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妖孽不好惹,道長休想逃(十一)

漁歌凝視着安靜的站在樹蔭下眺望悅心湖的林歌,眼前之人雖面目清冷,卻難掩面若冠玉、豐神俊朗之姿。

一身白衣,随風飄揚,似冬日的白雪,清冽幽然,飄然出塵。

如谪仙般的清雅氣質,在夕陽的沐浴下顯得越發卓越不凡,俊逸絕倫。

漁歌一時看得有些入迷,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眼前的林秋暮比兩百年前的林秋暮要年輕得多,那時的林秋暮容貌一直保持在而立之年,而眼前的林秋暮,似乎才剛過弱冠之年。

難道林秋暮私底下修煉了什麽駐顏術?

可是以林秋暮那古板迂腐的性子,應該不可能去觸碰與道術無關的術法才對。

如今一身修為盡失,又是如何導致的?

林秋暮身上到底藏着何種不為人知的秘密?

林歌收回目光,轉頭看向漁歌的時候,發現他正盯着自己出神,也不知在想些什麽。

他并沒有心思去猜漁歌心裏的想法,快速移開自己的視線,轉身朝樹林深處走去。

漁歌見林歌轉身要走,霎時間回過神來,擡腳就要跟上。

林歌聽到腳步聲,頭也不回的提醒:“你不用跟過來,我很快就回來。”

漁歌唇角微微上揚,勾起一抹愉悅的弧度,眸中透着狡黠的笑意:“正好我也要如廁,不如我們一起解決?”

他說完,也不等林歌回應,三步并作兩步追上林歌的步伐,與他并排而行。

林歌:“……”

連上個廁所的自由都沒有,簡直是悲催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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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抿了抿薄唇,懶得再和漁歌浪費口舌。

反正大家都是男人,自己有的漁歌也有,說到底也沒什麽好避諱的。

漁歌見林歌不再抵抗,俊美絕倫的臉上笑意更濃,淺紫色的眼眸裏盡是計謀得逞的得意,像極了狐貍。

只不過林歌并沒有注意到漁歌此時的神态,自然不知道他心裏打的是什麽算盤。

在樹林裏穿梭了将近十分鐘左右,林歌終于看到一片非常隐秘的灌木叢林,他暗暗松了口氣,轉頭對身旁的漁歌交代:“我先進去,完事後你再進去。”

漁歌輕笑着點了點頭,倒也沒有提出什麽異議。

林歌暗自慶幸,這魚還算有點人性,沒有厚着臉皮硬跟着自己一起進去。

可惜他卻不知漁歌早已偷偷下了套,只等着他自己往火坑裏跳。

林歌解決完內急,整理好衣袍,轉身準備出去替換漁歌,誰知還沒走出幾步,身後突然一陣冷風襲來……

林歌神色一凜,快速側身閃避,奈何對方似乎早已料到他會有所防備,因此下手的速度快到令人發指,他只覺得後背一麻,身軀瞬間便已動彈不得。

林歌心下驀然一緊,冷聲詢問:“誰?”

然而,身後并沒有傳來回應聲。

林歌眉峰一簇,試探性的問:“漁歌?”

身後還是無人作答。

林歌深吸了一口氣,猜想或許是漁歌在惡作劇,于是也沒往心裏去,只是很無奈的說道:“別鬧了,我有事要跟你商量。”

可林歌等來的并不是漁歌的回應,而是一個從身後環住他腰身的擁抱。

林歌明顯感覺到自己的體溫正在逐漸上升,心跳已經不受控制的加快,仿佛要跳出自己的胸膛。

林歌心中大駭,瞬間反應過來,自己很可能是中了毒,而這片灌木叢很明顯大有問題,簡直是防不勝防。

難怪漁歌剛才那麽大方,願意放他一人進來,感情這裏留着一個大招呢!

林歌身軀猛然一僵,渾身熱氣直往上湧,俊逸的臉龐逐漸浮現出不正常的緋紅,他艱難的喘了幾口氣,緊咬着薄唇,原本清朗的嗓音變得格外沙啞,隐隐透着一種無以言說的濕潤:“漁歌……我知道是你……這片灌木叢有問題……你早就知道……是不是……?”

“呵~”漁歌低聲輕笑,他的呼吸落在林歌後頸位置,似笑非笑的說道:“這兒是你自己進來的,可不是我逼你的,既然是你主動送上來,我豈有不用之理?你說是與不是?”

他低沉悅耳的嗓音,此時在林歌耳裏有着說不出的魅惑,仿佛是一只慵懶的貓,正用柔軟的爪子,輕輕劃過他的心房,令人備受蠱惑。

林歌此刻整個人猶如架在火爐上烘烤,渾身滾燙,冒出了一層層虛汗,熱度折磨得他苦不堪言,身心承受着巨大的煎熬。

林歌閉了閉眼,苦苦忍受着湧上來的熱氣,直到他的意識逐漸變得有些恍惚,他才咬着牙關,蹦出幾個字:“你……先……解……穴……”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在藥物的攻勢下,就是和尚也不一定能撐得住。

漁歌極為滿意林歌現在的狀态,倒是很幹脆的解了林歌的穴道。

控制林歌的穴道一解,林歌就像是脫缰的野馬一般,急速朝悅心湖所在的方位飛奔而去。

只不過他還沒跑出灌木叢,就已經被身後緊追上來的漁歌撲去。

漁歌不由分說的低頭啃住林歌的薄唇,這一吻徹底點燃林歌辛苦壓制的火氣,理智什麽的早已抛到九霄雲外,他猛地一個翻身,輕而易舉轉換了自己和漁歌的方位,将漁歌緊緊壓住。

漁歌頗為詫異的看着林歌,見他這般着急,故意舔了舔自己的唇角,笑意盈盈的開口:“怎麽?你想把握主動權?”

林歌想也沒想,脫口而出:“廢話,難不成還讓你來啊?”

話音一落,也不等漁歌回應,一把抓住漁歌的衣襟,随即毫不客氣的扯開漁歌白色裏衣。

林歌由呼吸一滞,左心房不受控制的劇烈跳動起來,他仿佛能聽到自己如雷如鼓的心跳聲,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喘不過氣來。

漁歌見林歌目光定定的落在他身上,心中狂喜不已:哪怕清心寡欲的林秋暮,也承受不住此等藥物的沖擊啊。

漁歌深邃的眸底綴進一絲笑意,薄唇彎起,勾勒出魅惑的弧度,擡手刮了刮林歌英挺的鼻梁,笑意盈盈的問道:“你……對我可還滿意?”

漁歌長相本就俊美到無可挑剔,他這充滿的不懷好意的笑容足以魅惑衆生,更別提已經深陷泥潭中的林歌。

此時此刻漁歌的一颦一笑,對于林歌來說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能讓他頃刻間沉淪……

林歌不得不悲催的承認:漁歌就是個禍國殃民的妖孽,而且是禍害遺千年的那種。

看着漁歌俊逸面龐,以及這堪稱完美的身軀,林歌身上的血液再次沸騰起來,眸裏燃起熾熱的火焰。

他再也顧不上曾經避而遠之,一度被自己歸類為有違常理的欲念之心,一把抓住漁歌的修長白皙的手,很不客氣将它鉗制在漁歌的肩膀上方位置,低下頭狠狠吻上漁歌的薄唇,毫無章法的啃咬起來。

漁歌絲毫不介意林歌的動作,反而極為享受他的主動,承受着林歌熱情如火的熱吻之時,掌心還不忘暗暗施法,悄無聲息的解開白袍。

林歌因為身上本就燥熱的關系,就算衣袍散開,也沒能清醒過來,他緊了緊原本握住漁歌手腕的力道,将自己的十指嵌入漁歌的指縫,讓兩人變成十指相扣的姿勢,吻漁歌的力道比之前的粗暴要輕柔了些。

漁歌因為林歌這兩個下意識的動作,原本懷着捉弄林秋暮的心思,瞬間換成了滿腔柔情,深邃的眸光變得幽沉如海,他本以為林秋暮就算是自殘,也不會與自己親熱。

不曾想,他不但主動與自己擁吻,而且沒有表現出任何厭惡之情,這如何不讓他驚喜交加?

漁歌此時此刻感到前所未有的喜悅與滿足,緊緊抱住林歌,熱烈的回應着。

直到兩人已經呼吸不過來,漁歌這才松開林歌有些紅腫的薄唇,凝視着林歌那雙攝人心魄的眼眸,體內一陣熱氣翻湧,猶如一只困頓許久的獅子,剎那間掙脫開來,急需來一場酣暢淋漓的狩獵。

他迫切的想要在那白皙如玉的皮膚上留下自己的印記,他猛地一個旋轉翻身,瞬間換了兩人之間的方位。

兩人仿佛是飄入了雲端,像飛鳥一樣在雲上自由徜徉。

他一時間沒有多餘的精力去注意自己被漁歌壓在身下的事實,只是沉溺于此……

林歌神色有些恍惚的看着漁歌,啞聲詢問:“你……為什麽……這麽做……?”

漁歌擡眸看向林歌,抹了一下唇角,邪魅一笑:“因為我想辦你呀!”

林歌先是怔了怔,随即臉色轉白,眸光頃刻間一片清明,厲聲喝道:“你想都別想。”

說完,身軀動了動,打算起來。

漁歌唇角笑意更深,看着林歌身上的吻痕,以及身上還散發着方才過後的奢靡之息,眸裏猛地閃過一道炙熱的火光,不等林歌起身,他已經像狼一樣撲了過去。

林歌被漁歌撲得差點撞成內傷,下意識伸手用力去推漁歌的身軀,只是奇怪的是,手臂根本使不出任何力氣。

漁歌按住林歌的雙手,似笑非笑的解釋:“我勸你還是別白費力氣,你身上的毒并未徹底解掉,還得由我親力親為才行呢!”

見林歌臉色瞬間鐵青,眸中噴射出的怒火仿佛能把自己燒死,漁歌頓時心下一疼,連忙補充:“別生氣!別生氣!大不了你我一人一次,看在我剛剛那麽辛苦的份上,你就可憐可憐我呗!我快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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