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小玄三歲了

第九十九章 小玄三歲了

光陰如梭,小玄不知不覺己經是三歲了,三年了,花漁秧長得更加嬌美無比,如若天仙,小玄越來越俊朗帥氣,去哪裏,人人都誇他長得好看,将來一定是禍害少女的“高手”。

花漁秧也漸漸地忘記了自己是穿越過來的,偶爾記起,只是更加留戀這個世界了,因為這個世界有她更為珍惜的人。

她也跟小玄說一些現代的一些事情,小家夥聽得津津有味,暗想,怪不得媽媽那麽厲害,知道那麽多,原來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說得他十分向往。

問花漁秧,能不能穿越回去,帶他坐一下電鐵,去游樂園玩,吃各種好吃的。

花漁秧也找到當初穿越過來摔下來的那個地方,找了半天,都沒有發現任何可異的東西,估計她是穿越不回去了。

漸漸,她也死心了,不再抱着任何幻想了,安安心心在這裏相夫教子,一家三口過得其樂融融,恩恩愛愛的,只是某人卻漸漸消瘦了下來了……

“娘子啊,你相公快要受不住了,你口口聲聲說愛本相公,為本相公着想,但是每一次我想跟你親熱的時候,你的寶貝兒子就會過來搗蛋,你也不阻止一下,你能不能管一下他啊?”玄卿拉耷着俊臉,指尖對着指尖,學着小白兔的樣子,想用慣招跟花漁秧撒嬌,眼神萌萌,說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小玄好象跟他作對一樣,小小年紀壞壞的,不但晚上要跟花漁秧睡覺,白天時時刻刻粘着花漁秧,他剛剛把嘴湊到花漁秧那裏,小玄就會騰地一聲又從他們中間跳出來。

讓他的“恩愛”大計硬生生中止掉。

花漁秧也特別地疼愛兒子,由着小玄亂來,他己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碰過花漁秧,可是,花漁秧似乎沒有一點着急,她沒有男人可以,但是他可不行啊。

一個正常男人一個星期最起碼要三次,可憐的他,三年了,說來都是淚啊。

“相公,你就不能忍忍嗎?小孩子粘娘親是正常的,而且他正處于撒嬌階段,不需要讓他太獨立的,沒有母愛的孩子,以後對人會很冷漠的,你要小心哈,孩子的性格是母親養成的,難道你想他以後變成一個暴君嗎?你好自私啊。”花漁秧瞪着了他一眼,嘴角直抽,生理需要對男人來說,真的有那麽重要嗎?比兒子重要嗎?

她翻了翻白眼。

“不是……”玄卿沉着臉,胸膛不斷地起伏着,娶了這個無欲無求的女人,是他人生最大的悲哀,偏偏他的“兄弟”只認她,你說他犯賤不犯賤?

“孩子重要!”花漁秧直接無視他,她來自來自現代,讀過的書比他要多,也學過不少關于幼兒心理學,在培養孩子方面,她是有心得的,而且她有一個願望就是,孩子以後長大了,要用仁來管理國家,而不是暴力。

母親是他的人生階段第一位導師,她必須下足苦心,玄卿不懂,她必須肩負起這個責任。

“可是我們夫妻倆……”玄卿目光開始森沉起來,心裏打着小九九,盤算着如何打發着小玄離開,他嘴角一揚,笑得陰恻恻的,哼!小玄一天在娘子的身邊,他一天不能抱娘子,吻娘子,對于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哼!軟的不行,那麽他來強的吧,他一把拽住正在做飯的花漁秧,強強要吻她,因為花漁秧這三年還是住在那個山洞,說她不習慣宮中的生活,喜歡安靜,而是這裏是靈氣最強的地方,對小玄有好處。

“玄卿,你想幹嘛!”花漁秧停下手中的動作,美眸帶着怒氣,同時也帶着一絲慌張,害怕小玄瞧見了,會學壞了。

“我要親熱。”玄卿己經捕捉到她的唇,貪婪地吮吸着。

可惜,“咚”的一聲,他的頭被勺子重重地敲了一下,痛得急忙放開她,捂住頭,敢怒不敢言,看着她因為生氣而小臉紅撲撲的臉,更有一種沖動,想直接吻下去。

“滾!”花漁秧兩手叉腰,怒氣騰騰,象極了《喜羊羊》裏面的紅太狼,而她是紅太狼,玄卿就是很聽老婆的話的灰太狼。

“娘子……”他鳳眼黑漆漆的,眨巴眨巴的,想再博一次可憐,可惜……花漁秧又忙去了,根本沒有功夫搭理她。

他只好又去跳湖。

每一回情欲難耐的時候,他都會跳進湖裏面游泳,一個勁兒地洗澡,降一下體內的躁熱,或是長嘯十聲。

洗完澡,又忘記了剛才發生的事情,又屁颠屁颠地跟在花漁秧的後面,偶爾花漁秧也會主動吻一下他,也是看她的心情,她現在的心情己經被小玄塞得滿滿的。

“相公啊,為了孩子,我們必須要忍,他現在是一張白紙,不可以沾上一粒不好的污點,因為他太聰明了,有些事情一定會追根到底,有可能到時會害了他也說不定。”花漁秧看在他那樣可憐的份上,嘆了一品氣,踮起腳尖,輕輕地吻了他一下,因為他的确是有些可憐了。

被娘子親了一口後,玄卿心情大好,眼睛突然大放異彩,想索要更多……

“娘子,我己經忍了三年了,你不夠嗎?有哪個男人象我一樣的,死守着自己的娘子,不嫖不喝不賭,不行!我要提前送他出去歷練才行,這樣下去真不是辦法。”玄卿臉色陰沉,臉上如鍍了一層冰霜一樣,再等幾年,估計他要成和尚了,在等待的過程中是那麽的痛苦,簡直可以要了他的心肝,有時候他會想,女人都是這樣嗎?有了孩子忘了相公。

看來,孩子一定不能太多,一個要幾年時間,他還用活嗎?娶妾這種事情,他是絕對不會做的,只能在減少孩子的數量上動腦筋了。

“相公,我們當然要忍了,這可是你的親生孩子啊,不然你要怎麽做啊?你真是蠢蛋,以後別跟兒子争寵了。”花漁秧微微蹙起眉頭,很不滿,嗔怪地看着他,伸出手指,點了點他的額頭。

這三年來,日子過得挺忙碌的,看着兒子一點一點長大,心裏十分欣慰,兒子與其他普通的孩子不同,求知欲十分強,有着超人的記憶力,說過的話,看過的字,講的故事,只要是一遍,他都會牢牢地記在心裏。

第一年,簡單的字體己經無法滿足了他了,他可以成篇成篇看書了,朗朗有聲說出文章。

花漁秧大大震驚,從此心中便産生了要培養天才的想法,給他請了一個又一個知識淵博的導師,每一次他會把導師問嗆,一個個尖銳的問題把導師吓跑了,不過,花漁秧表面苦惱不己,知道這個世界的東西己經無法滿足不了他,于是自己教他,把在現代學到的東西,一字不漏教給他,小玄如饑似渴,就如幹涸的沙漠,只要是一點水分,都會吸收得幹幹淨淨。

每天她都要費盡腦筋想着第二天要教他的知識,想着如何應付他有可能要回答的問題,所以她根本沒有空理會玄卿。

第二年,小玄己經把花漁秧在現代一年級到六年級的知識統統學會了,但是他還是不滿足,依然吵着要學習更高的知識。

花漁秧不得不努力備課,對小玄可是傾襄相教,無私奉獻,暗想,如果這樣一個天才送回現代,估計将來也是一個國家棟梁了。

到了第三年,玄卿身上的東西也差不多全被他學光了,花漁秧看在眼裏,喜在心裏。

時間在指間流逝,花漁秧每天為了兒子忙碌,就算是擠出一點時間是空閑的,也是用來照顧兒子了,當然沒發現他的相公日益消瘦……

玄卿唯有在最難受的時候,自己解決了。

終于到了第七個年頭,小玄七歲!無疑最高興的是玄卿,七年了,足足七年了,他和娘子親熱的次數用手指都可以數得出來,他不出軌也算是奇跡了。

只是有人歡喜,有人憂愁,玄卿高興,花漁秧一想到要離開自己辛苦養大的兒子,心如刀割。

玄卿在暗地裏偷偷笑了一天,來到自己的兒子面前,他還是裝出一板正經的樣子。

“小玄,你己經是七歲了,該出去歷練了,再粘住自己的父母,就代表着懦弱,懦夫?你懂嗎?男兒志在四方,唯有這樣,你才會站得更高,更遠。”

他終于有理由讓兒子出去歷練了,只是他在高興的同時,也帶着一些憂傷的,這個兒子雖然調皮,但是他們也相處了七年了,不是說分開就分開那麽簡單的。

只是為了兒子變得強大,他必須要狠下心來。

他要把他扔到一個又遠又僻的地方,讓他自生自滅,這是妖族的規矩,縱使那些女人再舍不得也沒有用。

“娘親,我不要離開你……”小玄咬唇,可憐兮兮的,眼睛裏面溢着晶瑩剔透的淚水,畢竟是第一次離開母親,小玄緊緊地抱着花漁秧的大腿,眼淚一直流個不停。

花漁秧的心同樣也是隐隐作痛,她強忍着淚水,可惜眼淚還是流了下來,無聲地流淌着,不舍,哀傷,全集中在這個淚眼中。

“兒子,你那麽聰明,早點出去也是應該的,你作為妖族的太子,就要比一般人要能吃苦,不可以臨時退縮,一定要勇敢,獨立,雖然你老爹也有私心,但是歸根到底是為了你好,出歷練的事情,相信之前己經有導師教過你的,老爹也不再重複了,你以後好好記在心裏,外面不同家裏,有什麽問題要自己解決,而不是要依靠其他人,懂嗎?”玄卿拍拍小玄的肩膀,當他是一個大似的,意味深長,遞給他一本歷練手冊,還有一本他畢生呖血寫出來的冊子,當時他歷練的時候,當是寫日志的。

“但是這是男子漢要做的事情,一個男子漢就是要這樣,而不是在家裏一直靠着父母。”花漁秧蹲下身子,給小玄一個深深的擁抱,她緊緊地閉上眼睛,忍着痛跟小玄說這一番話。

“在外面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外面不同家裏面,再苦再累也是挺下去,挺下去就是勝利,是福是禍只能是靠自己了。”說到最後,她的聲音己經是哽咽了,兩滴熱淚緩緩地流了下來,害怕會影響小玄,她猛地擠出一個笑容,笑中帶淚。

小玄含着淚點了點頭,背着一個背包,裏面有娘親親自為他做的衣服,還有各種他愛吃的食物。

“兒子,在外面要耐得住寂寞,娘親希望你能挑戰成功,不要做一個奶奶娃,這樣回來會被人笑話的。”花漁秧吸了吸鼻子,摸了摸他的頭,不知不覺過了七年了,兒子己經到了她的肩膀那麽高了,時間過得真快,相信這麽一離別,兒子絕對不會象小時候那樣粘住她了。

“娘子,你不要再哭了,再哭,兒子都不願意走了。”玄卿趁機把哭得嘩啦啦的花漁秧拉進懷裏面,他長得高大威猛,花漁秧便整個人窩在他的懷裏面,一副小女人的小模樣,玄卿嘴角噙着一抹笑意。

剛才的憂傷,因為一抱花漁秧,己經跑得幹幹淨淨了,兒子一走,他就要狠狠幹一番娘子,估計要幾天幾夜吧,直到她弄得起不了床為止,把這幾年積累在體內的“憤怒”連本帶息還給她。

可惜他在那一邊做着美夢,花漁秧卻在這一邊跟他做着相反的事情。

花漁秧心裏早己經是打好了如意算盤,打算偷偷在跟着兒子,不會被他發現,她好好陪着兒子長大,她是他身上的一塊肉,這些年,正是因為有他的陪伴,她才覺得生活是如此美好,不要一個人在那裏相思着兒子。

小玄可憐巴巴看着自己的母親,黑眸裏面充滿了不舍,最後他還是咬咬牙,猛地轉過頭去,由兩個侍衛帶他到要去歷練的地方,而且雙眼被蒙着,防預就是怕他會偷偷溜回來。

“小玄……”花漁秧一見到小玄漸漸消失在她的眼前,突然撕心裂肺嚷了一聲,幾乎要癱瘓在玄卿的懷裏面。

玄卿用力摟着他日日夜夜渴望的身子,嘴角綻放的笑意越來越濃……他等了七年了,不對,應該是八年吧,自從娘子懷孕了,他再也沒有碰過了……

小玄緊緊咬着嘴唇,強迫自己不準哭,強迫自己不準難過,他一定要堅強回來……

他自己告訴自己,作為妖族的太子,責任比一般人要大,要重,出去歷練這是遲早要走的路,他們不知不覺飛過多少個山頭,越過多少條河,跨過多少個森林,才來到目的地。

玄卿為了培養他自身的能力,把他丢到一個又窮又僻的小山村那裏,美名其日:為了他日後可以獨立面對一些事情,勇于承擔一切責任,還好,在這之前,花漁秧請有導師教他如何在野外生存。

小玄兩腳一着地,便迫不及待要解開黑布,剛才還有一些依依不舍的,現在他真想狂罵他的老爹,這是什麽鬼地方嘛?鳥不生蛋,雞不拉屎嘛?除了一片大森林就是一片大森林,而且可氣的是,森林裏面只有依依落落幾家村民,他悄悄去那裏瞟一眼,發現那些村民穿的樹葉,吃的是稀飯,饅頭,肉腥味都不聞一些。

那兩個侍衛把他扔下來就走了,他在森林裏面走來走去,想尋找一個安身的地方,可惜,這裏簡直就是野人生存的地方,不是老鼠亂竄,就是毒蛇突然間出現,老虎,豹子更是多不勝數了。

小玄己經顧不上什麽憂傷難過了,先找一個安身的地方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他費盡二牛之力才弄了一間小木屋,暫時可以驅驅蚊子,老虎之類的。

時間不知不覺就過了一天,過得很快。

在送走小玄的那一天,花漁秧哭了一天之後,回到山洞,到了第二天再也找不到她的蹤影了,玄卿心裏有一個不好的預感,不會是花漁秧也跟着小玄去了吧。

他找了幾天幾夜,心漸漸地涼了,事實己經證明了,花漁秧真的不見了。

本來滿懷喜悅的他,瞬間變得失落無比,啕嚎一聲:老天爺,你還要折磨我到什麽時候啊?

他派人去尋找,可惜也尋不到,花漁秧既然選擇逃離,那麽肯定是不會讓他找得到的。

梨花開了,又落了,轉眼,小玄己經離開家裏半年了,他總算是适應過來了,他己經學會自己照顧自己了,餓了就摘果子吃,打野獸,渴了就喝一口溪水。

夏日烈烈,熱得知了不斷地叫着,似乎只有這樣撕心裂肺地叫着,才會緩解一些夏天的炎熱,每個人就算是不幹活都會熱得直冒汗,比桑拿還要厲害。

就算在這個小山村有着青山圍繞着,也是很熱,只不過是比其他地方稍稍涼快一些。

特別是到了下午,更是悶熱得可憐,人們全不會出去幹活,一個個躲在家裏涼快,或者是睡午覺,等到熱氣一過,他們就起來幹農活。

小玄揮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一個人在這種艱苦的環境裏面生活着,但是有時候也開心,一個人自由自在的,久了,就會跟這個小山村的孩子混熟了,什麽事都敢做。

小山村裏面的人對于這個不知從哪裏來的孩子十分很好奇,別看這個孩子長得漂亮極了,但是聰明得不得了,最重要的是自己一個人住在森林裏面,也不會餓死。

這個小山村的孩子最喜歡跟小玄玩了,因為從小玄身上可以學到很多東西,漸漸地,他也成了這個山上的“孩子王”。

這會正值下午,小山村的孩子都會趁着大人們睡覺的時間出去玩的,他們偷偷地溜出去,當然少不了小玄。他們都是六到八歲,貪玩得不得了,在這個時段沒有了大人的約束,但是可以胡作非為,任意他們瘋了。

這個小山村青山環着青山,高山一座比一座高,山裏面資源豐富,小動物也是十分的多,就算是生活條件比較苦,但是只要努力一些,是絕對是不可能餓死的。

因為有這樣的自然資源,孩子們充分利用這樣的場地,打獵,烤野薯,做捉迷藏的游戲,知道小玄還會幻術,只要出幾招,就能把一個比他們還要大的野獸給打死了,他們也會好奇,嚷嚷要跟着小玄學,小玄是一個樂于助人的孩子,一一傳授予給他們。

漸漸的,小玄更加受到這些孩子的歡迎了,他在這個小山村一點也不會覺得孤獨。

森林裏面灑滿了屬于他們的歡樂笑聲,到處是他們的足跡,小孩子們嘛,天生貪玩的,能管得住嗎?

他們最喜歡優做的游戲就是“強盜來了”,也是小玄發明的。

此時他們正玩起了“遇到強盜”的游戲,一半孩子做保镖,一半孩子當強盜,玩得不亦樂呼,笑聲咯咯響起,好不開心。

只是小玄并沒有發現,花漁秧也住這個小山村的附近,由于她不放心小玄,瞞着玄卿偷偷跑出來了,而且潛住神意,不讓玄卿找到。

她能看到兒子一天比一天成熟,一天比一天懂事,高高懸起的一顆石頭也放了下來了,她總算是明白了玄卿所說的歷練了,光說不做,是大忌,書上的道理再會說也沒有,最重要的是通過日常生活中的行動,她瞞着玄卿出來陪兒子,她相信玄卿一定會氣死了,但是她己經是顧不上了,她真的不放心小玄。

由于一直把神意藏起來,小玄也沒有發現她。

看到小玄臉上純真的笑容,而且他十分自覺,到了晚上,還會學書上的幻術,他帶來的那些幻學,一個也沒漏,在這個游戲中。

花漁秧偷偷躲在一棵大樹上,把小玄的一舉一動全放在眼裏。

“強盜”游戲玩得有模有樣,花漁秧也看得津津有味的,一群孩子把他圍在中間,聽着小玄如何分配人,分配着事情,她不由感嘆,可能是自己擔心太多了。

覺得自己的兒子越來越有當王的潛質,只要他出現的地方,那些人就會不知不覺聽起他的話,她越來越覺得玄卿是對的,把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扔給他,看他如何适應,遇到困難,沒有一個幫忙的時候,他怎麽随機應變。

這次在游戲中,小玄輪流當起了“強盜”,當壞人的那一邊。

游戲正在進行中,當“保镖”那一頭,經過一處山形比較崎岖的一處,只聞草動風吹,由于一開始的時候,當“強盜”那一頭并沒有告訴“保镖”那一邊,他們在哪裏個地方,而是靠自己的判斷力,靈敏度,孩子們都是很靈敏,一個比較聰明的孩子突然伸出手來,示意隊伍停下來,骨碌的眼睛不斷地瞟向四方,十分警惕,悄聲道。

“大家小心,有強盜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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