯,漸漸的,她的眼睛裏面有了淚光,她有一種委屈,說不出來的委屈,七天的卧床生活,只要是吃喝拉撒都要一個人服侍,她己經是厭了。

那種無助,她真想了斷了自己的,想動也動不了,每一個人都叫她不要動,她想動也動不了,如果不是小玄,她真想咬舌自盡。

自卑加上自責有誰明白?

因為自己沒用而自卑,因為要害到木子清和小玄而自責。

見到花漁秧哭了,玄卿心軟了,只好把碗遞給她,立即看到她臉上挂着笑容,才明白自己忽視了她的感覺,他的娘子只是想當一個正常人。

吃完了,花漁秧下床,把東西收拾幹淨,活動了一下身骨,感覺比以前靈活了,她掩嘴大笑,象小孩子一樣大笑。

“真是傻丫頭。”

玄卿笑着搖了搖頭,聲音中帶着一絲嘆息,倔強地令人心疼。

花漁秧向山洞外面走去,只是現在己經是深夜了,天空中只有星星和月亮,大家都各自在自己的搭的棚睡覺了,連小玄都找他的師公了,四周只有蟲子在鳴叫,她突然間覺得這些聲音是那麽的悅耳,如一首動聽的歌謠。

玄卿默默地跟在她後面,看着她,感受着她的喜怒哀樂,被她臉上任何一個表情而牽連着自己的情緒。

玄卿一把抱住了正在感受大自然氣息的花漁秧,無視身邊的一切,在她面前難得表現王者的一面,對着她強吻起來。

面對着如此的美人兒,如果不心動,代表着他不是男人了。

“不要。”花漁秧低嚷,臉全紅了,因為這裏太明顯了,四周全是他們住的地方,她真的丢臉不起。

“怕什麽,我們兒子都有了,還害羞,他們要看就随便他們呗。”玄卿語氣中帶着一絲炫耀,同時也帶着一抹戲谑。

此時的他帶着一些邪惡,花漁秧真想挖了一個地洞把自己藏起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秀恩愛”嗎?還好現在是黑夜,不是白天,不然她真的不要見人了。

吻了一會,玄卿建議她快點回房了,因為夜深露重,萬一着涼了,又要生病了。

“小玄呢?”花漁秧故意沒事找事,說去找小玄,二人在一起老是想着那種事情,她也知道他憋得難受,只是她真的無法滿足他,她心裏真的排斥,不是身體的問題。

“不用去找他了,估計他晚上是不回來睡了,我們的兒子真是越來越懂事了。”玄卿見她不動,便一把将她抱了起來向洞內走去。

不能再縱寵她了。

“相公。”花漁秧低低嚷着他,整個心兒在那裏砰砰地跳動着,嫁給他那麽久,動不動就心跳,看來她的定力真的不夠。

“嗯。”玄卿輕輕地應了一聲,走回洞內,讓她睡好。

花漁秧無法面對他,側過身子,不敢面對他,自從有了小玄之後,他一直當和尚,她一直在阻止他,他可以忍到今天,算是厲害了。

“放心吧,我是不會吃了你的。”玄卿寵溺一笑,看着如小貓兒蜷縮着的人兒,內心柔軟一片,這個女人有時候總是那麽莫名奇妙的,動不動就把自己防備起來,從頭到尾,哪一次不能他遷就她,她還不滿足?還對他有那麽強的防備心。

玄卿伸出手來,想扳正她的身子。

花漁秧心裏一怔,不知他為什麽要扳正她的身子?她太了解他了,真正的玄卿是雷厲風行,霸道又妄狂的,因為她才會變成這樣,很多時間,他總是遷就着她,不管任何事情。

想到過去生活的點點滴滴,感動在花漁秧心內湧動着,心同樣是柔軟不己,如果她再不克服內心對那事件的恐懼,真太對不起玄卿了,玄卿不可能一世都遷就她吧。

她側過身子來,其實她的身子己經完好沒有問題了,不會有産後那種創傷,只是她心裏問題,所以才找了這樣一個借口而己,她開始很懊惱,玄卿為她付出那麽多,是不是要感謝一下了?

“相公……”她低嚷了一聲,俏臉開始有些發燙了。

“什麽事?”玄卿現在的聲音說不出來的邪魅。

“我們是可以的,之前只不過是我一直在找借口,我的身體好得很,因為生完孩子了,心裏對那事情覺得有心理負擔了,有恐懼症了,不過,現在不會了。”她支支吾吾地道出心裏話,之前那場病一鬧,吸引了最後三顆本體晶石,她更是脫胎換骨一樣,變了一個人似的,根本不存在着身體的問題,之前說坐月子只是想鞏固一下而己。

“真的?”玄卿聽到她親口這樣說,心裏挺高興的,大手緩緩地放在她的腰間,再攀上她的手,輕輕地撫摸着她滑膩的肌膚,細膩的觸覺讓他有些情不自禁了。

“呃?”花漁秧微微地咬着嘴唇,一直在克服自己的心裏障礙,身子也在輕輕地顫抖着,那雙撫摸着她的手的大手,帶着一種珍惜,她的身體漸漸地燃燒了起來了。

玄卿發現這一變化,嘴角微微一勾,濃眉也跟着一揚,大手所到之處就如火燒一般蔓延着,那種久違的觸犯覺,讓他沉醉不己。

“相公……”花漁秧忍不住喃道,身子顫得更加厲害,後來她緊咬着嘴唇,眼睛緊緊地閉上,睫毛不斷地輕顫,玄卿的笑意更加濃了。

他也開始不能控制自己了,只要跟她在一起,感覺自己變了一個人似的,溫柔而細膩,時時刻刻顧及着她的感受,害怕她受到一丁丁點的傷害,剛開始他沒有顧及那麽多,現在他越來越珍惜她了。

花漁秧睜開那雙朦胧的眼睛,如兩顆黑葡萄般,慌亂而性感,似乎在期待着……這無疑給他一種激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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